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湛柏你沒救了色成這樣

靳湛柏你沒救了色成這樣

“東東!”佟憐裳火速撲了過來,當面跪下頭趴在靳東腿上,嚇壞了餐廳里的所有人,三個小孩兒也不鬧了,傻傻呼呼的站着,看着糾纏不斷的男人和女人。

“東東,我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都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她仰起臉頰,掛着淚水苦苦哀求旆。

靳東癱着肩膀駝背而坐,笑了笑,問她:“你錯在哪裏?”

“我不應該鬧,不應該離婚,不應該跟你要五千萬,不應……”

“佟憐裳——”靳東涼涼的音色打斷了她:“你沒有錯,”他眼睛純真,“女人覺得不幸福,自然能離婚,我給你錢也是補償,你沒有錯。”

“不,我的錯,是我的錯。”佟憐裳以為靳東說著反話,所以立刻承擔下所有責任。

靳東又笑着搖搖頭,推開了她抱着自己雙腿的手:“複合沒必要了,因為我們之間也沒什麼感情,經過一段時間的婚後相處,你我也都看的到,我們並不合適,既不相愛又不合適,何必再互相折磨呢?威廉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的很好。”

靳東站起來了,佟憐裳嚎哭着往他腿上撲,抱的絕不鬆手:“不!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會鬧了,我會跟你好好過,哪怕你不愛我都沒關係,許多人也都是為了找個伴才結婚的,我不介意,只要你讓我留在你身邊我什麼都能改,靳東,給我一次機會,你看在威廉的份上給我一次機會,我求你!求求你了……”

靳東彎腰將她拉起來,神氣無力:“我不想。”說完,他略略頓住,看着佟憐裳哭的涕泗交流的臉,挺愧疚的說:“抱歉。”

說完,對徐媽說:“走吧。窠”

徐媽拉着三個小孩,瞟了一眼已經傻掉的佟憐裳,臉色也十分難看,帶着孩子們快步跟上靳東的步伐了。

佟憐裳重新坐回去,空茫的雙眼無神的垂着,然後大串大串的眼淚掉了下來。

……

靳湛柏提着幾個橙子回到病房,斬月恰好犯着無聊。

“寶貝,老公回來了。”

靳湛柏必定要去斬月身邊親她一下才開始干正事,斬月伸手夠來一個橙子看了看,靳湛柏看透了自己妻子的想法,撐着床褥俯身下來,笑眯眯的問她:“怎麼樣?選的還不錯吧?我挑了好長時間,老闆娘都說我不像個男人。”

“……”斬月翻了個白眼靠回床頭。

“老公切給你吃。”

斬月想吃橙子,靳湛柏經得醫生點頭后頂着大太陽跑到醫院外面的水果店買了幾個,可是現在他犯起了愁,握着一個橙子原地轉了轉,媽的,水果刀不知道放哪去了。

斬月斜眼瞟着他,一看他那不是幹活人的樣子就無語:“泡熱水裏面,幾分鐘皮就能剝掉了。”

“真的?!”為這種生活小常識目瞪口呆的也只有他這樣的生活白痴。

“好,我來泡。”靳湛柏鞍前馬後並且不為斬月那鄙視的眼神挫敗,有時候他也想不明白,怎麼就喜歡伺候自己的媳婦了呢?不過每每一想心裏都滾熱滾熱的。

幾分鐘后橙子皮果然軟了,和剝桔子一樣,斬月吃的解饞的很,靳湛柏看着似乎很好吃,斬月朝他一眯眼,把橙子塞進了他嘴裏。

“老闆娘說你不像個男人?”斬月突然問起來。

“是哦。”靳湛柏一邊握着自己媳婦的手腕往嘴巴里塞橙子,一邊煞有介事:“挑個橙子就不像男人了?老子像男人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呢。”

“那你怎麼回的?”

靳湛柏笑眯眯的:“我原諒了她。”

“……”斬月搖頭:“不是你的風格。”

他突然一挑眉,邪魅的表情躍然臉上,偷偷湊到斬月耳邊,笑着說:“我比較能寬容豐滿的女人。”

“……靳湛柏你沒救了!色成這樣!”斬月是表演的。

他看到老婆似是相信了又立刻嚴肅起來:“我開玩笑的,真的!”

