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親生父親找上門

第一百三十九章 親生父親找上門

等回到總統套房后,陳雅言想到宇文皇爵說的那句“離婚”,氣的將拎在手上的包包丟在了沙發上。

什麼玩意兒,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提離婚。

早知道這男人這麼無情,吃干抹凈就開始翻舊賬,打死她都不會心軟,讓他有機可趁不說,還佔盡了便宜。

氣死人了,沒關係,明天要是真的離婚,那也好。

離婚後,她會找個比他更加好的嫁了,倒要看看,究竟誰贏誰輸。

折騰了*之後,陳雅言頂着黑眼圈起*,被門外的門鈴聲鬧的不可開交。

“哪個混蛋?”她聲音很沖,表情想殺人。

站在門外的男子捧着一束黃玫瑰,一身的白西裝,搭配悠閑皮鞋,理着清爽的寸板頭,看上去人模人樣,古龍水香味讓陳雅言整個人都醒了過來。

“親愛的……”

宇文睿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帥氣的俊臉上笑容迷人。

天哪,這是來添亂的吧!一個還沒解決,一個又來了。

“進來,記得關門。”她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然後走進了房間。

關上門開始換衣服,宇文睿來了這想偷懶是根本不用指望的。還是早點起*去公司比較靠譜,這傢伙一旦進入工作的節奏,那是該死的逍魂,好像上了發條的機器。

換好衣服,走進浴室,她開始梳洗。

站在總統套房內的宇文睿打量房間的佈局,欣賞每一件擺設,看上去像個閑人多一點。

“親愛的,見到我你不開心嗎?”他反問正在刷牙的陳雅言。

她剛好在漱口,差點一口水吞了下去。

吐掉泡沫,漱乾淨嘴裏的牙膏,用毛巾擦了下嘴。

“拜託你說話稍微帶點腦子好嗎?什麼叫見你不開心,宇文睿,我能不能說,其實當年你就知道我是你嫂子。”陳雅言不客氣的道破了他的小心思。

說真的,被她猜中心思后,宇文睿顯得有些無辜,撅撅嘴,看上去像個小男孩。

跟着走到了浴室前,“知道又如何呢?老哥對你所做的傷害,由我來補償也沒什麼不可以。”

聽見浴室外的他說的理直氣壯,陳雅言差點沒摔在地上。

“不是這個意思,你哥現在要和我離婚。”

她不客氣的咆哮起來。

儘管離婚的真正原因也不是因為宇文睿,但她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怎麼能因為接了別的男人的一通電話,就生氣的提出離婚的要求呢?何況,那個男人還是他弟弟。吃醋不是也該有個限度什麼的,真夠過分的。

“什麼,老哥要和你離婚?”宇文睿先是反問,“耶!太好了,我等這一天等的實在太久了。”

見到眼前的一米八的男人手舞足蹈,又是跳舞又是扭屁股的,這畫面能想像嗎?何況,還是個長相帥氣的大長腿暖男,這該死的是想要誰的命啊,臭小子一點都不知道節制自己的魅力,壞胚子。

“出去出去,看見你我就心煩。”陳雅言假裝生氣,揮着手去趕宇文睿。

他好脾氣的笑了笑,“不要這樣嘛!有可能我會成為你人生中的另一個伴侶,是不是應該先好好地巴結一下呢?”

聽完這句話之後,陳雅言已經不客氣的抬起,另一條從沒受過傷的腿,眼看就要踹到他,宇文睿輕巧的一躲,然後把大半個身子藏在浴室外,伸出半個腦袋望着站在浴室裏面的她。

“哎呦,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緊接着,一杯子涼水兜頭兜面的朝着宇文睿潑來。

他的俊臉接受了涼水的洗禮,就連頭髮上也難免沾了一些水珠。

運氣真不錯,大清早就來了個“潑水節”。

“廢話少說,速速消失。”

在陳雅言還沒採取下一個行動之前,他識相的馬上小跑着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真是吃了炸彈了嗎?

等到宇文睿走了之後,她望着鏡子裏的自己,六年的歲月改變了不少,包括了容顏。

原本以為這次回來,除了好好教訓一下張媽和安幕瞳之外,就能順利回到三藩市,不會與宇文皇爵有任何牽扯。想不到,最後他們還是要面臨分道揚鑣的這天。

算了,既然沒有緣分,又何必強求呢?

