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安撫燕側妃
啟帝微掃殿下舉言幾人,略有沉思后,便招手內監命其道“將那奏摺給朕呈上來。”
“是,皇上。”內監急忙領命走下去,將那官員的奏摺呈於啟帝。
啟帝拿過奏摺的瞬間,立是殿內所有大臣,全都疑目偷仰望向殿上,個個均都是心中好奇那奏摺上到底所書何事。為何偏偏在選定太子這般重大的關鍵時刻,敢擾亂選舉。
一雙雙眸子都小心翼翼的盯着啟帝慢慢伸展開來的奏摺上,心裏都在打着鼓,猜測到底那奏摺里是有何重大事情。而就在所有人猜測之時,葉許世卻是一臉悠閑的仰靠在輪椅上,眼角笑的別有深意的斜視向大皇子。
葉軒宇本一直注意殿上方的啟帝,似是感覺到有視線望及自己的。側首之際,便是正巧與葉許世的眸子相對視。
葉許世與之對望,一雙帶笑眯起的眸子,卻是望及眼底沒有一絲笑意。而甚至於葉軒宇望着七弟這雙眸子,卻是感覺有些的森寒,是那種噬骨的寒意,讓其忍不住的心裏打了一個冷顫。
待其要避開葉許世投向自己的笑意時,卻是在抬頭望向啟帝時猛然見到一雙充滿着震怒的眸子。葉軒宇突然一慌,不明白為何父皇會在轉瞬間,看向自己的眼神會是這般的震怒。冷的瞥到父皇手裏的奏摺,突然意識到什麼的,忙垂首裝作無所知狀。
啟帝收回冷視葉軒宇的視線,后聲音威嚴的質問那所奏之官員,問其所奏可屬實。那官員當即跪下,以項上人頭做擔保。並道可以一一舉實例,並有足夠的證據舉證。
看那官員言辭間不曾有怯意,且句句都以有實證為例。立即啟帝的神色在瞥及大皇子時,越發的難看起來。就在殿下所有官員正在低頭小心互看,猜測那奏摺里到底所奏是何。為何引得皇上這般面上不悅,甚至於有怒色的。突然聞及啟帝威嚴聲緩緩啟道“今日選定太子一事,暫且擱置,待得明日早朝朕會立定太子一人。退朝!”
突然,殿下所有百官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而隨後,在啟帝起身的一刻,突然命了大理寺卿留下,並讓其去御書房等候。
雖然百官心中有疑問,卻是也不敢在大殿內多有逗留。更不敢多有議論,隨後三兩一起的退朝離去。
而葉許世正要與五皇子一起離開,卻是於這時,被葉軒宇給叫住,“七弟,請留步!”
九喜兒聞聲,推着葉許世的手一頓,低頭望一眼葉許世。看到葉許世給其打的暫停的手勢。便停了步子的,轉看向葉軒宇。而此時,五皇子葉承正也走過來。轉到葉許世的身邊,看向葉軒宇。
葉軒宇看到五弟所站的位置,立即明白了,原來自己的兩位好皇弟是站於一條戰線的。之前從未有把老五當作對手,甚至於也不屑於老五齣現在太子候選人的名單里,卻是不想。向來不曾與其它兄弟走的近,竟是與自己的七弟站於一起。
看到這裏。葉軒宇不禁嗤笑一聲。
而葉許世挑眉斜撇了眼自己的大皇兄,后淡笑道“不知大皇兄喚住七弟。可是有什麼事?”
“哦,倒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想要問一下七弟,可是有猜到剛才那官員給父皇的那份奏摺里,到底寫的是什麼?”葉軒宇努力讓自己克制住內心裏的怒意的,微笑的問道。
葉許世斜靠在輪椅上,聽完葉軒宇的話后,卻是笑笑后便搖遙首,淡聲微垂一下眸子,道“大皇兄所問的問題,其實正也是七弟同樣很想知道的。所以,恕七弟不才,實是不能為大皇兄解答。”說完,轉坐正了身體看向葉軒宇道“若是大皇兄沒有其它的事的話,那七弟就先行告退了。”說著,示意九喜兒推輪椅離開。
九喜兒隨及未有多作猶豫的,即推葉許世往大殿外走去。而五皇子,先是跟葉軒宇道聲告退後,緊跟葉許世一起離開。
葉軒宇望着離開的三人,恨恨的一雙拳頭早已緊握起來。他此時恍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很快就要輸了。冷的醒神,突然恨恨的盯向大門處,邁動沉重的步子,走出大殿。
九喜兒推着葉許世與五皇子一行來到中宣門,正要各自上得自己的馬車時,忽然見五皇子又轉折走回,來到葉許世的身邊,先是看了眼九喜兒,后頓了聲。
葉許世立即笑着道“五哥有什麼事,儘管說,當著我家娘子的面無妨。”
“哦,是五哥多心了,還望弟妹莫要怪。”五皇子一聽,立即先是向九喜兒施以抱歉之禮。九喜兒笑笑,表示未有往心裏去。
五皇子隨後遲疑一聲道“七弟,今日早朝那官員可是七弟所安排的?”
