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逮個正着
呸,呸,胡說八道。
賣身?
大總裁也看不上她!
她還是繼續賣力賺錢還錢比較實際。
“小溪,這一套先去試看看。”李母幫她先挑了一套。
林小溪只能拿着那套衣服,進入衣帽間試穿。
換好了衣服后,林小溪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都有些認不出來。
難怪有人說,佛靠衣裝,人靠衣裝。
這句話絕對是真理。
她現在穿的這套上身是一件乳白色針織外套,裏面配一件印花背心,
下身是一條淺藍色的七分牛仔褲。
整個人看起來乖巧而又秀氣。
她沒穿過這麼淑女的衣服,都有些不好意思走出去。
扭捏半天,這才走出衣帽間。
“這套好,秀氣又適合運動。”李母頗為滿意地點頭應道。
“那就這套吧!”林小溪連忙說道。
生怕李母再來一句,不然其他幾套也試看看,她就崩潰了。
“小溪,那幾套要不要一起試了?”
“不用,不用,就這套很好了。”
林小溪沒想到自己剛想而已,下一秒大媽就說了,頓時欲哭無淚地婉拒道。
“那行,就先這套吧,小詩麻煩你了。”李母轉頭對小詩說道。
“不客氣,李夫人!
這些我先帶回去,改天有需要再跟我說。”
“好!”李母點了點頭,轉頭對林小溪說道,“晚上你就住在這間房,聿旻的房間就在隔壁,你有什麼事就過去找他。”
林小溪以為自己聽錯了。
大總裁的房間就在隔壁。
別說去騷擾總裁了,她能否睡着都是個問題。
要是半夜她真的跑去敲他的門,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夢遊了!
“大媽,那個,沒有別的客房了嗎?”林小溪有些尷尬地問道。
剛才李聿哲還說他家有很多房間的。
“這間不喜歡嗎?”大媽微笑着問道。
“不是,不是,而是太大間了。”林小溪只好硬着頭皮找了一個最蹩腳的理由。
“這算是最小的了,三樓也有客房,不過都是比這間大。”
林小溪很想說一句,那她睡三樓好了。
可是剛才自己又將後路給堵死了。
什麼不好說,幹嘛要說房間太大呢?
最後跟大媽又聊了一會兒,大媽讓她早點休息,起身離開了房間。
林小溪哪裏睡得着啊,先用房間了固定電話給柳欣打了一個電話。
“喂——”柳欣有氣無力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來。
“大姐,你知道現在幾點嗎?還不回來!”
“不是,柳欣,我晚上不回宿舍住了,你記得鎖門,早點睡。
對了,明天我也沒辦法陪你出去玩了,不好意思哈!”
“林小溪,你墮落了,居然夜不歸宿!”柳欣在電話另一頭咆哮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是住在一個大媽家裏,明天要陪她一起去燒香祈福。”
“這樣啊,看在你敬老的份上,就放過你吧。我困死了,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
“嗯,晚安!”林小溪微笑着應道。
可是等掛完電話后,她的小臉跟着垮下來。
嗚嗚,她為什麼要住在這裏啊!
而且就在總裁隔壁,晚上即使不失眠,也一定會做噩夢的!
而事實上,林小溪洗完澡后,一躺在床上一覺到天亮。
如果不是鬧鐘響了,她還不知道已經天亮!
她從來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床,人躺上去,就好像躺在雲里,
全身的筋絡都跟着舒展開來,舒服得只想賴床。
林小溪又賴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不得不起床。
洗漱好之後,林小溪換上了那套衣服,
將自己換下來的衣服,折好放進了衣籃里,
想着等拜拜回來后,再帶回去洗。
林小溪打開了客房的門,走了出去,聽到隔壁開門的聲音,
她很自然地轉過頭去,下一秒愣住了。
大總裁也正好從他的卧室里走了出來。
他們還真的是住隔壁。
“李……李總,早上好!”
李聿旻卻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朝着樓梯口走去。
林小溪撇了撇嘴,瞪着李聿旻的背部。
沒有禮貌的傢伙!
我是客人呢!
下一秒,已經走到樓梯口的李聿旻,突然轉過頭來,對上她的視線。
原本正在瞪着李聿旻的林小溪,突然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掉。
有一種做了壞事被逮了正着的惶恐。
下一秒開始看天花板,看地板,看牆壁,就是不看前方。
“你打算繼續站在那面壁思過嗎?”李聿旻嘴角揚起,嘲諷地問道。
這個小丫頭明明就是個心口不一的傢伙。
之前還在他背後瞪他,現在又一副無辜的表情。
剛才他停下來,是因為沒有聽到她跟上來的聲音。
結果轉過頭來正好看到她兩頰鼓鼓的,瞪着他的表情,
差點沒氣笑了。
“我——我才不是。”林小溪張口結舌地辯解道。
“那就不要傻站在那裏,爸媽還在等我們。”李聿旻說完,直接下了樓梯。
面無表情的臉上,也因為想到剛才那一幕,嘴角忍不住揚起。
並沒有意識到剛才自己說的那句話很曖mei!
林小溪忍住了在李聿旻背後做鬼臉的衝動。
朝着樓梯口走去。
就在這時,李聿哲也從卧室出來。
“李小叔,早上好——”林小溪顯得有些興奮地叫道。
原本靈魂還有些出竅的李聿哲,一下子回魂了,
哭笑不得地看着前面的小丫頭。
而已經走到一樓的李聿旻卻在聽到林小溪歡快的聲音,眉宇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昨晚睡得怎麼樣?”李聿哲走了過來,笑着問道。
“很好,你家的床太舒服了,我一躺下去,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林小溪笑眯眯地應道。
“我哥的床更舒服,你要不要試試?”李聿哲笑着說道。
“李小叔,你在妒忌嗎?”林小溪訝異地看着李聿哲問道。
李聿哲愣了一下,下一秒轉頭看向林小溪就好像看着怪物一般。
他終於體會到雞同鴨講的感覺。
為什麼面前這個女孩的看待問題總是那麼與眾不同?
難道她的腦袋內部構造特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