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零章

第一四零章

聞言,劉佩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只是任由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陪着他睡覺。當然,這也純粹是廢話。被扒光了衣服誰還傻不拉嘰地去掙扎?除非自個兒也想被人家就地正法還差不多,所以說,她有選擇的餘地嗎?

裏面的聲音漸漸消了,到了後來更是一丁點兒都沒有發出。

林雨薇不由得一怔,疑惑地開口:“奇怪,裏面怎麼沒有聲音了?那什麼的話.....總該有點兒聲音的啊。”

夏侯桓淵皺了皺眉,他也很疑惑啊,於是,往門上貼得更加使勁了,可是依舊還是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

霎時,眉就深深地皺了起來。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沒有聲音?他兒子怎麼就這麼虎頭蛇尾的?難道是沒成功?不對啊,憑他家那寶貝兒子的能力,怎麼可能搞不定。難道說他寶貝兒子.....不行?!!!!!

這個詞一劃過腦海,夏侯桓淵嘴角頓時一抽,草泥馬,都在想些神馬亂七八糟的東東?那小兔崽子怎麼可能不行?肯定是因為剛剛醒過來沒力氣才會這樣的,對,就是這樣的.....

這兩夫妻在這兒糾結着,另一邊,夏侯桓宇見兩人沒下來,便轉身走了上來喊他們下去吃飯。

豈料,一上來就看見這兩夫妻趴在劉佩和夏侯騰的房間門口偷聽,瞬間,夏侯桓宇就有了種一巴掌拍死這兩傢伙的衝動,居然躲在自家兒子兒媳的門口探聽隱|私?當真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找抽是不是?

於是,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一拍夏侯桓淵的後腦勺一小巴掌,待他嚇得轉過來之後皺着眉怒道:“你瘋了啊。都幾歲了還這麼做,老不正經的,下去吃飯。”

“咳,”夏侯桓淵本來是想吼人的,但一見是自家的老哥便不說話了,轉頭就瞪着林雨薇道:“還不都是你好奇。”

“我......”

“好了好了,我們走了。”

“......”

“老二。你老是說.....”夏侯桓宇和夏侯桓淵並肩而行。走在林雨薇的身後,前者便小聲地開口:“你聽到了什麼?小騰那傢伙有沒有搞定??”

聞言,夏侯桓淵瞬間覺得自己抽了。原來他家老哥戴着副眼鏡是為了遮掩那斯文敗類的內涵啊,嘖嘖嘖,牛掰啊,今兒個倒是見識了。

不過。想歸想,他可沒那膽子說出來。只是小聲地開口道:“沒有,一開始是有點兒的,但是後面就沒了。”

“什麼??沒了?!!!!”夏侯桓宇瞪大了雙眼,前面有後面居然就沒有了。這才多長的時間?合起來才五分鐘都不到吧,他那侄子居然就這麼的.....挫???不行,這可不行。持久力居然這麼差,必須得提高。

“老二。你待會兒去買點兒鹿|鞭來給你兒子補補,這方面必須要強啊,免得以後被那小丫頭說事兒。”

一聽夏侯桓宇的話,夏侯桓淵差點兒沒從樓梯上栽下去。格老子的,這傢伙還真敢說,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他兒子的面子往那兒擱?而且要是被他兒子給知道了,丫的,幾多丟臉幾多衰。

“這事兒以後再說吧。”

“不能以後說,必須要趕緊點兒。”夏侯桓宇瞪了他一眼,“拖得越久越老火,而且這關係到他下一代的事情。你要是怕被小騰知道,那就隱瞞唄,買來就讓弟妹燉了,然後叫丫丫端給他喝,丫丫端的他肯定會喝的。”

夏侯桓淵張了張嘴,他真的很想吼一聲:草泥馬的,盡出些餿主意。不過,一想到他老媽就是他老媽,要是罵了就太不划算了,便硬生生地壓了下去,也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下午就去。

見他點頭了,夏侯桓宇這才鬆了一口氣,關係到孫子輩,他自然會關心,哪怕不是他親孫子而是他二弟的。

“封哥,你爸媽怎麼才下來?”陳峰一看到那兩人被夏侯桓宇給逮了下來,腦袋裏面的迴路瞬間就開始拐彎彎了。

“我怎麼知道,你問他們去。”

“誒,我的意思是,他們會不會在上面偷偷摸摸地聽.....你懂的。”

聞言,夏侯封瞪了他一眼,而後轉頭看向對面沙發上的根機械人似的男人,男人渾身上下都瀰漫著黑暗的氣息,尤其是那雙又黑又大的貓瞳,在他看來,就跟狗眼睛似的。

整個人,從頭到腳從前到后從左到右,怎麼看怎麼不爽。尤其是這貨居然還在上面搶他老弟的未婚妻,特么的,還真當他們這些人是死人是不是?而且還能不聲不響地偷摸到二樓去,草泥馬真當乃自己個兒藝高人膽大啊。

