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 征服國家,先從征服女人開始(下)
此時的韓健,只需要把自己當作一個男人就可以,至於國家、戰爭、仇恨,都可以被他拋諸腦後,他需要的就是以一個征服者的姿態,去享用他的戰利品。雖然韓健也知道這樣做有些殘忍,但戰爭的本身就是如此殘忍,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也剛在一天之前,金陵城的戰爭就令雙方成千上萬的將士血灑疆場。韓健帶來的將士,有的已經無法再回去面對親人,無法再繼續建功立業。
昏黃的燈光,逐漸變的亮了一些,卻是燭台因為滴淚而令一冊快速燃燒,形成側面的蠟燭,燈光變的強了一些,龍榻上的視線也變好一些。
此時侍奉的女官需要上前提醒時間,同時將蠟燭扶正,或者換上新的蠟燭。
“陛下,三更天了……”女官的聲音很輕柔,而且帶着幾分膽怯。
在女官心目中,韓健也是那高高在上的君王,是她只能仰視的,而眼前所發生之事,又非她一個守在閨中之中的少女所能直視的,女官神色中帶着迴避,低下頭把話說完,正要轉身走,韓健突然一把扯住她的衣袖。
“陛下。”女官以為自己做錯了事,緊忙跪下去。
韓健稍微咳嗽了一聲,雖然這屋子裏已經很暖和,而且因為旖旎的環境,讓他出了一些汗,但突然間又會感覺到一些冷。韓健道:“去拿毛巾來。”
“是。”女官這才知道原來是韓健要吩咐她做事,她帶着幾分不安,起身來,匆忙到外面,跟一同值夜的女官把毛巾拿在手上,她恭敬捧着。小快步到裏面,把毛巾呈遞到韓健面前。
此時韓健已把染血的白帕拿起來在手中,呈遞到蕭旃面前,蕭旃直接閉上眼把頭調向一邊。韓健將白帕放在女官呈遞毛巾的木質托盤之上,順帶將上面的毛巾拿下來。
“天有些冷了,加一床被子吧。”韓健又吩咐。
女官捧着托盤到外面。韓健隱約能見到外面有人影走動,其實來人也沒有太多的迴避,也知道隱瞞韓健不過。韓健知道,過來的正是心裏不太放心的法亦。
時間已經到了深夜,法亦曾提醒過,讓韓健不要在蕭旃這裏留宿,主要是怕韓健睡着之後,蕭旃會對他不利。時間越久,法亦心中的擔心愈發增多。她只好親自過來看看,在確定韓健沒事後,她也能放心,但她也知道韓健察覺到自己的到來,也沒有離開,而是立在門口。
她不知道韓健會不會出來,或者韓健晚上沒有出來的打算,但若有什麼事的話。她能支應以援手。反正她對於晚上的休息並不太看重,對於一個練武之人來說。任何時候都可以打坐調息,就算現在回去,她也會因為擔心韓健而心神不寧,不但無法休息,連打坐也靜不下心來。
突然間多了一個守護者,韓健心中感覺到一股安實。雖然蕭旃是感覺不到這個闖入者。但韓健只要鞥感覺到就已經足夠,本來韓健也記着法亦的吩咐,準備結束之後就離開,但若那般,會顯得他這個君王太過於小心謹慎。甚至有些怕事了。
剛才的女官剛出去,法亦便拿起托盤上的白帕看,法亦沒有問什麼,只是擺手示意讓女官把東西放在一邊。女官出門去,很快抱了被子進來,也同樣是早就備好的,卻還是平日裏韓健所蓋的被褥。
那女官,把被子抱進來,因為來來回回,加上她內心對韓健的害怕,令她額頭上微微見汗,甚至臉上還帶着紅潤之色,但她大氣都不敢喘,只是輕微呼吸着,這樣一來她自己憋得難受。
韓健讓她把被子放下來,韓健用被子微微蓋住蕭旃的身體,蕭旃沒有因為這小小的體貼而感激,本來想微微側身,背過韓健去休息,但因為她的足踝被韓健拿着,她想側身也很難。韓健見她有意要翻身,卻沒有鬆手的意思。
韓健看着那女官,微微一笑,問道:“幾時進宮的?”
