101.101你和蕭君墨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怎麼也沒想到――

101.101你和蕭君墨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怎麼也沒想到――

蕭君墨先是溫柔地一下又一下啄吻她,爾後才包裹住她的唇,盡情地汲取,兩人的呼吸愈加的不穩,放開的時候,都聽到了對方刻意壓抑的喘息。

他的手指撫上她滾燙的臉頰,細細地摩挲,帶了幾分憐愛和珍惜,他的額頭抵着她的,幽黑中染着一點薄光的眸子凝視她如塗了胭脂般嫣紅的雙頰燔。

“晚上會不會夢見我?”

蕭君墨的聲音仿若大提琴發出的音樂般低沉悅耳,響起在她的耳邊,簡惜的睫毛微微顫着掀起,眸中暈染開瀲灧的水澤,她看着他噙着淡笑的嘴角,窘然地挪開了眼。

“我……該上去了。”她的聲音很輕,輕得掩蓋不住自己紊亂的心跳聲。

蕭君墨低頭啄吻了下她的嘴唇,就放開了她,他自行退到了距離她兩步遠的地方。

他背光而立,暖煦的光線將他修長的身軀剪輯成一道側影落在她的身側。

簡惜捏緊了手裏的包,“你回去的路上小心點,我先上去了。”

說完,她就不去看他那英俊明晰的臉龐,轉身朝着樓梯快步走過去。

“簡惜!窠”

“什麼?!”簡惜倏爾回身,速度快得連她自己都訝異。

蕭君墨站在原處,笑望着她:“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

簡惜聽完臉頰愈發地紅,看着他含笑的眼睛,咬了咬唇瓣,一聲不吭地匆匆上了樓。

蕭君墨目送着她倉促而跑的背影,眼中的笑意漸濃,他轉身,仰頭看着月色皎潔的天空,今晚是個美麗的夜晚。

……

簡惜一口氣就走進了電梯,彷彿身後有猛虎在追趕。

等到家門口,她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些紅腫,臉頰紅得嬌艷欲滴,因為剛才緊緻的擁抱和親吻,她的頭髮有些凌亂,稍作整理后才拿了鑰匙開門。

簡惜一進去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夏林菲,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之前她給了夏林菲自己家的鑰匙,但今晚是她第一次沒打招呼便過來了。看她面色並無異樣,但簡惜的心裏還是有幾分心虛慌亂。

“吃晚飯了嗎?”簡惜扯出一抹笑容,徑直走向冰箱,“我給你弄點宵夜吧?”

“簡惜!”夏林菲突然喊了一聲。

簡惜扭過頭,正對上她閃爍不明的目光。她已經放下了遙控器,面對着她而坐,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臉上。

簡惜感到有些不對勁,還未開口,夏林菲幽幽地問了一句,“剛才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

簡惜的腦子‘嗡’的一聲響,像是遭受了重重一擊,痛不可言。夏林菲只是說了這麼一句,她便已經瀕臨崩潰,早在心裏醞釀了千百回的話,根本說不出口。

簡惜攥緊了手指,刺骨的痛楚迫使她鎮定了一些,夏林菲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知道,此刻絕不能自亂陣腳。

穩了穩情緒,簡惜拚命扯出一抹笑容,假裝若無其事地說,“什麼男人?”

“我在陽台上都看見了。”夏林菲盯着她的眼睛。

“哦,那是一個朋友。”簡惜笑道。她家住在五樓,雖然能夠看見樓下,卻並不能看得很清楚,何況又是夜晚。況且,夏林菲若真是看見了什麼,絕不會這麼淡定地來質問她,早就鬧翻了。

“什麼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什麼男性朋友?”

“你不認識。”簡惜笑着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在想什麼呢?今天怎麼突然過來了?”

她妄想轉移話題,但夏林菲閃身躲開了她的手,固執地問,“你告訴我,那是你的什麼朋友?你們在接吻,和朋友接吻?”

簡惜的心揪了一下,隨即皺起眉頭,“菲菲,我也有自己的**。”

“那是你什麼朋友?”夏林菲驟然大聲吼了一句,“為什麼他的車和蕭總的車那麼像?”

