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老娘才不稀罕那玩意兒
許言等人回到寢室的時候,胡瀟瀟還說起那個帥哥,說他長的挺好的,問許言怎麼不培養培養呢?結果許言一本正經的說:“關鍵我現在沒有其他可發展的呢,所以暫時不需要培養。而且…像他這種小白臉,我陪不起,也養不起。”
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
第二天導員宣佈了兩個更加雷人的消息:第一是學校各系都有的迎新晚會,要大家出主意,誰有什麼專長報出來。第二是明天學校將來一位導師試講課,但他不是要在本校工作,而是要招生,他是培訓班的老師,每年都會去各大院校去招生,但他從來沒對專科抱希望。
誰都知道,專科生本就學習不好才只能上專科的,所以一般像他們那樣的培訓班都是以本科為重點,專科也只去個別院校,教育學校就沾了教育部的光,所以年年都來,哪怕沒人報。其實學校也希望學生中有人去報,畢竟他們學好了以後出去一說是他們學校畢業的,那可是打免費的廣告啊!可惜啊,年年希望落空。但年年有招生會。所以這成了學生們的夢魘。
可是對於許言,她卻不這麼覺得,她很感興趣。畢竟在學校學到的東西實在太少。
那位老師姓錢,他講的確實很好。他也介紹了一下他們的培訓班,初入的課程是java,java學完了還可以繼續學別的課程,當然需要另交錢。java課程一共6個月學完,而且培訓班以實踐為主,每人一台電腦,第一周先接觸理論,然後第二周開始動手進行java編程。
java課程結束后,如果不想學了培訓班是給推薦工作的,至於你能不能留任就看個人學會的程度了。一期不會可以免費重學。但一般沒人不會,畢竟報名的都是熱愛編程想要學好的人,當然抱着玩玩態度去的人不算,而且那些人也學不到畢業就不去學了。
如果繼續學,後期還有c語言、c++、visualbasic、數據庫程序設計等,還要參加等級考試。不過當然後期學完下來的人自然比java畢業的人好找工作多了。不過很難學。
可許言很有興趣,她想先學java,學完再考慮是否繼續學的問題。畢竟現在一點沒學的時候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是學這個的料。而且她這個人總是三分鐘熱度,她怕她堅持不住。
於是許言先去培訓班看了一圈,培訓班是在工校里開設的,工校不在大學區內,離的稍微有點遠,但許言依然報了名。
回來的路上碰到一帥哥,他就是之前許言在公共課上遇到的那個帥哥。他向許言招手。
許言說:“哈嘍,老弟,這要幹什麼去?又去勾.引哪個妹子啊?給姐介紹個妹子!”
“言姐,不要一副捉jian在床的表情好不。我發誓除了你我不會去找別的妹子的!”
“…”許言無語,這人臉大真是無邊啊!
“言姐,你幹什麼去了?是不是背着我勾.引汗子啊?”
“靠,老子才不稀罕那玩意兒。”
“言姐,你沒搞懂你性別嗎?”
“好吧,算我錯了。我重說:靠,老娘才不稀罕那玩意兒。”
“哈哈!”某男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也怪咱們許姑娘,她到底要不要這麼萌啊,還真的重說了一遍,除了改的字竟一字不落。
“言姐,我叫高遠,記住了,許言!”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秘密!”高遠這大帥哥才不會說自己怎麼知道的呢!
“切,神神秘秘的。”許言輕視之。繞過他回宿舍。
高遠望着她的背影,有點意思。這個許言真性情,不做作,挺有意思的。現在的女人在男人面總是喜歡裝清純,拌柔弱,短時間還好,時間長了誰都煩。如果本就是那麼柔弱的也沒啥了,關鍵明明一個女漢紙非的把自己裝的跟淑女似的,簡直是東施效顰。
“言言回來了。”胡瀟瀟看到許言很熱情的招呼,許言受寵若驚的點點頭。
白露神神秘秘的說:“你猜我剛剛聽男寢那邊說什麼?”
“什麼?”
胡瀟瀟、白露、楊樂和張強掩嘴偷笑:“剛剛那個帥哥去咱們班男寢那去打聽你。”
“哦。怪不得他知道我的名字呢!這廝還整的多神秘似地。”
“你知道?”四人驚訝。
“剛剛在校門口看到他了。他說他叫高遠。你們說他為什麼不叫高球啊?看他像球。”
“哈哈。言言你真是…人家好歹也是一帥哥啊,身材也很好,哪裏像球了?”楊樂站在寢室中間,叉着腿手恰着腰,毫不顧忌形象的笑着。
不過也是,這是在她們寢室,也沒啥形象可言。
“言言你去看的結果如何?”胡瀟瀟問。
“我已經報名了。就等這周日交了學費,下周一就開課了。”
“感覺如何?”
“感覺學習氛圍很好,而且我看到挺多去報名的,應該很好。交錢簽訂推薦工作合同。”
“那挺好啊!”(不過那玩意准稱嗎?)
“是啊,一開始推薦的也沒什麼發展,但卻可以鍛煉自己,增長一些工作經驗,這樣可以給自己以後的工作鋪路啊。現在大學本科畢業找工作都很難,更何況我們這些專科生呢!”
胡瀟瀟贊同的點頭,楊樂說:“可不是么,現在的人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
“你想,誰不覺得自己學的好啊,畢業了工作了卻沒掙多少,誰都不服氣。”白露說。
“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慮事情,畢業生考慮的是我一本科畢業生,又有能力,為什麼就給我這麼點工資啊?可是用人單位考慮的是他們的利益。萬一你不行事難道白給你薪水?所以人要懂的從基層做起。當然如果你真有能力,單位也發現了卻始終不給你該有的工資待遇,這樣的地方趁早黃攤!”許言說完倒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躺着。
“不對,我聽你們剛剛不是在談論許言去看培訓班的事,怎麼變成感慨工作了?”張強問。
“咦,也對,誰起的頭?”許言‘騰’的坐起來問。
“是你!”四人同時指着許言大吼道。
許言“乖巧”的縮縮頭,拉過被子一角裝的自己很受傷,很怕怕的感覺,口中還不忘了說上一句:“不要這麼欺負倫家,倫家是良家婦女,好怕怕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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