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92把病人給搶救死了

192.192把病人給搶救死了

梁教授二話沒說,拉着任小美急奔搶救室。

人命關天,搶救室的氣氛很緊張,小美也一下子跟着緊張起來。

搶救床上躺着一個頭髮泛白胖胖的六十多歲的老頭,身邊圍着兩三個醫生,一個醫生在做心臟檢查,另一個醫生在給病人連接生命檢測儀。

梁老頭鬆開小美的手,急步走過去,從助手小丁手裏接過儀器開始給病人檢查。

小美站在一邊不知道該怎樣幫忙。

這時叫李瑾的護士長走過來,遞給小美一個吊瓶吩咐道:“給他紮上吊針!窠”

小美接過吊瓶,掛在輸液架上給患者扎吊針。

李瑾給病人肌肉注射強心劑。

小美用止血帶纏着病人的手腕,拍着病人的手背找血管,因為病人很胖看不清血管,小美扎了幾下,也沒能把針頭扎進血管里。

“過去,我來。”李瑾一把推開小美,拿過針頭,一下子扎了進去,麻利的用醫用膠帶固定住針頭。

這邊,梁教授接過助手小丁遞過來的電極給患者做心肺復蘇。電擊了幾下,也沒看到心肺復蘇的跡象。

助手小丁加大電量后,梁主任又對着病人的心臟點擊了幾下,病人還是沒有心肺復蘇的跡象。

整個搶救過程緊張而有序。

科室人員盡最大努力想挽留住病人的生命,但終因搶救無效而死亡,檢測儀屏幕上留下幾條直線。

在搶救室外的病人家屬聽說病人死亡了,衝進來圍着病人大哭特哭,嚎叫聲一片。

李瑾迅速撤去吊瓶和生命檢測儀,小丁則向病人家屬簡單說了搶救過程,讓家屬帶病人離開。

小美雖然沒有機會插太多的手,但一直仔細觀察着,她有注意到,扎在病人手上的吊瓶,根本沒有滴下兩滴藥水。

當李瑾拔下針頭把吊瓶拿走的時候,小美又注意到病人手背扎針的地方有些微腫。會看的看門道,不會看的看熱鬧。以小美的經驗推測,李瑾那一針根本就沒有扎進患者的靜脈血管里。

在梁主任的安撫下,病人家屬哭哭啼啼地把死者弄走了,小美才想起來阿福還在走廊里,脫了白大褂迅速跑進主任辦公室,把衣服塞進柜子了,迅速的跑了出去。

小美到走廊沒有看到張雲和阿福,就到外邊去找,看到在走廊後門站着的葉念。

一附院的急診室在門診樓一邊的一樓,為了急救方便,急診室的大門對着路邊,後門對着門診樓後面的花園,另一側還和收費大廳相通。葉念在小美進急診室報道的時候就跟了過來,並在四周勘察了一番。

“葉念,你怎麼在這兒?”

小美話一出口,又覺得是多餘的,他不就是凌雪豹給自己安排的保鏢嗎,出現在自己面前也是正常的啊。

“任小姐,我在觀察急診科周圍的環境。我發現這個地方很複雜,前門通向醫院廣場,後門又通向花園,旁邊還通向收費大廳。來來往往的人都很多很雜,很不安全。我覺得你還是在原來的科室實習比較好。”

葉念把觀察到的結果和心理的想法一股腦地說給了小美。

葉念也不知道為什麼,只從凌雪豹介紹他認識小美后,對小美就有一種親近感,對小美有一種實實在在的保護欲,有些時候,即便凌雪豹不吩咐,他也過來在小美周圍轉轉,看到小美是安全的,他心裏才踏實。

“實習科室是學校隨機安排的,我不能搞特殊,況且這個科室很鍛煉人的,我覺得很不錯。對了,你看見跟我在一起的表姐沒有,我讓她陪阿福在走廊等我,他們兩個都不見了。”

“在廁所,剛才有幾個小護士圍觀阿福,阿福嚇得躲到廁所了,你表姐在廁所外守着呢?”

“怎麼不把他弄出來?”

“弄出來還被別人圍觀?他一下子由傻子變成正常人,別人免不了好奇,所以,你最好還是讓他呆在家裏。”

“越是這樣越要去面對,不可能讓他一輩子躲在家裏吧。”

小美說著快速奔向男廁,看到張雲氣鼓鼓地守在男廁所的門外,忍不住好笑。一個姑娘家家的這樣守在男廁所外,真是難為她了。

“阿福爺爺,出來吧,我過來接你了。”小美對着男廁喊。

阿福慢慢騰騰地從男廁所出來,臉上還有些不正常的紅暈,他大概為自己一直躲在男廁所而感到不好意思吧。

“阿福爺爺,不要怕,有云云在你身邊,沒有人敢欺負你,有些人好奇,過來看你,你不也正好看她們嗎?你以前在顧園沒見過這麼多美女,借這個機會,你就好好看看她們,如果覺得誰漂亮了,我回頭把她搶過來,做你媳婦。”

有這樣勸人的嗎?張雲在一邊覺得好笑。

“於美軒最漂亮!”阿福忽然來了一句。

“於美軒?”

