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番外 小東西,老公把你就地正法了

260.番外 小東西,老公把你就地正法了

回到北京后,日子以行雲流水般的方式逝去,7月28號,是靳湛柏的生日。

早晨他上班前斬月幫他理了理領帶,臉頰瀰漫著溫柔的微笑:“早點回來。”

“知道。”他亦溫柔的待她,這是夫妻兩共同度過的第一個生日,並且以愛人的角色為對方準備生日。

靳湛柏親了四個孩子后開車出門了,上午的時光比較清閑,斬月餵了小嬰兒便帶着兩個2歲多的孩子玩耍,做遊戲,翡翡和匡匡很開心,但時不時會提起威廉,這個孩子是斬月心裏的痛,雖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已經生出了感情,其實她自私的想問靳東要來這個孩子,但最終還是沒能向他開口,如今,威廉和靳東的感情異常生疏,如果她再把威廉帶來北京,這對父子真的有可能變成冤家燔。

斬月每天都給威廉打電.話,現在是上午九點半,斬月猜測皇廷一品正在一天當中最悄靜的時間裏,她拿手機撥了號,打開免提,讓匡匡和翡翡跟電.話那邊的人說話。

接電.話的是徐媽,跟孩子們歡天喜地的聊天,然後抱來了威廉,三個小孩用電波這種方式玩鬧一陣,臨掛前再次換給徐媽,徐媽對斬月說:“這大半個月威廉和靳東的關係親密了許多,孩子還沒叫他爸爸,但是喜歡找靳東陪他玩,靳東也已經在老大的公司上班,家裏一切都好,寶芬問你們這個月回不回來。”

每一次通話都會聊許多,老人家想念兒子、孫子,斬月心裏都懂,也很內疚,只要靳湛柏能抽的出時間,她願意每周回去一次,只是靳湛柏不喜歡斬月和孩子這樣兩頭跑,時常以自己的原因推掉了老人家叫他回家的要求,基本上每個月帶妻子孩子回去一次。

聊了聊電.話,然後回到樓上,寶寶們還在樓下玩,斬月卻要精心佈置一下晚上的生日會窠。

靳湛柏的38歲生日,雖然只是家裏人慶祝一番但也不想辦的太過簡單潦草,這是他們在一起以來互相給彼此過的第一個生日,斬月希望在靳湛柏腦海里印下一個深刻的印記,更希望他因此覺得無比的幸福。

午飯後斬月拿出了存摺,開了寶馬下山,購置她所需的東西了。

訂蛋糕,選了磅數和需要在蛋糕上刻的字后斬月又去了銀泰,在手錶專區逛了很久,一直深知她老公鍾愛歐米茄的機械錶,可是價格實在昂貴,最便宜的也在萬元以上,斬月咬咬牙,選中了歐米茄的海馬系列男表,想像她老公那白皙漂亮的手腕戴上這塊男表時一定非常優雅別緻,當即狠了狠心交了錢,雖然存摺里的數字又變成了百位數,不過千金難買心頭好,等寶寶斷奶后她可以努力工作再把花掉的錢賺回來。

收到精美包裝后的手錶斬月心情很好,她老公一直佩戴歐米茄的表,當她今天晚上把禮物送給他時,他一定很高興,只要他高興,她也跟着高興呢。

買好了禮物斬月又去超市買了瓶紅酒,沒她老公那麼豪奢,動輒一瓶82年的拉菲,選的也不過是幾百塊的普通紅酒,禮輕人意重,斬月需要的是紅酒製造出來的氣氛,她可以和她老公在飄着風的露台上喝紅酒,說甜言蜜語。

幻想一下覺得非常不錯,買好了老公的東西后斬月去了女性內一專櫃,看到那誘惑的黑色lei絲十分不好意思,她裝模作樣繞了幾圈,還是請導購小姐幫她包下那雙黑色網格長筒襪。

她老公是十分講究情趣的男人,和他生活一段時間就能看出端倪,他最渴望的是,她在外文靜,在內放蕩,對他一個人耍流.氓。

斬月想給她老公一個驚喜,於是,第一次大着膽子買了xing感的情qu用品。

離開商場時邊走邊給家裏打電.話,傭人聽的,斬月請她問下兩個小寶要不要吃什麼,一刻鐘功夫,斬月收到了回電,當時她已經回到了車上,傭人說:“兩個都要奶油蛋糕,匡匡還要芒果。”

斬月滿臉慈愛的微笑,打着方向盤寶馬開始行駛:“你要吃什麼?”

