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男妓生涯(八)
於是,在吳緣把陸聞軒、秋月白、周友生都歸入奇葩範圍后,他自己和綠豆也被周友生放入了奇葩的行列,真是可喜可賀喜聞樂見。
吃完蛋糕后,吳緣往後一躺,直接滾進了被窩裏,綠豆很自覺的趴在了枕頭上。
一人一蛇把周友生這個正主忽視得非常徹底。
周友生挑了挑眉,也不氣,抱胸坐在一邊,看着掛鐘數時間。
吳緣在床上滾來滾去,有點睡不太着,綠豆舒舒服服的趴在枕頭上休息得正舒服呢!結果吳緣這個二傻就一不小心,壓了過去。
綠豆當然不會真的被壓住,輕巧的避開了,好氣又好笑的看着裹在被子裏滾來滾去的吳緣,乾脆爬了過去,從被子裏鑽進吳緣的衣服里。
“綠豆?你干什........好冰!哈哈哈.......出去,好癢啊!綠豆.......綠豆......哈哈哈,好了,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別鬧了!”吳緣笑得喘不過氣來,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跟綠豆鬧騰。
吳緣一直就很怕癢,也很怕冷。
綠豆見吳緣真的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知道再鬧下去,吳緣就真要覺得委屈了,於是,性子一直很大爺,但也一直很疼吳緣的它,總算從他衣服里鑽了出去,再次趴回了枕頭上,懶懶的睡下了,尾巴時不時拍打一下枕頭。
吳緣沒了枕頭睡,又確實睡不着,只能趴在床上,雙手撐着下巴,眼巴巴的盯着綠豆,樣子可憐極了,奈何綠豆愣是視他於無物,完全不理他。
吳緣徹底垮下了臉,這次是真委屈了。
綠豆其實真心很煩他,但又見不得他這麼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只能懶懶的爬到他脖子上去,纏起身體,不耐煩的用尾巴拍打了他一下,警告意味很明顯;再折騰,真對你不客氣。
當哄他的對象是綠豆時,吳緣就總是很好哄的,立刻就眉開眼笑,乖乖的睡著了。
周友生一直用很神奇的目光看着這一人一蛇的互動,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對一條蛇撒嬌,而那蛇竟然還真去哄那人了的!
吳緣完全當周友生不存在似的,自顧自的就睡了。
周友生苦笑片刻,拉開門出去了。
第二日,生物鐘無比準時的綠豆,在早上七點半,準時鑽進了吳緣的衣服里,冷得他從床上跳了起來。
對於這種綠豆式叫人起床法已經無比習慣了的吳緣,迷迷糊糊的穿着印着黃色小兔子的白底睡衣睡褲,踩着拖鞋,揉着眼睛,走了出去,還沒睡醒的大腦,不太明白方向,傻乎乎的跟着有飯香味的方向走去。
這貨太丟人現眼了,綠豆忍不住在他手臂上纏緊,痛得他一哆嗦,頓時清醒了過來,哀怨的看着綠豆“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
這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跟情人撒嬌呢!
“哈!我說這誰呢!不是陸大少養的玩物嗎?怎麼跑這來了?”尖銳的女聲響起。
吳緣懶懶的將視線轉了過去。
胸大腰細臀肥,穿着超短裙,有着張清純臉蛋的美女正充滿敵意的看着他,周圍幾個高大的男人護在身邊。
吳緣看了她好一會,勉強從腦子裏挖出一個名字來。
周玉婷。
一個典型的**小說里的女炮灰。
吳緣一直覺得寫這類**小說的女人很奇葩,她們似乎一心視同性為階級性敵人,筆下的女性都充分讓人明白女人這種生物是多麼的廢物惡毒神經病。
並且她們一直致力於打壓女性,為男權主義全力做貢獻,無比堅決的讓文中女性的地位一低再低,堅決抵制女性能夠處於領導者等地位,崇尚以夫為天乖巧聽話的古代女性。
其筆下主角最常見的語句就是;不是他看不起女性,而是女性確實啥啥啥不如男的。
這跟看不起到底幾毛錢區別?
那些諸如‘女性是需要顧家的’,或‘到底是個女人總有脆弱的時候,總需要個男人來照顧’等話語,真讓人想問一下,莫非在其眼中男性是不需要顧家的?男性就是鐵精鋼做的完全不需要女性的照顧?
也許她們沒把自己算在女性範圍,而是直接帶入成了文中的小受?
但即便這樣,也讓人完全無法理解,這些作者們在攻或受出軌時,得意洋洋的說那些女人都不過是泄|欲用品時,到底是個什麼心理?
這是有多為女性身份自卑啊!變性手術其實不貴的,去做吧做吧!真心求你們了!
吳緣嘆口氣,揮去腦海中的吐槽,開始回憶周玉婷的杯具。
首先,她是周友生的表妹,一直喜歡周友生。
其次,作為一名**里的女炮灰,這位自然是個心思狠毒,為得到周友生不擇手段,現實里百年難見,里到處都有的性格。
最後,她當然是個靠男人過活,夢想着嫁給周友生做貴太太,腦力武力通通低下的花瓶。
所以說,周友生啊陸聞軒啊什麼的通通弱爆了,這位才是真悲劇啊!誰叫她是個女人呢!這要是個男的,作者肯定不會設定得這麼挫。
周玉婷的作用就是去刁難那位娘得讓周玉婷都顯得無比漢紙的秋月白,並且總是得恰到好處的讓周友生看見,就算沒當場看見之後也肯定會知道。
被周友生和陸聞軒兩個加起來警告,都敢頂風作案繼續找茬,似乎脖子上頂的那個東西里裝的是水一般,堅決而堅定的在反派女炮灰的道路上狂奔不止。
好吧!在**文里指望找到一個腦子正常的女配,那叫做夢!作者們總是視筆下女主為殺父仇人的!
最後,這位在把秋月白送去給人輪|暴了后,被陸聞軒扔去給手下玩|弄致死,還把那些照片影像弄得全網絡都是,周友生也因為憤怒她傷害了秋月白而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