“你是不是想蕭君墨想瘋了?難道他的車是私人定製,全世界只有一台?”簡惜不耐煩地說。

“那你家裏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夏林菲突然從沙發後面提出一袋東西,狠狠地扔在簡惜面前,聲音尖利,一臉怨恨的表情。

“男人的睡衣、洗簌用品、拖鞋!”夏林菲冷笑連連,“別告訴我是孟承正的!這款須后水是蕭總最愛的,我曾看見西江月買過!”

簡惜從來不知道蕭君墨還有固定喜歡的牌子,更沒想到夏林菲如此觀察入微。但她只能矢口否認,“說了不是他的,你不要胡攪蠻纏,這是我朋友的。”

“就是他的!你和蕭君墨到底是什麼關係,你說!你說!”夏林菲喊叫了起來,將那些東西一股腦拂到了地上。

簡惜知道自己不應該再撒謊,既然已經被她察覺,就該順水推舟地坦白,但她卻不由自主地說,“我和他不就是醫生和病患的關係?是你想太多了。”

夏林菲不吱聲,只是死瞪着她,

用仇恨的眼神。

簡惜轉身向樓上走去,夏林菲卻突然衝過來,攔住她的去路,“不說清楚不準走!你說,那個男人不是蕭總,到底是誰?”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夏林菲一張臉慘白,笑聲尖銳,“當時我怎麼就那麼傻,幫你成為了他的私人醫生?要是早知道……我絕不會讓你認識他!我怎麼也沒想到,你——”

為了避免她說出更難聽的話,簡惜急急打斷了她,“不相信你去問蕭君墨好了!”

她沒有辦法,一時不知道如何消除夏林菲的猜疑,只好掏出手機,找出蕭君墨的號碼。

其實蕭君墨的號碼她已經爛熟於心,但她按得很慢,等着夏林菲衝過來打斷她的行動,以她平時見到蕭君墨那副羞怯的樣子,想必是絕不敢直接質問的。而她也可以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夏林菲站在她身邊,看着她的一舉一動,居然沒有任何動作。

不管按得多慢,那11個號碼總算按完了,她已經騎虎難下,只能傻站在那裏,聽到短暫的沉寂后,按通的提示音響起。

“嘟——嘟——嘟——”接通音一聲一聲響起,響到她僥倖地認為他定是沒有聽到的時候,突然電話里傳來蕭君墨暗啞低聲的聲音,“小惜?”

簡惜心一慌,獃獃地站在那裏,突然如夢初醒地轉頭對夏林菲大叫,“你問啊,你怎麼不問了呢?你直接問他,看他怎麼說啊?既然你這麼疑神疑鬼,你就乾脆問個痛快!”

夏林菲瞪着她,紅紅的眼睛裏佈滿血絲。她咬着嘴唇,沉默,半晌,沒等到蕭君墨的回答,一跺腳,轉身衝出了門。

簡惜蹲在地上,胸口窒息般的疼痛。她那堅強的神經,強撐到此刻,已經幾乎斷裂。

她將臉埋在膝蓋間,肩膀顫抖,眼淚順着臉頰不停地滑落。

“嗡——嗡——”手機震動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響亮,簡惜嚇了一跳,抬起滿是淚痕的臉,下意識抓住了地上的手機。

看見上面閃現的名字,她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喂……”

那邊一時沒有應答,只有呼吸聲,響在耳旁。

簡惜也秉着呼吸,一聲不吭,眼淚掉得厲害。

“小惜。”他喊了一聲,聲音輕輕的,似乎生怕會把她嚇跑。

簡惜心亂如麻,猶豫着是不是該掛斷這個電話?但是他的聲音,喊着她的名字,剛剛那些痛苦帶給她的動搖,此刻消失不見。她在彷徨中,只是獃獃地持着手機。

“小惜。”他繼續在電話那頭喚她。

“嗯?”簡惜不由自主地回答,出口的聲音帶着哭過的沙啞。

“你跟夏林菲攤牌了?”