斬月對下人一直很好,像朋友一樣,從來沒有拿主人的姿態使喚過人,傭人自然特別客氣:“不用了,謝謝小大小姐。”

“你真是的。”斬月覺得她沒必要客氣,也是笑,笑了就說:“我知道你們幾個喜歡吃必勝客,回來給你們帶。”

“哎呀,小大小姐……”

“沒有關係的。”聲音溫純且帶着笑意:“好了,我在開車,不說了。”

斬月抽掉耳麥,輕輕撩了下頭髮,手機突然傳來了來電鈴聲。

是她老公,於是她舉手投足都是溫柔:“老公。”

老公大人正在走路,聽到他皮鞋踩在大理石瓷磚上的沉厚之音:“寶貝在幹嘛呢?”

“寶貝在想老公呢。”斬月學會了撒嬌,時常說些他喜歡聽的話讓他高興,也果然,她老公十分開心,腔調都帶着寵愛她的味道:“我寶貝真乖,老公愛的不得了。”

斬月笑嘻嘻的隨着車流停車,前方還有52秒的紅燈,她甩開擋住眼睛的長發,和他閑閑聊起話來:“那老公什麼時候回

家呢?”

她老公口吻抱歉起來:“對不起寶貝,我也是臨時知道,公司下屬給我搞了個慶生會,沒辦法,不能不去,今晚可能回家遲一些……”他斷句,小心翼翼又開口:“寶貝會不會生氣?”

斬月挑了挑眉自然有點失落,但也不會沒完沒了的鬧起來,只是叮囑他:“那你少喝點酒,早點回來。”

“寶貝不生老公的氣嗎?”

斬月哼哼,前方換成綠燈,寶馬跟上前面的車:“回來再跟你算賬。”

“好,老公悉聽尊便。”他笑。

夫妻兩愉快的掛斷了通話,斬月的失落到目前為止才有些顯現在臉頰上,沒有跟老公鬧,但心裏確實有些低落,她老公的生日,她只想她一個人為他慶祝,兩個人甜甜蜜蜜的過一晚,為此她連情qu內一都買了,如今她老公又臨時放了她鴿子,不生氣,但很失落。

斬月開車回到家,門前讓傭人把東西拿下車,她去車庫停車,等她回來,兩個小寶已經吃上了奶油蛋糕,小嫩臉蛋兒像個小花貓一樣,髒兮兮的。

“寶寶,媽媽回來了。”

斬月一邊放包一邊對着自己的孩子微笑,翡翡和匡匡看了她一眼就自行繼續舔勺子了,旁邊照顧的傭人提着必勝客的外賣袋對斬月連連道謝:“小大小姐,您太好了,每次出去都給我們帶東西,下次別這樣了,搞的我們非常不好意思。”

斬月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都是一家人,別說見外的話。”

比較佟家七小姐,傭人自然也能發現她們兩的區別,與其說斬月善良,不如說她更會做人。

“深深和瑩瑩呢?”這是另外一雙兒女的乳名,靳湛柏取的,大名依次叫做:靳熙和靳薇。

傭人笑眯眯的指着樓上:“在太太房間睡覺呢。”

斬月點點頭,卻已經想念的不得了,又看了看趴在茶几旁舔奶油舔的旁若無人的翡翡和匡匡,拎着自己的東西上樓去了。

回了房,斬月先換了居家睡裙,然後把靳湛柏的禮物拿出來,工工整整的擺在自己化妝枱的抽屜里,上面的小蝴蝶結有些起皺,她細心的用手攤平,每一個瞬間全都透露着她對她丈夫深深的愛。

然後是那瓶紅酒,斬月找了塊絲綢將瓶身擦的乾乾淨淨纖塵不染,擺放在他們卧室的小圓桌上,遠遠一看,極為賞心悅目,她心裏喜悅。

最後就是她買的那雙黑色網格長筒襪和那套xing感的黑色lei絲內一褲了,打開包裝看了看,想到她要穿上這些站在她老公面前,還是沒辦法不臉紅,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純良慣了,突然讓她扮演與她自身大相逕庭的角色,壓力是十分大的。

斬月把內一放進抽屜後去浴室洗了手,然後去外婆房間看自己另兩個還在嗷嗷待哺的小寶寶。

今晚的晚餐本是她老公的生日會,可惜主角臨時有事節目夭折,斬月還是留下了訂做的蛋糕,放在冰箱裏保鮮,孩子們眼巴巴的看着可是斬月還是捨不得拿出來就此與人分享,她可以用更無私的愛彌補她的孩子,但身為一個男人的女人,又對任何人存了一份私心,她認為那是她老公的生日蛋糕,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優先享用。