“尹爾,佩佩就要嫁給我老弟了,你就省着點兒力氣吧,不要再來忽悠她了。趕緊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聞言,尹爾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開始走神想自己的事情,剛才在樓上和夏侯騰打起來的時候他發現,夏侯騰的速度居然超過了他。

本來一個躺在床上躺太久的人身手和反應這些都很遲鈍的,但是夏侯騰沒有,彈起的瞬間就迅速出手,這完全一點兒都不像生病已久的人。

所以,他很疑惑,為什麼那個傢伙差點兒死了不但沒有降低身手,反而更加的強了呢?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

“喂,那傢伙沒反應。”陳峰捅了捅夏侯封的手臂,揚着下顎朝尹爾那邊示意了一下。

仔細地看了看尹爾,夏侯封挑了挑眉,卻也沒有說什麼。說實話,尹爾那傢伙的表情還真得益於那張死面癱的臉,完全就看不出他的情緒波動,更不要說猜出他現在在想些什麼了。

“都過來吃飯了。”林雨薇用圍裙擦了擦手,在劉佩家的這兩個月,她是越來越適應廚娘的生活了。

不知過了多久。劉佩睜開了雙眼,迷迷糊糊間發現整間屋子都紅了,於是轉頭看向窗外,好樣的,太陽都已經下山了!!!她這是睡了多久?十個小時吧?

再轉頭看向身上的夏侯騰,這貨居然已經醒了過來,眉眼彎彎地笑看着她。見她醒了。便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溫和地開口道:“起床吧,睡了這麼九也該吃飯了。不然胃會受不了。”

劉佩翻了個白眼,“你先起。”

聞言,夏侯騰無奈地笑了笑,而後翻身起床。劉佩趕緊轉過頭。說真的,雖然這兩個月來都把他給看光了。但那時不一樣的,畢竟是昏迷前和清醒后,就好像停屍房裏的屍體和活生生的人,這能比嗎?

見她那樣子。夏侯騰笑了笑,但也沒有說什麼,拿起睡衣就去洗澡去了。劉佩這才爬起床。隨便套着他的一見襯衣就溜走了。

“嘰嘰——”

“咕嚕嚕——”

泡泡和毛毛兩個小傢伙正呆在一樓的大廳裏面看電視,一見劉佩下來了。就扔掉了手中的遙控板噼里啪啦的跑到了劉佩的腳邊,一個抱着一隻腳就開始使勁地蹭蹭蹭。

劉佩看着不由得一陣溫暖,兩個月的時間倒是忽略了家裏的小動物了。於是,將兩個小傢伙一起抱了起來,在兩個小傢伙的臉上吧唧了一口,小傢伙們齊刷刷地摟着她的脖頸死活都不願意下來了。

“咕嗚——”

一陣拍翅膀的聲音響起,劉佩轉頭看向高腳架處,只見貓頭鷹從窗外飛了進來落在了上面,歪着腦袋看着劉佩,而後興奮地叫了一聲。正想飛到她的肩膀上站着,但一看到泡泡和毛毛都在,就停下了動作,自個兒站在高腳架上看着劉佩。

“眼睛完全好了?”劉佩走到貓頭鷹的面前,湊過去仔細地看它的眼睛。雖然還是璀璨的銀河狀態,但眼底已經有了淡淡的亮光,讓那雙瑪瑙一般的雙眸愈加的明亮。

雖劉佩也確定,這傢伙是真真正正的好了,以前雖然能看得見,但也有些模模糊糊的樣子,飛的時候只能夠看見大的東西,而看不見小的,現在是已經完完全全的都能看見了。

劉佩也鬆了一口氣,家裏面的小傢伙們,只有貓頭鷹是她最擔心的。不過,現在好了,能看見了。

“哎呀,丫丫!”

一聲驚呼從身後傳來,劉佩轉頭一看,是夏侯騰的母親林雨薇,於是笑道:“林姨。”說著,視線落在了她手上端着的那一碗褐色的湯或者葯上面,眉梢不由得挑了挑,這時什麼玩意兒?

林雨薇可沒管劉佩有沒有疑惑,端着碗就來到了劉佩的面前,笑呵呵地開口:“丫丫啊,小騰他醒了沒有?”

“嗯,醒了,現在還在洗澡。估計幾分鐘就要下來了。”

“哦,這樣啊。”林雨薇點了點頭,又道:“那你幫我把這個端給他喝了好不好?是補身體的。現在太晚了,我也想去休息了,有點兒累了呢。”

“哦,可以,你去嘛,”劉佩點了點頭,將兩個小鬼從身上撕了下來,然後接過她手裏的碗,“這個是什麼,誒,林姨,你這就走了啊?”

