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詭異畫像

第二百四十六章 詭異畫像

“沒有,我的書房有、可哥哥一直拒絕,他說他是人、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暗室是老鼠們和心懷叵測的傢伙才有的!”陳詩涵解釋道。

“吱紐”一聲輕響,陳安邦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來,對着蘇小點了點頭、安靜的站在一角。

蘇小點點頭,坐到陳詩雅平時常坐的椅子上,四下里觀看着。蠱毒之引在哪裏?卧房沒有、書房同樣沒有、莫非是通過食物或是飲水下的毒?蘇小搖了搖頭、那過於明顯。

猛然間蘇小被牆上掛的一小幅人物畫像吸引了目光。畫像很小、只有一平方尺不到的樣子,畫像上畫的是一個身穿半身甲、臉上矇著一層紗巾的人,滿身泥水極是狼狽。

“那是什麼?”蘇小指了指這不合時宜的畫像問道。

“你……”陳詩涵翻了翻白眼、不屑的說道。“你怎麼知道?”蘇小疑惑的看着陳詩涵,畫的那麼差,他怎麼看出那畫上畫的是自己?

“我畫的……當然是哥哥描述、我執筆!”陳詩涵驕傲的說道。想到此時哥哥生死不知,陳詩涵眼圈又有些泛紅。猛然間想起蘇小之前的話、陳詩涵趕緊將臉仰起來,不讓淚珠滑落。

“我嗎?”蘇小皺了皺眉,小聲的咿喃了一句、問道:“何時所畫?”。陳詩涵想了想,說道:“四天前,我見哥哥情緒不高、對你也是念念不忘,為了哄哥哥開心才畫的!怎麼、有問題?哥哥……”

“咳咳咳……”雖是知道了女兒的心、自己亦不想干涉,可陳安邦依舊覺得臉有些發熱,聽到自己兒子說得如此直白、陳安邦乾咳了幾聲打斷了他的話。

“嗯”蘇小笑了笑瞄了一眼陳安邦、點了點頭。“什麼問題?”“你的畫技太拙劣了,我有那麼丑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畫的是一隻猴子!”

“這粉紅色的顏料是哪裏來的……”蘇小打量着畫像一角一個粉紅色的熊寶寶問道。粉色很艷麗、裏面夾雜着星星點點紫色的光點,不像是普通顏料具有的。

“是王鳳送給我的。粉色的顏料不好找、哥哥又執意畫一頭奇怪至極的粉紅色的熊……我去王風那裏討的”陳詩涵解釋道。

“王鳳?”蘇小的臉上升起一團陰霾,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呀!”陳詩涵點了點頭,看見蘇小的臉色有些難看。追問道:“有問題?”

蘇小並沒有回答陳詩涵的疑問,手腕一翻一柄薄如蟬翼的手術刀出現在她的指間。小心的用手術刀挑下一點粉色的顏料、湊近燭台燒灼了一下。“突”的一聲,顏料化作一縷紫黑色的煙霧升騰起來,顏色與味道都與陳詩雅的嘔吐物如出一轍。

陳安邦表情怪異的盯着陳詩涵、一臉的不敢置信。“父親……不……我怎麼會害哥哥性命?不是我做的、真的……”陳詩涵有些大驚失色,對着父親連連擺手解釋道。“我、我也不知道這漂亮的顏料可以害人!”

“明明知道其他四家視我陳家猶如眼中釘肉中刺、為何還要接受王鳳的東西?”陳安邦有些恨鐵不成鋼。眼前唯唯諾諾的男子真的可以撐起陳家未來的天嗎?

“我不想哥哥整日裏愁眉不展,她說她和蘇小是緣起這頭熊、一定要畫得漂亮!”陳詩涵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蘇小,心裏感覺委屈無比。“哥哥說,匆忙間沒有看清蘇小的樣貌、只記得這頭熊……王家是經營文房的、稀奇古怪的東西不去找她討還能找誰?”

“拿回來后、你可曾靜置十二個時辰、你可曾找人驗毒?”陳安邦恨不得抽陳詩涵幾個耳光解解氣。為何女兒睿智聰穎、同是一母所生的弟弟除了繼承了一張漂亮的臉蛋,腦子卻像豬一般笨?

“我……我不想害哥哥……不想!”陳詩涵一臉驚恐。一屁股坐到地上,唯唯諾諾的解釋着。“嘿嘿,我知道不是你害你哥哥的”蘇小乾笑了幾聲。“因為你要是有那等智商,你父親也不會氣得吹鬍子瞪眼了,您說是吧,陳老爺?”

陳安邦被蘇小問得有些尷尬,訕笑了幾聲、默然不語。“對,還是嫂子好、知道心疼小叔子……”陳詩涵激動地眼圈又是一紅、淚珠不受控制的滾落出來。“哥哥最疼我、傷害哥哥我又怎會捨得?”