收拾完畢后,她走出了浴室,發現宇文睿早已離去,茶几上放着一張紙條。

“看來你心情不好,那我先回家好了,回頭見。”紙條下面化了一個超級大鬼臉。

見到那個鬼臉,陳雅言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兩兄弟相比較起來,宇文睿的性格要可愛多了。

回頭想想,也許剛才的樣子和說話的語氣確實有些過火,算了,大不了到時候在向他再道歉吧!

打開總統套房的門,她剛要出去,房門馬上被人推開,然後一位帶着金絲邊眼鏡框的男子站在了房門前,他看上去精神奕奕,只是臉上帶着熬夜后的倦態。

身後站着兩名高大魁梧的外國保鏢,那人明明是陌生人,為何看上去好像認識自己很久的樣子。

“方便進去說話嗎?”齊懷遠的聲音帶着試探。

她自然是滿懷戒備,“我總該知道你的身份吧!”

面對陳雅言的反問,他不過是輕聲一笑。

“先看看這份dna報告再說。”

站在身後的保鏢把報告遞上來,她露出狐疑的眼神,然後接過來。

這東西為什麼要給別人看,真是莫名其妙,算了,看完再說,倒是想知道這葫蘆里究竟買的是什麼葯?

當見到dna報告上顯示的數據和最後總結,陳雅言目瞪口呆。

繼而露出冷笑,“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齊懷遠面色如常,“我也希望是錯了,很可惜確確實實,我是你的親身父親。”

最後,她只要讓步,他們坐在了房間裏。

對於今天的來意,他有責任說清楚。

“當年,我是個搞研究的實驗生,在苦悶的環境下,家裏給的壓力也很大,催促我結婚再繼續實驗。然後認識了你媽媽,當時我們快要結婚了。就在結婚前的一周里,突然有人把我綁架,帶去了一個地方,那邊暗無天日,他們說,只要畫出槍械的設計藍圖,就會放我回去。”

坐在一邊的陳雅言認真的聽着,並沒發出任何的意見,覺得有些離譜,總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會在自己身上發生。

“後來呢?”她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

好似接受了眼前這個陌生的親生父親,卻還不能認同。

“等到藍圖完成後,有天在無意中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說要幹掉我。於是,想到尚未完成的實驗,只好賭一把。那天順利逃出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被他們關起來整整有一年的時間。”齊懷遠想到過去的事,至今印象依舊深刻。

逃出來之後,他們不是應該生活在一起嗎?

他笑了,“你一定在想,為什麼我們沒有成為一家人對不對?”

也許是嫡親血緣的關係,陳雅言的想法能夠被準確無誤的猜出來,不過,她沒否認,而是點點頭。

“當時,並不知道你媽媽有了身孕。她說不想和我結婚,因為在我失蹤的那段時間裏,找到了真正所愛的人。本來我想帶你走,她堅持要留下,所以,我們一直就這樣分開了三十來年。”說到這裏他停了一下,“你是不是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很特別的東西?”

很特別的東西,那是什麼呢?陳雅言是一頭霧水,聽完他的問話后,不過是搖搖頭。

嘆了一口氣,“你和宇文皇爵能結婚,包括當年你養父欠下的高利貸,這種種原因背後,都和那張晶片有關係,也就是我當年所創的槍械藍圖。”

聽到這裏,陳雅言恍若身處地獄,她從沒想過那個男人花費心思,演了這漫長的戲,為的就是想得到那張晶片。

原來如此,難怪,她總覺得背後的那道疤,究竟是從何而,如今想起來原來原因在這裏。

“那麼,你來告訴我這些是想得到什麼樣的結果呢?”陳雅言很好奇齊懷遠的到來是意圖為何?

他想到宇文皇爵說過的話,頓時覺得那個人對女兒的付出確實比想像中要多。

“你們即將離婚,而我一直在美國發展,家族事業需要繼承人,你願意和我回去嗎?”他並未以“爸爸”的身份自居。

雖然關係擺在這裏,但感情還沒到位,有些話說的過早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差點忘記他們要離婚了,陳雅言認為離開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讓我考慮幾天好嗎?”她看着齊懷遠說出自己的想法。

點點頭,“完全可以,我的房間就在的隔壁,要是改變了主意,歡迎隨時來找我。”他的表情非常認真。

送走齊懷遠之後,貼身秘書推門走了進來。

“總裁,那個不是全球財經日報的新貴嗎?”他雙眼發亮,“你居然能請到這樣的人物,真是厲害。”

她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我說我是齊懷遠的親生女兒,你信不信?”

