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男主兵團要密謀
一吻結束,岑西西已經臉頰緋紅,氣喘吁吁,她攀着單子晉的肩膀,微微張着一雙眼睛去看他,滿滿的全是挑釁。
單子晉便笑,又是低頭親了下來。
彼此的氣息交纏,讓兩人愈發的情動,她身上原本就只穿了小衣,單子晉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便給脫了下來,抬起她的腿重重的衝進來的時候,岑西西被他的力道帶的往上一竄,竟是頂到了床頂。
她哼唧了聲,抗議的扭了扭身子,讓單子晉的呼吸更加的粗重。
動作也更添賣力。
昨兒就鬧騰了半夜,岑西西又哭又叫嗓子都啞了,她今早被勾搭的一時色|心起,就不管不顧的隨着他,但是這般被鞭撻之下,她便漸漸有些受不住。
委屈噠噠的開始求饒。
心裏面卻是無語凝噎,她應付單子晉一個就整天腰酸背痛了,也不知道女主大人兩個三個是怎麼撐過來的,果然是天賦異稟嗎?
她擰着眉頭哼哼唧唧,顯然只覺得受苦,不再覺得有樂子了。單子晉自己雖然還在弦上,嘴上雖然總是訓斥,但心裏卻自然是心疼她,便最後重重的頂了幾下,猛地從她身上翻了下去。
平躺在那兒,重重的喘着粗氣。
岑西西眨巴眨巴眼睛,一咕嚕爬起來,半趴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臉作怪道:“你不難受啊?”
單子晉斜了她一眼,“你還想來?”
才不要呢!
岑西西踢了下自己發抖的雙腿,轉轉眼珠子忽然就嘿嘿的笑了兩下,嘟着嘴巴在單子晉嘴上親了一口,“別說我不疼你哈。”
說完在單子晉的訝異中,伸手朝他下面摸去。
“你……”
單子晉張張嘴,隨着她的動作卻是低喘了聲,看她興緻盎然的模樣,索性便閉上眼睛不再多說。
從前有個小紅帽,跑到深林去采蘑菇,一個兩個三個三個三個三個……
啊,蘑菇好難采,小紅帽累壞了。
兩人一同做馬車入宮謝恩的時候,岑西西靠在單子晉的懷裏,不住的甩着胳膊,一張臉皺成了包子。
她就不該好心,不該手欠。結果被這貨壓着磨了好久,整個胳膊都好像不是她的了。
單子晉神清氣爽,看她這般一臉埋怨的模樣,不禁笑了笑,拉過她的胳膊輕柔的揉捏起來。
岑西西的臉,才沒有那麼臭。
沒想到御書房門口會遇到顧芊秋。
時隔多日,皇帝終於想起來顧芊秋還在宮內,這才下了命令讓她搬去郡主府。顧芊秋昨兒接了旨意,收拾了東西今日一大早便等在這兒向陛下謝恩辭行。
看到單子晉二人,顧芊秋忍不住的晃了晃神,腦中還殘留着方才單子晉未來得及收回去的淺笑,滿滿的全是寵溺。
她忍不住將眸光落在岑西西的身上。
一雙眼睛春|水汪汪,臉頰白里透着粉色,雙唇更是不點而朱,顯而易見這個受過滋潤的美麗女人。顧芊秋嘴唇動了動,快速的低下頭不敢再看。
心中卻是平添怨氣。
成瑾瑜沒了,單子晉憑什麼這般的快活。她整日裏以淚洗面過的好不憋屈,這個女人又憑的什麼喜笑顏開。
如果不是……
顧芊秋雙拳緊握,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心裏又是怨憤又是酸楚,平白的想起了幾個男人,整個人不自覺的失落難過起來。
邵良出來看到單子晉和岑西西二人,弓腰笑着道:“王爺和王妃且先等等。”
單子晉冷淡點頭,岑西西則忙對這胖老頭張唇笑了笑。
邵良又恭敬的將顧芊秋往殿內領,一邊心中卻不禁暗道,這成四小姐沒有外邊傳的這般不堪嗎?至少笑起來還是挺乖巧可人的。
