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疼不算病,攪了你約會才是真!
可當慕凌兮走到樓梯口時,左承宴的臉色瞬間變了。
一聲:“凌兮——”還沒叫出口。
就見她表情痛苦的捂着胃部,彎着腰,癱坐在了地上……
……
醫院裏,慕凌兮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
左承宴皺眉驁。
醫生做完了檢查,對着慕凌兮說道:“青橘子吃那麼多幹嘛?不嫌酸嗎?”
“……”
慕凌兮不語,這醫生脾氣不怎麼好。
醫生轉身對着左承宴說道:“酸橘子吃多了,胃痙.攣,沒什麼大事,打完吊瓶回家休息就行了,少吃酸。”
左承宴點頭,拉了一把椅子,在她病床前坐下來。
慕凌兮的胃疼痛已經明顯減輕,看着坐在一旁的他,問道:“你不約會去了?”
左承宴平靜的看着她:“不去了。”
慕凌兮明顯的開心起來。
片刻后,左承宴接了個電話走出去。
慕凌兮從病床上坐起,偷偷的向外張望。
從左承宴說話的語氣里,慕凌兮基本能夠斷定,打電話來的事裴霏妍。
左承宴說:“手機我已經叫人送過去,抱歉,我臨時有點事……改天……好,我會的,再見。”
中規中矩,哪裏像和女朋友說話嘛!
慕凌兮趁左承宴沒回來前,乖乖的躺了回去。
片刻功夫,左承宴走進來,對着她問道:“想不想吃點什麼?我出去給你買。”
慕凌兮搖了搖頭:“你陪我坐一會兒就好了,我想吃你做的意大利麵。”
左承宴頭也不抬的說道:“別想了,回家你只能吃過水麵條。”
慕凌兮鬱悶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一晚上沒睡的她終於抵不過困意,睡了過去。
左承宴將被子幫她蓋好,一個人走出去吸煙。
醫院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左承宴的視線之內。
江城遠遠的從跑車裏下來,在看到左承宴時,明顯的愣了一愣,轉而對這他微笑起來。
左承宴和江城算不上太熟悉,只是在他小的時候見過他幾次。等他長大,左承宴那幾年基本都在國外。
“左二哥?”江城站在遠處,衝著他招手。
左承宴的眼睛眯了眯,對着江城點了點頭。
江城走過來,笑着問道:“你怎麼在這兒,左三哥最近在忙什麼?怎麼好久也不見他了?”
“擎宇最近又有了個女兒,除了去公司,他很少出門,你找他有事?”左承宴平靜的問。
江城搖了搖頭,笑道:“沒什麼事,就是隨便問問。對了,你怎麼在這兒?生病了?”
左承宴愣了愣,片刻后說道:“是,身體不太舒服,抽空來做個檢查,在等結果。”
江城點頭,回頭朝着裏面看了一眼,也不多與他寒暄,說道:“我先走了,我陪我媽去複查……”
左承宴點頭,看着他離開。
……
慕凌兮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抬起頭,左承宴依舊坐在床邊,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份雜誌,是財經周刊。
見慕凌兮醒來,左承宴將手裏的雜誌放去一邊,起身問道:“醒了?”
慕凌兮動了動,眉頭擰了起來。”怎麼了?”左承宴問。
慕凌兮動了動酸痛的肩膀,說道:“枕頭好高,睡的肩膀痛。”
左承宴猶豫了一下,上前坐在了病床上。
慕凌兮愣了愣,回過頭,看着坐在她身後的左承宴,一臉不解。
左承宴面色平靜的調整好姿態,讓慕凌兮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平靜的說道:“你先靠一會兒,用不了半個小時,就應該可以輸完液了,再忍一忍。”
慕凌兮有些呆,遲鈍的看着他。
左承宴面上卻什麼表情也沒有,扶着她的肩膀,將她扳向自己,彷彿在做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慕凌兮的心臟跳的很快,後知後覺的靠在他的左肩膀上,後背貼在了他心臟的位置。
感受到左承宴的心跳,慕凌兮緊張的很。
可她的心跳聲卻很平緩,似乎沒有一絲波瀾。
慕凌兮有些失落,左承宴或許真的只把她當成小孩子了。
可她小嗎?
