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三人遊戲
當天晚上,我認識了小雲,她留着一頭披肩長發,穿着性感的緊身連衣裙,嘴唇圖成了大紅色,看起來很美艷,卻顯得有些俗氣。
我跟她友好地笑了笑,她朝我點了點頭,我相信眼緣這個東西存在,小雲說話慢慢的,聲音很輕細。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我跟她站在路邊等他們取車。
我從包里拿出香煙遞了一根給小雲,她接過來說了句“謝謝”,我知道她應該跟我應該是一類人。
不知道為什麼,在海城呆的時間越久,我越害怕寂寞。
我從心裏將愛情這個東西剔除了出去,在我沒有收山之前,我不會讓它出現在我的世界裏。
它對現在我的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我曾無數次地設想過一些可能性,比如說讓我帶着現在情商和閱歷回到過去,我最想把握的是誰?
心裏突然出現了王盾的名字,呵,多麼陌生的兩個字啊,曾經我卻把它看的比自己的初夜還重要。
順着這個答案,我又繼續假設,如果真的有重生,我希望回到哪一年?
嗯,應該是回到我打劉旭那巴掌的那一刻,若真的回去,我一定會笑嘻嘻地把錢給他,並祝他玩的開心。
然後我會快快樂樂地在大學裏交幾個朋友,沒事回去看看我媽,偶爾跟着王盾以混吃混喝的名義談談戀愛。最後在他覺得自己配的上我時,答應他的一切要求。
可是,王盾是個痞子啊。也許某天我正在家抱着嗷嗷待哺的孩子餵奶時,就接到了他被砍死的電話。
不行,還是不要跟他在一起了。
穆白行不行?
不行,穆白的性格太過偏執,跟他在一起必須要有足夠的包容心和耐心,可是想要這兩個優點在我身上體現出來必須用錢來購買,他沒錢。他是個空有理想的窮光蛋。
那麼只有窛仁齊最靠譜了,想來想去。我終於找到了重生的最佳時機。
我要回到失去初夜的那一天,我會乖乖地回到海城上我的學,讀我的書,然後在畢業後去海城到那家遇到窛仁齊的酒吧唱歌。
可是這一切只是我的想像。時間永遠不會逆行,我們只能前行。
2011年秋
跟小雲打電話時,她無意間提到自己要搬家了,房東要回房子,我毫不猶豫地邀她搬來跟我一起住,她一口應了下來。
把堆放在次卧的衣服全部拿到了陽台上,用一塊很大的塑料皮遮住,我的網店已經很久沒有用心去經營,生意冷清了不少。
不過。我倒是也無所謂,畢竟靠這個也掙不了多少錢,除非像李姐一樣把它當做事業來做。才有可能得到豐厚的回報,可我一沒那個精力二沒那個時間三來也不想那麼勞累。
小雲跟方明的朋友鄭凱處的不錯,但他不知道我們正住在一起。
方明隔三差五地會找我去他家裏共度**,有時除了我以外他還會叫一個女孩一起。
記得第一次,我在他家半天沒敢從浴室出去。
方明在外面喊:“豆豆,你好了沒?”女孩在旁邊高聲浪笑。
當我出去時看到方明和女孩已經脫的精光。女孩毫不諱避地看着我,眼神有些渙散。象是對我很感興趣的樣子,看的我雞皮疙瘩全部立了起來。
我緊緊地拽着裹在胸口的浴巾,始終不敢放下來,雖說我已久經沙場,可這種類似愛情動作片里的場面,我還是頭一回遇到。
在來之前,方明已經跟我說的很清楚,他會給我雙倍的錢,我說,會不會很尷尬,他笑了笑說:“女澡堂子光身子的女人你不會沒見過吧?我就更不用說了,有什麼好尷尬的,多一個人玩更好玩,試一次,你就明白了”
看在錢的份上,我決定試一試。
那天的經過是這樣的:
方明約我在咖啡館見面,我去的時候,他正跟人打電話,看到我來,他示意我坐下,稍等片刻。
我聽見最後他對着電話說:“知道了寶貝,晚一些我來接你”
待他掛了電話,我撅着嘴故意酸溜溜地說了句:“你太傷我的心了,秀恩愛非要當我面嘛”
他從對面的沙發上走過來擠到我的旁邊,一把摟住我的肩膀說:“別吃醋,我最喜歡的是你噢”
我在心裏輕笑,這種話都說的出來,真當我是白痴啊。
“跟你說個事唄”方明突然一改嬉笑,表現的稍稍有些嚴肅。
“嗯?什麼事?”我撩了撩被他碰亂的劉海問。
“今天晚上你住我家吧”他看着我,明顯話只說了一半。
“然後呢?”我歪着頭看他,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過會,你陪我去接一個人,她晚上也睡我哪裏”說話時,他摸了摸下巴,象是已經聯想到什麼令他讒言的鏡頭。
“你的意思是什麼?我沒聽明白”我微皺着眉頭問了一句,他說的太含糊,我真的被他弄的有點暈。
