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 常念人生皆蹉跎

第264 常念人生皆蹉跎

待到他醒來的時候,只見眼前身處一個無名洞府,洞裏人聲嘈雜,無數人影來來回回的左右走着,好像進了陰曹地府,這一想法一經腦海,本就是蒼白的臉,絲毫不見面色,有人見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眼神茫然,扯着嗓門喊道,劉神醫你可真是神仙啊,人醒啦,人醒啦。

諾大山洞裏邊都回蕩着他的吼聲,燕凡兩隻耳朵嗡嗡直鳴,正是痛苦時,傻姑娘踩着步子依然是那副破破爛爛的打扮,棉襖棉褲穿在身上,臉上黑不溜秋的,只是人明顯不再傻,聲音清脆道,大黑狗你莫再喊了,我耳朵都疼死了。

燕凡見了她就害怕,臉色十分蒼白皺眉道,你不要過來……

傻姑娘掩嘴笑了笑,眼眸里狡黠笑意更濃,伸出素手負在背後,看了看周圍擁擠人群笑說道,我當救回來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原來看花眼了吶。

燕凡順手就要拿劍和他拚命,沒想到身子一動,胸口傷處一陣劇痛疼的呲牙咧嘴,身上的白衫又滋滋滲出血來,傻姑娘看了嬌啐一口道,笨蛋,你也不用這樣恨我吧,說著來到他身邊蹲下查看傷口冷冷道,你最好別再亂動,不然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不說流血把你流死,把我惹火了再給你補一刀也不是開玩笑的。

被稱為大黑狗的巨漢舔着舌頭探過腦袋來,嘎嘎笑道,臭小子,他媽的告訴你,你可享福啦。俺家大小姐向來都是心狠手辣的,落到她手上的人不死也掉層皮,都是殺人沒救過人的,好小子,你居然活着回來了,有種!

燕凡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苦笑道,你看我現在是掉層皮能比的嗎?

大黑狗拍着胸脯豪言壯語道,這小子不就是挨了一刀嘛,有啥了不起的,俺家大小姐還給你上藥了你咋不記得了?

傻姑娘早就忍了半天了。聽完瞪了大黑狗一眼。語氣卻是溫柔笑道,大黑狗,你剛才說的話這是在誇我,不是在罵我?

大黑狗舔着舌頭把張黑臉都給憋的贛紅。梗着脖子叫屈道。天地良心。俺冤枉啊,俺大黑狗對小姐您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您叫俺往東,俺絕不往西,您讓俺殺誰,俺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只要小姐您一句話親爹親娘也不放在眼裏,全憑大小姐您一句話!

咱家大黑狗從出娘胎開始連他親爹親娘的面都沒見着,小姐你別聽他瞎說……

大黑狗冷不防被人揭了短,急的差點跳出來,破口大罵道,是那個王八羔子背後說俺老黑壞話??

傻姑娘皺着眉頭,捂着耳朵脆聲道,大黑狗你莫再罵啦,耳朵要聾啦!!

大黑狗一臉委屈嘀咕道,俺就是看不慣有人在背後說俺壞話!

青衫老頭閑庭信步從洞口走來,淡淡笑道,我說的可是實話,你生氣也沒用,更別提看不慣。

大黑狗瞧見這人立時滿臉諂媚笑道,哎呦喂,這不是劉神醫嘛,這是什麼風,把您老給刮過來了?

劉神醫拂袖笑道,小姐,咱家大黑狗什麼時候也學會溜須拍馬了?

傻姑娘細眉輕挑淡淡道,誰知道他跟誰學的,就記得那次見了我爹,我爹誇了他幾句,說他體格健壯,人又機靈聰明,這一次出來說不準還要立個頭功,往上陞官那也是必須的,且要記得廣結人緣給自己提前鋪路什麼的,就說了個這,他就見了誰都要笑,死活非拉着人家聊天,人家好多人私底下來找我告他狀,可把我煩的不行。

大黑狗梗着脖子叫道,大小姐,他們是羨慕俺老黑被宗主誇獎了,心裏嫉妒才告俺老黑的狀!