明明已經26歲了。
……
回到家裏,左承宴不准她留在客廳里看電視,讓她回卧室里休息。
慕凌兮不敢不聽,臨走時還順手摸了兩個青橘子。
左承宴眼力好,在她身後一聲將她叫住。
“慕凌兮!”
慕凌兮回過頭,左承宴盯着她手裏的那兩個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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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慕凌兮窘了窘,將橘子放在了茶几上,灰溜溜的上了二樓。
慕凌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隨手將手機摸了過來。
一條微信發給了妮子。
慕凌兮說:【妮子,你說,如果我主動追求他,他會不會被嚇到?!】
妮子回復了一個糾結的表情符號,說道;【會吧,你還是悠着點,或許他只把你當成晚輩,這層關係不是那麼好突破的……】
慕凌兮承認妮子說的是事實,可不試試,她心裏依舊有些不甘心。
難道真的要看着他和裴霏妍繼續發展下去?
慕凌兮心裏亂死了。
左承宴端着一碗清淡的麵條走進來。
慕凌兮忙將手機藏好,順手塞到枕頭下面,一臉緊張。
左承宴看了她一眼,確定了屋裏沒有橘子味道后,才對着她說道:“起來吃點面,你胃裏沒什麼東西,面是鹼性的,吃完你會舒服些……”
慕凌兮從床上坐起,將碗筷從他手裏接過。
面是清湯的,裏面點綴着幾根青菜,別無其它。
慕凌兮嘗了嘗,很清淡,也很香。
吃了一口進去,心裏滿足的不得了。
左承宴平靜的看着她,彎着嘴角。
“你笑什麼?”慕凌兮問。
左承宴搖了搖頭,一臉無奈道:“你也不小了,怎麼還像個孩子。”
被左承宴這麼一說,慕凌兮有些泄氣。
她最不願意聽到這句話。
慕凌兮將麵條挑起一口,送到他的嘴邊,說道:“你嘗一口,是不是很咸?”
左承宴愣了愣,他明明記得沒放太多鹽。
見慕凌兮表情有些糾結,左承宴也只好彎下身子,嘗了一口。
一口吃下去,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奇怪的看着她,道:“不咸啊。”
慕凌兮笑:“還真好騙!”
左承宴無語……
……
白家老宅。
白穆然難得的回家吃頓飯,白老爺子顯得很高興。
回家之前,白穆然特地的打電話過來。
傭人說蘭維維不在家,他這才勉強應老爺子,回來了一趟。
哪知,蘭維維像是得了什麼風聲一樣,聞訊就趕回來了。
“穆然,你回來啦?”蘭維維出現在白穆然面前,語調溫柔的問道。
白穆然悶悶的應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四個人的餐桌前,蘭榕瑾笑着對白子義說道:“你看看,這一家四口坐着吃頓飯,氛圍多好,殊不知我們老人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所謂的天倫之樂,當然,若是維維再能生的小的出來,豈不是更熱鬧了?”
白老爺子高興,也點頭道:“是啊,穆然都30幾歲了,看看左家那三小子,孩子都兩個了……”
白穆然聽着有些煩,皺了皺眉角,什麼也沒說。
倒是一旁的蘭維維,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后,面色羞紅,不好意思起來。
見白穆然也不搭茬,蘭榕瑾趕忙說道:“好了,好了,先不說這些,吃飯吧……”
蘭榕瑾將一塊排骨夾到白穆然的碗裏,笑的一臉親和。
白穆然看着碗裏的菜,眉頭依舊不展。
他動也沒動,起身道:“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蘭榕瑾的臉色瞬間白了下來,尷尬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一旁的白老爺子被氣壞了,將筷子拍在桌面上,起身指着白穆然的背影,罵道:“太過分了,簡直不識好人心,混賬東西!”
