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在不愛惜自己就離婚
“可顏,可不可以起來一下,雖然我很渴望你抱着我,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我的傷口似乎是裂開了。”墨涵咬牙說道,他恨死了阿jay,要不是你,小爺就可以軟玉溫香抱滿懷,說不好還能滾個床單啥的,都怪你,阿jay小爺恨死你了。
“什麼?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傷口裂開了,你還讓我抱着?抱你妹啊抱?你多愛惜自己一點會死么?會么?”丁可顏怒了,一邊起身一邊用手捶打墨涵的肩膀,突然想到這樣是不是會拉扯到傷口,又快速的收了力氣,整個感覺就是在摸墨涵一樣。
“老婆,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調戲我了!”墨涵笑着調侃道,原來調戲老婆可以止疼,他覺得整個傷口都沒那麼疼了。
“誰調戲你了?”丁可顏拉着墨涵的睡衣害羞的說道。
“你看你脫我的衣服,還摸我的肩膀,你這不是調戲我是什麼?”墨涵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的笑眯眯說道,是個人就可以感受到他的好心情,墨涵的表情如同一個孩子一般,笑得特別的純粹。
“我哪有?”丁可顏拉開睡衣,看到墨涵胸口的紗布一片猩紅,眼淚不受的滾落了下來。
“喂,你不就是調戲我未果么,你至於哭么?”墨涵抬手幫丁可顏將臉上的淚水擦了去,可是手臂扯到了傷口,疼得墨涵咧了咧嘴巴。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覺性!”丁可顏沒好氣的一手拍落墨涵的手臂,嗔罵道。
“老婆大人,您別惱羞成怒啊,我真的非常渴望被調.戲,不是你我不配合你。而是我現在身上這傷啊,很多高難度的動作我都完成不了,等我傷好了,一定脫光光洗白白,等着給老婆大人侍寢,相信我,我一定盡心竭力。為了老婆的性.福。我墨涵對着毛爺爺發誓,我一定精盡人未亡!”墨涵傷口在右胸處,他舉起左手敬了個軍禮。然後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一個從小就在國外學習的娃娃你懂得什麼是毛爺爺!
“縫合的傷口又裂開了,這樣下去會留疤的!”丁可顏吸了吸鼻子蹙眉說道,打開紗布一片血肉模糊。
“男人留個疤算什麼,更何況我是為了救老婆。對我來說是勳章,可顏。我為你做過的事情並不多,這次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哪怕是我因此喪命了,我也是喜悅的!”墨涵反握住丁可顏的手。異常認真的說。
“誰要你死了,再說了要你救了?我自己是可以躲開的,就算躲不開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再說你死了我怎麼辦?”丁可顏哭的更加的厲害,抽抽噎噎的說道。
墨涵聞言雙眸一亮。丁可顏不但沒有沒有否認是他的老婆,那句你死了我怎麼辦,更是暖了他的心,他不顧一切的起身死死的將丁可顏摟在懷裏。
丁可顏的雙眸驟然睜大,不知道這樣會讓他的傷口出血更加嚴重么?真是個瘋子,雖然此刻她並不想這樣被他抱着,為了怕他的傷口裂開的更加嚴重,丁可顏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原本想要捶打他後背的手,也默默的垂下,她終歸是捨不得對他的坐什麼,自己怎麼還是那麼的沒出息啊,丁可顏在心裏默默的笑罵了自己一句。
“墨涵,你瘋夠了沒有,你有點病人的自覺,麻煩您虛弱的躺在床上好么?”丁可顏不反抗,不代表她不能說,她微微推開你墨涵,扶着他躺下回到床上自己的位置。
“可顏,你乖一點,就讓我抱一會,就一會就好!”墨涵輕聲的在她耳邊呢喃,火熱的呼吸撲撒在耳邊,她小巧的耳朵整個紅得幾乎要充血。
半晌,墨涵放開了丁可顏,臉色蒼白的向後倒在了床上,臉上一層細密的汗水,丁可顏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衣服上有着濕熱的感覺,丁可顏低頭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墨涵的鮮血浸染了一大片。
“墨涵,如果你再這麼不愛惜自己我就和你離婚!”丁可顏驟然怒了。
“丁可顏,你說什麼?”墨涵聲音陰鷙的說道。
“墨涵,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替我擋了子彈,又不顧生死的死死的抱着我,我特么的就該表現的的特別的感動?然後過來抱着你再也不分開?”丁可顏語氣嘲諷技巧。
“按照正常女人的思維,正常的劇本顯示,的確是該這樣的!”墨涵略微有些得意的說道,你剛不也是因為感動才會不反對我說你是我老婆么?墨涵得意洋洋的看着丁可顏,等着聽她說一些感人的話。
“墨涵,你混蛋!”丁可顏隨手將邊上的雜誌大力的甩在墨涵那張矜貴的臉上,絲毫不管給墨涵亂來多大的苦楚。
“墨涵,如果愛我,只是給你增加負擔,那麼我寧願你不愛我,這個墨夫人我寧願讓給別人來做,墨涵如果我再有一次看到你因為我而傷了自己,我不但不會救你,我還會和你離……”
“不許說!”丁可顏剛說出離一個字,墨涵驟然低吼,“不許再說了!”
