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某人的小把戲
眨了眨眼,我有些神奇地瞅着眼前的男人,“你怎麼知道?”這件事就是之前在公司里的同事也不知道的,畢竟一直用不到,我也是大學之後,閑了才學的。但,這個男人卻知道?
“你怎麼會選擇學烏克蘭語?”何晉鵬答非所謂,很顯然他很好奇這事,所以他此時放下手中的活抬頭看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我撇開了臉,搪塞,“哪來的為什麼,只是當時要選輔修的,正好就選了那個而已。”
沒敢看那男人,“我想吃水果……”我溜走了。
何晉鵬在客廳認真地工作,我咬着蘋果倚着廚房的門看着那男從充滿着魅力姿態與模樣,不知道那人為什麼舒服的工作室不待,非要把電腦搬出客廳來,那檯子與沙發本來就不適合辦公的。
去把我的筆記本電腦搬到客廳,我就坐在何晉鵬的身邊,靠着他側身坐,把電腦擺在膝蓋上。我跟何晉鵬不同,難得的休息日,我是絕對不工作的,這會兒寧願調齣動畫來看。
身後被靠着的男人只是瞅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留了個側背給我,這樣也不防礙他工作,我也靠得舒服。美滋滋地看得正投入,身邊的男人忽然拿了張紙擋在我電腦前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嗯?”我愣了一下,然後看是烏克蘭字,於是本能地回答:“我愛你。”
“哦。”何晉鵬把紙抽走,轉了回去繼續工作。我看他的電腦,的確是在工作的,有些莫名地地轉回頭繼續看我的動畫。可不一會兒,何某人又遞過來一紙張問,“這句呢?”
“……我要跟你結婚。”我翻譯。
“哦。”他又只是一聲,繼續轉回去工作。
撓了撓頭,心說他這是什麼工作方案?為啥會有這些內容?
怪人。
屏目一白,又是一大大的紙張上面龍飛鳳舞寫了一句,“那,這句是什麼意思?”
我眼一瞪,“這是英語!”
“我知道啊,可這句是什麼意思?我對英語不是很熟悉。”何晉鵬一臉的認真誠實,看我的眼神也滿是坦然,我雖然鬱悶但還是回答了,“你願意不願意。”
“哦。”何某人轉了回去,沒一下又來一張,“那這個呢?”
“我願意。”我翻着白眼翻譯說。
“好。”何晉鵬這次換了個措詞,我正納悶,他把一東西往我電腦鍵盤上一放,“給你。”說完又轉回了頭去。看得我那個越來越莫名其妙。
看着鍵盤上的小紅盒子,我看看他的側臉,又看看那盒子,最終還是拿了起來,“什麼啊?”邊問邊打開,臉上的神情卻在剎那凝固了。
“這是……什麼?”抑制狂亂的心跳,我僵硬地轉頭,只看得到男人的側臉,俊美而又充滿着魅惑的臉。我甚至都能看到,拿着盒子遞過去的自己的手在顫抖着。
何晉鵬轉頭看我,“能是什麼,不就你看到的,你覺得是什麼?”他一臉的淡然從容,彷彿做着一件極是簡單的小事,沒有一絲心理壓力。
“……戒指。”我顫着聲音回答。
“嗯,就是戒指,我給你的。”何晉鵬說,然後他也看看那盒子,再瞅瞅我的手,“戴上試試?”
“……”
主啊,請原諒我的激動表達的方式。我只是把人踹出去了,並沒有操起電腦砸這一臉好笑的男人的腦袋已屬自制力超好了。而被我一腳踹了出去的男人,那一堆紙張散了一地,他有些狼狽地從毛地毯上坐了起來,就坐我面前的空位地上,臉上沒有生氣或是懊惱,卻是笑得極好看的。
“你已經說了願意了,這戒指你今天是戴也得戴,不戴也要戴的。”說著狠話的人,笑得那跟一傻子似的,嘴咧到耳根去了,看得我差點又踹出一腳了。
手一伸,我把盒子還了回去。
“送的人,好歹要親自戴上吧。”我的聲音有些哽咽,眼眶熱熱的,吸了吸鼻子高傲地說。而某人仍笑得那麼春風得意的,身一起,原來盤坐的雙腿就這麼順勢地跪了起來。他毫不在意,雙手捂着那盒子拿了回去,然後取出來。
“手。”他說,等着我伸手,我一看,伸錯了,趕緊換左手。他繼續笑着,還罵了我一句,“傻。”
我抬腳踢他大腿,“你就不傻?”
