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恐怖的養母

第一百四十三章 恐怖的養母

“先生,三藩市那邊發來的電子郵件,內部消息指明宇文榮耀的銀行個案沒通過,影響了宇文集團的資金周轉,再加上有一部分套在皇朝集團上面,現在兩個集團,股票嚴重下跌。”進來的男子,朝着正在寫書法的陸銘彙報情況。

坐在一旁看雜誌的連華唇角些微上揚,雙眼裏透出來的狠毒精光一閃而過,遣賊先擒王,只要宇文榮耀站不住陣腳,所有的一切將會不攻而破。

早就派人去打聽過,那個所謂的銀行個案,是宇文集團相當重視的項目,結果最後還是輸的這麼凄慘。

把拿在手上的雜誌合上,連華從椅子上起身。

那就趁機在後面再加把勁兒,只要宇文集團和皇朝集團清盤,分拆被賣出去,這才令人-大快人心。

“華姐的擔心遲了一步,已經有神秘賣家買走了這兩個集團,不過不是同一個人。”那人繼續彙報着。

這麼看來,背後究竟是敵是友還分不清楚。

陸銘放下了握在手中的毛筆,“我要確保萬無一失。”他從來不大沒把握的仗。

連華似乎想到了一個辦法,她的手上還有兩張王牌。

必要時候可以拿來利用,不必管對方究竟是誰。

“趁亂製造一些罪證,這麼一來,宇文榮耀就算想逃,也翻不了身,宇文皇爵死了,也就剩下一個宇文睿,對付這兩人相對容易些。”她出了個主意。

當年太愚蠢,會親手用刀殺死丈夫,做過十幾年的牢。到底是吃一塹長一智,豈會重蹈覆轍。

“就按照連華說的去辦。”陸銘吩咐下屬。

兩人的目光對上,心中有了一番肯定。

這次要是能夠報仇雪恨,這坐的十幾年牢總算是有代價了。

“放心,很快,所有的事都會結束。”

陸銘安慰她,要連華再有耐心的再等等。

醫院裏,公司出事之後,宇文榮耀卧*不起,宇文家一片愁雲慘霧。此時,勞倫斯帶着西門晴正在病房外應付一般記者。

“董事局一致通過,宇文集團和皇朝集團如今已不屬於宇文家,至於今後兩集團會不會被分拆變賣,這些都是後台賣家的事,我們無從告知。”勞倫斯說話時,臉上故意顯露出怒意。

相信這些報道一經報道很多項目都會被叫停,他想想都覺得有些肉疼,好友真夠捨得啊,為了打背後的大老虎,不惜一切代價,雖然說做戲做全套,但是做這些戲得花不少資金啊,敗家爺們。

西門集團,西門翎的辦公室內,宇文皇爵手上拿着遙控器,雙眼緊盯着屏幕。

戲唱的差不多了,就等待着對方行動,到時候再來個反撲,這頭痛的一切就能徹底結束。

楊毅臣已經趕去了另一個地方,去找連華手上的兩張王牌。

事情一旦確定,他就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摘下戴着的眼鏡,宇文皇爵的面容神情變得十分嚴峻。

美國三藩市,陳雅言看着電腦上顯示的圖片,她的雙眼有些濕潤,繼而做了個深呼吸,拿起辦公室的電話。

“幫我訂一張機票。”打算親自走一趟。

要不是西門翎坦白,她還不知道宇文皇爵要面臨這麼嚴重的難關,甚至整個宇文家族都會出現動搖。

儘管當年的事,他欺騙自己在先,原諒是一回事,但是出面幫忙又是另一碼事。

她可不想兒子將來的生活有任何的負面影響。

西門大宅,西門晴的放房間內,西門翎,勞倫斯,還有宇文皇爵,四人好像在進行什麼秘密會議。

“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不過,有件事我需要坦白交代。”就在此時,有人舉起手,坦白從寬。

三人齊齊看向舉手的西門翎,宇文皇爵似乎猜到了什麼。

“別告訴我,你把事情告訴給她知了?”