當貼身秘書聽完她的話之後,馬上瞪大了雙眼,不曾想過,這戲劇性的一刻會在自己面前上演。

“怎麼會。”

聽到他的驚呼聲,陳雅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夢一樣的真實,一直都存在,很可惜,她卻沒有看清楚現實。

皇朝集團的總裁辦,宇文皇爵接到一通電話后,神情一直很複雜。站在落地窗前雙手抱臂,最後走到辦公桌前撥通了內線,叫律師前來辦公室一趟,關於離婚的事應該處理好。

“爵爺,夫人的秘書來了。”推門進來的楊毅臣說明了情況。

來的這麼快,看來齊懷遠說的話有效果了。

也好,這一天遲早要面對的。

“請他進來。”他的聲音聽上去顯得有些冷。

貼身秘書走進了辦公室,然後打開公事包,把陳雅言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在了宇文皇爵的辦公桌前。

“總裁交代過,剩下的宇文總裁處理就好,至於孩子的撫養權……”

不等貼身秘書把話說完,坐在辦公桌前的他說出了最後的決定。

“關於孩子的撫養權交給她,我願意自動放棄。”

他霸佔著兒子六年,接下來的時光里,應該交給陳雅言。何況,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他們根本想像不到。

“那麼這樣安排的話,就皆大歡喜。”貼身秘書暗自嘆了一口氣,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麼順利。

細節上面的事,自然是有律師來處理,沒多久辦公室內又恢復了安靜。

宇文皇爵陷入了沉思。

鄉下小鎮,安怡推着安幕瞳在外面漫步,兩邊的稻田望過去一片綠油油,心情頓時變得好了很多。

“姐,那邊好像有一輛車子一直跟着我們。”她低聲喊了一下安怡。

順着妹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後面有一輛車子跟着他們。

不知道來的又會是誰?

蹲下身將安幕瞳蓋在交上的薄毯拉高,“我們回去了好不好,姐姐有點累。”

握住她的手,“你沒事吧?”

笑着搖頭,“沒事兒,我們先回去吧!”

推着輪椅,安怡送安幕瞳回家。

在傭人的幫助下,將妹妹推進門之後,正要轉身去關大鐵門,一隻大掌推了門一下。

陰魂不散的陸振軒一臉憔悴的站在她面前,安怡沒由來的一愣。

從來,陸大公子是意氣風發,神采飛揚,精神奕奕,衣冠楚楚。

不曾見識過他如此頹廢的一面,自然她受到不小的驚訝。

“上次我們該說的都說清楚了,你還來這裏做什麼呢?”安怡沒有好臉色相待。

這個男人要是可以的話他不想遇見。

陸振軒當然明白她的冷漠有多麼傷人,以前他也用這樣的方式對待安怡,現在輪到自己了,好奇怪,這種滋味卻一點都不好受。

“我和你已經沒關係了。”她再次申辯。

他沒有說話,身子一軟靠在了安怡身上。

“是不是接受孩子,接受你當初糊塗的決定,就願意回到我身邊來?”他的態度軟化了不少。

安怡怎麼也沒想到,陸振軒為了佔有她,竟然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全京城都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在圈子裏,陸大公子從來不睡別人的二手貨,穿別人穿過的破鞋。

而一旦和他分手的女人,自然也會得到價格不菲的分手費。

所以,也有女人自動願意跟着陸振軒,起碼,他有高逼格。

“陸振軒,你很清楚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陸家是名門望族,全京城裏的人要是知道你娶了我,豈不是要鬧出一場笑話來?”她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

這男人好沉,當手碰觸到他的腰身時候,發現腰身好似瘦了一圈。

安怡啊安怡,你好可笑,眼前的這個男人完全與你脫離了聯繫,為何還要一味的想到這個人的方方面面呢?

