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番外 介於你說了一個不純潔的詞,老公決定懲罰你

267.番外 介於你說了一個不純潔的詞,老公決定懲罰你

斬月答非所問:“你跑哪裏去啦?送個人送三個多小時,我擔心死了,讓林靜問了交警大隊呢。”

夜色下他的微笑就像薄霧一樣,輕輕捏起他妻子的下巴,雙眼深邃又溫柔:“怎麼?怕老公意外死亡?”

“喂!”斬月一巴掌拍在他嘴巴上,生氣的怒瞪着他,他卻微笑,拿手抓住斬月的手,一直按在自己唇上,親了又親。

“寶貝。”他幸福的拉她到懷裏,撫摸她的後腦勺:“老公上有老下有小,還有心愛的妻子,怎麼能出事呢?放心吧寶貝,老公會陪你到老的,以後不要這麼晚跑出來。”

斬月推開他,仰頭詢問:“你跑哪去了?為什麼手機不在服務區?燔”

望着她試探又懷疑的眼神,靳湛柏悶悶的笑起來:“小東西,想說什麼?”

她着急的擰起秀眉:“就想問你去哪了,為什麼搞到現在。窠”

他故意眯起眼睛,逗她:“是不是懷疑老公跟藍小婷怎麼了?”

她避開他鋒芒畢現的眸子,搖頭,卻不語。

所以他不打算再逗弄下去,對自己的另一半,盡量坦誠:“老公開車帶她去了近郊公園,談了點事。”

斬月仰起頭,燦燦的星眸中卻隱隱可見促狹的笑意,靳湛柏“嗯?”了一聲,然後故作生氣的抱住他妻子身體:“笑什麼?”

倏忽,斬月笑出了聲音,覺得太丟人,忙着推他。

說話人慾言又止是件多麼折磨人的行為,靳湛柏急了,開始乞求:“到底笑什麼?嗯?寶貝快告訴老公。”

斬月叫他晃蕩的頭暈目眩,一個勁投降:“好好好,我說,別晃我了。”

靳湛柏停下來,拭目以待似的盯着他太太的雙眼。

斬月先鉗制住她老公的手,以防他動手欺負她,嘿嘿一笑,像個小狐狸一樣狡猾,聲音悄悄,側在他耳畔:“老公……”

他有樣學樣:“嗯?”極為悄聲。

“老公,剛才你說你帶她去了近郊公園,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

“嗯?”靳湛柏雙眼璀璨的等着他老婆下文。

斬月更加有力的握住她老公的雙手:“你要帶她打野.戰。”

“……”靳湛柏瞠目結舌,然後擰眉薄怒:“路斬月,你都是從哪裏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

斬月挑眉,不以為意:“打ye戰怎麼了?連小學生都知道這個詞。”

“……”他瞪着自己心愛的小妻子,吩咐:“少在網上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給我逮到,肉鞭伺候。”

“……”斬月仰頭貼在她老公胸膛上,雙眼看着滿天繁星,呵呵一笑:“老公,你好.色。”

他很是一本正經,捧住斬月雙肩把她輕輕推出自己懷抱:“我是你老公,色你不行嗎?”

這人真是,跟他開玩笑呢,怎麼這樣較真,哼。

看他小妻子不高興了,靳湛柏立刻換上另一幅表情,道貌岸然,用身體力行的方式挑dou她:“寶貝,想不想老公伺候你?”

斬月翻了眼珠朝上望着他,這才意識到,她是開玩笑的,卻把大se狼招惹出來了。

“我們回家吧。”

他拉住她,又將他捲入自己懷中,輕輕掂了掂舌尖:“算一算,三個月已經過去了。”

“……”明明前天才……無恥。

靳湛柏自說自話,很是飈演技:“介於你今晚說了一個不純潔的詞,老公決定用肉鞭懲罰你。”

“……”呵呵,好無聊。

一貫她都或嬌羞或指責,今晚這是鬧哪樣?靳湛柏低頭瞅着她:“寶貝怎麼不說話?”

“……”哈哈,讓你嘗嘗着急的滋味。

“寶貝?”

“……”裝死就對了,他絕對沒轍。

靳湛柏居高臨下的看着斬月的每一個表情,納入眼底時他也在淺淺微笑,小東西,以為跟我裝聾作啞我就治不了你了?