斬月又笑又嘆,拉住靳湛柏的手無聊的把玩:“我知道,我老公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你怕死,不會亂搞女人。”

“……”某人卒。

就在這夫妻兩開開心心聊天的時候病房被人推開了,他們同時朝門口看,見到佟憐裳穿着美艷的衣服拎着名牌包卻一臉頹喪的走了進來。

斬月推開靳湛柏,他自然也站起來了,都挺嚴肅的,佟憐裳走到病床面前,特苦澀的對斬月扯了扯笑容:“靳東說,他不想跟我在一起。”

“……”

“你幫幫我吧。”她已經沒有多少氣力,笑了,也不求了,對斬月說:“你幫幫我吧,不然我怎麼辦?”

斬月剛想開口,靳湛柏卻用手拍了拍她的頭,她一愣,住了嘴。

正經事上靳湛柏還是霸道,不會給女人做主,他對佟憐裳說:“這件事我老婆幫不了你,你自己找靳東談,他不願意也沒辦法。”

“路斬月跟靳東說肯定成功!”

“路斬月是我老婆!你他媽想幹嘛?再製造家庭不和嗎?我忍你很久了!”他突然發了火,佟憐裳再也不敢說話,慘兮兮的看着斬月,然後默不作聲的出去了。

斬月輕輕拉住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指往他掌心裏塞,然後搖來晃去:“生氣了?”

“我討厭別人說什麼‘靳東會聽你的’這種話!去他媽的!”

斬月鼓鼓腮幫,垂下頭,與其說她為靳湛柏哭笑不得還不如說她為靳東傷感,正因為他和她現在成了一家人,所以到死都擺脫不了當初的關係,對方的點點滴滴都能從家人身邊聽到,如若不然,他們也能慢慢淡忘對方,至少見不到就不會一直想念,久而久之,遺忘也容易許多。

護士推了寶寶來,斬月瞬間就喜笑顏開了。

“寶寶喝奶嘍。”護士小姐滿臉笑容的將小寶寶抱起來。

斬月已經伸開了雙臂:“謝謝你呀,寶寶,寶寶——”

靳湛柏去拉窗帘,斬月便退掉了一邊肩膀的衣服,抱來孩子就放在自己懷中奶了起來。

……

一眨眼到了出院的日子,礙於靳東在家,出院前靳湛柏已經吩咐了幾個傭人去柏林春天打掃衛生,出院這天,夫妻兩提着小嬰兒籃,前面跑着三個小孩,後面跟着提東西的月嫂和徐媽,一起回屬於他們自己的家。

到了家,窗明几淨,陽光照耀在透明的窗玻璃上,全是暖陽陽的味道,靳湛柏先送斬月上樓,一步一步扶着走,她倒也嘆了嘆氣,又要坐月子了。

乖乖躺上.床,他陪在床邊聊了兩句,斬月困意犯來,不久就躺回被窩了,靳湛柏把空調的溫度稍稍打高一些,透了點窗,離開時輕輕帶上房門。

兩個初生的小嬰兒還放在嬰兒籃里睡覺,三個2歲大的小傢伙像當初見老太爺帶回來的幼小的阿拉斯加一樣,嘰嘰喳喳鬧個不停,徐媽把他們提溜起來:“弟弟妹妹睡覺呢,不要吵。”

三個小傢伙沒走,站在原地昂着頭和徐媽大眼瞪小眼。

“真要命。”徐媽發愁,這小五以後可怎麼生活呀,搞了這麼多討債鬼。

此時,靳湛柏恰好從樓上下來,看到和徐媽對眼的三個小傢伙不禁快步走過去蹲下,將他們全部納入自己懷抱,輕聲細語的問:“怎麼了?”

匡匡靠在爸爸懷裏指着沙發上的嬰兒籃:“爸爸,弟弟妹妹在睡覺呢。”

靳湛柏摸了摸孩子的頭站了起來:“嗯,弟弟妹妹現在太小,等他們長大一點點就可以和你們一起玩了。”

“他們好小,就像阿拉斯加一樣。”匡匡努力昂着下巴,皺着小鼻子看着爸爸。

靳湛柏又微微蹲下來一些,對着匡匡笑:“是呀,才出生的寶寶都是這麼小的,匡匡、翡翡、威廉,你們出生時也是這麼小的。”

匡匡不說話了,又扭了頭去看嬰兒籃,那東西就像潘多拉的盒子,孩子很想要,可是徐媽對他們說:“不可以。”

靳湛柏進了廚房,月嫂正在擇菜,忙站起來:“先生要什麼?”

他一邊打開冰箱櫃門一邊自言自語:“中午給她準備了什麼?”