“這一點不需要你操心,就算我不能娶你,那麼這輩子我也不會娶任何的一個女人。”他說話的時候人又往她身上靠去。

安怡想過要推開,耳邊卻傳來陸振軒的話音。

“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好冷。”

說完這句話,便暈了過去。

最後,安怡不忍心把他丟出去,叫了傭人幫忙,把陸振軒送到了屋子裏。

“姐,孩子到底需要父親的,你看看我們,就是在不完整的家庭里長大,才會變成如今這副摸樣。”安幕瞳有些羨慕她。

有個男人為了姐姐做出了這麼大的讓步,何況他還不是一般的男人。

看了一眼傭人,“好好照顧我妹妹,我暫時有點事要忙。”

面對安怡的吩咐,傭人推着安幕瞳的輪椅走出了房間。

這裏雖然比不上那些高級住宅,卻也是乾淨舒適的住宅,粉藍色的牆面,天花板上做了一些條紋,歐式平整大吊燈,復古素色窗帘,在這裏居住,心情也會變好,鄉下,空氣清新,鳥語花香,遠離城市的喧鬧,卻也不是落後到,連基本需求的生活品都買不到。

安怡擰了一塊涼水毛巾,然後敷在陸振軒的額頭上。

才一天光景就生病了,少爺仔就是這麼沒用。

恍恍惚惚之間,他醒了過來,睜開眼見到的是她,又安心的睡了過去,她發現原本男人一直戴着的項鏈不見了。

那條項鏈是他的初戀*送的,這些年來不曾摘下來,就算洗澡睡覺都戴着。

以前聽他的兄弟說起過,那個女孩的出現,帶走了陸振軒這一生的愛。所以,才會這麼放縱,不曾想過要好好地,真心真意的只對一個人。

不過,就算拿掉了項鏈那又如何呢?安怡端着水盆走出了房間,現在時間還早,等會兒等他醒來先吃點粥,再服完葯,睡一下發完汗就會沒事了。

站在廚房裏,強忍着胃裏的不適,一邊熬粥。

傭人有些不忍心,“小姐,我來吧!”

要一個孕婦熬粥,還真有點難為她了。

等陸振軒醒來的時候,發現安怡靠着沙發在休息,她的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懷孕,再加上夏天,又沒有食慾,自然看上去有些病態。

頭有些暈暈沉沉的,他索性坐在了*沿邊,看閉着眼睛的安怡,他們之間從未有過如此安靜的相處。

不知為何,這般靜靜地望着對方,也是一種不錯的相處模式。

沒多久,安怡被熱烈的目光看的有些難受,假裝不經意的動了一下。

陸振軒站起身來,“你累了,怎麼不到*上睡?”

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胳膊,安怡的心情變得有些複雜。

“只是不小心睡過去了而已。”她解釋了一句。

起身後,走到陸振軒面前。“蹲下來一點。”

對着他招招手,破天荒的,一個大男人居然變得這麼聽話。

果然蹲下身子,她涼涼的手掌貼上他的額頭。

“燒退了不少。”

簡單一句話,讓陸振軒心情有了小小的轉變。

“先去喝粥,等會兒吃完葯就可以回去了。”她下了逐客令。

原本以為趁着生病就能得到同情分,甚至是讓他留下來。

誰知道,居然這麼無情的直接趕他走。

“我不吃藥了。”他頓時耍賴。

對於陸振軒的轉變,安怡有些錯愕。

“不吃藥的話,你的燒要是又複發了怎麼辦?”

這不是擔心,這是想送走眼前的瘟神。

聽見安怡的話,他徹底懂了。

“事到如今,你還是要堅持當初的想法對不對?”陸振軒反問,“要是陸家接受你,是不是就能嫁給我了?”

她的表情淡淡地,“還是等到陸家同意了再說吧!”

對於這句話,陸振軒聽完后心情變得有些煩躁。

為什麼一定要陸家的同意?要是不同意,他可以脫離出來。

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你要是脫離了陸家,我想根本就失去了所有的魅力。”走到門邊,背對着他而立。“不錯,看中的不過是你的地位和背景,我安怡就是這麼虛榮的女人。”

到底她是什麼樣的女人,別人不知道,但陸振軒肯定懂。

他只是靜靜地站着,久久沒有出聲。

希望這一次,這男人能夠徹底死心,不再糾纏,從此消失在她的生活中,永不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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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愛成癮,錯惹億萬帝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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