傻姑娘一臉無奈道,是是是,他們確實嫉妒我爹誇了你不假,不過大黑狗你總是喜歡偷人家的銀子出去買酒喝,這個就是你的不對了。

劉神醫輕描淡寫走來笑道,大黑狗雖然喜歡偷別人銀子,不過他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被偷了也是活該,這一次宗主本來不希望小姐親身冒險的,小姐你一再請求,宗主才派了大黑狗保護你的,不過小姐你總是不喜歡讓大黑狗跟着你,他倒是沒別的事情要乾的了,只好去偷別人銀子買酒喝。

大黑狗被二人輪流着揭短,一張黑臉早就抬不起頭來了,傻姑娘神態淡淡道,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夠嚇人了,出了門再帶上大黑狗,活脫脫就被人當成怪物了,可是化妝成這個樣子,本來是想引人注目套出隱藏在我們中間的細作,果不其然萬蠱門的人早就準備好了,就在哪兒等着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可真是令人擔憂。

劉神醫淺淺一笑道,小姐,你就沒想過你帶回來的這個人也是萬蠱門的細作?

燕凡懶得解釋,自顧自的閉目養神,一句話也不說。

倒是傻姑娘隨口就道,大黑狗,你剛才不是說我讓你殺誰就殺誰嘛,很好,你現在就去把我帶回來的這個萬蠱門細作一刀宰了。

大黑狗滿臉驚異道,真的?

傻姑娘噗嗤一笑道,我,我騙你幹嘛,快去殺了,省的惹人厭煩,這萬蠱門的賊人死了也就死了。

大黑狗拿着大刀就吼了一聲道,得令嘞,您就看好吧小姐,說著舉起大刀懸在燕凡頭頂,又回頭問道,真的要殺啊?

傻姑娘瞪他道,你都問兩遍啦,我騙你幹嘛啊?

大黑狗狂嘯一聲道,小賊,受死吧你,倫起大刀就要砍!

傻姑娘捂着耳朵似不能忍受的尖叫一聲道,大黑狗,你給我滾出去,馬上滾,我現在一眼也不想看到你啦!!

大黑狗哎呦慘叫一聲,捂着自己腰。眨巴眨巴眼道,小姐,您幹嘛呀,突然喊俺停手,這容易閃着腰啊這……

傻姑娘努力保持心平氣和,卻實在忍不住了,雙手叉着腰對着大黑狗尖叫道,要你殺個人,你吼什麼吼,把姑娘耳朵都快吼聾了你知道不?

大黑狗沓拉下腦袋嘀咕道。俺知道了嘛。俺這就出去……

傻姑娘趕走了大黑狗,無精打採的蹲了下來道,誰知道這大山裏邊怎麼靜是萬蠱門人設的陷阱,這可真是奇怪了。

劉神醫微微一笑道。小姐打扮成這個樣子出去探路。也真是委屈小姐了。至於萬蠱門人的陷阱,屬下也覺得我們內部有細作確實不假。

傻姑娘似是累了,伸了個懶腰道。好了,我累了,劉神醫你先去忙你的,我要在這兒陪這人說說話,去吧。

劉神醫也不是什麼話多的人,聞言行了一禮就走了,傻姑娘眉目閃過一絲精明,視線停在燕凡身上淡淡道,好了,就別裝死了,我知道你醒着。

燕凡就是閉着眼睛打定主意不理她,那傻姑娘也真是聰明的人,總是有辦法讓人開口說話,直接拍開一壇酒,照着燕凡身上就倒,烈酒一遇傷口,刀割一般疼,燕凡再難保持鎮定,疼的額頭汗流浹背,睜開眼狠狠瞪着傻姑娘。

傻姑娘倒完了酒,頗為滿意的拍拍手上灰塵,冷笑道,你莫要瞪我,你可知不知道這可是好酒,用來消毒可是最好的東西。

燕凡恨的咬牙切齒,握緊拳頭張口就罵道,你這忘恩負義沒教養的小妖女!!

