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事情,朕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太子的事情,朕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一整天都沒有見到楚雲逸和祁悠然身影,也沒有他們任何消息的林佑、姬千尋等人,在天黑之後終於聽到了楚雲逸讓人傳來的話之後,他們總算是能夠鬆了一口氣了。

“皇上現在在什麼地方?他就只告訴了你這些嗎?”姬千尋安了心之後,繼續追問那送消息回來的人,看着對方搖了搖頭,粉碎了他的希望之後,姬千尋有些無奈的讓他離開了。

“好在沒什麼事,那兩人在一起。”姬千尋和林佑走到偏僻的地方,兩人猜測着到底是有什麼狀況,以及應對的辦法。“皇上似乎是沒有想回來的意思,可這邊也不允許他們一直不露面,怎麼辦?煎”

兩人冥思苦想了好一番,然後不約而同的都想到了一個人。

白洛,或許他能幫上什麼忙也不一定戒。

“皇上應該不太想和那個人有太多的牽扯,我們這麼做的話,會不會……?”姬千尋詢問林佑的意見,畢竟他在楚雲逸身邊的時間比自己要長,理應更了解楚雲逸一些。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不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我們總得做好完全的準備才行。”

兩人又研究了一下,最後決定由姬千尋假扮成楚雲逸的模樣,以備不時之需,而林佑則是出去打探尋找楚雲逸的行蹤,還有隨時聯絡白洛。

楚雲逸和祁悠然雖然沒有在宮裏,但因他們兩個而產生的種種麻煩事情,卻並沒有因此而結束。

龍少明被楚雲逸打的至今還下不了床,因為從小到大無人敢惹,龍少明也沒有練就一個好的身體,所以過去那麼多天之後,他還是時不時的會發燒昏迷,這讓太醫殿的大臣們都十分的焦急不安。

傷太子的人到底是誰,又究竟是因為什麼,答案已經不知不覺在皇宮裏面傳開了。人們感覺到了戰爭在靠近,表面風平浪靜的皇宮,暗地裏卻彷彿在醞釀著一場暴風雨般。

蘇黛沫這是在那天,楚雲逸對龍齊一說出她與祁悠然之間的關係后,第一次見到龍齊一的人。

龍齊一心有不悅,蘇黛沫當然知道。可現在也不是她一個女人能插手的,所以她一直保持着沉默。

“皇上過來,是想問什麼?”蘇黛沫很懂龍齊一的心思,不然她也不可能從宮外一個庶民的身份混到今天的地位。“問祁悠然的事,還是問臣妾為何隱瞞皇上事實?”

“倒是懂得坦白。”龍齊一斜睨了她一眼,說:“太子的事情,朕不打算就這麼算了。我耀明的太子可以傷可以死,卻不能是個殘廢。皇後有什麼意見,朕想聽聽。”

“國家大事,臣妾一個婦人家不懂,也不能說。不過臣妾卻懂得看人,依臣妾看,那齊墓的皇上絕對不是個好招惹的角色,他此次悄無聲息來我耀明,也肯定是在籌備着什麼計劃,或許就是和皇上之前曾提起過的,對付北冥的事情。而那祁悠然,也可以被認為是他先行派來的,打探我們實力的探子?”

“皇后是什麼知道那祁悠然與你的關係的?”龍齊一皺眉問道。

“有段時候了,說到這件事,還要托白大將軍的福。”蘇黛沫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龍齊一,“白洛曾經不願入朝為官,任憑皇上再三找他也不為所動,臣妾那時就很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才會對名利如此不為所動,所以就暗中派人調查了他。不過這不查不要緊,一查卻發現他和一個女人走的很近,而那個女人就是祁悠然。”

“皇后的意思是說……白洛他很早就和齊墓的人關係很好了?”這對龍齊一來說並不是件好事。

“別人不知道,不過和那祁悠然關係卻是着實不錯的。據我所知他後來前去齊墓,也是為了這個女人。臣妾聽到說那女人和我長的十分相似,就更加好奇了,於是等他回來之後臣妾就找了他,直接問了他一些問題,沒想到竟然問出一些讓臣妾十分震驚的事情。”

回想起那段記憶,蘇黛沫向著龍齊一的身邊挪了挪,坐到了他的身旁,輕輕的挽住了他的胳膊,然後把頭靠在了龍齊一的肩膀上。

“皇上也知道臣妾的身世,關於小時候的那些記憶,有很多臣妾都已經記不起了,但是臣妾卻知道自己是從別的國家來到這裏的,而那個國家絕對不是北冥,而是齊墓。同樣是一個地方的人,又有着如此相像的容貌,所以臣妾就乾脆讓白洛去查了,而後才得知,臣妾和祁悠然是那種關係。”

蘇黛沫以前過的很苦,而且她一直都很懂得分寸,這也是龍齊一喜歡她並且一直都寵愛她的最根本的原因。輕輕抱住了蘇黛沫的身子,龍齊一問她:“那個祁悠然,是有什麼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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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齊墓王朝,鎮國大將軍的女兒,換句話說,臣妾也是。齊墓的皇上十分喜歡她,甚至聽說,為了她把後宮該有的很多制度都廢除掉了。後宮只留她一位妃子,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所以也能看得出來她對那位皇上的重要性。所以……”

蘇黛沫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下來,她慢慢坐直了身子,和龍齊一四目相對,說:“所以臣妾覺得,如果皇上想為了太子從那邊討回公道,一定不能從祁悠然的身上下手。按白洛的話說,祁悠然就是那人是死穴,任何人動了都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當然,這件事我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所以皇上能不能從、北冥的事情上找回一些損失呢?”

