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番外 我需要你,日日夜夜

262.番外 我需要你,日日夜夜

“在說什麼?”斬月拾起床上的手機嗖的一下站起來,往他胸口砸:“你的女人都叫你把她填滿了,這還不夠噁心還要怎麼噁心?”她哭着吼着:“我要離婚!靳湛柏我要離婚!”

靳湛柏帶着半分疑惑半分憤怒彎腰拾起地上的手機,就是這個時候大太太打開了他們房門,一邊說一邊進來:“月月,怎……”話沒說完,看到赤luo的靳湛柏后立刻轉身走了出去,把門給他們關上。

裸露的他並不急於穿衣,他面色慍怒,看完那條短訊把手機凌厲的甩在床上,罵了個髒字。

斬月仰着頭沖他大吼大叫:“沒話說了吧?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嗎?”說到傷心處,眼淚飛流:“我告訴你,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離婚!!我要離婚!!!”

斬月哭着往外面跑,靳湛柏一伸手,抓住她細長的後頸不論她如何捶打反駁還是把人帶回面前了,他鬆開她,卻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沸騰的血液衝到了腦門上,眼球爬滿了血絲:“你沒看到是個陌生號碼嗎?我自己也不認識,我也想知道這怎麼回事好不好?錇”

斬月因為憤怒竟然笑了起來:“靳湛柏,你還在騙我,你還不承認!你跟她有沒有上過床?有沒有?!”

“上你麻痹!”他真的怒了,怒氣衝天的甩開斬月捶打他的手:“路斬月,你就這樣相信你老公的?還說什麼跟老公一輩子相愛,你對你老公就這點信任?還是我有前科我犯過錯你沒辦法信任我?早知道這樣,我他媽在你懷孕時忍什麼忍啊,跟你離婚開始我就應該出去睡女人了!你打給鄺晨,他是我發小,沒有他不知道的,你問他,我有沒有玩過女人!問!現在就問!”靳湛柏又把砸在床上的手機強硬的塞進斬月掌心裏,直到這個時候,斬月才有些退縮,不知道是不是在沒搞清楚事情真相前就一驚一乍失去分寸了蠊。

“我他媽就是個傻bi!我疼你?我瞎了眼睛我疼你!你要跟我離婚是吧?好!離唄!離了正好,我也不用偷偷摸摸,我光明正大玩女人!我靳湛柏玩一身愛滋玩的爛吊我也不會再跟你在一起!”

他氣瘋了,沒有男人喜歡女人時常把“分手”、“離婚”掛在嘴邊的,試想她把這種話當成口頭禪,作為一心一意愛她的老公心裏是非常受傷的,她能這樣隨隨便便說分手,那麼他在她心裏真的沒什麼分量呀。

靳湛柏盛怒的拾起床上揉的皺巴巴的襯衫,越穿越快,動作十分野蠻,房裏霹靂啪啦的響,床頭櫃的枱燈也被他火大的掃手時打落在地,摔成了幾半。

他提上西褲拉上拉鏈連牙齒都沒刷拾起手機車鑰匙就要走,斬月恨極,揪住他後背襯衣大吼大叫:“你去哪?”

他頭都沒回一把掃開她,打開.房門摔在牆上震天響:“玩女人啊!那女人不是說想被我填滿嗎?我現在就去填滿她!”

“靳湛柏你給我站住!”斬月哭號着追出去,望着從樓梯上像坐電梯下去的男人,再次尖叫:“靳湛柏你個混蛋!”

他走的像沙塵暴一樣,傭人全都躲在角落裏看着他出去,幾分鐘后,賓利橫衝直撞的從車庫開出來,在樓前空地上一閃而過。

斬月死死握住樓梯扶手眼淚刷刷的流,什麼么,還說他脾氣變了,還是這樣,又臭又硬。

“月月,怎麼了?”大太太因為靳湛柏光luo着不能進去,但退出來后一直站在房外聽完了他們吵架的內容,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勸上幾句,斬月也不願意聽,心裏面難過的要命,一轉身就跑回自己房間,把門重重的摔上。

拾起手機就給他打電.話,那邊直接掐斷,斬月氣的大哭起來,一聲聲咒罵起他。

……

大吵一架之後斬月看起來一如往常,情緒看不出來遭受了撞擊,她帶孩子們玩,照顧小嬰兒,時常開心的笑,一整天眨眼之間便結束了。

大太太是聽到他們吵架的原因的,這等私事終歸不好旁人來勸,不過以她這些時日的觀察,靳湛柏不像那種花花心腸的男人,她也不算太擔心,完全當成夫妻間在正常不過的小吵小鬧。