“唉,人老了,一點兒夜都不能熬的,先去睡了啊。”說著,林雨薇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就往後院走去,留下劉佩一個人傻愣愣地站着。

“這是什麼?”幾乎同時,夏侯騰就走了下來,身上只穿了一套浴衣,手裏還拿着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頭髮,一看到劉佩碗裏的東西就問道:“中藥??”

“額,我不知道,是你媽煮的,說是叫你喝下去,是補的。”劉佩看着手裏的.....湯?姑且叫做湯吧,可是....裏面那黑乎乎的兩根是神馬玩意兒?

“她做的?”夏侯騰微怔,仔細地看了看,在看到那兩根黑乎乎的玩意兒之後,和劉佩一樣挑了挑眉,但也沒有說什麼。因為以他那方面低的可憐的姿勢,他根本就看不出那是神馬玩意兒。

於是將毛巾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將劉佩手裏那所謂的湯給端了過來,然後放到餐桌上。道:“你坐着,我去給你拿碗,既然我媽燉了湯,那我們就一起喝。”

“不了,我還是熱點兒飯菜吧。”劉佩搖了搖頭:“她也沒煮多少,既然說是補的,那營養應該很高。你生病的喝了剛好。要是我喝了,弄不好會上火。”

“不會的。”夏侯騰拿着碗筷從廚房裏面走了出來,房子啊桌子上之後又轉身進去熱飯熱菜。一邊還開口道:“我媽從來就不會煮一些大補的東西給我們吃的,一般要煮也只會煮一些雞湯鴨湯這些,所以不會上火。

你先坐着,我熱點兒飯菜。一會兒就好了的。”說著,廚房裏已經傳出了呲的一聲響油聲。以及菜勺攪動的聲音。

聽着這些聲音,劉佩撇了撇嘴,這男人還真是居家,什麼活兒都不讓她做。結果把她給養得越來越懶,什麼都依賴他。

“唉~”劉佩無語地輕嘆一口氣,拿起筷子翻動了一下那所謂的‘湯’。從裏面夾起那兩根黑漆漆的東西裏面的其中一根,湊到鼻尖聞了聞。一股細微的腥味瞬間撲面而來。

劉佩趕緊拿開,看着它,眉梢不由得挑了挑,這玩意兒到底是神馬?

糾結地將它放回湯碗裏面,而後站了起來,走到廚房去端菜。但在看到夏侯騰那身浴衣時,嘴角瞬間就抽了,怎麼看怎麼覺得......很彆扭?

想歸想,劉佩還是端起熱好的肉沫炒豌豆,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其實她在想,要不要提醒那傢伙一下?浴衣穿進了廚房裏面,弄上了油污,那得多臟啊?

可是,她又不想打擊他,畢竟他是給她做飯做菜的說。這年頭,能給自己女人做飯做菜的男人都快絕跡了,他給她做是因為他夠愛她,要是說了,那得多打擊他的積極性啊。

思來想去,劉佩還是決定不說了。等上樓睡覺了他自發現去。

很快,兩人就坐在了餐桌邊,劉佩拿起碗給他舀了一碗‘湯’,滿滿的,放在他的面前,道:“你才剛好,多吃點兒補補。”

聞言,夏侯騰淡淡一笑,也給劉佩碗裏倒了一碗滿滿的,將裏面的飯粒都給淹沒了,“你吃胖點兒。”

劉佩眉梢一挑,“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嫌棄我?”

夏侯騰手裏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向劉佩,笑了:“你腦袋裏面都裝了些什麼?你真的瘦,吃點兒長點兒肉比較好,抱起來舒服些。”

這話一出,劉佩瞬間覺得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抽了抽,不止腦袋,就連心肝脾肺腎全都在抽,這傢伙......好作死啊!!!!!

“我說,你腦袋裏面裝的全都是些不可回收的渣渣吧,”劉佩含着筷子,*着眼睛看着夏侯騰,語氣有着幾分不爽地開口:“一天就想着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總有一天你腦袋絕對會被這些垃圾給腐蝕得乾乾淨淨的,丟一屎坨坨進去,都能發出哐嘡嘡的回聲。”

聽完劉佩的話,夏侯騰真心樂了,一個伸手,就攬過了劉佩的腰,親了她一口,看着她瞪着他的模樣,嘴角一勾,於是,笑意的弧度便加深:“裝的都是你。”

這話一出,劉佩火了,特么的,居然說她是垃圾和屎坨坨!!!!!!

“你再說一句!!!!”

“哈哈哈....不是你自己說的么?渣渣和屎坨坨。”

“......”