傻姑娘輕描淡寫勾唇一笑道,你罵吧,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燕凡一旦罵出口什麼話就全都吐出來了,剛說一句沒娘教時的臭丫頭,臉上已然狠狠挨了一記耳光,他脾氣也是倔,知道這句管用,又連罵一句沒娘養的臭丫頭,臉上噼里啪啦又挨了幾記,罵一記挨一記,傻姑娘耐性似是極好,燕凡罵的慢了,她還不忘冷笑一聲提醒道,英雄,怎麼不罵了?

燕凡張嘴啊呸朝她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傻姑娘也沒注意,居然被吐了個正着,本就是烏七八黑的臉看去更是髒了,眼睛裏都快噴出火來了,掩起臉就哭着跑了出去……

時下被人當眾吐口水是極為羞辱的一件事情,她再怎麼臟,也是一個姑娘家的,不明所以的人還不知道這大小姐怎麼了,又都不敢過去看,大黑狗見傻姑娘哭着跑了,暗暗竊喜自己又可以偷偷喝酒了,連忙屁顛屁顛的跑進洞裏,要來找酒喝,誰知道一臉興奮的跑過來時,眼前酒罈子早已空空如也,忍不住悲聲嚎叫一聲,後悔沒把好酒藏起來,悔的腸子都青了,這時看到燕凡身上濕漉漉的一大股酒氣,氣的倆眼都快蹦出來了,表情猙獰的惡狠狠道,小子,從來都是俺老黑占別人便宜,你竟敢打俺老黑的主意,俺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說著就舉起了拳頭要往燕凡身上砸,剛要砸,暗道不妙,這小子是大小姐帶來的,萬一把人打死了,大小姐面子上不好看,恐怕俺老黑以後就該吃苦了,於是舔着舌頭想為自己找回些面子道,小子,俺的酒去哪了?

燕凡心情本就不好,沒好氣的道,你這不明知故問嗎,酒都被人倒了……

大黑狗聽了這話直氣的腦袋上邊一聲炸雷,臉都綠了大罵一聲道,是誰,都是誰把俺的酒給倒了,俺活劈了他了不可!

燕凡淡淡道,你家大小姐心血來潮給倒的,說是酒能消毒……

大黑狗嗚嗚咽咽的悲鳴一聲,無精打採的灰溜溜走了。

燕凡好不容易出了一口惡氣,心裏直喊痛快,越是痛快身體的疼痛就越輕,倒也不知不覺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動筆寫秦顏殤這部小說時,才記得自己當時十七或十八歲,大概是2011年左右吧,這中間因為年齡小,文筆幼稚不成熟,所以屢次斷更對自己寫的也甚為不太滿意,直到2014年,個人經歷更加豐富,文筆老辣了許多,才開始馬不停蹄的加快更新速度,2014年從十五萬字到2015年七月已然達到的80萬字,也證明了我得小小爆發,而文章寫到現在也是頗為滿意的,除了更新速度不敢提起,但是,我想說我並不想多麼的用更新速度,來體現我這個人的文筆和能力,我既然要寫肯定要寫好,不是說為了什麼,不顧質量,一味的爆發爆發,望理解,況且我這樣的更新速度,確實也就只能這樣,成績很是不太理想亦也不抱怨,畢竟我選擇的是質量,質量,再說句難聽的話,我是屢次想要把前邊十五萬字刪除重新改,可是總下不去筆,再說我得年齡,本人實際年齡今年也不過21歲,嗯,1994年生人,所以文章中酷愛描寫狗的種種好處,文筆好壞且不談,這已是我所能寫出,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寫作本就寂寞,本就不被人理解,我說這麼多,無非就是解釋一下自己屢次斷更的理由,畢竟我有我的生活,不想被網絡所打亂,寫作只是我得一個業餘愛好,我得文章所能接觸到的只是一個小小圈子,不為太多人所知,為了這一點點的人,也為了我自己,我會認認真真把它完成,謝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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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顏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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