於是,白天她也沒和斬月談起靳湛柏,祖孫兩人帶着孩子們在花園裏采了鮮花,拿回樓內客廳用剪刀剪起形狀來,準備做插花的,翡翡和匡匡嘬着小奶瓶吸溜吸溜喝着水,可是沒看一會兒工夫也就沒興趣了,拉了個傭人跑去外面玩泥巴了。

這一整天,斬月沒再給他打過電.話,他更是把自己妻子當透明人,雖然平時也和今天一樣,只有晚上臨下班時斬月才會打過去或者他打回來,不過今天這情況完全因為兩人吵了架,各自跟各自鬧情緒找彆扭,尤其她早上在他出門時立刻打電.話準備道歉的,但他沒接,斬月也不是沒脾氣的人,行吧,既然不願意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你。

晚飯後斬月先給兩個小嬰兒洗了小身體餵了奶換了尿片,由大太太哄着入睡,這段時間斬月帶另外兩個大一點的小寶寶在浴室里洗澡,兩個小傢伙坐在浴缸里互相撩泡泡,沒多久,蹲在浴缸外面的斬月也弄了一身,她是趁着孩子們鬧騰的

間隙,見縫插針的幫他們洗澡,結束后裹了條毯子扔到床上,小寶貝們滴溜溜的爬了一圈,然後靠在床頭哈哈大笑。

斬月拿來衣服叫小寶寶們到她身邊去,小寶寶們爬向了媽媽,由此可見,斬月在家庭里的地位確實比靳湛柏高,孩子們聽她的話。

幫孩子們穿好衣服后斬月拿了童話書念給他們聽,兩個孩子窩在她腋窩裏面,一會兒說:“媽媽,我想吃奶酪。”一會兒說:“媽媽,翡翡打我了。”一篇童話故事打斷無數回才得以進行下去,念完后斬月困了,兩個孩子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她看了看時間,八點一刻了,靳湛柏就算回來也不可能這麼早的,想到這些又不免覺得自己沒用,他都可以不聯繫她不理睬她她還在這裏牽腸掛肚做什麼?真夠憋屈的。

斬月又給孩子們念了一篇,最後孩子們想騎大馬,匡匡找斬月要爸爸,斬月說:“沒有爸爸。”賭氣的。

孩子們聽不懂,又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的唱歌,斬月“噓”了一下,另外兩個小嬰兒還在搖床里睡覺呢,但她這樣說肯定沒用,小孩子不會聽她的話,於是她挑眉笑道:“我們現在玩‘誰是木偶人’的遊戲,從現在開始,都不能說話不能動,誰保持的時間最長誰就贏得了比賽,好不好?”

“好!”翡翡大叫。

斬月皺住了眉,朝搖床看看,生怕吵醒了那兩個寶寶,好在小寶寶睡的很甜,她立刻喊“1——2——3——”開啟了遊戲,兩個調皮的小搗蛋立刻不笑了,在床上挺屍,非常賣力的做着這個遊戲,斬月不能動,如果她動了,孩子們肯定會指着她哈哈大笑:“媽媽你動了!”

所以她也參與了這個遊戲,遊戲的結果是,孩子們睡著了。

斬月小心翼翼的幫孩子們蓋好了被子,將匡匡的小腿從翡翡身上拿下來,擺好兄妹兩的姿勢一一親了親額,溫柔的細細打量她的兒女時手機突然震動了,她翻下床,從床頭櫃拿起手機,走去房外。

這個號碼她不認識,也沒保存,到走廊后斬月接聽了,對方說:“嫂子,我是五哥的朋友,我們在錢櫃唱歌,你過來吧。”

看來是知情者,斬月的火氣又出來了:“我不過來。”

“……”那人比較下不了台,訕訕:“嫂子,給五哥發短訊的是我們朋友,昨天不是五哥過生日嘛,玩瘋了,五哥今天跟他打架了……”

斬月聽到電.話里說的話也沒什麼反應,只是就事論事的回答:“你是他朋友,你當然幫他說話,算了,你們玩你們的吧,我不過來。”

“哎嫂子嫂子!”那人怕斬月掛機,急着追叫起來:“真的不騙你嫂子,你也知道,五哥很有魅力,外面不少女人都追他,這一點我也不瞞嫂子,但是嫂子不能為這事跟五哥吵架啊,我跟你說這事是因為我想讓嫂子知道,五哥心裏除了你真的沒別人,更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要不信,我讓肇事者跟你說好不好?”