顧芊秋尚未跪下,皇帝便有些不耐的擺擺手,道:“不用跪了,你這番出宮,雖然朕賜予了你府邸,可到底是個小姑娘,什麼都不會。如果有什麼麻煩,便入宮來稟,你於燕國有功,朕不會不管你。”
顧芊秋剎那間有些感動,已是許久沒有人這般和她說話了,雖然皇帝口氣不耐,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句句讓她覺得貼心。
她眼睛紅了紅,低低的應了聲。“臣女曉得。”
“好了,這便出去吧、”皇帝再次擺了擺手。
顧芊秋便福了福身子,低着頭出去了,只在門口抬頭又是看了一眼單子晉二人。心中卻是頗多感慨,單子晉竟然是皇帝的兒子,同景天一樣也是皇子。
想到裴景天,顧芊秋不禁面色紅紅。
等走出宮外,登上馬車看到裏面的裴景天時,整個人更是軟了下來,下一秒就被他抱入了懷中,他急切有雜亂的吻便落了下來。
兩人之前雖然也有親吻,但是裴景天卻從來沒有這般急躁過,一向是溫溫柔柔的,讓她很舒服。這般如暴雨一般鋪天蓋地,卻是第一次。
顧芊秋有些不適應,便扭着身子抗拒。
裴景天將她壓制的更密實,一邊不管不顧的親着她,一邊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顧芊秋大駭,這可是在馬車當中啊,出了這邊大道就會進入熱鬧的集市,兩邊人來人往的,他怎麼能夠在這兒?
這下子她掙扎的更劇烈起來。
裴景天在她胸口重重的揉了一番,這才停下所有的動作,趴在她的頸邊喘氣,“芊芊,對不起,可我情難自禁。”
而且他心中一直存着一把火在燒。
每日裏做事情總是燥的慌,無論如何都靜不下心來,在看到顧芊秋的那一刻,他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是他根本就忍不住。
就想這般粗暴的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進攻鞭撻。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於男女情|事上,裴景天向來覺得自己溫柔,因此才有那麼多的女人喜歡他。
哪怕只是做個侍妾,也願意跟在他的身邊。
等他平復了情緒,才為顧芊秋掩好衣服,隨即又是一連串的道歉。
顧芊秋臉色雖然不好看,只看到他眼底青腫,面色不好的模樣,心裏便率先軟了。想着他定是有難以解決的事情,才會這般對自己。
畢竟在宮中的這段時間,多虧了他照拂,她才免於被其他幾位皇子騷擾。他人雖然不常來,但是每次來都是言笑晏晏的,很少會這般的愁緒。
裴景天搖搖頭,並沒有和顧芊秋多說的打算。
顧芊秋便低了頭,心中也是有些不太高興。以往成瑾瑜、越澤、黎祺他們每每遇到事情,總是會第一個告訴她知,她雖然懂得不多,但是卻可以跳出來用現代的眼光幫着他們想想辦法,只到了裴景天這兒,他卻是什麼都不和她說。
對她好是好,卻好像是把她當做了和其他女人一樣的存在,高興了就逗弄一番,不高興了就甩在一邊不過問。
這番一來,她竟是更加的想念他們幾個。或者說,她是在失去他們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對他們愛的如此深沉。
裴景天只將她送到門口,便因為有事離開了。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忽然被他吸引,難道真的是因為她是個水|性楊花的人嗎?
