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情難抑 陋室弄雲雨
隨着時季的變遷,不久,入得深秋。這時,萬物開始蕭條,樹木隨之凋零。我佬爺日日與她姐妹相處一道,白日裏,他一如既往地居家看門,變得足不出戶。在家裏,他不時盡已所能,給她們姐妹做着可口的飯菜。不意間,有屋邊山澗採得各種野味,添加其中,也多了很多趣味。這日,他又特意在菜里添加了些採摘的野天椒,作為調料,輔入菜中。待她們忙碌歸來,乍一嘗試,不禁哈氣連連,不一會竟辣得滿身香汗四溢。
“這是啥子東西,啷個這般厲害?”日日初嘗一口,禁不住吐舌哈氣道。
我佬爺一見,小聲道:“你們這明湖埠里的人呀,真可謂是暴殄天物,這麼好的東西也不知道路充分利用。你們可曉得,這可是至善至美的食物佐料!想必你們這次吃過,下次再不會忘記了。”說完,對她們神秘地笑笑,只笑得姐妹倆雲蒸霧罩。果然,隨後幾天,這姐妹倆似是食辣成癮,每每飯前,總要詢問菜食中是否加了那佐料,似是再也離不開了。
三人就在這歡愉的氣氛里過起了日子,彼此間,不是親人,早已勝似親人!相互的生活習性,也越來越清楚明白的顯露出來。日日活潑大膽,月月含蓄恬靜;日日做事勇往直前,月月遇事深思熟慮。兩個如花似玉的姐妹在一起,總是相映成趣、相得益彰,時時處處給人一種溫婉起伏的律動,讓人心悅。
這日,晚飯畢,三人嬉笑一番,見天色已晚,便如往常一樣,解衣入眠。輾轉間,待到深夜,室內隱隱有了些許涼意,三人動了動身體,便不自覺地偎得緊來,相擁而眠。也難怪,我佬爺初來之時,那陣天氣尚顯炎熱,由於身體裏不時散出熱量,各自便散得開些,這床自然顯得擁擠了些,隨着天氣變得冷寒起來,體內少了熱力,身子也就靠得近了、緊了,這床也就覺得寬大許多。
隨着時日的遷轉,天天生活在一道,大家便習慣成一家人似的了,人最初的隔亥變得輕鬆隨意了許多。這會,伴着肌膚的無意摩挲,我佬爺那強壯的身體,漸漸觸動了日日久違的情致。這日日本是與上埠的店主鹽舵把有過春風幾度,近段時日因家裏多了我佬爺,竟少了與那外人的往來。在石床上幾經反覆后,手便不由伸向了尚未睡定的我佬爺這邊。
日日側過身來,輕柔的手指,在我佬爺山巒起伏般的肌體上緩緩遊走一陣,見我老爺並拒絕,日日那豐腴的**慢慢依得緊來。隨着日日的撥弄,我佬爺潛伏的雄性血液逐漸升溫,儘管蓄意剋制,怎奈得了那日日不依不饒的撩動,隨即便有如火山中的岩漿開始涌動。這時的日日,自初時瞧見我佬爺生得俊俏健碩,早在心裏把他拿得定了。見我佬爺有了反應,頭便更是依靠得近了、緊了,一支腿像一條飢餓的蟒蛇,也用力地纏住了我佬爺的下體,讓我佬爺年青的軀體,愈來愈有了一種漸次窒息的衝動。
此時,日日受到我佬爺體溫的變化的感應,索性去了束縛在身上的遮掩,由了整個身體,索性爬向我佬爺,讓自己肥碩得近似磨盤的臀部,在他的下體上用力的扭動碾轉起來——瞬時,日日那如饑似渴身體,很快緊裹住那個讓她消魂的支點,讓它變得越來越強硬粗壯,這使她有了一種飄飄欲仙的幻覺。
濕潤,柔軟,翻覆,搖動,日日的舉動,激起我佬爺原始的生命動力,當他翻身重壓在日日豐滿的肌體之上,開始山嘯般天崩地裂地抽動時,那股蓄積已久的熱浪噴薄而出……
整個過程,月月既害怕又新奇的蜷伏在一側,熱血沸騰地感受着,她靜靜地背對着欲生欲死的我佬爺和月月。伴着石床忽急忽緩富有節律的晃動,她的心也緊跟着悸動不已,一種騷癢的感覺,不時浸過全身,讓她跟着顫動起來。這就是明湖埠,在明湖埠沒有固定的家庭關係,只有心儀遊動的情侶。他們知道自己的母親,卻不願也不可能確認父親為何許人也。
秋日天高,很久沒出門的日日。這日,收拾了些羊皮,牽了兩隻肥羊去埠上置換日常用度。在明湖埠,沒有貨幣流通,只有物物交換。所以每過一旬半月,日日就會去埠上置換些生活用品。偏這段時日又遇我佬爺居家調養這檔事,總也不得抽身,見家裏用度少了,日日便早早準備停當,辭了我佬爺和月月,徑直向那埠上去了。
臨行前,日日定定的瞧了一眼我佬爺,想到近日來的歡愉,竟有了些依依不捨。那月月一見,過來嗔怪道:“既然不舍,啷個不曉得早去早回?還在哪裏只是呆望着作啥子嘛!”日日一聽,咬了咬朱唇,對着肥羊吼一聲,風一陣似的走了。
日日一走,月月只能獨個出門放羊。這日一早,他打開柵欄,逐出群羊,待它們各自尋食,月月便悠閑地立在山頭,哼起小曲。我佬爺目送月月走後,轉身入到屋內,專心侍弄起那些秋果。
距家不遠處,散落的羊兒似朵朵白雲,靜靜啃食着幾近枯黃的野草。月月則緩緩爬上一座山崗同,披起一頭長發,閬苑仙葩似地在一旁婷婷玉立。
秋高氣爽,雲鄭雲舒,整個曠野間顯得清新愜意。不一會,傳來一陣悅耳的歌聲,那是月月從心底無意流露的,聞之讓人心醉。
“山青青、水綠綠,哥哥流進妹心裏頭。
山飄飄、水晃晃,妹妹讓哥心蕩漾——”
清亮婉轉的聲音在山巒間流轉,隨着清風四散流淌。我佬爺沉悶的心結隨之得以逐漸化解開來,他含笑埋下頭去,開始為自己和月月準備午餐。正在忙碌間,漸近中午時,一心侍弄陶陶罐罐的我佬爺,突然聽到月月的竭嘶底里的呼叫,心裏不由一驚,趕緊放下手中活什,急步奔出門外,循聲望去,空曠的草地上,一個矮小的男子正與月月拚命地撕扯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