小美忽然想到上午離開顧園的時候,阿福拉着那個叫於嬸的要她跟他一起走。

那個短頭髮穿着一身灰色衣服的中年婦女叫於美軒,名字起的倒挺雅緻的,就是有點老氣橫秋的。也許是於嬸真對阿福很好,阿福才覺得於嬸好看吧。

“阿福爺爺,你是不是喜歡於美軒啊?這樣吧,我回頭找顧明陽問問,看看她有老公沒有,如果沒有,我把她介紹給你怎麼樣?不過,像她這麼大年紀,應該有老公的。”

小美的前半句話還給阿福一點希望,後半句話就把那點希望澆滅了。

“於美軒是寡婦。”阿福拋了一句話,不高興地往外走。

到了大門口,小美看到葉念還沒有離開,就喊:“葉念,夜晚和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

“任小姐,不用客氣,凌總找我有事,我一會兒就得回去。”

“好吧。”

小美、阿福、張雲三個人回到公寓,看到顧傾城從公寓樓出來。

“誠誠。”小美喊。

顧傾城一看到任小美,立馬跑過來抱着任小美,不停地問:“小嫂子,這事是真的嗎?媽媽說阿福是我三爺,是真的嗎?這事怎麼這麼玄幻啊?我怎麼覺得這些天遇到的事比玄幻小說還離奇呢?先是一命兩屍,現在又說傻子是我三爺,我怎麼跟做夢似的呢?”

“誠誠,你沒有做夢,這事真的,來,快見過你三爺。”小美推開誠誠,把誠誠拉到阿福面前。

誠誠很少到顧園去玩,對阿福的印象也不深,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拘束的鞠一躬,甜甜的喊道:“三爺。”

阿福眼睛一亮,上前拉着誠誠的手喃喃地說:“小琳,小琳。”

阿福的記憶中,小琳比他大幾歲,不會說話,對他很好,帶他玩,給他做好吃的,雖然是他侄女,卻把他當弟弟一樣哄着。

那時候,他除了爸爸,最喜歡小琳了。小琳死了之後,他也失憶了,小琳給她的記憶也就停留在他十五歲之前,所以,看到誠誠,他就以為小琳又活過來了。

其實誠誠長得還沒有顧傾國像顧玉琳,只是誠誠的氣質溫婉典雅,更接近顧玉琳的氣質,阿福就把誠誠當成了顧玉琳。

誠誠被阿福當成小琳,嚇得直想抽出握在阿福手中的手,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小美看到誠誠害怕,過來把阿福的手拉開,解釋道:“阿福爺爺,她不是小琳,她是顧凡鑫的女兒,小琳的侄女。小琳是她姑姑。”

阿福不好意思地嘿嘿笑:“嘿嘿,誠誠,像小琳,像小琳。”

誠誠盯着阿福看,想找出阿福和爸爸相似的地方,感覺阿福與爸爸相似的地方並不多,還沒有與旁邊那個叫jone的相似的地方多呢。

“你真是我三爺嗎?”誠誠還是有點不相信。

“我不知道。”

阿福的回答讓顧傾誠***。什麼叫不知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其實,阿福正真清醒也沒多長時間,清醒后也沒見過顧傾誠,哪裏知道顧傾誠是誰。小美說她是小琳的侄女,那就當是小琳的侄女了。

小美拉過誠誠說:“他就是你三爺,只是沒見過你,不認識你罷了。等你們熟悉了,你就知道阿福爺爺非常好。”

“可是,可是,我怎麼覺得他和jone像一家人啊?”誠誠看看阿福又看看張雲,覺得他們的鼻子嘴巴很有點像耶。

“她叫云云。”阿福又來了一句。

在軍區張雲向阿福介紹自己名字的時候,阿福彆扭了好長時間叫不出口。張雲就說如果你覺得jone咬口的話你就叫我云云得了。所以阿福記住張雲的名字叫云云。

誠誠再次看向張雲,問:“你叫云云?”

“是。”張雲面無表情的回答。

“那你的全名是不是叫張雲?”誠誠又問。

“是。”

“那你是不是周傑哥哥的妹妹。”誠誠進一步地追問。

“不是。”張雲的回答簡潔乾脆,直接切斷了誠誠的猜想。

“好了,誠誠,別瞎猜想了,吃飯沒有?沒有的話,和我們一起去吃飯。”

小美不知道張云為什麼對外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也不好對誠誠明說,只好岔開話題。

“沒有。”誠誠老實地回答。

“那好,我們帶阿福爺爺去吃西餐。”

誠誠提議到鑫琳酒店吃,小美不同意。她現在這種尷尬的身份,只有明陽和誠誠不嫌棄,怎好意思去鑫琳酒店吃西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去吃霸王餐呢。

張雲站在一邊格盡自己保安的職守,也不發表任何意見。最後,都聽小美的,到d大附近的德克士吃牛排。

........

花語燕下班回家,看到香香窩在沙發里看電視,坐到香香身邊,揉了揉香香的頭髮問:“這幾天感覺怎麼樣?玩得開心嗎?”

“嗯,開心。”香香答應着靠在花語燕肩膀上。

花語香從破磚窯

廠被就回家后,就一直處於封閉狀態,不敢出門,不敢見陌生人。花尚榮請來心理醫生為她疏導,她才慢慢地變得大膽開朗些。

“可以上學了吧?”

“我不想上學,我害怕有壞蛋。”

“壞蛋已經被警察叔叔打死了,你再也不用怕。還有,你以後上學有保鏢接送,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那我也不想上學。”

“你只有去上學了,才有機會找小美玩。你還可以讓她教你一些功夫,等你跟她一樣強大了,看誰還敢欺負你。”

香香的眼睛明亮起來,幻想着自己和小美一樣,會點穴、會打槍,遇到壞人啪地給他一槍,壞人就倒地身亡,那多有癮啊。

“香香,香香。”花語燕看着妹妹發愣,聳了聳香香說:“能告訴姐姐小美救你的情形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香香嚇得捂着頭。

“香香,你別害怕,這個事你早晚都得面對,你不能在家躲一輩子,知道嗎?告訴姐姐當時的情形,姐姐一方面要感謝小美,另一方面要想辦法抓住更多的壞蛋。”

“真的嗎?”

“真的!”

香香陷入了驚恐的回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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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寬.錯惹妖孽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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