龍齊一的確是被楚雲逸的有些話給打動了的,白來的便宜他沒理由不要,但如果北冥的土地真的那麼容易就能得到的話,他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都一直無動於衷、什麼都不做了。

龍齊一沉思了一會兒后,點了點頭。“皇后的話,朕會好好考慮的。”

“皇上。”蘇黛沫柔媚一笑,重新依偎到龍齊一的懷裏,她有些委屈的說:“你這幾天都冷落臣妾,臣妾知道你是生氣了,但是這件事真的不是臣妾想要瞞皇上,因為一旦說了就要牽扯很多,臣妾不想讓皇上誤以為,我是有想要干涉朝政的野心才那麼做的,心裏擔心害怕才沒有說。”

蘇黛沫的手慢慢的抓住了龍齊一的,她微微仰頭看着龍齊一,低聲問他:“皇上就不要生臣妾的氣了好不好?臣妾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隱瞞皇上任何事了。”

或許天底下任何男人都扛不住自己的女人如此溫柔的哄誘,蘇黛沫柔軟的身子一直在往龍齊一的身上貼着,讓龍齊一心裏面有點癢。蘇黛沫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總是能讓龍齊一在最短的時間內就消氣,無論是在床下,還是在床上。

“皇上怎麼不說話。”蘇黛沫完全沒有在外人面前,身為皇后的那份威嚴,她撇了撇柔嫩的紅唇,低頭說:“那就是還在生臣妾的氣了。”

“是啊,在生氣。”龍齊一淡淡地笑道:“所以愛妃是不是該想想辦法,讓朕消消氣呢?”

龍齊一這麼說的話蘇黛沫就知道該怎麼做了,笑着摟住龍齊一的脖子,蘇黛沫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那臣妾就遵命了。”

翻雲覆雨過後,蘇黛沫和龍齊一躺在床上,繼續剛剛沒有說完的話題。

“白洛和那個祁悠然,到底是有什麼事情?他們為何會走的那麼近?”

“啊,這個我曾經聽白洛提起過,白洛的奶奶醫術了得,皇上也是知道的。祁悠然似乎是得了什麼怪病,才找到這裏的,陽明山莊的下人們好像也都知道這件事,老太太曾給祁悠然看過病,所以在臣妾看來白洛應該沒有問題,他這個人不傻,更不笨,那祁悠然也不可能背着大齊的皇上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皇上覺得呢?”

“嗯。”龍齊一是很贊同蘇黛沫這話的,除非是那祁悠然腦子有病,不然任何女人都是不會放棄帝王的寵愛,轉而投奔別的男人的懷抱的。

蘇黛沫見龍齊一放了心,她也暗暗鬆了口氣。“皇上,太子的傷,太醫那邊怎麼說?”

提到沉重的話題,龍齊一臉上的表情也不像剛剛那麼輕鬆了。太醫的話說的很直接,也很讓人心煩。龍少明的手腳已經徹底的廢了,沒有醫好的可能了。

見龍齊一不說話了,蘇黛沫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腦海里一閃而過楚雲逸和她說過的幾句話,她不着痕迹的一笑,湊上自己的紅唇,悠悠對龍齊一說:“是臣妾不對,又惹皇上不開心了。不過在臣妾這裏,皇上就不要想那些讓自己心煩的事情了,好不好?”

龍齊一的手慢慢拂上了蘇黛沫吹彈可破的肌膚,慢慢一笑。

龍齊一隻要來到蘇黛沫這裏,晚上就是絕對不會再走的,這是宮裏的人都清楚的事情。在這裏過了一夜,龍齊一第二天起來去上床,臨走前被蘇黛沫從後面抱住了身子。

“皇上,今晚臣妾陪皇上用膳好不好?”蘇黛沫用側臉蹭了蹭龍齊一的後背,輕聲的說:“皇上這幾日都瘦了許多,臣妾今晚吩咐小廚房做些皇上喜歡吃的東西,然後等着皇上來,可好?”

“好,就依愛妃的意思辦。”

龍齊一帶着笑意離開了蘇黛沫的寢宮,等他走後,蘇黛沫捶了捶自己的肩,有些疲憊的趴到了床上,目光有些渙散的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龍齊一上完早朝之後,指名讓白洛留下。然後回到書房,命白洛去請楚雲逸過來,說

是有事情要和楚雲逸商議。

白洛揣測着皇上的心思,這種跑腿的活,沒必要非差遣他過去才是。

來到楚雲逸和祁悠然住的地方,白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席璟宸和林木瑾,對這兩個人還是比較熟悉的,於是他徑直走了過去,和他們說:“皇上想見你們家主子一面,說是有事情要商量。”

席璟宸和林木瑾面面相覷,兩人眼中都隱藏着一些不安。

“皇上在裏面嗎?”白洛感覺有點不對勁,追問。

“在,白大將軍自己去請吧。”

“那好。”白洛點點頭,徑直來到房中。不過他只看到了楚雲逸,卻沒有見到祁悠然的影子,這不由得讓他很好奇。

“怎麼就皇上一人?”白洛疑惑的看着楚雲逸問,“她人呢?”

“不是皇上一人,而是一個人都沒有。”姬千尋的話讓白洛有點迷惑,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因為姬千尋並沒有用自己的長處,他沒有變音,而是直接用自己的聲音和白洛說:“兩人都不見了,只有奴才一個。”

姬千尋在屋中已經聽到了白洛剛剛和林木瑾他們的對話,知道他來這裏的目的。如果是要去見龍齊一的話,那麼就不得不和白洛說出實情了。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白洛緊張的問。

“不知道,昨天早上兩人一起離開的。”姬千尋唉聲嘆氣的起身,對白洛說:“沒辦法,只能我跟你走這一趟了。對了,你們家皇上是有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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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腹黑太子真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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