晚餐后幫孩子們洗澡,兩個小寶玩的不亦樂乎,伺候完這一對又去伺候另一對還需要哺乳的孩子,餵了奶哄睡着後放在搖床中溫柔的看着,翡翡匡匡喜歡嬉鬧所以叫大太太帶去他們房間睡覺了。

斬月趴在搖床身邊細細在心中描摹她孩子的長相,對孩子的愛真的因為她愛他們的父親,所以這對嬌弱到一折就碎的奶娃娃成了斬月心中最柔軟的海浪。

“好像哥哥妹妹長的都比較像爸爸哦,為什麼不像媽媽呢?媽媽眼睛很大,為什麼女兒的眼睛像他那樣精緻呢?”

斬月看着孩子們的小臉蛋兒自言自語,就在此時,放在梳妝枱上的手機發出一陣陣嗡鳴,機身在桌上打圈。

拿起來一看,斬月笑起來,彷彿是對孩子們說的:“寶寶,是爸爸哦。”

隨後她接上,她老公明顯喝了酒,聲音微醺,充滿了男人風情的味道:“寶貝。”

“你喝酒了。”斬月很嚴肅。

他笑,曖mei的朝機子親了一口:“老公想寶貝了,寶貝來接老公回家好不好?”

“你在哪裏?”斬月已經去衣櫃找出行的衣服。

“老公在三里屯的酒吧,寶貝來嗎?”

“你老實等我,我現在就來。”

斬月心裏焦急,怕她老公酒後駕車遇到危險,穿衣服十分迅速,然後提着包跑下樓找了個傭人上來看着兩個睡覺的小寶寶,自己跑去車庫開了寶馬便下山了。

途中又聯繫了她老公,她老公在電.話里又一次親她,醉的不輕:“寶貝,老公好想親你那裏。”

“……”斬月皺着秀眉可是心臟怦怦直跳,臉色已有些不尋常:“你耍酒瘋。”

他咳了咳:“沒有啊,老公真的很想親那裏,從寶貝

懷孕開始,老公禁慾禁了快一年,老公很想……”

斬月越發加快的速度,對着她老公大叫:“靳湛柏你瘋了!你在哪裏打電.話?”她怕他又喝成了傻子,當著別人的面就說這些能讓人無地自容的話,他皮厚,但是她顏面盡失呀!

“寶貝放心,老公在一個秘密的地方給寶貝打電.話,別人聽不見的。”他曖mei的笑。

斬月又氣鼓鼓的,寶馬已經駛向三里屯那條路:“靳湛柏,你答應過我什麼?”

他聲音很慵懶,但卻透露着精明,似乎並沒有喝醉,只是有意逗一逗他可愛的妻子:“老公答應過寶貝等寶貝恢復健康再坐愛。”

斬月惱的無可奈何,正準備收線,靳湛柏的聲音已經清澈許多:“寶貝,老公沒喝多,老公答應過寶貝的一定做到。”

“……”斬月不知道說什麼好,原來他是如此清醒,甚至知道她問的每一句話,甚至記得他答應過她以後再也不會喝多。

“不準胡鬧,我馬上就到了,等我。”斬月吩咐他。

他笑嘻嘻的,像個乖覺的大型毛絨玩具:“嗯,老公等寶貝來。”

斬月收了線,心情卻說不上來的幸福,有一種初涉愛戀的滋味,青青澀澀的,對他,都生了四個孩子,總沒有別人說的左手摸右手的感覺,每每與他在一起,就像個被男朋友疼愛的少女,他很壞,時常調戲她,可是她竟然不知不覺喜歡上這種感覺,獨屬於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他是屬於她的,她自然也專屬於他。

這種感覺非常非常的好,好像與這個男人融為了一體,有他的生活才叫人生。

車子停在了酒吧門前,斬月卻隔着副駕車窗看見了靳湛柏,他點了根煙,正在與人說話,等那人走後斬月跑下車奔向他,靳湛柏打開一隻手臂將她納入懷抱,斬月仰起腦袋問他:“你怎麼在外面?”

他把煙狠狠吸一口拋進旁邊垃圾桶,摟着斬月往副駕走:“老公帶寶貝去一個地方。”

“去……”

“小心。”話沒說完被靳湛柏打斷,他護着她的頭,送她坐進了副駕,靳湛柏開車。

等他回到車上斬月問他:“你的車呢?其他人呢?”

他將車穩穩的開起來,一邊握住斬月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一邊時不時扭頭看一看斬月:“車給林靜開走了,我們開一輛車就好,其他人也都散了呀,都十一點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既然要上班,你還要去哪呀?”