“……”
白穆然頭也沒回一下,轉身朝卧室走去。
一旁的蘭榕瑾縱然委屈,卻也勉強笑了笑,伸出手扶着白子義的手背說道:“算了,我沒事的,有些事總要慢慢來,慢慢來……”
白子義怒不可遏,指着白穆然的背影怒道:“從前是因為他還小,現在他還小嗎?!”
“算了,子義,你血壓高,先別這麼激動……”蘭榕瑾勸道。
好好的一頓飯,又讓白穆然給攪合了。
蘭維維起身,也離開了餐桌。
客房的門口,她敲了敲門。
“進來!”白穆然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
蘭維維走進,順手關上了門。
今天的蘭維維打扮的很妖艷。
怎麼是妖艷呢?是因為她穿了一件低胸的紅色短裙,巧克力色的長捲髮自然而然的垂着,臉上的妝也濃艷的很。尤其是口紅的顏色,配上火紅的裙子,仿若烈焰紅唇。
以往,蘭維維很少這樣打扮,多數會穿的像是名門閨秀一般,莊嚴大方。
可最近,她的風格變了。
白穆然不願意看她,煩躁之意寫在臉上。
蘭維維倒絲毫不以為
意,走到他身邊,說道:“穆然,飯次的好好的,怎麼就不吃了呢?姑姑其實也是好心,她不過是想被你認可……”
白穆然不願聽她說,轉身找了椅子坐下,留蘭維維一人站在窗前。
見白穆然表情漠然,蘭維維回過身看着她,笑的一臉平靜,緩緩說道:“算了,你不願意聽,我也就不多說了,只是,你也別跟自己慪氣了,飯總要吃的。”
“我吃飽了。”白穆然不冷不熱的說道。
蘭維維走到他身前的獨立沙發前坐下,笑着說道:“好,不想吃就算了吧……對了穆然,你最近在忙什麼?為什麼公司里的人總說你不在,這段時間你又出差了?”
白穆然挑起眉角看着她:“你想幹什麼?”
蘭維維笑的一臉和緩,溫柔的說道:“看你說的,我能幹什麼啊?就是擔心你身體而已……”
白穆然才不信,蘭維維變相的想查他行蹤,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要不是被蘭維維買通的人,早就被白穆然給利用了,指不定現在多少麻煩事等着他呢。
白穆然知道蘭維維一定有話要說,也懶得陪着她兜彎子。
白穆然笑着問道:“有什麼好擔心的?左不過再有4個多月,你我橋歸橋,路歸路,你擔心的有些多餘了……”
蘭維維的臉色有幾分難看,倒也很快的收斂住了情緒,勉強的笑了笑,岔開話題道:“哦,對了,左二少最近怎麼樣了?”
突然提及到左承宴,白穆然有些不解,定定的看着她,問道:“怎麼突然想起他來了?”
蘭維維仔細的看着白穆然的表情精,慢悠悠的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今天我去醫院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他和一個陌生女人在一起。”
“陌生女人?”白穆然明知故問道:“不是唐沁嗎?”
“當然不是,我上午才從沁沁家裏出來,沁沁帶着她的狗狗去動物診所了。”蘭維維肯定的說道。
白穆然笑的一臉壞的盯着蘭維維,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男人嘛!誰身邊還沒幾個女人……”
蘭維維的臉色瞬間變了,開口問道:“那你呢?”
白穆然揚聲笑起,湊近她的容妝精緻的臉頰,說道:“我?恐怕還不止一個呢……”
蘭維維到底是收不住了,一把將白穆然從眼前掀開,生氣道:“你的意思,你寧可碰那些臟女人,也不願回家面對我,是嗎?”
白穆然笑的一臉輕狂:“沒錯,我和她們玩的時候,只要一想到我家裏還有你這麼個妻子,就特么沒興緻了。不過還好,她們臟是髒了點,但活兒好啊,尤其兩個一起的時候,那場面,嘖嘖,血脈噴張啊……”
白穆然說的露骨,毫不理會已經被氣歪鼻子的蘭維維。
蘭維維指着他,顫抖着說道:“白穆然,你惡不噁心?”