“我的意思是,晚上我、你還有另一個女孩,一起住在我家裏”他把話挑明了一些,滿眼期待地看着我。
“你是說,咱們三個睡一塊兒?”我詫異地說,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沒事的,你會發現很有意思的”
他的眼神和剛才的那些話,讓我不禁聯想起一些畫面,覺得十分的噁心,我剛準備拒絕,就聽他說:“我給你一萬,你就陪我玩一次嘛”他摟着我的肩膀晃了晃,像是在撒嬌。
到不是他的撒嬌起了作用,而是那一萬塊確實給了我很大的誘惑力。
自己整容花了不少錢。必須趕緊把狼給套回來。
看我有些動搖,他繼續跟我吹風:“下個月,我準備帶你去香港玩玩”
去了香港就意味着可以大肆購物。方明是個聰明的男人,他對付女人很有一套。
我用食指輕點他的鼻頭說:“我可不是因為錢才答應你的哦”
“知道知道,來,親一下”說罷,他撅起嘴巴在我的臉上吧唧就是一口。
知道自己得逞后,方明帶着我從咖啡館離開一起去接那個女孩。
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給那個即將碰面的陌生人做個定位,是情敵。床.伴、戰友還是同行。
車子開到了一個小區門口停下了,等了大約三分鐘。目標終於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穿着超高筒皮靴的女孩留着一頭黃的離譜的頭髮,她的皮膚白的不象是亞洲人,戴着藍色的美瞳和長長的假睫毛。若不是長了一張略微平坦的面部輪廓,說她是外國人,一定沒有人會懷疑。
她從後門上車,坐在我的身邊伸出手:“嗨,你好,我是小仙”熱情地跟我打招呼。
“你好,我是豆豆”我朝她硬擠出笑容。
她一路上都在跟方明說話,顯得有些興奮,我懷疑她是不是不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否則她怎麼還能如此輕鬆自在,談笑風生。
“豆豆是第一次玩”方明從倒視鏡里看了看我,對小仙說。
“噢。沒事兒,都熟人兒”女孩大咧咧地說,邊說邊拍了下我的腿:“豆兒,我跟你說啊,你可別緊張,感覺好着呢”
我敷衍地點點頭說:“嗯。不緊張的”
到了方明家,小仙問家裏有沒有開水。方明問她做什麼,她說得先吃藥。
方明指了指冰箱說:“有飲料,你自己拿吧”
我心裏咯噔一下,心說,這妮子該不會有什麼傳染病吧。
她吃藥的時候,我故意走過去跟她套近乎:“怎麼了?感冒了呀?”
她拿起一個小藥盒揮了揮說:“避孕的”
“吃這個幹嗎?不是戴那個嗎?”
“我對那個過敏,每次都不用的”小仙脖子一昂,就這飲料把葯吞了。
方明打開客廳的電視,對我和小仙說:“你們先洗澡吧”
小仙拉着我的胳膊說“走吧”
我說:“你先吧,我不習慣跟人一起洗”
她看了看我:“妹兒,別緊張,現在這種事好多的”
方明看我不願意洗澡,只能跟小仙一起進了浴室,我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覺得有些悶。
拉開窗帘,外面天已經快黑了,社區里十分的安靜,從上看下去能看到一大片樹頂。
“豆豆”方明洗好出來,在卧室里叫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過去。
方明穿着三角褲盤腿坐在床上,用干毛巾擦了擦頭髮。
小仙還在浴室里,我聽見她拍臉的聲音。
“我好了,你去吧”小仙出來,穿了一件紅色的絲質睡衣,胸口兩個硬物凸起,我感緊把臉別了過去。
雖說都是女人,可我還是覺得這一幕很尷尬。
“我們等你哦”小仙轉身對我說了一句,我本能地看了她一眼,徹底愣住。
卸了妝的小仙,不僅皮膚白,她的眉毛和睫毛都是白的。
這種人我小時候見過,我奶奶說,他們是山羊投胎的,一到陰天身上會有股子膻氣。
我突然感到很害怕,感覺自己正一步步地走向無底深淵,小仙和方明在外面打情罵俏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里,我感覺打開淋浴,企圖用水聲掩住他們的聲音。
小仙的身材很好,細腰盈握,上圍豐滿,雙腿修長,皮膚仿若心生嬰兒一般吹彈可破。
她的手指和腳趾上圖了一層粉紅色的指甲油,除了臉上太過素白之外,看起來真像童話里的美人兒。
方明像大老爺一樣憑靠在床頭,右手將小仙擁在懷裏,小仙用手指輕輕地在他的胸膛上打着轉轉,模樣嬌媚的如一顆盛開的罌粟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