“行吧。”他突然說,斬月不明所以的抬頭朝他看時已經被靳湛柏打橫抱去了賓利。

“喂!”以為老公帶她回家,所以只是抓着他襯衫領子,沒有多做假惺惺的抵抗。

兩人埋在後座,幾乎呈線性躺了下去,她被他壓在椅座上,驚訝的瞪着雙眼看着跨坐在她身上正在解皮帶的男人。

“喂!你瘋啦!”這才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斬月哀嚎,開始正正經經的掙扎,卻被他俯下身來,吻的七葷八素。

車門都沒有關,他這是……帶自己打ye戰吶!

“不行不行。”有些事真的跳出了自己的承受範圍:“老公,回家吧。”

靳湛柏眯着眼睛看着斬月,風情無限的告訴她:“你們女人,只敢說,不敢做。”

“……”算她慫吧。

他已經笑着抱斬月坐起來,一個翻身,坐在斬月旁邊,整理自己的西褲。</p

夫妻兩開各自的車回家,斬月在前,他在後,回到家,又是烏漆麻黑,兩個人手拉手回到樓上房間,剛關門,斬月被靳湛柏拎着后領拽回去,拖到懷裏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喂!”斬月縮的像個蝦子。

“誰叫你挑dou我的。”他肆意的笑,雖然野蠻,手上的力度卻十分溫柔,生怕碰疼她,小心翼翼解開她的紐扣,後來,斬月也就跟個軟骨動物一般歪倒在他身上,任憑他予取予求。

一輪激吻后兩人大汗淋漓,一同沖了個澡,洗的乾乾淨淨香香甜甜再一同摔到床上,開始食不饜足的貪歡……

兩點鐘搖床里的小寶寶哭了,當時兩個人還結合在一起,斬月便推開他讓他出去,靳湛柏無語凝噎:“也只有你這個奇葩女人讓自己丈夫關鍵時刻出去!”

“……”斬月氣咻咻的坐起來:“好啊,那你去喂你兒子女兒。”

靳湛柏身體後仰,雙手撐着床褥:“欺負我沒奶是吧?”

“不是嗎?”回答時斬月已經下床。

靳湛柏來了一股子***,趴伏一下往前抓住了斬月的手,斬月像甩虱子一樣篩動身體:“不要頂風作案!”

他最終像泄了氣的皮球,懨懨的爬回床頭,想點煙的,可是兩個小寶還在房間,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

斬月幫孩子換了尿片,然後開始餵奶,靳湛柏趴下去,傷心欲絕的裝起死來。

等一切忙完斬月再回到床上時,她老公已經睡著了,有些啼笑皆非,卻也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暖感覺,斬月坐在他旁邊,低頭看着被窩裏趴伏的男人,他的呼吸聲均勻穩定,帶着濕濕的水跡,她去碰了碰他柔軟烏黑的短髮,將自己躺下去時靠近她老公,溫柔的說一聲:“晚安,老公。”

一個美好的夜晚,月色在窗外繚繞,房裏的人漸漸睡去。

……

第二天,靳湛柏休息。

用了早餐后兩個大寶寶跑去花園裏摘葉片玩了,斬月在房間裏熨燙他的衣服,靳湛柏閑適的靠在床頭,玩他的平板電腦。

他的衣服質地上乘,摸起來柔軟光滑,斬月拿噴壺往褶皺處噴了點水,然後用熨斗熨燙起來,非常細心,每一個細節處理的都十分妥帖,總要讓她老公穿上最工整乾淨的衣服出現在別人眼前。

這樣的時光多麼溫柔,夫妻兩共處一室,各自忙各自的事,卻一直互相陪伴,只要他或者她一抬頭,便能看見對方那嫻靜的樣子。

此時,斬月就突然抬頭,帶着溫柔的微笑望着她老公,她老公有輕微的近視和散光,每當看東西時經常戴上那副銀邊眼鏡,可是這眼鏡戴在他那白皙清瘦的臉龐上卻有說不清的美好感覺,斬月望着望着迷戀起來。

她老公終於察覺到異樣抬起頭來,看到自己妻子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笑,不禁詫異:“寶貝?”

“……”斬月挑挑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種表情,可是明明就很歡喜。

靳湛柏放下平板,伸了伸懶腰,極為舒服,調戲一般的眼睛看着他妻子,又問:“寶貝,為什麼這樣看我?”