月嫂說:“排骨湯麵。”

靳湛柏彎下腰在冰箱裏翻找翻找,拿了些蔬菜魚肉出來,拿去料理台開始動手準備起來。

“先生,我來吧,你說,我來做。”

靳湛柏沒抬頭,只管卷自己襯衣袖口:“沒事,她現在睡覺,我有時間。”

靳湛柏在廚房裏料理魚肉,三個小傢伙在客廳開起了幼兒小汽車,因為玩不到小寶寶所以只能另外找些好玩的,三個孩子你追我趕將客廳弄的烏煙瘴氣,徐媽攔路擋他們:“弟弟妹妹睡覺呢,你們乖一點。”

開放式廚房,靳湛柏聽的見,他面帶微笑轉了頭,對徐媽說:“徐媽,你把兩個小寶寶帶到客房睡,給他們玩。”

真是慣孩子呀,徐媽嘖嘖后搖搖頭,只能拎起兩個小籃子送去客房了,三個小傢伙又開起了幼兒小汽車,在客廳里橫衝直撞。

過半個小時靳湛柏注意了牆壁上的石英鐘,洗凈雙手上了樓。

輕輕打開卧室的房門,只是探了頭進去,見斬月還在睡,發出均勻平穩的呼吸聲,他放了心,房間溫度也適宜產婦月子,於是他悄悄退出去,又把門帶上。

下了樓,又進廚房料理起來,準備燉香濃的魚湯,正在打理魚鱗,沒什麼經驗,做起來十分不順利,月嫂看着着急,想搶他手裏的剪刀:“我來吧先生。”

“沒事。”他把她推開,專心致志的一點一點清理魚鱗,雖然手生,但是熟能生巧么:“我也想學學,這麼多小孩,當爸爸的不會做菜哪行呢。”

說的也在理,但是常幹活的月嫂看到這種蹩腳的刮魚鱗動作那是相當的着急難受。

俗話說眼不見為凈,月嫂決定不看了,看一次着急一次,她去揉自己的面去。

麵條是自己家做的,面香撲鼻,他聞見了就深深呼吸幾次,看到月嫂手腳麻利的幹着活計,又忍不住拜師學藝了:“阿姨,我太太喜歡吃面,等下你教教我唄?”

月嫂很有當老師的樣子,舉起沾滿麵粉的手,用下巴比了比池子裏的魚:“你先把魚鱗刮好,一件一件來。”

“……”靳湛柏笑了,說實話,他這種唯我獨尊的性格真的不習慣被人教導或指使,但他又在日復一日的改變,性格變得越來越溫和,一方面來自於家庭,一方面來自於年齡的增長,難得能對月嫂說一句:“好。”

“我來告訴你要怎麼刮魚鱗。”月嫂擦了手走過來,把他推開,站在池子邊把魚拿到案板上:“看着啊!”

“……”靳湛柏像個店小二一樣,愣了過後點點頭:“嗯,我看着。”

……

半小時后靳湛柏又去了樓上,斬月已經醒了,躺在被窩裏無所事事,他一進來,斬月就朝他看:“老公。”

靳湛柏探着身子:“寶貝醒了?”

“嗯。”斬月慢慢坐起來,靠着床頭:“好無聊,每天就是吃吃睡睡。”

他坐過來,摸了摸自己妻子的腦袋,笑着說:“不就一個月么,忍忍就過來了,老公剛才在樓下殺魚,讓寶貝一個人留在樓上了,抱歉。”

斬月瞪大了眼睛:“殺魚?”

靳湛柏笑着將月嫂的豐功偉績說了出來,連斬月都笑:“看來也是時候有個人治治你了,不過我難以想像你能聽人的教誨。”

“殺魚算什麼教誨?”他還是狂妄自大的,不願意承認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是個新手:“等老公把廚藝學的差不多了,以後每天都變着花樣做給你和孩子吃。”

斬月笑着說:“好啊。”順便拉起了他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裏閑閑的玩。

“中午給你下排骨麵,麵條是自己家做的,可不可以?”