顧芊秋臉色白了白。
雖然郡主府,但是和平常的官員宅子差不多,並不算是太大。顧芊秋隨着早就準備好的下人,往正院方向而去,嘆息的想着幸虧不算大,否則她自己該是多寂寞啊。
等收拾一番,潛退了所有人,顧芊秋便皺着眉坐在了那兒。
托着腮想了一會兒心事兒,等清醒過來便覺得有異,想要喊人卻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她不禁臉色驟變,猛地回頭去檢查男人。
等上下摸了遍,沒有發現他身上有傷口,這才重重的舒了口氣。抬頭看他,卻是個不熟悉的面容,知道他為了隱藏行蹤所帶的人皮面具。只看到他明明是晴朗少年,卻必須要假扮成三十多的漢子,方才能好好的活着。
便紅了眼角,控制不住的想要落淚。
白浩軒忙用左手慌不跌的將面具給摘了下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用自己本來的面目對她,憨笑着道:“芊芊莫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顧芊秋摸他的臉,上面有因為帶面具而憋出來的紅痕,更是心疼不已。哭了好一會兒才在白浩軒慌亂心疼的模樣當中停止了抽泣。
“浩軒,你現在在哪裏?”
白浩軒虛虛的攬着她,心中覺得無比的滿足,聽她問話便笑了笑,道:“就在郡主府上,我是代替了一個同樣手殘的老花匠進來的。你放心吧,沒人會發現的。”
“我那日見越澤,他說你去找他了,他會好好的安排你的,怎地跑到這兒來了。”顧芊秋埋怨的說道。
“是我自己要求的。”白浩軒的臉色有些紅,“我希望能離你近一些。”
顧芊秋心中一盪,面猛地撲入了他的懷中,緊緊的抱着他並不算太健壯卻依然挺直的腰。
白浩軒也是抱着她,只面上卻有些苦澀。
她好像越發的依賴他了,只這卻是在成瑾瑜、林致遠等人死了之後,但很快他又將這個念頭甩開,他們已經死了,她心中定是難過的。
他便沒有必要因為這個吃醋了。
兩人見面,自然是你儂我儂有許多話要講,纏纏綿綿的依偎在一起不捨得分開,只白浩軒因為自己的斷臂,到底是有些自卑,便沒有突破那最後一步。
御書房內,單子晉和岑西西已然離開,皇帝撐着額頭坐在那兒閉目沉思,不知道想到什麼臉色忽地一變,猛地就將桌案上的東西都扔了下去。
一地狼藉。
滿殿的內侍宮女早就嚇得跪在地上,兩股戰戰瑟瑟發抖,生怕哪裏惹得皇帝不快,被拎出去直接亂棍打死。
邵良卻是心底嘆息,自從長公主入葬,皇帝回到宮中后便成了現在這般模樣,陰晴不定不說,還總是無緣無故的發火。整個御書房內的東西換了已經三茬,內室也被丟出去了好幾個。
這是在以前從沒有發生過的。
因為這個,便已經有那御史台的上奏,說要陛下不要濫殺無辜什麼的。說到這個御史台,邵良不禁扶額,出殯那日帶頭的郭老頭全家已經被流放了。
其他的也是抄家的抄家,滅門的滅門,一時之間,朝野上下竟是從來沒有的緊張。
如此沉寂了一會兒,皇帝才恢復如常。
邵良趕緊讓下面的人,將殿裏面打掃乾淨,自己則親自將桌案給歸置整齊了。剛剛弄好,外面便有人求見。
邵良接過送來的信,恭恭敬敬的遞到皇帝的手中。
皇帝輕輕展開,看到上面的事情之後無謂的笑了笑,便扔到了那兒,重新開始批閱奏摺。邵良不小心瞄了一眼,卻見上面寫着大皇子流放的路上感染風寒,不小心去了。
他心中不禁顫顫,偷偷抬眼打量皇帝的神色,卻發現他嘴角帶笑好像渾不在意。
邵良只能再次嘆息。
他這段時日,嘆息的次數比以往幾十年還要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老了,總是會想起往昔,皇帝隨便暴虐了些,但是要顧忌着給長公主留個好印象,凡事總是會再三考慮才會去做。