白穆然做無知狀,聳了聳肩,說道:“我哪裏噁心?碰你才噁心呢……”
一個瓷器花瓶被蘭維維摔在了他的面前,蘭維維指着他的手還劇烈顫抖。
她怒道:“白穆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白穆然笑着看向碎落一地的花瓶,慢條斯理的說道:“好,我等着。”
蘭維維氣匆匆的推門而出,和門口剛剛趕過來的傭人撞在了一起……
蘭維維走了,白穆然被白子義用早些年頭他用過的拐杖給趕了出來。
白穆然回頭朝着老宅看了一眼,冷哼了聲,打開了車門。
一路上,白穆然的車開的飛快,有些隱藏在骨子裏的憤怒,沒那麼容易就壓制的住。
唐唐的白家老宅,哪一個部分沒有經過自己的母親的手?
這裏的每一顆樹,每一處建築,都有他母親留下的影子。
曾經,他母親是個很有名的園林建築師。
可如今呢?輝煌的白家老宅早已經不復從前。
這裏的景色沒變,可女主人卻已經換了。
想着多年前,蘭榕瑾挺着肚子站在她母親身前,裝的可憐兮兮的樣子,白穆然就恨的牙痒痒。
別人都說是母親害的她沒了孩子。
也許別人不知道,可他沒忘,蘭榕瑾是怎樣從地上爬起,又自己狠狠的撞向桌角。
那一天,血流成河。
蘭榕瑾撞的太狠了,大出血止住了,可子宮卻保不住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哀慟的氣氛里,唯有白穆然一個人在笑。
11歲的他懂的很多。
母親死後。
他看着父親娶那女人進門。
結婚的當天晚上,白穆然就站在蘭榕瑾面前,對着她說道:“為了嫁給我爸,你付出的代價可真不小啊,你住在這裏,就不怕午夜夢回,我媽媽的魂魄來找你伸冤?”
他清楚的記得,蘭榕瑾聽着他這一番話,臉上的血色褪盡。
她還企圖將他當成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她蒼白着臉,卻溫柔的對着他笑。
她說:“穆然,大人之間的事,沒你想的那樣簡單,就算你媽媽的魂魄來找我,我也不怕,我也想問一問她,我的孩子多無辜啊……”
白穆然到底是被激怒,指着她說道:“你胡說,我媽媽是推了你一把,可你明明自己撞向桌角!“
身後的白子義走近,一個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白穆然被打的頭腦發懵,從小就懂事的他,從沒有挨過父親的打。
這一巴掌,打碎了白子義在他眼裏父親高大的形象。
“跟你蘭姨道歉!”
白子義指着蘭榕瑾,對着白穆然吼道。
白穆然眼角通紅,卻一滴眼淚也沒掉,轉身跑出了別墅。
那天,外面下了很大的雨。
沒有人出來追他。
他父親的洞房花燭,他一個人在外面的大街上淋雨。
白穆然那個時候得了一場重感冒,是陸少錚的母親庄敏帶着他去醫院,看了醫生。
這一場病持續了大約有一個月。
白子義一次也沒有來看過他……
從那個時候起,白穆然變了。
變的和從前判若兩人,陸少錚跟人打架,他也拿起鐵棍朝着街頭的混混頭頂上砸。
多少次被傳喚去了警局,而被他父親帶回家時,面對的永遠是他父親那張失望透頂的臉。
蘭榕瑾護着白穆然,不許白子義動手打他。
可白穆然從不領她的情。
對蘭榕瑾的不尊重,只能更加深了他父親對他的討厭。
可他不在乎……
白穆然的車不知不覺的已經開到了肖沐沐和顧楠的住處。
裏面的燈亮着,肖沐沐一定還沒有睡。
白穆然重重的吸了口氣后,又緩緩嘆出,起身推開了車門。
……
——————紅袖添香————————
你們猜,他們接下來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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