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2 命運與前途
黃金盔甲人之所以感到驚慌,那是因為他知道但凡違背客觀因素的各種局面都是不容易被人們控制的局面。任何人只要身處在那種情況下,要麼就是他已經成為了另一個可以控制空間和世界的人的玩偶,要麼就是現在的他根本就身處在另一個被別人創造出的空間和世界中……
其實說白了,那黃金盔甲人此刻的心情也是十分容易理解的,他認為現在他身處的這片逆水倒流的周圍是一個不被人類控制的空間,尤其是逆水倒流,這種現象要麼就是一個可以改變客觀因素的魔法造成的,要麼它就是另一個世界和空間的自然現象……。但是,不管這逆水倒流到底是屬於哪種情況,現在那黃金盔甲人似乎都無法改變這種情況的發生,他也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這個空間……
就在那個黃金盔甲人心中充滿躊躇而且正猶豫不絕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說話聲:“你不用害怕,我將你帶到這裏來並不是想要對你做些什麼,我也不可能是想要傷害你,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件事兒而已!”
那個男人一邊說著話,他一邊吸引着黃金盔甲人朝着他說話的方向張望。可是,當黃金盔甲人看到了那個說話的男人,他的心中居然再一次地感到了忐忑。
雖然此刻那黃金盔甲人可以清楚地看到眼前的那個說話人,但是那個說話的人與其說顯露了他的樣子。還不如說,那只是一個影子。那個影子就像是當一個人經過一條面積並不大的瀑布的時候,當那個人停留在瀑布正面的時候,如果此刻,正好有一縷陽光照在那個人的身上,而這樣一來,那個人的倒影就會浮現在那瀑布的水流上面……不錯,此刻,黃金盔甲人可以看到的那個說話的人就像是被陽光照耀下的一個男人映在瀑布水流上的倒影。雖然當黃金盔甲人朝着四面八方望去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看到位於自己的四周任何一個可以被穿過陽光光線的空間。因為現在他所身處的地方就相當於是瀑布水流的中心。他的身邊除了水還是水,現在的他分明就是被水帘布遮擋,就連他腳下踩着的路面也涌滿了水……
黃金盔甲人對於那個男人刻意將自己的面容遮掩所故弄出來的玄虛根本就沒有感到多少意外,但是他的內心深處一時之間卻仍然難以平靜。而令他的心無法平復的原因自然就是現在的他也深知另一個問題——那個男人的對抗本領分明就是在他之上的。
在這個世界上生活的人們。但凡那些擁有一點兒對抗本領的人。他們似乎從來就沒有畏懼過自己有一天會走上缺衣少食的生活,而最令他們感到擔憂的永遠都是別人的對抗本領比自己強,他們總是會擔心自己有一天會被別人的本領所控制。正是因為許多人擁這樣的想法。例如師神泰瑞雨,他才會無數次翻山越嶺地去尋找更強大的對抗本領;例如智慧之神沃爾特,他才會使勁手段用盡陰謀奪取靈王赫都託付給阿卡拉、並在阿卡拉之後又轉交給自由之神的那個可以看透未來和揭密虛假的“赫都之眼”;正是因為許多人都抱有着這樣的觀念,所以,但凡有機會可以學習並領悟最強對抗本領的人,他們是不會挑些普通的對抗本領來鑽研的;正是因為許多人都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很多願意冒險和嘗試的人才願意被“召喚大吉”召喚並得到完成任務后魔法能量圈兒中的魔法……
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而這一切也說明了此刻那黃金盔甲人的心情到底為什麼會忐忑的原因了。
黃金盔甲人看得很清楚,他發現眼前的那個彷彿是通過太陽的光照浮現在水面上的男人的人影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人影一樣,他繞過黃金盔甲人的身邊,並且他最後仍然浮現在黃金盔甲人面前的逆水水流的瀑布上面。
此刻那黃金盔甲人似乎已經猜到那個人影之所以只是化為人影來到自己的面前,也許他就是在故弄玄虛……或者他是在黃金盔甲人的面前賣弄他的本領……或者,他根本就是黃金盔甲人曾經見過的人……或者,他並不希望讓黃金盔甲人認識他……
黃金盔甲人剛剛想到了這裏,就聽那個人影再一次開口對他說:“你放心,我不以真正的面目相視其實並沒有其他的原因,只不過,因為我這個人的記性不太好,而且,我在一年之中往往會與許多人見面,但是我相信,我與你的見面僅有這次而已,所以,我覺得你認識不認識、記得不記得我並不重要,我也無需要記住你是誰,既然我是抱着這種想法,那自然,我們就沒有必要看到對方的樣貌,我想,我只需要把應該說的話對你說完就可以了。接下來,我們之間不會再有其他的關聯……”
那個黃金盔甲人從那個倒影在水流中的人影所說的話中明顯聽得出,他的字裏行間不但透露着一股傲骨,而且那個人影還充滿着神秘。
此刻那黃金盔甲人猜測眼前的那個以倒影為偽裝的人應該就是剛才那召喚之王口中所提到的“森林大帝”,想到這兒的黃金盔甲人連忙對那人影開口並試探地對他說:“莫非……你就是那個召喚之王口中的森林大帝?是你將我召喚到這裏來的?你將我召喚到這裏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雖然黃金盔甲人這麼問也是想要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測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但是那個附在逆水流上的人影卻回答他說:“我是不是森林大帝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樣才能保護自己和穩定自己前途?”
當黃金盔甲人聽着那個人影提到了“保護自己”和“穩定自己前途”的字眼,他的反應居然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接下來又聽那個黃金盔甲人回答那個人影說:“我怎麼沒有辦法保護自己了?我的前途又怎麼不穩定了……難道是,你要改變我的前途?或者是你的意思是要危及到我的安全?”