丁可顏也懶得真的和一個病人較勁,她沒好氣的抓過一邊醫療車上的真,動作粗魯的開始給墨涵縫合,疼得墨涵齜牙咧嘴。
“現在知道疼了,剛才幫我擋子彈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疼啊!”丁可顏話說然這麼說,可是手上的動作卻輕了很多。
她看着墨涵汗濕的臉,拿過邊上醫療車上的麻藥,準備往傷口行噴,墨涵抬手握住丁可顏的手腕,“不用,你縫吧!”
“為什麼,很疼的!”丁可顏皺眉問道。
“你當時掉落懸崖也很疼吧,你身上縫過很多針吧,雖然現在傷疤都看不到了,你活下來,當初熬得很辛苦吧!”墨涵蹙眉輕輕的說,因為疼痛,他的聲音有那麼一絲絲的顫抖,“不過可顏,謝謝你,謝謝你活下來了!”否則,我的心靈將一輩子虛無,墨涵輕輕的在心裏補了一句。
“那時候我都是昏迷的,怎麼會知道疼呢?”丁可顏淺笑着說道。
手卻避開了墨涵,將麻藥噴好,快速的縫合打結,又包紮好傷口,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走。
“喂,女人,我是個病人哎,你把一個病人自己扔在這兒是不人道的行為!”墨涵怒了,小爺是病人哎,你怎麼就這麼拋棄我了,我也沒惹你啊,這是為什麼啊,求照顧!
丁可顏完全不理會某人的抽風行為,從洗手間端回來了一盆溫水,手臂上搭着一條毛巾,在床邊放好這水盆后,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來一個精緻的小瓷瓶,從裏面倒了一粒藥丸到水中。
那個小藥丸慢慢的融化在水中,整盆水都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丁可顏待完全溶解后,將毛巾按入水盆中,調高了空調的溫度。
將毛巾擰乾后,解開墨涵的睡衣脫去,墨涵如同一個被強.暴的小媳婦一樣,拉緊領口,“你要幹什麼?”
“放手!”丁可顏杏眸瞪圓了,墨涵乖乖的放開了手,眼神委委屈屈的看着丁可顏,控訴着她對待病人太過粗暴。
“剛縫針出了那麼多汗不難受么?”丁可顏看着他的眼神不自覺的放柔了聲音,輕輕的幫他擦拭着身體,一下一下極其細緻認真。
這種溫柔的服侍對墨涵來說絕對是一種冰與火的體驗,一方面他極其享受丁可顏的服侍,可是另外一個方面,這雙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不停的忙碌,對於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還真是一種折磨。
“墨涵,等你好了,就接我回家吧!”丁可顏一邊擦着墨涵的手,一邊淡淡的說著。
“可顏,我一定會接你回家的,但是不是現在!”墨涵微微一笑。
丁可顏擰眉毛,尼瑪,你居然拒絕老娘,你居然拒絕老娘……
“可顏,等我把我欠你的一樣一樣還給你,我要你盡情的享受我追求你的過程,然後再回到我們的家。”墨涵反握住丁可顏的手,深情的說道。
丁可顏抬起頭凝視着墨涵,輕輕的點頭,兩行幸福的淚水滑落臉龐……
隔壁的房間裏,丁可章扶着annie起身靠在床頭,他體貼的將一個枕頭放在annie的腰部後面靠着,可是讓她更舒服一些。
“真的不睡了么?”丁可章目光灼灼的看着annie說道。
“不睡,睡得腰都疼了!”annie笑着看着丁可章,“你別那麼緊張,我沒事兒的!”
“可章,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問我的?”annie斟酌了一下問道。
“沒有!”丁可章一邊削蘋果皮一邊回答道。
“你都不好奇我為什麼那麼恨方文山?”annie挑眉。
“annie,我想說不管你的背景是什麼,不管你是誰的女兒,你都是你,都是我愛的那個女孩,我只要知道這點就足夠了!”丁可章終於削好了一個蘋果,遞給annie說道。
ie甜蜜蜜的咬了一口之後,遞到丁可章的唇邊,丁可章也不躲,就這丁可章要過的地方咬了一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