他的聲音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好看的劍眉皺起,渾身透着冷意,深邃的眼逼視西門翎。

知道會由此後果,他似乎一點都不後悔。

“現在你們都有自保能力,為什麼要把事情想的那麼糟糕呢?推開小耳朵后,你不也一樣不快樂嗎?”從椅子上站起來,他說話的音量提高了不少。

明明做錯了事,還這麼理直氣壯,宇文皇爵真是沒想到西門翎居然是個這麼惡劣的人。

“夠了,現在是講快樂的時候嗎?對手究竟有多強大,你不懂,難道我自己會不知道嗎?”他走上前,單手揪住了西門翎的衣襟。

兩人雙雙怒視,誰也不讓誰

氣氛就這麼一直僵持着,都沒冷靜下來。

下一秒,宇文皇爵用不輕不重的音量說出了一句話。

“當年,我媽就死在我面前,這種痛你經歷過嗎?”

那是噩夢,與其讓陳雅言死了,不如把她送走。或者是希望,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就在此時西門翎不再反抗,很快安靜下來。

勞倫斯見他們兩個找回了些微理智,這才走上前來勸解。

“不要傷了大家的和氣,事情可能也沒想像的那麼糟糕,再說了,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鬥不過他們嗎?”他試圖安慰好友。

從前,西門翎一直覺得宇文皇爵天不怕地不怕,人人敬畏,這個男人前呼後擁,一呼百應。到了今時今日卻也有了懼怕的東西,最他明白,那不是懦夫的行為,而是一種保護,保護好自己所珍惜的,保護好自己所愛的,這才是真男人應該盡到的責任。

鬆開揪住西門翎衣襟的動作,宇文皇爵重重的坐在了沙發上。

事情在節骨眼上,現在讓陳雅言回來,這不是製造麻煩嗎?

看着沉默的他們,西門晴朝着勞倫斯使了個眼色,暗示把房間讓出來讓這兩個正在火頭上的男人聊一聊。

悄悄走出房間,兩人很默契的將耳朵貼在在房門上偷聽。

“要不是看在你還愛着她的份上,我早就搶過來了。”西門翎此時又坐了下來。

聽着他的話,宇文皇爵想也沒想直接回嘴。

“少他媽給我大放闕詞,她又不是貨物,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踢開。”怒視着西門翎,口氣不善。

門外的勞倫斯聽見好友如此man的豪言壯語,忍不住暗暗豎起了大拇指點贊。

西門晴用眼睛橫他,無辜的只好悄悄放下手掌。

真是夠可憐,怕女朋友病晚期患者。

西門翎看了一眼生氣的宇文皇爵,最後索性笑了起來。

“我們到底在做什麼呢?”

何必生氣,何必吵架,只要是與陳雅言有關,事情就會莫名其妙變得糟糕。

“要是可以的話,不如暫時把心思放在對付他們上面,其他的事以後再做打算。”西門翎給了個台階下。

有了他這句話,宇文皇爵自然也是大大方方的。

陸宅,在這裏住了*,安怡的心情並非放鬆,擔心鄉下的安幕瞳。

“瞳瞳,姐姐今天就回去。”她正在打電話。

電話那端的安幕瞳雙眼盯着電視屏幕,自從得知宇文皇爵死了之後,心情一直很壓抑。

“好。”她沒說幾句話就掛斷了安怡的電話。

沒多久,梳洗完畢的陸振軒走了進來。

“你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他蹲下身,握住了她略帶涼意的雙手。

望着眼前的男人,“沒什麼,只是有些不放心瞳瞳一個人在家。”

還以為是什麼事,陸振軒知道她很緊張這個妹妹。

“你的身子根本不適合操勞,要是可以的話,我還想你繼續留在這裏。”他不想欺瞞安怡。

她明白陸振軒的心思,“不可能的。”

他們因為孩子才會一時心軟,這種豪門悲劇看過不少,與其以後受苦被趕出來,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進去。

至於他們的相遇,這完全是一個錯誤的開始,並且不是她自己造成的,要怪的話就該去怪宇文榮耀,要不是當年他的一個決定,安怡的人生也不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你怎麼到現在還執迷不悟,進陸家有什麼不好,孩子能夠得到最好的交易,還有你的生活也有保障。”他依然是苦口婆心的勸着。