“回陛下……庚辰年進宮的。”女官顯得很害怕,因為氣息不順,連回答都不能很囫圇說出來。
韓健笑道:“喘幾口氣,把氣息喘勻。”
女官更加噤若寒蟬,哪裏敢大口喘息。韓健微微一笑,既然知道眼前的女官,是頭一年選秀女時候選進宮的,是“新人”,並非是之前皇宮裏面的舊宮人,他也就沒什麼避忌,微微笑道:“寬了衣服,上來伺候着。”
女官聽了之後有稍許的慌亂,但她很快明白這命令的背後是什麼。她的臉更加紅潤,卻是低下頭,伸手去解身前的衣帶。
外面的法亦聽到韓健的話,苦笑着搖搖頭,她顯然覺得韓健有些荒唐了。但她畢竟只是韓健的嬪妃,沒資格去指責韓健什麼,其實身邊的宮女,就好像韓健的滕妾一樣,從她們進宮開始,就是以秀女的身份,作為韓健的儲妃來培養的。
法亦也不着急走,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着裏面發生的事情,她的神色仍舊很安詳。
女官很快將外衣寬解下來,韓健讓她上了床榻,跟蕭旃並排躺下。但她哪裏有那膽子跟南朝的女皇同床共枕?但她還是聽從韓健的命令,躺在那,整個人顯得很瘦弱,不過卻有種小美人的羞澀和純真,這是韓健所欣賞她的地方。
韓健雖然平日裏有女伴作陪,但韓健對於身邊這些女官,多少還是會有些留意,這丫頭他也注意了很久,之前他沒有去碰,主要是因為戰事緊密。現在金陵城破,他征服南朝只剩下最後一步,如今又是他得到蕭旃的時候,為了讓蕭旃感覺到一種被征服的屈辱感,他覺得也有必要讓蕭旃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是跟一個女官一樣的女人,甚至韓健不給她名分,她也別物辦法。更何況,韓健還會承認她的妃嬪身份。過兩天就會舉行一個簡單的婚典,迎娶她進門,但蕭旃跟楊瑞的性質其實差不多,就算是進門,也不會得到正式的封號,因為本身她的身份就很尷尬。韓健不能因為她,而令朝中的那些大臣和元老有意見。
本來蕭旃以為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情結束,就可以安然休息,沒想到韓健還會再繼續。等韓健終於鬆開她的足踝,她這才鑽進被子裏,不過身子卻蜷縮着。先前給她所帶來的,並不是一種歡欣和滿足,而是一種心理上的挫敗感,但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韓健的確是有男人魅力的人,如果單純從一個小女人的角度出發,委身給韓健或者是很開心的事情。
但她卻忘不掉,自己是南朝的君王,而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因為賭輸之後,一次很公平的償還。
相比於蕭旃,那女官則能放開的多。
女官畢竟接受過正統的教導。她們從入宮,就要學會如何去服侍內宮的嬪妃。如何為將來可能被君王臨幸而做一些基本的熟悉,不至於說真的到這一天的時候,令她們手足無措。
韓健也樂得如此。
等上了床榻,女官也就沒剛才那麼緊張,因為她只需要照着那些老宮人所教的,或者是平日裏楊蓯兒等女隨便打趣教她們的一點知識。就能很好的應付。其實在女官心裏,她們是很期待能得到君王寵幸的,若是年老的君王,或者她們還帶着不情願,但長久在皇宮。這次又跟着韓健出征在外,對於韓健的為人她們還是很清楚的,可以說在這些以前被養在深閨里的女孩子心中,韓健就好像高高在上一個神明的存在,是值得崇拜的神明,現在得到韓健的寵幸,不但意味着她們的身份從奴婢變成主子,更意味着她們以後會有丈夫的陪伴,雖然她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能從那些高貴的女主人身上分得多少雨露和恩寵。