斬月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低下頭去,繼續熨燙他的襯衫,熨板旁邊疊放的全是他的襯衫和西褲,像斬月那樣追求完美的熨燙下來,估計要花上大半天的時間。

“寶貝?”他又問了一遍,看來,好奇害死貓,還真是真理。

斬月於是笑了,沒有看他,非常用心的做自己的活:“我覺得,你戴眼鏡很好看。”

“……”他有點受寵若驚:“寶貝你在偷看老公?”

斬月翻了翻白眼,這人還真是自戀,不過,按照他以往的性格,當她說這種表揚他的話時他已經開染坊的才對呀,怎麼會說這句話呢?斬月又不得其解。

與他每一天的朝夕相處還總是覺得自己不夠了解他,希望更加了解他,能為他做更多,彼此更為深愛對方示對方是己任是珍寶,而不是拖累,婚姻需要經營,未走進婚姻殿堂的人肯定不能完全了解,但像她這樣已經活在圍城裏的女人才知道在婚姻生活中,每一個點點滴滴都需要用心的珍惜,而每一次爭吵都像別人說的那樣,非常傷感情,那些走到末路的情侶也正是因為一次次的爭吵堆積出再也無法解決的問題,所以斬月想要更了解他,做好他的賢內助與體貼溫柔的愛人。

“老婆。”他從床上下來,趿拉上他的拖鞋,很高啊,她需要抬頭。

看着他朝自己走來,依舊戴着那副銀邊眼鏡,好文雋秀氣,他的模樣很斯文,是她喜歡的類型,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她已經愛上他了,無論他長的怎樣,以後會不會發福,都不重要。

“老婆,你喜歡老公戴眼鏡?”他沒有碰她,只是站在她身旁看着她熨燙他的衣服,自己的妻子為自己做這些事情,心裏怎能不高興歡喜呢。

斬月笑眯眯的:“嗯,挺衣冠楚楚的,比你不戴眼鏡更好看。”

靳湛柏笑的賊兮兮的,雙

手兜在西褲口袋站在她旁邊嘿嘿嘿的笑,跟頭大野狼似的:“把‘楚楚’兩個字換掉嘛,我更喜歡那個成語來形容我。”

斬月黑着臉抬起頭看他,表情像踩到了狗屎一樣。

靳湛柏捧腹大笑,極是開心,繞到他老婆身後雙手穿過她腰部抱住她小腹,腦袋擱在她頭頂上,輕輕摩擦:“寶貝,你說老公像不像衣冠禽獸?”

“……”有這樣形容自己的嗎?這男人腦子瓦特了吧?

“別鬧,我幹活呢。”

“你教我。”

“……”最近為什麼她總是被他的一句話堵截的無話可說,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走開呀。”

“幹嘛啊,”他有點埋怨,“我抱抱我老婆怎麼了?又沒抱人家媳婦,真是的。”

“……”斬月對他的纏人功夫有時候喜歡,有時候卻也煩躁,比方說,他總在你幹活時打擾你,你就沒辦法好脾氣或者乾脆放下活計轉身跟他纏綿幾個小時,那是十幾歲初涉愛潮的小姑娘干出來的事,三十幾歲成熟的家庭女性做不出來這麼幼稚的行為,所以她拿起熨斗作勢嚇唬他:“你再不走,我燙你類?”

“……老婆,你怎麼這麼暴力。”懨懨的。

“所以么,不想被打,趕緊的,乖乖閃人。”

靳湛柏是這樣回答的:“好吧,你燙吧,寧願抱着女人被熨斗燙,也不願形單影隻的打飛.機。”

“……”要不要這樣啊?斬月扭頭看着他一點點臉頰和那雙燦燦的星眸:“靳湛柏,我說話你不聽了是不是?”

“對呀。”十分自然且流暢。

“……”好吧,那你抱着吧,我幹活了。

一整個上午,斬月就被靳湛柏從后摟抱着難以動彈,甚至拿衣服都要他鬆開點力度才能夠到,可是這種親密的相處卻也十分幸福,這種看似簡單平凡的夫妻間的小幸福曾是多少情侶遙想的美夢?可是又有多少情侶與這些幸福擦肩而過,成為轉身的路人,比方說她和靳東,不是特意想起他的,就像一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想起曾經的一些畫面來。

“老公,你昨晚和藍小婷聊什麼了?”斬月往衣櫃裏放熨燙好的襯衫時問他。

靳湛柏已經躺回床上又開始玩他的平板,斬月問他他也十分不經意的回答:“沒聊什麼呀。”

“沒聊什麼你那麼晚回來?”斬月的口氣有些陰陽怪氣。

靳湛柏終於重視起問這看似無關緊要問題的妻子了,哦吼,某女吃醋還是怎麼著?