說來說去都是孩子,做這麼多事為的都是孩子。

算了,吵架傷感情。

“孩子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她的目光里閃過一絲傷心。

陸振軒哪裏知道安怡的心思,自然是回答是。

誰知道這一句回答徹底擊潰了原本心中所想的一切美好,安怡更加確定,自己不答應結婚是正確的選擇。

“少爺,老爺請安小姐去一趟書房。”門外有傭人敲門。

來的還真是時候,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僵局。

從*邊起身,安怡拉下陸振軒的手掌。

“我去去就來。”她說話口氣淡淡地。

眼底流露出一些傷心的神色,要不是無法回去,真想馬上一走了之。

在女傭的帶領下,安逸走進了陸老爺子的書房。

他依然穿着唐裝,人佇立在窗前,雙手負在身後,此時背對着她而立。

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陸老爺子這才開口。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從昨天的談話算是懂了一些。”他轉過身來,炯炯有神的雙眼凝望着站在門邊的安怡。

被陸老爺子看的發毛,安怡不自覺的挪動下腳步,幅度很小。

“以前振軒做什麼,在我眼裏都是錯誤的,即便這孫子再疼愛都好,對與錯還不至於像個老糊塗不懂分辨。”他走到了沙發上坐下,“為了能夠和你在一起,他跪在了我的書房外面整整*。”

聽到這裏,安怡的心猛然一驚,放在雙腿兩側的雙手抖了一下。那個意氣風發,那個唯我獨尊,那個目中無人,趾高氣昂的陸振軒居然為了她下跪,而跪的那個還是眼前這誰都不敢靠近的陸老爺子。

在陸家他說的話無人敢反駁,他做的決定別人素來只有聽從的份兒。想不到,卻因為孫子,而做出了艱難的決定。

他拿起了放在大圓桌上的相框,“他以前很懂事很乖,從來不需要我們操心,但是一場綁架變故,讓振軒從此性格大變。”

安怡站的有些累,陸老爺子朝着她招招手,示意上前來,坐到沙發上,當坐下后,他又繼續講了起來。

“當年出了一場綁架事故,那時候,他才十二歲。對於一個養尊處優的孩子來說,畢竟那會兒還很單純。一起被綁走的還有司機的兒子,他們同齡,有時候振軒會和那個孩子分享玩具,食物,甚至是穿的衣服。讓綁匪誤認為是我們家的另一個孩子也不奇怪。”

安怡好似猜測到了什麼。

“是不是綁匪說兩個孩子只能活一個,他選擇了司機的兒子,而司機的兒子選擇卻是自己?”她不忍心說出真相。

陸老爺子點點頭,“不知這樣,他們還當著振軒的面,把那個孩子給殺死了。”

難怪,難怪以前他睡覺的時候總會發出奇怪的聲音,起初安怡也沒在意,後來發現那是做夢。

“那天起,我原本單純乖巧的孫子跟變了個人似的。為了照顧他的情緒,想要什麼我們都盡量滿足,於是慣成了今天這幅臭德性。”

聽到陸老爺子說臭德性三個字的時候,安怡有些一愣,這老爺子相處久了,倒也沒想像中那麼的苛刻,性格銳利,菱角分明。

深深一嘆,“你從沒好好的用心去認識振軒,那個孩子沒想像中那麼堅強,以前歸歸玩,從來不帶女孩回來,你是第一個。所以,結婚的事你在考慮下,我老了,面子裏子這種事沒啥好在意的,只要你們幸福,才是爺爺最大的心愿。”

安怡雙眼瞬間變得濕潤,看着眼前的陸老爺子。

“我在考慮一下。”她沒有馬上點頭答應。

不是作秀,也不是拿喬,只是很多事需要好好想清楚,陸振軒是否適合結婚,成為她孩子的爸爸。

“爺爺,你們在聊什麼呢?”

久等的男人有些忍不住,推門走了進來。

他們來不及說話,他又接着往下說。

“我知道,你在說我的糗事和壞話對不對。”陸振軒撒嬌的往陸老爺子身邊靠去。

他推了一把孫子,“我說,你的孩子都有了,當著人家姑娘的面撒嬌,也不嫌害臊。”

“就不就不,你一定是在說我壞話,不然,怎麼我一進來你們就停下來了呢?”陸振軒繼續揪着話題不放。

此時,安怡已經無語了。

陸老爺子從沙發上起身,“來,陪爺爺下盤棋吧!這臭小子不值得我們理會。”

安怡陪陸老爺子下棋,一邊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失g的陸振軒,想不到集萬千*愛於一身的他也有受冷落的這天。

鄉下,身在房間裏的安幕瞳聞到廚房發出一股異味,擔心的喊了起來。“阿姨,是不是你燒着東西忘記關火了?”