“都傻。”他說,戴的動作跟他那從容的樣子一點都不相符,抖得比我還厲害。那溫度通過手掌傳來,燙得要命。我咬了咬唇,酸着鼻子說,“你緊張了。”
“你就不緊張?”他現學現賣,好容易才把那戒指給戴了進去,不緊,正合適。看着自己的左手無名指,白皙的皮膚,銀色的戒指,出奇的相配。
“該你了。”何某人不給我沉迷在那視覺上,把盒子還了回來,我一眼裏頭還有個稍大一點的。很大方地取出來,但不給他戴,笑眯着眼瞅他,“你要啊?求我啊……”我那個叫得瑟。
本來跪着的男人禁不起這麼一激,直接就撲了上來,沙發很寬,我一下子就被壓倒下去,然後腦勺抵着沙發背,折了起頭對上男人。我笑,咯咯地笑着,然後抓着他的左手滑到手掌處,大概是被這麼一鬧,輕易就戴了進去。
戴好,何晉鵬抓着我的左手,十指相扣,俯下來就堵起了我的嘴。這次的吻,細長而纏綿,彷彿要糾糾纏纏到天荒地老,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我的後腦抵着沙發背,額頭抵着男人的額,兩人的氣息就這麼纏繞着,都氣喘吁吁的。
“我完全得到你了。”彼此注視良久,何晉鵬的紊亂而激動的氣息漸漸平復,說了這麼任性的一句。我咧嘴笑,很開心地說,“我也完全得到你了。”
你鎖我一生,我固你一世。
不放手,打死都不會放手的,即便哪日你後悔了,我也決不放手。
“好。”某人也笑了,那笑聲低沉沉的,微啞磁性,性感極了。
眼一沉,那仍纏扣在一起的手,調皮地動着,我也低低地笑着,“既然求婚成功了……不洞房?”
小小的暗示,使得眼前還三好男人瞬間成了餓狼撲食,溫情一下子變成了激=情,原還纏繞着的氣息最後連口汁也纏繞得不分你我。
家居服沒有扣子,脫起來一點都不費勁,我也去扯男人的衣,感覺胸前濕熱,敏感處一一被點上了火,燒得我全身發疼。眼裏都氤氳了水霧,我看着男人,他仍埋頭在做着擴張。受不了的腿一張,夾着男人那雄壯的腰,急不可耐。
“別鬧,不想傷着你。”何晉鵬其實忍得青筋都突出來了,聲音也啞得厲害,可仍惦記着我會不會受傷。我的腳勾得更用力了,用臀去蹭那偉岸之物。
“讓我受傷,只為你。”我摟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
一聲低吼,男人沒了心理阻礙,就像脫韁的野馬,開始肆意奔騰。
沒有羞恥,沒有害臊,我放聲叫着,隨着男人的動作,扭着腰求着,激動得厲害時,眼淚不斷往外流,就跟那處一樣,流着晶瑩的,愛意。
那天,我們很瘋狂,從客廳的沙發,到一邊的桌子,再到落地窗前,到浴室……那天我特別激動,求了一次又一次,彷彿像是永遠也要不夠似的,夾着男人不想讓他離開,而他亦不想離開,就這麼合二為一。
天黑了,外頭霓虹一片,而我們兩人連着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遠處的風景。何晉鵬從身後雙手圈着我,腰緩慢地動着,那些東西有些已經流到了小腿處,我們毫不在意。我抓着他的手,穩着自己的身子,嘴裏輕輕地吟着,舒服的吟着,已經不像下午那麼瘋狂了。
“真想就這樣一直下去。”耳邊是男人的聲音。
“……好。”我應着,但聲音啞得幾乎出不了聲,那是剛才之前一下午下來叫得太過厲害導致的,一想到這個,后花緊了緊,夾得身後的男人“嗯”了一聲,是舒服的嘆息。
“你說我們兩個這樣,像不像狗男男?”
“像。”我說,笑了,饜足之後的慵懶,緊緊地靠着身後的男人,“我想洗澡。”雖然我們中途洗過一次,但現在……
耳被咬了一下,何晉鵬忽然抓起我的雙大腿,就這麼像兜小孩噓噓一樣抱了我起來。“嗯啊……”抽動了裏頭,摩擦了一下午都敏感的內壁,我的身體有着細微的痙攣。
“……別、別這樣……”每走一步,就上下動着,前頭已經半軟着,這麼刺激就是起來了,也沒東西再出來了,“前頭……會疼的。”我說得有些可憐兮兮的,真的不行了,會死的。
“你說要洗澡的。”何某人走得那就一步一顛,存心故意要這麼做的。到了浴室時,我已經完全的雄起來,可是身後會不會脫先放着,前頭真的不行了。
“……疼,真的疼……”我哭喪着臉,已經沒有東西出來,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