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那事兒真就那麼好么？
第二天好不容易上午四節課過去，司玉叫起還在睡覺的葉泫寧一起去飯堂。路過去飯堂的大*場上，葉泫寧用肩膀撞了一下低頭走路的司玉說道：”看！一班的幾個校花.”
這一班的校花不得不誇一聲好，司玉這一屆的美女很多，分班了之後又大多進了一班重點班.
這確實讓人驚嘆，是誰說的漂亮女生沒大腦，只懂得愛美和傻笑？一班20多個女的有百分之八十都長得很漂亮。且都平分秋色。某天無聊的同學們評選出十位校花，結果十位校花都是在三年級一班！而且大多數又是住校生。漸漸的，實驗中學的美少女學生在小鎮裏就出個名，每逢周末學校門口總是出現好多其它學校的學生還有各種流氓混混，都是為了一睹芳容.
”都那麼漂亮，我都不知道追哪個好.怎麼我們年級就那麼多美女！”葉泫寧感慨.
司玉抬頭瞄了瞄周邊，敷衍道”是，是，小鎮周邊那麼多鄉呀村啊都是把小孩送到鎮上讀書，能不多嗎.”
”那其它學校怎麼那麼少？”
”誰知道，你又沒去其它學校看過.”
”不管了.哎，我要追那個.我打聽過，是叫做黃瑩.”葉泫寧指着不遠處並排走着的幾個女孩子中一個披肩長發，柳眉粉黛，有一股古典美的女孩說道。
這女孩穿着淡黃色t恤，有點泛白色牛仔褲，很典型的清純校園形象。
”哦.”司玉看了看說繼續敷衍道：”挺漂亮的.”
”什麼挺漂亮，人家是排在第3的校花好不好！”葉炫寧有些無語。”唉，校花的朋友也是校花，追了這個又捨不得其她幾個，明明都分不出誰更漂亮一點，為什麼要按成績來排名.而且......”
司玉無視葉泫寧的唧唧歪歪。
”喂！”
司玉又被葉炫寧撞了一下，低着頭苦澀着臉。
葉炫寧不斷拍着司玉興奮叫道：”她們看過來了！在看我！在看我！”
司玉無奈抬頭，然後看到葉泫寧在朝不遠處幾個女孩子招手.幾個女孩子望過這邊接着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往飯堂跑去，其中一個好像還挺眼熟.
”你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司玉有點奇怪.
葉泫寧收回手，乾笑兩聲說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而且我本來膽子就不小.”突然振奮起來”她們剛剛是不是害羞跑了？難道是對我有意思？我靠，好興奮.走，快點過去.”
飯堂靠近文化長廊，可以容納下500人，內設有小賣部，有5個打飯窗口.窗口左手邊存放飯盒的地方.餐桌是方形的，每張餐桌配兩張長凳，可以坐8人.
飯堂里已經有挺多人了，進了飯堂后拿了飯盒葉泫寧跑到剛剛幾位校花所在的窗口排隊，司玉去了人比較少的窗口.
打好飯找位置，司玉看到雞哥早已經在角落上的餐桌上待着了，飯都吃了一半.他過去坐下，看到葉泫寧還在排隊，那幾位校花已經不知去向.
”雞哥，昨晚喝到幾點”司玉問道.
”你們走了之後又叫了幾個女的過來，喝到1點多，然後去開了房.”
司玉打笑道：”怪不得今天早上沒看到你，精疲力盡了？”
雞哥大吼道：”靠，老子這麼猛.今天早上不想來而已，你以為像你，都初三了還是個處！”雞哥性格衝動好面子，誰說他不行他就跟誰急.然後口無遮攔.脾氣異常火暴.其實非常好相處.
注意到周圍怪異的目光，司玉聳聳肩.暗暗提醒自己，下次絕對不能說他不行，一定要把他的能力誇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金槍不倒，一夜七次郎.
這時葉泫寧打好飯過來坐下，哀嘆一聲，用哀怨的聲音說道：“剛剛打飯的時候她們都不理我，開始明明都對我笑的~”
雞哥不知道什麼情況，問明白后“呿”一聲，道：“要不這個星期6我搞兩個女的讓你們長長男子氣蓋.”
