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耍
不過,幸好有胖墩這個大殺器在,再加上那個時候碰巧看到這個埋藏在荷花池中央的小島,很幸運的活了下來。
先前他們救下的修士也死得差不多了,倒是讓人覺得非常恐怖的感覺,彷彿……這裏被設了什麼魔咒,只要進入了骨墓,再想離開,那便是痴人說夢。
經過胖墩的“不屑”努力,花小小了解了她失去知覺之後所有的事情,包括一些她不想知道的,不在意的小事情他也詳細的說了。
看着胖墩興緻勃勃的唾沫飛濺,花小小張張嘴巴,還是不好意思打斷人家。哎,也是個可憐的,她不在的這段時間恐怕是悶壞了吧?
一個如花大寶,喜歡裝深沉也就罷了,可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收到了什麼刺激,平日裏一有時間就盤腿坐在那裏修鍊,一副超然物外勤奮好學的模樣。
一個如那個神秘男人,嘴巴緊得宛若牡蠣貝殼之流,怎麼撬也撬不開,如果不是轉眼看到他老神在在的蹲在角落裏長蘑菇,還以為他是不是被什麼類似於老鼠的生物給拖走了,要不然就是被那些女漢子女色︶狼偷偷的拖到草叢裏面,做什麼不和諧的事情去了。當然,後面這個是花小小心裏面想的。
其實,她的真實願望離這個也相差無幾,別怪她的視線太陰暗,要怪就怪他長的太美貌,而且還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弱柳扶風。要細細愛護,不然一不小心就會折斷了他的楊柳肢……正在胡思亂想的花小小突然眼睛一閃,胖墩疑惑的扭頭看去,卻見那個神秘的男人正從門口處款款走進來。
那風情,那小模樣,真真是怎麼看,怎麼比花小小這個真女人溫柔嫻淑,再者,人家的手裏還捧着一個用葉子包裹住的物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可從那香味四溢的香氣來猜。應該是用來給他們磕牙的才是。那東西實在是太香了,花小小的眼珠子自從男人進來之後,就一直盯着人家手上的東西,幾乎是目不轉睛的看着。只差口水橫流了。花大寶在旁邊看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真的是他娘親?
這麼想着。花大寶突然有種稱呼上錯亂的趕腳,以目前的種種情況來看,這作為“小”的那個被人照顧的。好像一直是那個表面上被人稱之為母親的那個人吧?
還有啊,那東西雖然很香,然而也沒讓能丟臉丟到這個程度吧?花大寶扭着臉不願意看花小小那個小狗對着主人搖頭擺尾的模樣,邊蹲到角落裏誹謗,上面那些嫌棄的話他可不敢說出來,要不然,以花小小這個無良娘親的性格,他以後絕對會被記恨然後穿小鞋!
那個男人面對花小小餓狼撲虎的模樣倒是表現得非常淡定卻有經驗,只見他慢吞吞的推門走進來,用乾柴編織而成的木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星星點點的月光穿過門縫順滑的流淌在地面上,一絲一絲的,遠遠看着,倒是像那銀白色的銀線。
他彷彿感覺不到眾人的目光似的,慢吞吞的在他們的對面找了個乾淨的位置坐下來,明明就只是個非常簡單的動作,由他做出來卻瀟洒俊逸,看起來賞心悅目,還在賞心悅目的同時愉悅了身心。
花小小眨眨眼睛,看了胖墩一眼,屁股一諾,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人已經到了人家旁邊了。
胖墩被她看的明奇妙,然而,還沒等他開始思考花小小這句話裏面的意思,已然被她那來如飛風去無蹤的速度驚得嘴巴差點合不起來。
驚訝過後便是無語外加黑線,這人為了點吃的,竟然諂媚的看着人家,不知道為什麼,胖墩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一隻圍着主人轉圈圈的吉娃娃,怎麼看,怎麼想磨上兩拳頭,禁不止看了已經縮到角落裏盤腿修鍊的花大寶,胖墩的心中突然悠然升起一陣陣同情與理解,有母如此,大寶得多幸運啊,哎,其實不用看其他的,就看花大寶這悲劇的名字就是了,吐槽完之後,胖墩便也笑嘻嘻的湊上去,也不知道方才那個吐槽人家吐槽得歡快得人是誰?