哪像是現在啊。
他的這些兒子女兒,大體真的沒有一個能夠讓他放在心中的吧。
哎……
又是幽幽一聲嘆息。
三朝回門,岑西西實在是不想回去,單子晉也不願意讓她回去,兩人就全都不要臉的當做沒有了這回事兒。
只被壓制了幾日的許灝,終於是不屈不撓的奮起反抗了。他幾乎是痛哭流涕的跑到皇帝那兒,錘着自己的胸口,將單子晉給痛斥了一番,無外乎就是什麼不忠不孝,罔顧禮儀之類的。
若是以往,皇帝頂多就是皮笑肉不笑的安撫許灝一番,順便將單子晉提溜過來訓斥一番,然後兩人握手言和。
但是這次皇帝在聽到他的話之後,只輕輕的唔了一聲,便道:“既是如此,朕也不能偏頗,就擼了他王爺的稱號吧。”
許灝目瞪口呆。
這和想像的不一樣啊!他還想趁機提出要求去康王府住着呢,單子晉不是不讓嗎?那他搬出聖旨來,他總不能不讓了吧。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兒啊,他這一頓哭不要緊,是直接將單子晉降了一等嗎?而且最重要的是,代表了這個兒子在皇帝心目當中失寵了嗎?
許灝不禁浮想聯翩,一時之間竟是忘了再說話。
皇帝擱下筆,語氣淡淡的問他,“還有事?”
許灝忙不迭的搖頭,就算是有事也不能說啊。他這時候才算是反應過來,這花白頭髮帶着皇冠的皇帝,和以前是不一樣了。
又冷又硬,幾乎好像是沒了什麼人間氣息。
只出了宮來,許灝又欲哭無淚,把單子晉的王位給擼了,是不是他的女兒就不是王妃了啊?
他捂着胸口,忽然之間覺得心痛的要命。
岑西西在接到聖旨的時候,差點要罵人了。
特喵的這是玩他們的吧?絕壁是玩他們的吧?話說這個牌匾掛了沒幾天,還沒捂熱呢啊大哥,就這麼給摘了下去,真的好嗎?
還有許灝這個逗比,岑西西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他啥好了。
沒眼力見嗎?明知道皇帝現在心情欠佳,逮着誰刺誰一頓,別人都退避三舍,上朝的時候乖的不行,偏偏他自己上趕着前去。
真是作死。
岑西西無語的撇撇唇,果然沒大一會兒,許灝就顫巍巍的來了。他蹲在岑西西的跟前,賠禮道:“寶貝兒啊,你別生氣啊,爹爹也沒想到是這樣的啊。”
岑西西嘴角抽了抽。
她倒不是生氣,反正她對康王這個稱號也很無愛,關鍵的是啥吧,經過這次,那幾個皇子會覺得單子晉不太受寵,最先除掉他應該是沒問題了的。
曾經最受寵,一旦失了聖心,最是容易被人踩了。
她才剛過了幾天新婚的好日子,可不想這麼快的被人欺負啊。
“行了行了,你趕緊起來吧,我也沒說啥啊。”岑西西翻了個白眼,說道:“只要你打消住過來的想法,既往不咎。”
許灝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倒退兩步,“寶貝兒,你真的不要爹爹了,那小子到底給你吃了什麼東西,讓你這般死心塌地啊。”
岑西西還沒有開口說話,許灝又自言自語的道:“我得找他要點,也給寶貝兒吃點。”
噗……
岑西西差點直接栽倒在地上,她撫了撫直跳的額角,咬牙道:“你給我走。”
許灝再次受傷,眼淚汪汪的看着岑西西。
喵的,老娘不認識這貨。
岑西西真的要暴走了。
見過不靠譜的,就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許大爺您是女控,但是特喵的不是腦殘啊。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兒,乾的像是個成年人乾的嗎?
七歲孩子都比您智商高好吧?
腦殘也是病,許大爺趕緊回去吃藥好嗎?