“……沒有。”簡惜低聲支吾地回答。

“是她發覺了什麼嗎?”蕭君墨嘆口氣,“這種事,越早說開越好,你不讓我跟她說,自己又不肯開口,這樣下去如何是好?若是以後她自己發現了你在瞞着她,會恨你的。”

簡惜的眼淚無聲地傾瀉而下,滑過臉頰,狠狠地砸在腳背上。

難道現在開口,她就會不恨她嗎?她是如此喜歡他,喜歡了七年。最後卻被自己最好最信任的朋友狠心搶走。

“你在聽嗎?”他等不到她的回答,在那頭問。

簡惜掛斷電話,逃也似地衝進卧室,倒在床上,淚水不斷。

蜜蜂嗡鳴一般的聲音在客廳響了痕迹,每一聲,都刺痛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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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只是第二天早上被電話吵醒,腦袋像是要炸開一般痛。

伸手探到床邊的座機,接起,一道壓低的聲音神神秘秘地響起,“媽媽,那天那位老爺爺今天又來了,他說要帶我去吃飯。”

簡惜揉着疼痛的額頭,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遠遠口中的老爺爺是蕭國山。

下意識想讓他拒絕,可腦海里冒出蕭君墨的話,“讓遠遠和我爸多接觸吧,他越是捨不得孩子,就越是捨不得拆散我們。”

猶豫了一下,簡惜輕輕說道,“那你跟他去吃飯吧。”

簡思遠愣了一下,“可是你上次叮囑我不能跟他走。”

“現在可以跟他走了。”簡惜有氣無力地說,“好了,沒其他的事我就先掛了。”

“……哦,那好吧。”

簡思遠有些鬱悶,掛了電話,低着頭看着腳尖,很是猶豫。

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真不知道該聽她哪句話是好。

不過,剛才那爺爺說,要給他買玩具,帶他吃龍蝦

……

衡量再三,簡思遠一把將小書包從課桌里扯出來,一邊往背上甩一邊急急忙忙衝出教室,“老爺爺,等等我啊,我改變主意了——”

…………

蕭國山碰了一鼻子灰,沮喪地離開,走到幼兒園門口,看見司機老梁站在那裏等他,氣呼呼地說道,“一定是你昨天打牌輸了錢,沾了一身霉運,害得我孫子不肯跟我吃飯!明天我一個人過來,你別跟着來了!”

被莫名其妙罵了一通的老梁無辜又鬱悶,拉開車門站在一邊。

蕭國彎腰轉進車裏,剛伸進去一個腦袋,聽見身後一道熟悉的童聲,“老爺爺,等等我啊,我來了!”

愣了一下,隨即大喜地直起身,想要轉過頭,誰料用力過猛,腦袋狠狠地撞在了車頂。

“哎喲——”蕭國山頓時眼冒金星,捂着劇痛的後腦勺,一張臉都痛得扭曲了。

老梁連忙湊過去,緊張地問,“首長,您沒事吧?”

蕭國山剛要發火,眼角的餘光瞟見一道小身影顫巴巴地跑過來,心頭那股怒火像是被無形的水一下子澆熄了,隨之而來的是滿腔的喜悅。

“沒事。”蕭國山擺擺手,臉上堆滿了笑容,眼睛望着跑過來的簡思遠,笑眯眯地說,“遠遠,慢點跑,小心摔着了,爺爺等着呢,不要着急。”

遠遠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抓住蕭國山伸過來的手,粗喘道,“我媽媽說……可以……可以跟你去吃飯!叫我要聽你的話!”

蕭國山一愣,心頭有些奇怪的感覺。

“走吧!”

蕭國山回過神,連忙跟着鑽進車裏,“來了來了!”

…………

蕭老太太新買了一套護膚品,邀請蕭君悅過來試用。

蕭君悅問,“二哥三哥他們不在家吧?”

“不在,連你大伯都不在家,留下我一個孤苦老婆子,在家無聊地當宅女。”蕭老太太說著,又要開始對影自憐了。蕭君悅連忙說,“那我過來陪你。”

掛了電話,蕭老太太開開心心地將頭髮紮起,戴上毛茸茸的粉紅色蝴蝶結頭箍,哼着歌去洗臉了。

聽見開門聲,她以為是蕭君悅來了,一邊閉着眼睛用毛巾擦乾臉上的水一邊說,“君悅,我在卧室里!”

話說完,樓下響起的卻不是蕭君悅的聲音,而是蕭國山難得的溫柔的聲音,“想吃點什麼?酸奶?水果麥片?”