他之前為什麼長得那麼胖,其中有很大原因是因為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只要看到好吃的,根本沒人拖得動他,如果說化小小與胖墩的友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那無意是在他們一起偷花大寶的美酒開始的,幾乎沒有任何過度,一起喝過酒的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就拉近了關係,或許這就是吃貨與吃貨之間的共同點了,恰巧這兩人也是吃貨,兩吃貨碰到一起,根本及時正負磁極相遇的下場,相遇恨晚啊這是!
男人也不說話,然而嘴角卻掛着一抹淺淺的幾乎看不出來的微笑,雖然不是很熟悉,花小小卻能感覺到這個人心情似乎不錯,眼珠子轉了轉,笑眯眯的問了一句:“哎呀,都這麼熟了,我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胖墩一愣,他還以為她問的是男人手上的東西是什麼,沒成想,她竟然問人家的名字。
不過想來花小小的話似乎還挺對的,他們這幾個人相處的時間倒是不短了,從山洞裏面開始,這也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並肩作戰也有,共同抗敵也有,然而,卻忘記詢問人家的名字,如今不過是為了人家手中的美味,才想起來詢問……胖墩墩的臉皮還沒修鍊到家,想到這裏的時候一張俊臉愣是被他憋成了豬肝色。
然而,當他看到花小小臉上那理所當然和坦然的神色,心中還不容易保留下來的節操瞬間就被急忙趕來的草泥踩踏得一絲不剩。男人似乎也沒有不開始,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變得非常奇怪。只見他意味不明的用那雙沒有焦距的眼睛看了花小小這邊一眼,才慢吞吞的道:“呵呵,我的名字啊……我也不記得了!”
他的聲音非常好聽,溫溫的宛若上好的巧克力,絲滑中帶着醇厚,音色倒是非常想凡間的一種樂器。花小小的心尖尖一癢,那瞬間,彷彿有什麼東西從她的心臟上輕輕的撫過,花小小不自在的摸摸自己的脖子,然而嘴巴卻硬撐着:“那個什麼。怎麼會有人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呢?”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眼睛卻對上他那雙沒有焦距的眼睛,人頓時就愣住了。雖然知道他的眼睛看不到,然而卻從來沒有仔細的看過。黝黑的眼珠子。瞳孔的顏色卻淺一點。隱隱約約似乎還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花小小想看清楚一點,不過。那個男人卻突然轉開眼睛,花小小下意識的隨着他的動作轉了轉身子,然而,卻再也不能那麼直接的看男人的眼睛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撞開視線的同時,還用手撥動了下手中的物事。
頓時,那股令人根本拒絕不料的香味一陣陣鑽入她的鼻子中,愣是輕而易舉的轉開了她的注意力。
胖墩的注意力本來就不在這上面,所以就沒發現他們兩個人的小動作。當然,即便真的給他發現了,他也找不出什麼蛛絲馬跡,最多是告訴花大寶這個難兄難弟,沒事的時候兩個臭皮匠合計合計。那用來包裹物事的是荷香四溢的荷葉,層層疊疊的,顏色也非常好看,經過高溫的熏陶,這荷葉已經失去了平日裏的光滑硬挺,變得軟綿綿的宛若新生的嫩芽,不過是看着,就讓人覺得胃口大開。
隨着荷葉的剝落,那股詭異的香味也越來雲濃郁,花小小禁不住吞了吞口水,眼巴巴的看着那撥開荷葉的手,似乎恨不得上去代替男人似的。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剝荷葉的手突然停頓了下來,只見他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才抬抬下巴,說了一句廢話:“想吃?”