”不要，不喜歡小太妹.還有，死魚才是個雛.”葉泫寧端好身子，往着坐在另一邊角落的一班美女圈子偷瞄.
”暫時沒興趣.”司玉淡淡說道.然後低頭扒飯，形象變化之快讓飯堂內關注着他的女孩捂嘴匪夷所思。
雞哥看了看葉泫寧，皺眉搖搖頭，突然一拍桌子.指着另一角落的一班眾女大聲道：”每天都這樣實在看不下去了！泫寧你到底有沒有種，有種的一起過去那邊坐.”
雞哥的動作理所當然的吸引周邊奇怪的目光，聽到他說話的一些女同學眼神中就帶了點鄙視.
葉泫寧被吼了一道又看見周圍同學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這邊，臉一紅，低聲道：”哇靠，大庭廣眾之下能不能別這麼浪，而且她們一班的十幾個在那裏，好意思嗎？”
”沒種？”雞哥用鄙視的目光看着葉泫寧.
被這麼一激的葉泫寧突然間就淡定了，淡然起身說道：”那就過去吧.”
雞哥笑笑一手飯盒一手拉起司玉，眾目睽睽之下跟葉泫寧一道往眾美女那邊走去.
”喂，幹嘛扯上我！”司玉掙扎，掙扎了一會掙不過的司玉只好苦笑”怎麼每次這種破事兒都要拉我一起......”
另一邊角落，坐了兩桌的眾女在雞哥大喊的時候已經注意到了那邊，相互討論。
“他們好像要過來坐.”
“他們過來我們就換位置.”
“可是司玉也在啊.”
“如果是司玉一人你覺得他會過來么？所以另外的兩個看起來很討厭.”
眾女商議一陣過後還是決定，他們過來我們就換位置！
在雞哥這位沒臉皮的”高人”帶領下，幾人來到眾女這邊，其中一桌剛好還有3個空位，幾人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
坐下后笑呵呵的雞哥先咳嗽兩聲準備開口問好.原先餐桌上的美女紛紛起身面無表情地走人.這桌剛走完對桌的也走，動作一致，節奏流暢.霎時間十幾位美女就一個不剩，通通走光.三人目瞪口呆，四周傳來一片嘲笑聲.
”這，這是練過的吧.”葉泫寧結巴道.
”這下丟臉丟大發了.”雞哥眥嘴搖頭.
至於司玉，丟臉這兩字從沒出現過在他的字典里.低頭扒飯.在別人眼裏估計是覺得他在不好意思.
另一邊離開的眾女中，那位叫黃瑩的女孩子被扯了一下衣服.耳邊傳來一姐妹的聲音.“我們回去吧，我認得他.”
黃瑩驚訝道：“是......他？”
“嗯！”
這邊受到刺激的兩人終於開始耷拉着腦袋扒飯.
”司玉！”一道輕靈動聽的聲音響起.
司玉抬頭后望見對面兩道身影捧着飯盒坐下.一個叫黃什麼來着？剛泫寧說過的，不太記得.還有一個是叫我名字的，很面熟呀......司玉皺眉，忽然靈光一現，說道：”李昭慧？”
這時司玉表情閃過一絲痛苦，因為桌底下兩位兄弟在踢他的腳.
”哼！虧你還記得！”李昭慧看見司玉還要想一下才念出自己名字有點生氣.
李昭慧同司玉是小學6年的同學.司玉依稀記得那時候是三人一桌，左邊是一個叫黃青青的女孩子，右邊就是李昭慧.那時候他覺得這兩個女孩子就是笨蛋！經常一不小心就把她倆弄哭，弄哭了之後就要給她倆掐胳膊掐大腿來逗她們笑，害怕她們告訴老師說他欺負人.
司玉暗地裏感嘆，那時候過得是水深火熱，悲慘的童年啊......
到上了中學之後就沒有同班了，由於當時班級隔得較遠平時根本見不着面，漸漸的司玉也就忘了這號人.
這次突然記起也許是小時候被掐得太慘了吧？呃......還有那雙大大的水靈靈的眼睛.嗯......還有尖尖的下巴，確實挺讓人印象深刻的.司玉這麼想.
”好久不見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喜歡扎兩條辮子呀.”司玉覺得自己還記得李昭慧有點開心說道。
”是好久不見么！？明明是每次在學校里碰到你都不理人家！”李昭慧覺得司玉好無恥，越想越氣，口氣就有點不善.