看岑西西嫌棄的模樣,許灝欲哭無淚,捂着胸口幾乎是一路嚎啕着回了成王府。許俏看他這般,心中噁心厭惡的不行,只到底想要打聽單子晉的情況,便忍着上前乖乖巧巧的勸慰一番,這才拐彎抹角的問了出來。
只得到的消息卻是不太好。
怎麼會被貶呢?看皇帝陛下明明很是喜愛他的啊?當初單子晉沒了的時候,皇帝便是十幾日沒有上朝,若不是真心喜愛,怎地會做到這種地步。
許俏百思不得其解。
而最讓她煩悶的卻是,自那日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單子晉。而自己行動出門卻都好像受到限制一般,她不禁揣測,他是不是時刻在監視着她。
不相信她的話,還是想要看看她的本事。
許俏心中總是拿不定主意。
若是一切都和前世一樣就好了,她就沒有這般的束手束腳了。
單子晉被貶的消息傳的很快,幾乎是一眨眼朝內上下就全都知道了。
顧芊秋這兒,第一次越澤、白浩軒,他們三人坐在了一起。顧芊秋的眸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巡視,好一會兒才勾了勾唇角,默默的為他們添茶。
越澤雖然心中不時滋味兒,只看到顧芊秋這般模樣,便又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白浩軒沉浸在邊城被單子晉打壓的那段歲月當中,敲着桌子冷冷的說道:“他也有今天。”
越澤深有同感,“我想我們是時候和裴景天見面了。”
上次留言的事情,其中定是有裴景天的手筆,只到了最後卻是大皇子受難,而裴景天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相反最近在朝堂上越發站得住腳。這也就加深了白浩軒和裴景天合作的想法。
“父親不知道在牢中如何了。”
長公主死的突然,這段時日皇帝心神不屬,便暫時沒有想起白將軍這件事情,這也給了他們緩和的機會。
顧芊秋寬慰道:“白將軍吉人天相,定是無礙的。”
至於如何同裴景天見面,還是需要顧芊秋出面。越澤和白浩軒兩人雖然不願意,但是眼下想要不被人懷疑,便只能這般做了。
顧芊秋雖然有些尷尬,但是想到這般是為了幫助二人,便又覺得義不容辭。
三人很快的會面。
裴景天笑容淡淡,“白小將軍可是重要的逃犯,這般明目張胆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就不怕我帶人來抓你們罵?”
白浩軒也是笑,少年的面容全是冷厲,“若是三皇子這般做,那便只能說在下有眼無珠,看錯了人。”
裴景天不置可否的笑笑,上前兩步撩袍坐了下去,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你我有共同的敵人不是嗎?”看他這般做派,白浩軒心中定了一分,他也隨着裴景天坐下,側身凝視着他道:“單子晉斷我右臂,囚我父親,殺我白家軍將領數十人,殺我親姐姐白初柔。這般不共戴天之仇,我若不報誓不為人。”
“那是你的仇,與我何干?”裴景天挑挑眉。
越澤嗤笑了聲,“三皇子真是口是心非啊。”
因為這句略帶着嘲諷的話,讓裴景天臉色不禁變了變有些難看。
越澤卻只當完全沒有看到,顧芊秋卻不禁上前兩步,生怕三個男人就這般吵了起來。索性裴景天只是冷冷的哼了聲,雖然面色不好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越澤便道:“你我二人幾乎同齡,算是於單子晉自小長大。這些年來,明裡暗裏,我們吃了他多少虧?這且不提,你難道當真能夠容忍這般一個孽|障奪去本應該屬於你的東西?”
“不過流言蜚語而已。”裴景天雙眸閃爍,但是口中卻依然不置可否。
“是不是流言蜚語,想必三皇子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清楚。”越澤笑了笑,忽然就拍了拍手,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裴景天猛地站起身來。
這人是他身邊的近臣,這次事情他也跟着參與了其中,這般明目張胆的進來,也就是說,這人根本就是越澤的探子。
裴景天雙眸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