如果不是這東西是他的,花小小這時候可能已經毫不留情的賞賜了他一頓白眼,不過此刻的情況有點特殊,所以她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又補上了兩句:“是啊是啊,好香啊,我想吃!”
然而,卻見男人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她的意思,然而,卻見他又不停不慢的抿了抿嘴,才別有深意的問道:“你想吃,我為什麼要給你?”潛在的意思就是,哎呀,我和你不熟,滾吧,我要磕牙了!
花小小一愣,是啊,這是人家的東西,她想吃,然而,人家為什麼要給她?總不能說是因為她長得太可愛了吧……囧!
所以,她只能幹巴巴的到:“那個,我們這不是同甘共苦的夥伴嘛,這麼一點東西想來你應該是不計較的是吧是吧?”
恩,她這句話的潛在意思就好理解多了,你這個大男人,一點點東西罷了,如果捨不得,你就不是男人!你就是喜歡斤斤計較的女人!
對於花小小的厚臉皮,胖墩是見識過的,然而,卻沒想到相處這麼久了,她竟然還能刷新他的下線,哎,這節操什麼的,還真的要在見過世面之後才知道留了多少,原本他以為自己的節操以及為零了,沒曾想,竟然還有人的節操低到負數,這明顯都欠費狀態了,她既然還沒死,過人禍害遺千年嗎?
恩,這句話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要不然人家得說他彭龍欺師滅祖了。他心裏這麼想就好了,沒必要讓人家知道的不是?可是,真的好像吐槽啊,憋在心裏面,他感覺自己都要便秘了都!
不說胖墩在旁邊多麼鄙視她,就說那個男人吧,他似乎也沒想到花小小的臉皮這麼厚,這都水土不侵了吧?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默默無語了一會兒,輕輕聲音,才無奈的道:“這東西聞起來香,然而吃起來味道卻不怎麼好,如果你想吃的話,我可以給點給你!”
花小小斜着眼睛看着他,從她臉上表現出來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她的潛在意思:哼哼,別以為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想吃獨食?沒門!
男人自然知道花小小不相信,無奈的搖搖頭,加快手中的速度撥開荷葉,層層疊疊的荷葉撥開之後,才發現,裏面的東西不多,還不夠半個成人手掌大小,金黃金黃的。
花小小伸着手指戳了戳,軟軟的,看起來就很美味的樣子,心中禁不住開始唾棄那個男人,這為了不給她次,他也是蠻拼的,哼哼,她花小小是什麼人,這黃連她都吃過,這東西難不成,還比那黃連還難吃?男人知道花小小信任,嘆了一口氣還是給她掰下來一小塊,花小小有點不滿意,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接過來,先是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一口把那塊點心大小的東西扔入嘴巴裏面。
男人似乎還有些話沒說完,手舉在半空中愣愣的,然而,這個時候花小小還以為他捨不得,便加快了嘴巴咀嚼的速度。胖墩默默的蹲在旁邊看戲,他是看明白了,那個男人分明是在耍他師祖,然而,他師祖似乎傻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以為人家這是藏了好吃的捨不得給她,果然,還沒等他想完,花小小已經化身為一隻挑挑蝦在地上上跳下竄,未了,還一邊捂着自己的嘴巴大聲的喊:“辣死了辣死了,什麼鬼東西?辣死老娘了!”
隨着而來的便是一陣“噗通”聲,卻是原來花小小在被辣慘了的時候突然看到旁邊那個浴桶旁邊還有一桶清水,根本來不及思考,便已有扎入其中,耳邊傳來一陣陣咕嚕咕嚕喝水的聲音,胖墩摸着自己的脖子默默的移開,盡量讓自己的距離遠離哪個男人,胖墩的小動作似乎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只見他輕輕的舉起手中的物事,非常溫柔的問:“哎呀,你是不是也想要嘗嘗啊?”
胖墩一聽,趕緊搖頭,他又不是找虐,沒看到花小小此刻的模樣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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