韓健對女官,反倒比蕭旃更加溫柔,因為韓健現在所面對的,是一個對她言聽計從,甚至會含羞帶笑看着他,百般討好他的少女。雖然少女看上去是那麼的羞赧,但韓健就是喜歡這種朝氣活力,因為韓健感覺自己的內心已經有些蒼老和凄涼,他需要得到別人的慰藉,從身邊女人身上,找到年輕人的感覺。
蕭旃側身躺在那裏,儘管她想閉目睡着,免得去聽身邊那有些刺耳的聲音。但她卻做不到,因為她內心的激蕩也讓她睡不着,她很清楚,韓健之所以要臨幸這女官,就是要示威給她看,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她拚命想把腦海掏空,但越是勉強,頭腦里越會去想一些事,而那些事,無非是剛才面對韓健所發生的一切,作為女兒家,這些事可能會銘記一輩子。
法亦在外面坐了一會,最後她實在覺得有些荒唐,於是她站起身到了門口,反正韓健還很清醒。她知道,只要韓健沒有休息,蕭旃是沒機會對韓健有所不利的,她也沒走遠,只是在門口吹吹冷風,讓自己的心情能平和下來。
法亦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平和應對,唯獨對韓健,她不能以平常心視之,因為那也是她心中所記掛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也是她最親之人。法亦心裏也有少許的責怪,她覺得,就算韓健非要示威給蕭旃看,也未必需要去臨幸一個小宮女,她本來就在身邊……
女人在這時候還是會有少許的吃味,法亦再淡然,她也是深愛着韓健的女人,會為韓健感覺到一點點吃醋。她之所以出來,也是因為如此。
不過出來一會,她馬上又開始為韓健擔心了,若是他突然覺得累了,躺下睡著了當如何……
法亦又回到大殿內,可惜她的擔心並沒有發生,裏面所傳出來的聲音,就讓她感覺到一陣心猿意馬。或者是女官終於得償所願,那聲音有些太大,令法亦忍不住想進去喝斥她兩句,可也知道,這正是韓健所喜歡的,因為要讓蕭旃感覺到屈辱,其實這是最好的辦法。
長夜在一點點過去。
連法亦都不知等了多久,裏面也終於風平浪靜。
女官最先睡着,蕭旃則側身躺在那裏,韓健知道蕭旃肯定夜不能寐,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將永遠銘刻在蕭旃的身上和心裏,足夠讓她一輩子難忘。韓健只是隨便披上一件衣服,從內帷走出來,看着立在那很安詳的法亦。
法亦卻輕輕白了韓健一眼,上前來,幫韓健把白色中單的衣帶給系好。嘴上輕柔說道:“陛下總是沒個正經……”
剛說著韓健沒正經,韓健已經伸手將她攬在懷中,法亦臉上露出些微笑容,雖然此時不能跟韓健胡來,但女人也希望得到丈夫這種小小的甜蜜舉動,讓她感覺到自己在丈夫中的地位。
“在外面看了這麼久,吃醋了?”韓健笑着問道。
法亦很實在點點頭:“真喜歡換做是自己。”
韓健聽到這麼大膽的話,不由怔了怔,或者是法亦一個人在外面的確是吹了冷風有些吃醋,以前她可從來不會說出這麼直白的情話。其實這也算是一種耳濡目染,韓健在法亦身邊,也從來不會去擺什麼架子,因為韓健不但把法亦看作是自己的女人,更看作是良朋知己,有事情還能多商量。
韓健笑道:“師傅居然跟徒兒學的一樣不正經了。倒不知誰是師傅,誰是徒弟。”
韓健本想讓女官服侍他穿好衣服,與法亦離開,他其實並未打算在這裏留宿。
法亦卻推了他一把道:“陛下還是進去吧,女兒家……總是需要陛下的呵護。”
“嗯?”韓健驚訝了一下,這跟之前法亦的態度有些不同。
法亦補充道:“臣妾今晚會留在這裏,陛下安心就好。”
韓健哈哈一笑,這一笑聲音有些大,連裏面的蕭旃都察覺到外面韓健好像在跟人說話。但蕭旃沒有側身過來,她以為韓健又是在跟外面的女官搭話,她甚至都不知,法亦已經進來有半個多時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