“好了,吃飯,免得熬出了胃病。”說著,夏侯騰放開了她,給她夾了點兒青菜。大晚上的,吃太膩了睡不着,還是吃點兒清淡的比較好。看着劉佩把青菜和雞蛋吃了下去之後,夏侯騰這才端起碗開始吃飯,但他在吃飯之前和劉佩一樣都喜歡先喝湯在吃飯。

於是,端起自己的湯碗就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雨薇的手藝很好的原因,他楞是將那一碗滿滿的湯給喝光了,而後繼續吃飯。

劉佩因為很鬱悶的原因,所以並沒有一開始就喝湯,而是用小勺子一勺一勺地舀着喝。

“嘰嘰——”

“咕嚕嚕——”

兩個小傢伙坐在自己的凳子上,手裏也端着自己的碗,等劉佩給它們夾了很多肉之後便也開始吃了起來。要說吃貨。這兩個小鬼絕對是首屈一指,而且每天要吃四頓,早中晚加宵夜,宵夜還必須要有肉。

而且兩個小傢伙吃飯的時候還喜歡發出聲音,吃得吧唧吧唧的響,總給人一種它們碗裏的才是最好吃的一樣。

“我爺爺說了,你醒來之後就找一個好日子把婚結了。不用等到明年。”

聞言。夏侯騰雙眼一亮,有些痞痞地湊到劉佩的耳邊,“真的?”

“嗯。真的,喂,你不要靠我這麼近,離我遠一點兒。”

“那就下個月吧。這個月都已經24號了,來不及準備。明天叫老爺子看個時間。然後我們就把婚給結了。宴席你不用操心,交給我就行了,等我把單子理出來之後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刪改或者增加的,你再.....”

“哇啊————夏侯騰。你居然流鼻血了!!!!”話未說完,劉佩突然間叫了起來。

夏侯騰先是伸手在自己的鼻子下方抹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看。果然......流鼻血了!!!

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劉佩就從餐桌的下面拿出了餐巾紙捲成了卷。道:“快快快,你仰着頭仰着頭,我的媽啊,你是吃了些什麼啊?”

夏侯騰仰起頭,任由劉佩給他擦掉,而後又用紙卷堵着。說真的,鼻子被堵着了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受。

“你上火了!!!!”劉佩還跨坐在夏侯騰的雙腿之上,瞪着他,嘴角一抽一抽的,怎麼看都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神色。

夏侯騰有些無奈,“應該是上火了。”

“哈哈哈哈......你一個大男人居然上火了,我就說嘛,你腦袋裏面一天裝些亂七八糟的渣渣,看見沒看見沒,流鼻血了吧,活該了吧,爽了吧。”

“嘶....我流鼻血了你就這麼開心?”夏侯騰雙眼瞬間眯了起來,淡淡的油光在眼底浮現。

劉佩渾身一抖,還在笑意妍妍的笑容瞬間一正,堪稱京劇里的變臉。只見她搖了搖頭,狗腿地開口,“不是,我是在擔心你,真的,我發誓。”

“是嗎?還發誓?”夏侯騰勾起了嘴角,笑了,“行了行了行了,還發誓,感覺像是我要逼良為娼似的。不過,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你說那湯?”劉佩轉過身指着餐桌上的‘湯’,見他點了點頭,不由得挑了挑眉:“那是你媽給你煮的,不是我。”

夏侯騰挑起了眉:“她有沒有跟你說是什麼湯?”

“沒有,她只說是大補的。”劉佩笑着開口,的確是大補啊,瞧夏侯騰這款式,鼻血都補出來了,果然是大補啊。

【以下為重複,十分鐘后修正】

“是嗎?還發誓?”夏侯騰勾起了嘴角,笑了,“行了行了行了,還發誓,感覺像是我要逼良為娼似的。不過,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你說那湯?”劉佩轉過身指着餐桌上的‘湯’,見他點了點頭,不由得挑了挑眉:“那是你媽給你煮的,不是我。”

夏侯騰挑起了眉:“她有沒有跟你說是什麼湯?”

“沒有,她只說是大補的。”劉佩笑着開口,的確是大補啊,瞧夏侯騰這款式,鼻血都補出來了,果然是大補啊。

“是嗎?還發誓?”夏侯騰勾起了嘴角,笑了,“行了行了行了,還發誓,感覺像是我要逼良為娼似的。不過,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你說那湯?”劉佩轉過身指着餐桌上的‘湯’,見他點了點頭,不由得挑了挑眉:“那是你媽給你煮的,不是我。”

夏侯騰挑起了眉:“她有沒有跟你說是什麼湯?”

“沒有,她只說是大補的。”劉佩笑着開口,的確是大補啊,瞧夏侯騰這款式,鼻血都補出來了,果然是大補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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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種田農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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