廚房外面靜悄悄的,根本沒人回答她的話。煤氣的臭味越來越濃烈,她雙手滾動着輪椅,來到廚房聞到一股難聞的煤氣臭味,想進去關掉煤氣,可惜廚房外有門檻,輪椅根本進不去,情急之下,她連續試了幾次,最後重心不穩,輪椅側翻,人倒在了地上。

難聞煤氣味越來越重,倒在地上的她雙眼慢慢合上,隨着失去了知覺。

下棋完畢,安怡和陸振軒回到了房間。

她坐在沙發上拿着雜誌隨便翻,他坐了過來。

“到底爺爺叫你過去有什麼事呢?”緊張兮兮的詢問。

小的時候做過那麼多的糗事,要是爺爺一次性都曝光的話,那他豈不是很沒面子。

有了想捉弄陸振軒的心,“你認為會是什麼呢?”

見安怡問話的時候表情那麼認真,不用多想,一定是陸老爺子說糗事了。陸振軒馬上想要起身,卻被她拉住了手掌。

“何必這麼激動。”安怡的聲音裏帶着小小的反問。

其實都是逗他的,只是不忍提那個話題,綁架的陰影和背叛的滋味,在十二歲那麼小的年紀里,就開始承受了,當然會造成心理上的影響。

看了一眼被安怡拉住的手掌,他又坐了下來。

身子一點點挨近,“怎麼,發現我魅力無邊,然後很想是不是?”一邊露出壞笑,一邊去撩她的衣服。

“安怡,伯母叫他們燉了燕窩,你趕緊喝。”推門進來的貴婦見到了眼前這勁爆的一幕。

連忙將端在手上的托盤放下來,然後走上前,舉起手掌,一巴掌拍打在了陸振軒的背脊上。

“臭小子,你居然對孕婦做這種事,看今天我不打死你,以後我喊你媽。”貴婦抓起穿在腳上的拖鞋就要追上去。

坐在沙發上的安怡端起燕窩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看陸振軒被教訓,是該好好教訓一頓,這傢伙膽子太肥大。

煤氣中毒暈過去的安幕瞳終於醒來,她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裏不是醫院,也不是鄉下外婆家,看裝潢不像是普通的住處。

“醒了?”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連華的聲音冷到了極點。

她,怎麼會是她呢

安幕瞳內心的恐懼頓時升起,這女人就好像是巫婆,不安好心,並且思想詭異,在自己小的時候,常常將一些害怕的事來進行恐嚇。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二十年有沒有。”連華說話的時候,人已經起身,朝着大*邊走去。

原本躺在*上的安幕瞳,雙掌掌心朝下,支撐在*上,用力挪動身子,想要逃跑。

絕對不能和這女人產生任何交集,否則,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事隔多年,你依然這麼怕我。”連華站在了她面前。

安幕瞳哭着喊,“不要,求你不要傷害我。”

在過去那麼痛苦的歲月里,真正幫了自己的只有那個死去的媽媽。眼前這位名義上的媽媽,給的只是無盡的痛苦。

“我怎麼捨得傷害你呢?”她的聲音帶着小小的陰冷,“不過,給你打了一指針,一個月後就會毒發身亡。”

那個男人和別的女人所生的野種必須要死,有生之年絕對不能見到她活在自己面前。

“你放心,臨死之前還有利用價值,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連華的手有些冰涼,掐住安幕瞳的脖子就好像鐵索。

坐在*上的她嚇得渾身發抖,雙眼裏充滿了恐懼,汗水濕透了身上的薄衫。

一個月後必須得死,她實在太狠毒了。

“你這魔鬼。”安幕瞳狠狠地咬着牙,怒罵連華。

她沒生氣,“罵吧,趁着你還有精神就盡情的罵吧!”

怎麼辦?姐姐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麼還不回來呢!

“殺了我,姐姐要是知道,她不會放過你的。”

不管有用沒用,先喊了再說,現在的安幕瞳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驚慌失措,彷徨。

聽見她的話,連華不怒反笑。

“我是她的親媽,你覺得她會對付我嗎?”

是啊,怎麼忘記了這一層關係呢?

安幕瞳幾近崩潰,想到死去的宇文皇爵,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你,你殺死了小爵。”

想到對他的愛,安幕瞳整個人好像爆發了一般,死死抓着連華的手腕,眼神里滿是怒火。

就在此時,電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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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愛成癮,錯惹億萬帝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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