有碰到過么？好象沒有吧......司玉糾結的想，根本不記得這兩年在學校里有碰到過她.卻不知自己每次走路都是低着頭像在裝酷。
不知道李昭慧為什麼這麼生氣，害怕自己胳膊大腿遭殃的司玉趕緊轉移話題說道：”介紹一下，這位是葉泫寧，這位是陸英武，叫他雞哥就好.”介紹完趕緊低頭扒飯.
李昭慧又”哼”了一聲，看見司玉那樣覺得他越來越可惡，又覺得有點委屈.自己為什麼要拉着瑩瑩回來跟他說話受氣，早知道跟着她們一起換位置了！連帶着看另外兩人就更不順眼，理都不想理那兩人.小口小口的快速消滅飯盒中的食物.
黃瑩有點無奈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好姐妹，看着對面表情有點尷尬的兩人，尋思着還是得自己開口化解，微笑道：”你們好，我叫黃瑩.”聲音軟軟的，讓人聽得心裏發癢.
司玉抬頭”唔”了一聲，把嘴裏一口飯吞進去.”你好.”
葉泫寧跟雞哥都道了聲好.
”這位是陸英武吧，為什麼要叫雞哥呢？”黃瑩有點好奇.
葉泫寧看見心動女生問話趕緊搶着回答道：”直接叫名字顯得不夠親近，叫英武或者武哥就總感覺有點怪怪的，對吧？英武鸚鵡，叫鳥哥也不行，乾脆的叫就雞哥了，而且跟一部電影裏的某個大哥同名！”
”哎呀！”葉泫寧被雞哥敲了一下天靈蓋，捂着頭齜牙咧嘴.
“呵呵.”兩位美女捂嘴而笑，葉泫寧也跟着傻笑.
”我吃飽了，你們聊.有事先走了.”趁着他們說話的檔子，司玉風捲殘雲的把飯扒完，打了個招呼起身走人.
雞哥：”居然比我還快......”
李昭慧瞪着司玉漸漸走遠的背影，撅起嘴，這模樣讓兩位男同學都呆了呆.
”我吃飽了！”她捧起飯盒就走.
黃瑩對兩人笑笑說道：”我也吃飽了，再見.”心裏默默想到，司玉......只看了我兩眼......近看......似乎更吸引人，而且不像遠遠的看着那麼冷.嚶嚀一聲.我怎麼這樣想......黃瑩覺得自己的臉突然好燙.低下頭急急的往前邊的李昭慧追去.
已經走到校門口的司玉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心想，這大熱天的怎麼會打噴嚏呢？話說吃個飯都搞出那麼多事，真煩人.然後出到學校外面照了大頭貼.
回來之後司玉決定上教學樓天台睡個午覺。他覺得雖然家就在校內，但是就是不想回去，一個人在家裏待讓他總覺得有點不舒服.還不如在天台晒晒太陽.
來到天台去到老地方躺下.司玉心想不管是雞哥還是泫寧，總是想着泡妞啊開房啊什麼的.好象最重要的就是這兩件事似的，也不嫌煩.
雙手撐着後腦的司玉開始睡前冥想，或者說是亂想。
開房......難道那事兒真的就那麼好么？或許自己也應該去試試.但是找誰去試呢？給自己寫情書的人那麼多.嗯！逮到誰找誰！不過開房之後應該幹什麼呢......
很小很小的時候好象跟個女的在哪裏試過，記不太清楚......好象當時爸爸從外地回來帶我去別人家玩，然後爸爸自己跑去跟人家打麻將了.讓我跟人家的女兒玩.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討論到男男女女的方面去了.
後來...不記得從哪裏找來張長凳，在小女孩家的院子裏.
她教我，女的在下面，男的在上面，然後躺在凳子上自己脫掉褲子撩起衣服，叫我也脫掉褲子衣服壓上去，然後嘴對嘴，胸對胸，xx對xx.試了一下覺得不太好玩.我就吵着要找爸爸玩，那女娃還叫我再玩一下嘛，再玩一下嘛.當時幾歲來着？.三歲？四歲？好像還沒上幼兒園吧……
一覺睡醒，之前想的事情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