葉許世聞之,笑着點點頭,道“是我安排的,五哥無需擔心。只等明日定會有驚喜等着五哥的。日後,七弟可就要仰仗五哥了,呵呵。”說著,看到有內監走來,便與五皇子笑說一聲,隨後兩人道別一聲各自坐上自己府里的馬車離開。
回王府的路上,九喜兒一直在回想今日在朝堂之上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憋不住的,便問向葉許世,先是問其今日殿上出現的那官員,到底所奏何事?九喜兒側歪着腦袋很是不解的道“喂,葉許世,剛才五皇子問你那官員是否是你安排的。你承認說是,那你跟我說說,他的奏摺里到底寫的是什麼呀?為什麼你的父皇看到那份奏摺后,分明看向大皇子的眼神很是震怒啊!”
“呵呵,看來娘子今日在朝堂之上,看的挺仔細嘛。連大臣們都不敢偷窺老頭的聖顏,娘子好大的膽子,就不怕被老頭瞅到,斥責你?”葉許世笑着打趣向九喜兒,看向其眨一下桃花眼。
九喜兒嗤了聲,表示才不怕呢。后便摧葉許世趕緊給自己講講那奏摺裏面到底寫的是什麼?
誰知葉許世卻是故意拿奏摺內容,引逗九喜兒,不時讓九喜兒親一下告訴她裏面寫的什麼,見九喜兒怒瞪自己不答應,便又變着法的換其它要求。到最後,惹的九喜兒直接想要暴揍其一頓,又怕車夫聽到,想着現在葉許世還在裝病期,便狠狠瞪了葉許世幾眼后,把頭一扭,再不搭理葉許世。
待馬車來到王府門前,九喜兒先行下了馬車的,便看到燕側妃一臉焦急的等在門外。見到九喜兒下了馬車,忙跑了上去。想要問什麼,卻是發覺此地不宜多說的,便忙招呼侍衛將葉許世給從馬車裏抬了下來。
九喜兒推葉許世往正德院而去,身後跟有老白和燕側妃。待回到正德院正廳里,九喜兒屏退了屋裏的侍婢,將葉許世扶於床榻之上后,瞅眼老白似是有事要跟葉許世商議,便招手燕側妃一起走出去。
燕側妃請九喜兒去其院裏小坐一會,九喜兒未有拒絕的點頭前往。來到西亭院,燕側妃命了青竹於門外候着,不允任何人闖進。於是親自去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九喜兒道“王妃,喝杯茶水吧。”
九喜兒謝了聲,便接過。見燕側妃一臉擔心神色,便招手讓其坐於自己旁邊的,道“放心吧,王爺裝病已騙過大皇子。所以大皇子絕對不會懷疑到你的。”
“是,這個妾身知道。”燕側妃點首低聲一念,后抬頭望向九喜兒道“王妃,今日朝堂選舉太子之位,不知這太子一位可是王爺有當選。不論如何,可千萬不能讓大皇子得選啊。否則的話,我們七王府,——”對於大皇子的心狠手辣,燕側妃可是親自領教過,所以到現在一提及或是一想到此人,就會心裏一陣打顫害怕。
九喜兒將茶盞放於桌上,后伸手輕拍燕側妃的手,安慰其道“別擔心,今日朝堂之上,未有選出太子人選。”
“啊,沒有選出來。怎麼會,皇上定的選太子之日,不就是今天嗎?”燕側妃一聽,不禁疑惑看向九喜兒。
九喜兒笑笑,便將今日朝堂上阻了選舉太子之位一個插曲,講給了燕側妃聽。燕側妃聽完后,先是心中起疑,后是微鬆一口氣,卻是還是有些擔心的喃喃一聲道“不管何日選定太子,只要不是大皇子就好。”
瞅着燕側妃一提及大皇子,臉上神色就緊張,九喜兒不禁出聲再次安慰其道“太子之位到底如何,你都無需擔心。王爺曾經答應過你,事情落定后,便會送你回你自己的國家。到時,你便可以安心的在你的父皇身邊生活。到時便無需擔心會有人傷害到你。”微頓一聲,道“而至於大皇子,你就把那段不好的記憶忘掉吧。”
燕側妃聞聲,不由垂首幽幽低喃道“是呀,是該將那段污穢的過往全都統統忘掉。”於燕側妃的心裏,那一段過往是其人生中最為羞職的一段記憶。
不管如何,現在的燕側妃活的很輕鬆自然。明白了在王爺心裏只有王妃后,便也不再奢求不屬於自己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