他的臉龐又出現那種壞壞的笑容,好像與生俱來一樣:“就因為要上班,所以現在找地方睡覺呀。”

斬月領悟過來倒是偷偷笑了,覺得她老公好壞。

“都成家了,還去酒店?”她故意擺出像貓咪一樣的表情,嬌滴滴的問他。

他一看她就被斬月那個無辜的表情勾yin上來,“啊”的舒了口氣,拿手揉亂斬月的發頂:“小東西,再這麼看老公,老公把你就地正法了。”

斬月想,他這一套對她再也沒有威懾力了,他是她老公,是最親密的人,她都為他生了四個孩子,還怕他就地正法嗎?

“你這小東西,是不是偷偷在心裏跟老公對着干?”

這一回斬月學起他了,特別乖巧聽話的口吻:“沒有啊。”

靳湛柏看着前方,但深刻的側臉瀰漫著溫柔的微笑,他的手指一直無意識的撫摸斬月的手背,夫妻兩非常親密的去往希爾頓酒店。

靳湛柏下車后把鑰匙甩給了泊車小弟,拉着他太太的手往大廳走,看來早已開過了房間,沒去前台登記帶着她上了電梯。

斬月摟着她老公的脖子在無人的電梯裏撒嬌:“好哇,你設了一個局,讓你老婆跳。”

他微微矮身,雙臂圈着斬月的腰,與她溫暖濕潤的唇貼在一起,鼻尖也抵在一起:“老公的生日,寶貝不以身相許說不過去吧?”

斬月臉頰紅了紅,什麼也不回答,只把右臉貼在他胸膛上,靳湛柏便溫柔的抱着她,與她沉溺在這個靜謐無聲的二人世界中。

開了門,燈亮起,入眼的就是豪華大床上的皮帶、領帶,嚇的斬月立刻轉身問他:“靳湛柏你要玩s*啊?”

他剛從卡槽那面牆轉了身,忍不住便哈哈大笑,雙手習慣性的把斬月拉到他懷中,挑起她的下巴,眼睛裏流淌着像溪流一般旖.旎的風情,問她:“寶貝願不願意滿足老公?老公買了許多情qu用品。”

斬月嚴肅以待:“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可辱!靳湛柏,我是傳統女人,只能做傳統的事。”

他更是笑的風情,不急不忙的挑.逗着她:“什麼叫傳統的事?就是萬年不變的男上女下的那種事?”

斬月又氣又惱,想將他推開:“你走開!我回家了!”

“想的美。”靳湛柏握住斬月手腕便將逃出他懷抱的小女人再次撈回來,緊緊抱住,推到牆壁上拿雙手拂開她臉頰邊的長發,深深的凝望后從眼睛開始親吻

“老公也是傳統男人,s*那種玩意是容嬤嬤的喜好,你老公並不擅長。”溫柔的親吻她的小鼻尖,伸出濕軟的舌尖像貓咪一樣舔吻着主人:“床上的那些東西都是公司的人送的生日禮物,老公最想要的是寶貝送的禮物。”

斬月被他吻的七葷八素,偷偷睜開了眼睛:“老公,我給你準備了禮物哦,明天給你好不好?”

他把她的手帶向他的西褲拉鏈處,斬月難過的開始哼吟。

他繼續往下吻,身體微微拱起來,熱浪一波接一波,他的氣息噴拂在斬月鎖骨處,聲音已經迷濛而斷斷續續:“寶貝你跟老公裝傻哦,老公電.話里怎麼說的忘記了嗎?老公想要的你給不給?”

斬月被欺負的想哭,推他:“不玩了,你放開我!”

他強硬的把斬月的手按在牆壁上,眼睛有些兒嚴厲,看着不聽話的小傢伙:“寶貝跟爸爸鬧脾氣?”

斬月氣惱的扭頭不看他:“討厭你。”

他把斬月的手鬆開,雙手撐着她腦袋兩側的牆壁,問她:“為什麼討厭爸爸?”

斬月鼓着腮幫就是不說話。

他稍稍斂思,輕輕夾住她的雙頰帶向自己,詢問:“不想給爸爸?”

斬月垂下了眼睛,很明顯,小丫頭還在生氣。

他又矮了些角度,與她視線在一條直線上,又寵又輕柔的誘哄:“爸爸今天過生日,寶貝真的要拒絕爸爸嗎?醫生說,剖腹產三個月後不能同房,所以,讓爸爸親親那裏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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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危情,首席總裁太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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