他特別賤,用邪魅的眼神電他老婆:“你不是說我帶她打ye戰去了嗎?怎麼還問我?”

“……”斬月沉着臉:“靳湛柏,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回答,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傻啊我坦白從寬,我坦白我就是找死,不對,不管坦不坦白,只要女人認定了你做過什麼事,你都得死,許多男人的結果不一樣,那是因為,他們死後有的成仁了有的成灰了。

“打ye戰去了。”他決定堅持這種說法,如果他現在改台詞,他老婆肯定認定他人品有問題,喜歡撒謊,不能改,要繼承共.產.黨員的優秀品德。

“你!”斬月哭笑不得,站在房間中央抱胸眯眼盯着他,好哇,他現在長本事了,敢跟老婆開涮,不得了了,再不治治能騎到自己頭上來了。

“靳湛柏,”手指勾yin他,“你過來。”

“好嘞,小的就來。”他哧溜一下跳下床,奔四的男人了,在家跟老婆在一起跟個沒長大的小孩一樣。

“路爺。”撒嬌賣乖耍媚,往斬月身上貼,彆扭的咬着下唇搖着身體:“不要太激烈哦,人家身子骨很弱的,經不起路爺的折騰。”

“……”斬月激賞的點頭,笑:“好,好,好!”你個臭不要臉的,非得治治你不可。

斬月準備上小皮鞭,所以動手解他的西褲皮帶,可是男人這玩意不好弄,她沒有經驗,弄了半天弄不開自己就有點下不來台了,引得靳湛柏在旁邊悶頭大笑。

“笑什麼笑!”佯裝發怒,瞪他。

靳湛柏卻仍舊媚眼如絲的低喃:“路爺,您想要人家的丁丁,也可以不用解皮帶哦。”

“……”

“來,路爺。”溫暖的大手覆蓋上斬月柔軟的小手,帶往他的西褲拉鏈處,肢體都是男人的,還非常成熟有魅力,可是做的事卻又那麼低級幼稚,撅着小嘴巴撒嬌:“路爺,您拿吧。”

斬月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跟他斗一斗,看看誰的演技更牛bi。

“嗯。”裝腔作勢的一聲,胸口一挺,倒有點大爺的味道了:“本大爺最近聽聞不少良家婦女被yin魔迫.害,今日抓到了你現行,對於罪魁禍首的它——”指着他的丁丁:“本大爺決定剝奪它使用權利終身!來啊——”叫小差。

“噗嗤。”靳湛柏笑出聲來,還真有模有樣的,撈住他媳婦小腰肢,恨不得當即就折騰她:“您要

剝奪它使用權利是因為您沒嘗過它的滋味,今個人家就好好伺候伺候路爺,也不負我yin魔的雅號,至於最終您要不要剝奪它的使用權利,還得您嘗過了它的滋味再說。”

“喂喂喂!”斬月發現她被他抱起來了:“喂喂喂!幹嘛幹嘛!注意影響!兩個未成年小孩還在房裏呢!”說的是他們的小寶寶,吃奶的小嬰兒。

靳湛柏一副管他呢的模樣,回頭對搖床上睡覺的小寶寶們說:“孩子們,聽爸爸口號,1——2——3,把眼睛耳朵捂上,不然等一下你們看到什麼限制級畫面爸爸概不負責哈。”

“去你的!”斬月在他懷裏捶他,動作卻非常溫柔,帶着甜甜的打鬧之意。

她被他輕輕的放在床上,還沒爬起來他已經壓上來了,斬月無語:“喂,靳湛柏,你認真的?”

他挑眉:“廢話!”

“……”斬月卒:“大白天你幹這種事,你是不是動物呀?”

他忿忿:“動物都可以在大白天,為什麼我不可以?”

“我跟你沒法溝通,下去。”

“想的美,睡過再下去。”

“滾蛋!”

“滾什麼蛋啊,人家的蛋等着路爺的寵幸等了十幾個月。”

“你完了你完了,色成這樣,小心精盡人亡。”

“干你這個小妖精剛剛好。”

他褪去了斬月的衣衫,斬月也順從了下來,縮着自己裸露的香肩偷偷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笑,雙眼情意無限。

……

這一天下午,坐在安南副經理辦公室的靳東收到了一條短訊,內容是:你小叔說,如果我能成為你的女朋友,就讓我出演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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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危情,首席總裁太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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