“……”斬月不知道說什麼好,人家這樣說,好像倒成了她胡攪蠻纏一樣。

“嫂子,今天這短訊確實是哥們幾個弄的,但是平時確實也有女人追五哥,生意場上形形色色的人都能見着,嫂子你單純不代表所有女人都單純啊,有些女人真的敢搶敢拼,不顧一切的勾yin啊,別人引誘五哥怎麼能怪五哥不好呢,是不是?五哥不是守身如玉嘛,嫂子你別生氣了,五哥難受了一天,你過來帶五哥回家吧。”

“……”斬月沉吟片刻嘆口氣:“他喝酒了沒有?”

那人聽斬月口吻有些鬆動,非常高興:“沒有,倒是抽了不少煙,我能看出來,嫂子在五哥心裏分量很重,你一跟他鬧彆扭五哥就一點精神都沒有,特別頹廢。”

“你們在哪?”

“……”愣了一下特別高興:“嫂子我把地址發到你手機上。”

“好的,謝謝。”

斬月最後不明不白的去衣櫃找衣服,原本鐵了心不跟他說話也不搭理他了,沒想到又糊裏糊塗成了道歉的那一方。

這個臭男人,明明是他錯了現在用這種手段變相的把她變成了犯錯誤的一方,真夠有他的。

斬月穿好衣服拎上包小心翼翼出了門,去樓下找了傭人去她房間看着小寶寶們,四個小孩單獨留在房間她還是不放心,而且這一回她不會再因為靳湛柏忘記自己的孩子,十一點之前一定會回家的。

這個時候地庫的燈已經關掉了,斬月摸黑取了寶馬,打了前燈雙閃,飛快的朝山下開去。

到錢櫃后泊車小弟過來拿她的鑰匙,斬月謝絕了:“我很快就走。”

泊車小弟倒是敬業的很:“對不起,店門外不允許停車的。”

斬月沒辦法,覺得車子停來停去實在太麻煩,但也不能不遵守別人家門口的規矩,只好把鑰匙給了他。

按照短訊里的包廂號碼找到了所在地,敲了敲門但估計裏面的人也聽不見,站在門口便聽見裏面歇斯底里的唱蕭敬騰的歌。

無語。

斬月進去了,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就看見了他,他坐在長沙發最右,在吸煙,看到她朝她冷冷的瞟了一眼,然後當成空氣,包廂里估計有五六個男人,另外還有三個坦xiong露ru的小姐。

斬月印象不太好,皺眉,進去。

“嫂子嫂子。”看到穿墨綠色襯衫的男人站起來招呼她,估計就是給她打電.話的那個人,斬月點點頭意思意思,那人引她去靳湛柏身邊坐。

不過斬月發現,包廂里雖然要了小姐,但他身邊並沒有小姐伺候,心裏稍稍舒服一些,生意場上的事斬月也略知一二,以前混跡模特圈,形形色色的人見了不少,夜晚的觥籌交錯也不是不懂,小姐就像酒桌上的煙酒,是助興之物,少不了的,斬月理解,但是做做表面樣子可以,他要真的敢玩,她非讓他凈身出戶不可。

她坐在他身邊,沙發自然陷落一些,他不為所動,依舊當她是空氣,斬月稍稍偏頭,看他煙霧中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每當他出神時斬月總會害怕,覺得他又要算計人似的。

奇怪的是,這間包廂里的人都沒有和她打招呼,似乎未卜先知的知道她是討厭陌生人靠近的。

蕭敬騰的歌曲結束后是一首英文歌曲,斬月沒聽過,歌名是《meandyou》。

當麥克風交給靳湛柏時斬月才知道這首歌是他點的,不了解他的人不會知道他美語說的有多標準,斬月念的是b大,也算是國內屈指可數的名牌大學了,雖然攻讀的不是英語系,但一般語句翻譯不成問題。

這首歌前奏響起斬月就被那優美動人的旋律吸引了,好像和愛的人悠閑牽手走在鄉下金黃色的油菜花小道上,天氣風和日麗。

他右手依然夾着正在燃燒的煙,左手拿麥,當他的聲音隨着音樂響起時,斬月真的挺意外的,一瞬間竟然投入他溫柔繾綣的歌聲中。

歌詞是這樣唱的:

“我需要你,與日俱增,日日夜夜,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放你走,即使我曾那麼想過,我活着的每一天,我都會用盡全力,給予你我所有的一切……我感謝漫天繁星,讓我和你擁有這份愛情,平凡嗎?我並不這麼認為,就讓那珍貴的點滴,和幸運的你我,直到永遠……我和你。”

