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歸.憶洛陽牡丹花會》遭非議

《阮郎歸.憶洛陽牡丹花會》遭非議

舊年兩度洛陽來,花逢四月開。王城爭俏客人懷,東風十萬排。

豆綠倚,魏姚偕。銀珠馥滿腮。一朝歸去悵形骸,別時分外乖。

註:王城,指王城公園。豆綠、魏黃、姚紫、銀珠皆為牡丹品種。

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我將這首詞上傳給《楊柳青文學網》的“古韻流觴”版,責任編輯梅苑對它作了如下按語:

“這首詞中遊戲的成分居多,為了文字的遊戲,多處出律,下片三字句也未曾對仗,且破壞了意境。個人以為,對詩詞的把握不曾達到一定的地步,創新就難免有捉襟見肘的尷尬。”

這個按語讓我十分驚訝。

一個網絡編輯當然有權利對自己所編輯的作品作這樣或那樣的按語,一個網絡的編輯總有自己喜歡的和不喜歡的作品,對於自己喜歡的作品,有溢美之詞可以為讀者理解;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作品,做些批評當然也是在所難免,也無可非議。

其實版主和作者是一個論壇或板塊中相為依存的關係,他們共同組成一個板塊的交流群體,向網友們提供展示精神食糧的園地。所以,版主與作者都是板塊不可或缺的有生力量,相互間也應該是詩友關係,而不是敵我關係,也不是師生關係,相互間有批評也應該是善意的、友好的。象這樣把一首詩詞作品中莊重的內容說成是遊戲,公然聲稱“為了文字的遊戲,多處出律,下片三字句也未曾對仗,且破壞了意境。”說法中分明帶有無中生有或者蓄意歪曲。

我與這位梅苑君可謂素不相識。以前和他沒打過任何交道,談不上在什麼地方有對他不敬和抵觸。也從未在網絡上公開非議或貶低過他;相反,我的作品被他挑剔甚至指責的情況在近期已有愈演愈烈的徵兆,而這一次,竟然到了公開加以歪曲和撻伐的地步。他的行為儼然是在與一位對手叫板,也是刻意打破一種默契。我翻看過他近期編輯過的所有作品,象這樣尖銳的評論絕無僅有。

這首詞從標題到內容再明白不過,不須我贅述。

它到底有多少遊戲的成分,也不須我辯解,一切就讓詩友們來評判了。我只就梅苑君所言中有關問題做些分析。

這首詞依李煜的體式而填的。李煜的詞如下:

東風吹水日銜山韻春來長自閑韻落花狼藉酒闌珊韻笙歌醉夢間韻春睡覺句晚妝殘韻無人整翠鬟韻留連光景惜朱顏韻黃昏獨倚闌韻

全詞四十七字,雙調,前段四句四平韻,後段五句四平韻。我使用的是舊韻,八個平聲韻“來”、“開”、“懷”、“排”、“偕”、“腮”、“骸”、“乖”分屬“十灰”和“九佳”,符合《詞韻簡編》九佳、十灰通押規則。再以李煜詞的格式對照平仄:

⊙○⊙●●○○⊙○⊙●○◎○⊙●●○○⊙○◎●○⊙◎●●○○⊙○◎●○⊙○⊙●●○○⊙○◎●○

也無一字出律。

此詞總共只有兩體,從上列李煜詞可見,下闕的三字句並非對仗。那麼,另一體的黃庭堅詞如何呢?“歸去后,憶前歡”,也不對仗。由此可見,梅苑君所謂三字句對仗是他自己杜撰的,完全是為否定我而製造虛假理由。讓人感到可笑的是,其實我的“豆綠倚,魏姚偕”是對仗的。我在篇尾註明:豆綠,魏黃、姚紫是花中品名。梅苑君如此胸無城府地指責別人,其實反而讓自己顏面掃地。所以對他所謂“破壞了意境”,我實在懶得再跟他理論了。不客氣地說,以他目前的素養,意境是什麼他根本不懂,只是在別人面前班門弄斧罷了。

這首詞我只是如實地回憶兩度到洛陽看花展留給我的印象,其中使用了擬人化的手法。至於創新的說法,那是他抬舉我了,我倒是想都沒想過。

我們的文學批評是需要的,但必須實事求是,而且應在充分理解別人作品內涵的前提下。倘若對別人的作品不曾理解,就妄加評議,難免輕浮和武斷。倘若只是憑着自己的喜惡而感情用事,詩友交惡是小事,損害了論壇或版塊聲譽則是大事。

畢竟做人要比做詩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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