那黃金盔甲人對那個浮在逆水流上的人影一句句的質疑並沒有改變那個人影對黃金盔甲人的說話的態度,只聽那個人影繼續對黃金盔甲人說:“你先聽我把話說完行么,因為,無論你怎麼懷疑我,你的未來的命運和你前途都與我無關,因為真正可以改變你的命運和你的前途的人應該是你自己,我只是一個會將真象告訴你的人:剛才,我已經聽到了你與召喚之王的交談,你說。你只會忠誠於暗黑破壞神。所以,你不會做那些違背暗黑破壞神意願的事情。但是,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暗黑破壞神是否也是這樣對待你的?他會把你的忠誠放在心上嗎?”
“看來。你是一個目光短淺的人。”那個黃金盔甲人突然打斷了那個附在逆流上的人影說的話:“難道你沒有聽說。現在統霸世界赫都的人就是暗黑破壞神?而暗黑破壞神的手下有幾十位都是他的心腹,暗黑破壞神視這些心腹是兄弟,他甚至會將天下與這些心腹平分……而湊巧。我就是他的心腹之一,這麼說來,這個世界的未來也有我的一份。”
“哈哈哈……”
當那個附在逆流上的人影聽着黃金盔甲人說到了這裏,他突然笑了起來,但是他並沒有笑多久,就聽他又對黃金盔甲人說:“你說我目光短淺,我還想說你所知短淺,難道你不知道暗黑破壞神的心腹中有許許多多都是死人嗎?”
當黃金盔甲人聽着那個人影提到了暗黑破壞神的心腹里有許多是死人的時候,他頓時一愣,起初,他並沒有明白那人影口中所提到的“死人”是什麼意思?後來,那黃金盔甲人認為他想明白了,於是,他又回答那個人影說:“你是說,暗黑破壞神的心腹有很多都死去了……那隻能說他們無福,或者可以說他們的能力有限,如果他們連最普通的挑釁者都降服不了,那麼他們再想坐更久的江山自然也是沒有機會的!”
本來那個黃金盔甲人口中所提到的“暗黑破壞神那些死去的心腹們”指的就是某些被殺手殺死、或者被某些反對者打敗、或者就是被蘇雅和她的手下除掉的心腹們,因為黃金盔甲人只想到了這些“死去的心腹”。
但是,接下來那個附在逆流中的人影的回答卻明顯與黃金盔甲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你是傻子嗎?我所說的‘死人’並不只是你想像的那樣,如果我所指的‘死人’是什麼也做不了的人,那麼他們還有什麼可忌憚的?告訴你吧,我這裏所說的‘死人’指的是現在正效忠在暗黑破壞神身邊的那些活着的心腹們,我想,在他的那些心腹們的隊伍中,只有少數的幾個心腹是真正活着的,剩下的都是死人。為什麼我會這樣地認為,我想你應該知道:暗黑破壞神的身上擁有一種特殊的東西,在他每一次像蛇一樣蛻皮之後,那個東西就會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他會把那個東西放進他的心腹們的身體之中,這樣一來,他的心腹們就會變成他絕對忠誠的利用工具,這個東西你應該不會感到陌生,它就是‘生命石’。而暗黑破壞神的心腹中有大半人的身體中都藏有生命石,雖然擁有生命石的心腹們同時擁有與暗黑破壞神共同存在的生命,但是,其實他們的意志和靈魂早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他們的心真正屬於的是暗黑破壞神,這也正是當每一次暗黑破壞神想要除掉什麼人的時候,他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出手,他只要動動嘴,然後派一位他的某一個心腹出戰就可以了,因為,即使他的心腹們的本領與他有些不同,但是他的心腹們的意思就代表着他的意思,其實那樣一來,也等於暗黑破壞神是自己在出戰。所以,也正是因為這樣,暗黑破壞神從來就不珍惜他的心腹們的性命,所以,他的心腹們的生命也才會一次一次地被前來剿除他們的對手獲取……這麼看來,你還願意做暗黑破壞神的心腹嗎?”
當黃金盔甲人聽着那個附在逆流中的人影說完,他的心果然露出了一絲動搖,可僅管是這樣,他仍然很固執地回答那個人影說:“暗黑破壞神的某些心腹不得力,那是那些心腹們沒有本事,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也會像他的那些沒有本事的心腹們那樣走上不歸路?”
“沒有本事?”
那附在逆流上的人影突然反問黃金盔甲人然後又對他說:“你知道不知道,暗黑破壞神為了壓制天地靈世界其中的地王,也就是守護着地獄的那位神,他曾經率領自己的兩個親兄弟前往地獄挑釁,結果,他不但並沒有把地王怎麼樣,而且他的兩個兄弟都命喪地王之手,暗黑破壞神之所以可以從地獄逃出來也是依靠他人之力……你以為你的實力比暗黑破壞神的兩個兄弟怎麼樣?”
黃金盔甲人聽得出那個依附在逆流上的人影說的這麼一番話就是試圖在利用一種方式告誡黃金盔甲人,他所擁有的對抗本領只是普普通通一般般的對抗本領。
可是,對於那個人影猶如是對自己調侃般的勢力分析,那黃金盔甲人根本就不在意,只聽他又回答那個人影說:“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想提醒我是一個技不如人的人,還是想要提醒我改邪歸正?”
“你還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我從頭到尾都是在提醒你要保護自己和挑選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前途……但是,現在你的前途明顯處於危機之中,而你卻沒有看出來……不如,還是由我來提醒提醒你吧:難道你不知道暗黑破壞神正在和無極女神合作?而那個無極女神正是來自於北極島,她的父親是北極島原島主艾爾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