斬月點頭:“可以,不用那麼麻煩。”

“不麻煩。”靳湛柏起身,俯身時斬月已經抬起了臉頰,兩人親了親,他說:“我下去看看午餐準備的怎麼樣了,很快上來,寶貝等老公一下。”

“好呢。”斬月鬆了他的手。

月嫂正在端菜上桌,徐媽在浴室洗衣服,靳湛柏下樓時被哈哈大笑的翡翡撞在腿上,彎腰把兒子抱起來,看兒子笑成這樣,心裏就在想,這小孩子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究竟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能笑成這樣。

可是翡翡已經在他身上鬧騰:“嗯嗯……嗯……”要下去。

靳湛柏把兒子放在地上,見兒子又一溜煙跑沒影了,和匡匡、威廉在一樓追逐打鬧,路過的許多地方就像狂風過境,一片亂七八糟。

他只是笑了笑,無半點指責。

月嫂的手往圍裙上擦了擦,抬頭看到他,就說:“小靳,叫孩子和徐媽吃飯,產母的麵條我單獨盛。”

都成小靳了,靳湛柏那個愣啊愣的,好吧,竟無言以對。

他去找孩子們,三個小搗蛋跑到公寓外面去了,靳湛柏從敞開的大門走出去,站在台階上張望,看到三個小傢伙蹲在院子裏拿樹杈挖土。

“寶寶們,到爸爸這裏來。”

沒人理他。

靳湛柏悶頭反省反省自己,朝孩子們走去,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把翡翡和威廉夾在一隻腋下,匡匡夾在另一隻腋下,三個小傢伙笑的沒有詞語能夠形容,靳湛柏卻黑着臉,第一次用野蠻的方式把三個不聽話的小孩帶回了家。

回到家放下他們,命令:“站好!”

三個小孩昂着頭眼巴巴的看着他,靳湛柏覺得他在看三隻對他賣乖的泰迪熊。

“……”最終還是無語,訓不出來,繞過孩子們往前走:“過來洗手。”

三個小傢伙一溜煙沖了上去,像賽跑一樣看誰先撲到爸爸腿上,靳湛柏被撞上的那一瞬間閉上眼睛沉靜片刻,恰巧徐媽端着塑料盆準備去陽台晒衣服,看到他這個表情以及三個小孩嘻嘻哈哈的樣子,徐媽說:“小五啊,我看你以後怎麼辦哦,自己開個託兒所算了,反正帶四個也是帶,帶一個班也是帶。”

“……”

徐媽走了,他低下頭看了看抱着他的腿在他周圍打鬧的三個孩子,再次嘆了一口氣。

……

中午,徐媽和月嫂帶着三個小孩在餐桌邊吃飯,靳湛柏端着斬月的排骨麵上了樓。

斬月一見他進來就笑,好像很想念一樣,拍了拍被子,很高興,聞到了麵湯的香味,不禁讚歎:“好香呀。”

靳湛柏笑盈盈的把托盤放在被子上,拾起筷子交給斬月,然後把麵湯碗拿起來遞到斬月嘴巴下面,她要拿被他輕輕推開了:“老公幫你拿碗,你吃你的。”

“不用了,我自己……”

“聽話。”

夫妻兩無聲對視,此刻,眼睛全都充滿了溫柔。

斬月一邊挑着麵條一邊訕訕的說:“你這樣會寵壞我的。”

他說:“寶貝不是恃寵而驕的人。”

“……”斬月偷偷看着他。

他立刻抬了抬下巴:“快吃,麵條泡大了不好吃。”

斬月抿了次唇,開始專心致志的吃面。

靳湛柏一直幫她端着湯碗,看她吃的吸溜吸溜情不自禁就揚起了笑容:“好吃嗎?”

“好吃。”斬月朝他看:“老公我喂你。”

“我不吃。”他剛搖頭,斬月已經夾了一筷子往他嘴巴送來,他只好笑,張嘴含住了。

“好不好吃?”斬月面帶期盼的問他。

“好吃。”他一邊嚼一邊笑。

“寶寶們呢?”

“在樓下吃飯。”

“另兩個呢?”

“在客房睡覺,等下我去看看,差不多該餵奶了吧?”

斬月朝牆上看了看,立刻擔心起來:“你現在就去看看吧,別餓着孩子了。”

他卻不依,反駁:“不能餓着孩子,就能餓着我老婆?在我心裏,我老婆比孩子更重要,沒有老婆哪來的孩子?”

這人真是的,說些什麼嘛。

“哎呀,我自己吃,你快下去看看孩子。”

靳湛柏被斬月趕了出去,下了樓去客房看了看,小寶寶們睡的很香,房門一打開真的有一股濃郁的奶香味撲鼻而來,他真的很喜歡這種味道,純純的糯糯的。

悄悄出來,月嫂已經盛了新飯出來,對他說:“小靳你吃你的,孩子餓了會哭,別老瞅着他們。”

“……”靳湛柏說:“阿姨你幫忙聽着房間的動靜,我上樓陪我太太一起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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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危情,首席總裁太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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