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遲到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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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左涵柔去前廳是如何說的,反正一直守在外面等着瞧笑話的花若等人見左涵柔眉開眼笑的從屋裏出來都非常吃驚。
花若作為事情的始作俑者自然十分關心這件事。
她見左涵柔出來率先迎了上去。
“小姐,老爺這回是怎麼說的,婚事訂在什麼時候?”
左涵柔見大家都紛紛圍上來等着她開口,咧嘴笑了笑,一臉的得意。
當初那份被人簇擁着的感覺又重新找了回來。
“日子就定在了這個月二十。”
花若等人聞言紛紛向左涵柔道喜。
左涵柔見眾人還不散去,心知這些人是等着聽她講屋裏剛才發生的事,可這些事豈能讓這些人知曉。
待送走了柳肅柳宗二人,左秉一臉不悅。
尚琴湊到左秉跟前開解他道:“這婚事是早就定下來的,你這麼一直擋着不肯難道就不怕柳家翻臉。再說了剛才你也聽見了,涵柔那孩子很是看重這婚事,而且她當時也說了此生非柳宗不嫁,既然如此,你就是再不願意也不能違背了孩子的心不是。”
尚琴見左秉嘆了口氣沒再多說便開始尋思着何時把南潯送進宮。
左涵柔婚事定下來的事情不須一刻鐘的時間。整個王府里的人就都知道了。
左涵柔在一次成為了整個王府矚目的焦點,茶餘飯後更是有人添油加醋的把左涵柔與柳宗的婚事說的是神乎其技。
坐在屋子裏的左涵柔一整天都是笑呵呵的,見着誰都覺得萬分的親切。
南潯聽說這事準備了一些東西去給左涵柔道喜。
左涵柔笑眯眯的收了禮同南潯說了不少話。南潯臨走的時候她還說等她嫁到柳家那邊讓南潯沒事的時候多去找她。
南潯笑着應承了下來。
往後的幾日前來道喜的人絡繹不絕,一直被人忽略的秦楚蘭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
雖然依舊是不讓她出門,但到底是穿的衣服和吃食比往日精緻了些。
由於左涵柔要出嫁她自然是不能再住在以前的房子裏,尚琴又是一個愛面子的人早就把離她不遠的房間收拾了出來給左涵柔做閨房。
左涵柔見自己又被重視起來,臉上的笑意一直都沒斷過。
左秉見左涵柔這麼歡喜,原本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府里的事情也用不着南潯幫忙,南潯也樂的自在。終日便躲在藕香榭里閑的時候澆花習字,日子倒也過得輕鬆自在。
左涵柔出嫁這日自然是驚動了京城裏不少的人。在家沒事的人紛紛走上街頭瞧熱鬧。
身穿鳳冠霞帔的左涵柔一臉喜氣的坐在花轎裏頭,朝着她嚮往的日子的走去。
婚事折騰了一天,南潯摸着有些餓扁了的肚子正準備出去找點吃的。
她人還沒出藕香榭,便老遠瞧見左凌豫差人送來了不少的吃食。
南潯對左凌豫自然是非常的感激。又冬見狀又拿左凌豫說笑了一番,惹得南潯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尚琴忙活完左涵柔的事情便有事沒事的經常讓南潯去她房裏說話。
南潯雖說心裏極其不願同尚琴走太近,可她畢竟住在人家家裏也不好直接拒絕。
只是每次來的時候南潯多半是做個聽眾,老老實實的聽尚琴在那裏說話。
這陣子再加上軒轅徹來王府的次數少了不少,尚琴一時又捉摸不透軒轅徹的心思,自然將希望寄托在了南潯的身上。
她希望南潯能夠主動出擊,沒事的時候多約軒轅徹出來走動走動。
南潯不知是不是因為左凌天的緣故,她在聽到尚琴提到軒轅徹的時候並不想去見他。
尚琴也深知這事急不得,她見南潯神色怏怏的打不起精神。便減少了與南潯說話的次數。
這日南潯百無聊賴的在院子裏閑逛,偶遇在院子裏發獃的左凌天。
她原本是想趕緊回去躲開左凌天這個剋星,卻沒想到左凌天似是故意一番。直接擋在了她面前。
“這陣子你為什麼一直躲着我?”