歌聲像溪水般潺潺悠悠,而他的聲音,更像優美的小提琴,時而磁性時而低沉時而純粹,斬月的眼睛不知不覺紅了,她知道,他在向她告白,那些因為傲慢和自尊再也說不出口的深愛都由這首溫暖的情歌傳遞給她,她很感動,當聽到她老公在每一個尾音時悠遠的吟哼時更是感動的連眼淚也要落下。

希望,他們以後都能這樣,可以吵架,但是一定要記得和好。

他吟唱到最後章節時閉上眼睛連自己也不知不覺沉醉其間,聽歌的人都為他鼓掌,他放下麥克風,卻又裝腔作勢的沉着臉,坐到離斬月遠一人的位置上,斬月偷偷望着他,心裏哭笑不得,這個人,真是小孩子脾氣。

她拿出手機,指尖編輯着短訊,可是腦海里仍舊回放着她老公唱的《meandyou》的旋律,好美好美,她喜歡這種感覺,閉上眼睛彷彿吹到了四月的田間清風。

短訊是發給她老公的:“老公,唱的寶貝很感動。”

發送后她偷偷看着他,果然,靳湛柏稍稍歪了點身體,把手機從西褲口袋中拿出,劃開屏幕,雖然看了一眼就把手機甩在茶几上了,但他看短訊時眼睛裏閃閃亮亮的究竟是什麼呢?斬月知道,他已經原諒她了。

她又編輯了一條短訊,發送時一抬頭竟然看到靳湛柏看着她,兩雙燦燦生輝的眼睛互相凝望着彼此,彷彿時光都凝結在這一刻了。

斬月朝他微笑。

他還是那樣嚴厲,沉着臉,好像她欠了他幾千萬不還似的,斬月看到他掃起茶几上的手機,看了短訊。

“老公,帶寶貝回家好不好?寶貝困了。”

她偷偷看着他,儘管還有許多歌,許多美妙的旋律,可是聽過了她老公的歌聲再美的旋律也是淡淡。

靳湛柏這一次沒有看她,卻傾身朝茶几上碾掉了香煙,起身對朋友說:“我先走,單我埋。”

大家都笑,朝斬月看。

雖然他又臭又硬的獨自出去了,雖然他步子跨的那樣大,可是他唱的那首歌那樣深情,足以斬月原諒他,跟在他身後追跑。

她以為她老公徑直走遠了,可是當她跑出包廂第一眼又看見了他。

他站在走廊上,回頭看見她出來后往前大步大步的走,斬月捧着臉頰哈哈大笑,像只大白兔似的豎起她可愛的大耳朵,又蹦又跳的追上去:“靳湛柏!等等我啦!”

她縱身跳上他後背,靳湛柏急忙彎腰,怕把她跌下來,其實他已經笑了,雙臂緊緊箍住她俏麗的臀部,背着她原地轉了一個圈:“好不好玩?”

“好玩!”斬月趴在他背上,緊緊抱着他脖子,拉開他領口往他脖頸上親吻:“老公,我愛你,我愛你……”

“壞丫頭!”

他埋怨的說了她,然後背着她往前跑去,路過的人詫異的看着這一對年輕人,三四十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老婆,你好重。”

“嗯?”斬月豎起白色的大耳朵,氣勢洶洶。

“老婆,你好重。”

“靳湛柏?你確定我好重?”最後通牒。

他忽然停下,站在副駕駛車邊,看着車窗里的斬月,深情脈脈:“全世界都在我背上,你說你重不重?”

“……”那首歌的旋律在她腦海里像煙花似的綻放,好美,好溫柔,斬月竟忍不住想哭:“老公,謝謝你。”

謝謝你為我變得越來越好脾氣,越來越孩子氣,越來越像我的人,謝謝你老公。

“走,我們回家。”

他打開副駕,將斬月輕輕穩穩的放進去,隨後他關門,繞過車頭,上了駕駛位,一邊繫上斬月的安全帶,一邊拉來她的左手,與他的右手五指相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斬月突然湊過去,將他的脖子緊緊抱住,往他的臉頰上一遍又一遍不停的親吻,最後連他也忍不住紅了眼睛,捧起斬月的臉,和她用力的深吻,好像這一生再也沒有這樣擁吻的機會……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豪門危情,首席總裁太絕情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豪門危情,首席總裁太絕情
上一章下一章

262.番外 我需要你,日日夜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