蘇小被陳詩涵一聲“嫂子”差點雷了個跟斗,眯着眼睛,偷偷的掐了幾把陳詩涵的臉蛋解解氣。“是她主動給你的嗎?”蘇小問道。

“不是。是我主動要的……我只說我想要粉色的顏料,王鳳說粉色少見、只有鎮店之寶‘綺羅’加水可以調配出靚麗的粉色,她還藏着掖着……嗚嗚”想到自己的愚蠢陳詩涵哽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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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毒?”陳安生站在花架的一側。手裏拿着把純金鑄造的小剪刀、精心的打理着自己心愛的盆栽。“有趣、下毒於無形端的是詭異的很!”

“確實聞所未聞、可又千真萬確!”陳詩禮恭敬的站在父親身後、聲音愉悅的說道。“聽聞堂妹、也就是詩雅那妮子中了毒,孩兒就屁顛屁顛的趕到叔父的房間、畢竟人在屋檐之下莫要叫她父女挑出什麼。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叔父說詩雅那妮子中蠱毒之事,孩兒心裏歡喜、這不急匆匆的趕來和父親分享了嘛!”

“嘿嘿,天助我也!”陳安生乾笑了幾聲。“蠱毒、中者必死,這次詩雅那丫頭恐怕真的要去了!”

“嘿嘿,那小妮子死了、叔父失了‘馭獸門’的庇佑,而父親卻有蘇家的支持,想來陳家家主之位非父親莫屬!”陳詩禮一臉的諂笑、討好地說道。“這才是長房嫡子應有的待遇,要不是該死的‘馭獸門’、該死的陳詩雅。你我父子又何會如此落魄?”

“謹言慎行、‘馭獸門’不是你我父子得罪的起的。家主?不止我想要、你三叔、四叔也同樣覬覦依舊,莫被他聽了去嚼舌根子……”陳安生訓斥的說道。

“父親教訓的是。詩禮謹記於心。”話雖說得漂亮、可臉上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

陳安生小心的剪下一截枯敗的枝條,取了點朱漆用毛筆沾了沾、塗抹在枝幹的傷口處。“詩禮。禍福兩相依、古人的話都是智慧的結晶,你我父子此時正應了這句話。不知是福是禍?”“禍?父親、孩兒愚鈍有些不明。”陳詩禮疑惑的問道。

“詩雅要是歸了西,家族中誰的獲益最大?或是說此事是誰最期盼的?”

“那還用說,傻子也知道!叔父無論哪個方面都不及父親萬一、為何穩坐家主之位,而父親卻甘心過着閑雲野鶴般的生活,還不是因為陳詩雅嗎?”陳詩禮答道。

“我兒倒不愚痴、勝那陳詩涵萬千。確實,此事是你我父子最為期盼的、自然人家就有理由懷疑事情是你我父子所為。”

“不會吧,他們連至親都懷疑、還有沒有人性?”陳詩禮聞言大驚、額角也冒出些許的冷汗。“至親?骨肉相殘只為利的事自古還少嗎?就算是詩雅那丫頭死了,你別忘了,家主依舊是陳安邦而不是我陳安生。臨死之前的反撲也是致命的!你們十幾個堂兄弟,真正追究起來、除了他陳詩涵又有幾個是乾淨的?”陳安生冷笑了幾聲說道。

“父親,我……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的想要出口氣罷了!”陳詩禮解釋道。

“小打小鬧?希望你的叔父會相信你的話!萬達是你的人吧!可惜,天不從人願……唉!你們堂兄弟之間都想借別人的手幹掉陳詩雅、可惜……懦弱如你們、反而相互間成了制肘,這也是陳詩雅可以活在世上的原因之所在!”陳安生嘆了口氣、神情有些落寞。

“父親……你怎麼知道……我該如何是好?”陳詩禮有些失了方寸,語無倫次的說道。“要不,我去……和叔父坦誠、也好脫了父親的責任?”

“愚蠢、愚蠢至極!欲蓋彌彰懂嗎?你做的事說與為父無關、你認為你叔父會信?他只是性情寬厚、可並不傻!剛誇了誇你、你就說出如此蠢話……”

陳詩禮的頭有些大,不知該如何是好。“父親,進也不是、退亦不能?難道你我父子就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屎盆子扣到你我頭上?”陳詩禮愁眉苦臉的說道。

“什麼也不用說、亦不用做,靜觀其變就好”。陳安生說道。“應該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以前怎麼做現在亦照做即可!”

“還有,你看見那個抱詩雅回來的女子了嗎?”陳安生看着自己的兒子問道。

“她?司徒海的養女、一個會點醫術的臭丫頭罷了!”陳詩禮撇了撇嘴說道。“莫要小看她、否則你會吃虧的!”陳安生提醒道。

“‘馭獸門’遠比你我想像的強悍,這也是我遲遲不肯動手的原因!”陳詩禮擺了擺手說道。“詩禮,你先去看看詩雅,為父隨後也會照個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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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逍遙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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