左凌天語氣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疲憊。
“我沒有……”南潯低着頭吐出底氣不足的話。
左凌天似是沒料到南潯會這麼說,傻站在那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過了半晌,他方說道:“那天給你送去的糕點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南潯點了點頭,那天送去的糕點不管是外形還是口感都與她以前吃過的糕點不同。
因為樣子別緻,南潯還特意留意了那些印在糕點上的字,然後讓又冬出去打聽才得知這些糕點是從皇宮那邊弄來的。外面是買不到也吃不到的。
她聽說了只當是左凌豫在皇宮裏討的,沒想到這糕點竟是出自左凌天之手。早知道她就不吃了。
“那糕點是你送來的?”南潯試探性的問道。
“嗯,那天府里忙,廚房又忙着佈置宴席,我從別處拿的,我知道你若是知道是我送的自然不肯吃,便讓我哥找人送來了。”
左凌天說完不知為何心裏很不是滋味。
“謝謝你!”
南潯的這番客氣讓左凌天十分不悅,他情願南潯對着他大喊大叫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客氣的讓人生分。
南潯看着心情不好的左凌天心中並不歡喜,反而因為左凌天下巴上露出的青色胡茬以及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疲倦和頹廢感到揪心。
往後的日子裏不管南潯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幾乎再也不曾與左凌天碰面。
對於左凌天的事情她也只是零星的聽說他去了練武場,整日與那些將士同吃同睡。
南潯只當是左凌天換了心智學好了。
這一晃便到了端午節。
在府里吃完粽子,到了晚上左涵柔派人來請南潯去柳府陪她一起去放河燈。
原本南潯是不願意出去的,又實在是不想再弗了左涵柔的好意這才前去。
左涵柔見南潯肯來自然是欣喜萬分,忙不迭的對南潯噓寒問暖照顧殷勤,一時讓南潯頗有些不適應。
放完花燈自然是要留下來用了晚飯再走。
這一頓飯吃的極其緩慢,飯桌上左涵柔不時的與南潯說些府里的趣事,南潯見左涵柔如今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心裏也着實替左涵柔感到高興。
她靜靜的聽着左涵柔眉開眼笑的說話,坐在邊上陪着笑,時不時的插上幾句。
外面天色漸晚,還不等南潯說要回府,左涵柔便拉着她的胳膊一個勁的撒嬌說外面天黑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她擔待不起,非要讓南潯在這裏過夜。
南潯實在是拗不過左涵柔的意,只好勉強應承了下來。
接着她又被左涵柔灌了不少的酒水,喝的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連走路的氣力都沒有。
因為是頭一次在外面留宿,南潯便吩咐又冬回府去把這邊的情況給王爺說一聲。
又冬一直覺得有些不妥當,但是見左涵柔見到南潯便姐姐長姐姐短的叫個不聽,再加上左涵柔又向她下了保證。
她也實在不好再開口說讓南潯回去的話。
左涵柔見南潯說話變得有些不利索,便扶了她去房裏歇息。
南潯嘴裏嘟囔着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話,左涵柔也沒聽個真切。
又冬急急忙忙的回府剛把南潯不回來的事情跟王妃說了。
王妃見左涵柔與南潯的關係這麼好心中十分欣慰,還特意囑咐又冬讓南潯大方的在柳家歇着,等明早的時候再回來也不遲。
不知為何又冬總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有些奇怪。
左涵柔出嫁前對南潯始終是不冷不熱的,這怎麼嫁了人之後對南潯這麼殷勤,不但主動邀請南潯去府上做客還讓她在她那留宿。
又冬越想心裏越覺得不安定,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只是覺得這事不會這麼簡單。
又冬匆忙折身出門碰巧遇到左凌天回來。
不知是出於對左凌天的信任還是別的緣故,又冬便把左涵柔主動邀請南潯去做客的事情同他說了。
左凌天見又冬神色緊張而這事又牽扯到南潯的安危,不管左涵柔對南潯是否有惡意,還是先把南潯接回王府再說,左凌天登時便隨着又冬去了柳府。
南潯只覺得神智不清,任由左涵柔將她身上的衣衫褪去然後幫她掖好被窩退了出去。
隨後沒多久南潯只覺得身邊躺了一個人,她原以為那人是左涵柔便躺在那沒動。
誰知這人竟對開始對她動起手腳來,當這人的手在她的柔軟處使勁的揉捏的時候,南潯登時清醒了過來。
她這才知道躺在她身邊的人根本就不是左涵柔,而是左涵柔的夫君柳宗。
南潯的臉漲的通紅,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招呼在了柳宗的臉上。
南潯醉酒,柳宗倒是清醒的很。
左涵柔今日設計的詭計,他其實也是參與其中的,不然的話事情也不會進展這麼順利。
柳肅見左涵柔給他找了個別的女人心中自然十分歡喜便默認了左涵柔的這一做法。
這會柳肅平白挨了這一巴掌自然不肯就此罷手。
他使出全力硬是把南潯強壓在身子底下,南潯只顧着掙扎不讓柳宗得逞,根本就沒有時間大聲的呼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