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蕭老太太奇怪地朝樓下的方向看了一眼,胡亂擦了下臉,匆匆地跑出去。

“誰來了?”

走到樓梯轉角處,便看見沙發上坐着一道小小的身影,清脆稚嫩的聲音,奶聲奶氣卻故作成熟,“麥片吧,謝謝。不過老爺爺,您不是帶我去吃飯嗎,怎麼將我帶到你家來了?”

“我家的飯就是最好吃的,想吃什麼都有。”蕭國山笑着摸了摸他的臉蛋。

蕭老太太怔怔地站在樓梯上,目瞪口呆,直到蕭國山去廚房親自沖泡麥片,客廳里只剩下那個小孩子,她愣了半天,才突然尖叫一聲,拔腿衝下去。

身體裏有一股熱血在沸騰,從胸口升起,直衝天靈蓋。

這……這難道是……

“吳秀君,你這是幹什麼?”蕭國山從廚房跑出來,一把拉住了她,皺着眉頭怒斥道,“嚇到孩子了!”

“這……這是……”蕭老太太顫抖地指着沙發的方向,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眼裏蓄滿了狂喜。

不等蕭國山回答,沙發后,簡思遠站起了身,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地望着蕭老太太,偷偷地瞟向她頭頂上的粉紅色蝴蝶結,蝴蝶結上是的圖案。

本有些疏離的戒備心一下子消除了,或許是因為愛屋及烏,簡惜喜歡,於是看見所有喜歡的人,他都有莫名的好感。

“阿姨您好。”他咧着牙齒偏着頭笑。

蕭老太太愣愣地看着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老眼昏花了。怎麼像是看見了君墨小時候的樣子呢?

雖然很不高興他叫自己‘爺爺’,叫她‘阿姨’,但蕭國山還是拍了拍蕭老太太的肩膀,好心提醒她,“孩子在和你說話呢。”

“啊?”蕭老太太回過神,“……你好。”

“阿姨,您真漂亮。”其實看得出眼前的人是老奶奶,但簡思遠覺得,女孩子都喜歡別人誇她年輕。何況,這位老奶奶,真的看着很年輕。

蕭老太太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起來,羞澀地說,“謝謝。”

蕭國山吃味,嫌棄地摸了一下她頭上的蝴蝶結,“還以為自己是小女孩啊?六七十歲的老太婆了,還戴這種玩意兒!趕緊去弄掉!”

蕭老太太哼了一聲,白他一眼,自動將他當成空氣。走過去牽住小傢伙的說,笑嘻嘻地問,“你就是簡思遠吧?”

傢伙的手僵硬了一下,但並沒掙脫她的手,乖乖地讓她牽着,坐到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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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老太太將家裏所有的零食水果都搬了出來,又讓保姆去大院裏的超市買了很多薯片餅乾。

而簡思遠,在家的時候,簡惜從不讓他多吃這些,如今看着面前堆得跟小山似的零食,感覺像是做夢一樣,有一種‘坐擁天下’的感覺。對這位給自己買零食的老奶奶,心裏的喜歡又多了一些,不管她問什麼,他都開開心心地回答了,因為簡惜說那位爺爺是好人,那麼爺爺的老婆肯定也是好人。

“孩子,這些年過得好嗎?”蕭老太太愛憐地撫摸他的頭,哽咽地問。

“挺好的。”簡思遠吃着薯片,看着動畫片,飄飄欲仙,心情十分不錯。

想了想,他又回答,“跟我媽在一起很開心,跟我爸在一起不開心。不過,現在他已經不是我爸爸了。”

蕭老太太嘆口氣,對孩子的憐惜愧疚又多了一些。要不是當年君墨辜負了人家姑娘,也不至於讓孩子認別人做父親,錯認了這麼多年。

昨晚還是第一次得知君墨和簡惜當年的事情,並且是從外人的嘴裏知道的。蕭老太太想起舒團長說的那些話,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若是當年得知君墨已經有女朋友,並且連孩子都有了,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助紂為虐,幫蕭國山逼君墨和小月在一起……

“遠遠,跟爺爺出去轉轉!”蕭國山從樓上下來,換了一身抖擻的軍裝,將肩章也別上了。

簡思遠一看見他那一身衣服,眼睛刷的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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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愛成婚,誤惹危險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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