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露醫術
百里嘉琬嘴裏不停地說著些自己知道的奇聞異事想讓青木保持清醒。青木只是偶爾點點頭,他現在還不宜多動。百里嘉琬的急救措施做得很好,現在青木已經好很多了,只是精神還有點不太清明。
百里嘉琬越講越着急,清風怎麼還不回來,眼看天都要晚了,再不回來總不能在這裏過夜吧,青木剛剛中毒又受傷了,這裏呆一夜怕是又要加重了!
清風看到百里嘉琬和青木的時候已經有幾分體力不支了,但還是狠狠地鬆了口氣,終於到了!堪堪跑到百里嘉琬的視線範圍,身體就控制不住的往前一撲,倒在地上。百里嘉琬一看,連忙放下青木,跑去將他扶起來。
清風搖了搖頭,粗喘着氣,將銀針和葯遞給她。“快去救他,我歇歇就好了。”
百里嘉琬一咬牙,接過銀針,將清風扶好坐起,就回到青木身邊。看着做工還挺精細的銀針,百里嘉琬眼中閃過一絲滿意,這麼點時間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將青木扶起,抽出一根較細的銀針,輕呼一口氣,穩穩心神,將銀針插入他兩眉之間的印堂穴。青木眉頭微皺,感覺腦子清明了不少。清風遠遠看着,有幾分目瞪口呆,這樣插進去,還能活嗎?
百里嘉琬又抽出一根銀針,在青木胳膊上試了幾個穴位。忽然手一頓,看着明顯變色的銀針,微微露出點笑意,在青木的左手中指上戳出一個小洞,裏面冒出來幾滴鮮紅血珠。
百里嘉琬又抽出幾根銀針,手法迅速的將其插入幾個穴位之中,然後運氣推拿,將毒性統統逼到左手中指之處。看着鮮紅色的血珠慢慢成一道暗紅色的血流又漸漸恢復原本的鮮紅,百里嘉琬終於輕吐一口氣,終於沒事了!
青木看着自己胳膊上扎着幾根明晃晃的銀針,又看看額頭冒着汗珠的百里嘉琬,還是有幾分不敢相信。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原來的恍惚已經不見,明顯已經感覺身體都輕了許多。只是這樣的方法實在是前所未見。。。
勤耕更是目瞪口呆,看到被逼出來的毒血之時才敢相信這也是醫術之一,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
百里嘉琬慢慢取出銀針,擦擦額頭上的汗珠,將青木扶起來。青木就着勁兒站起身,頭腦已經完全清明。跟百里嘉琬道聲謝,就去扶還在地上坐着的清風。
清風眼神一閃,剛剛青木看向百里嘉琬眼中的那抹溫柔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自己幾年前就跟着公子,自然是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壓下心中的悸動,清風就着青木的勁兒站起身來:“公子沒事就好!”
百里嘉琬此時也是跟着走了過來,臉上明顯有幾分得意:“那是自然,我的醫術可不是吹的!”
清風笑笑,卻是沒有說話,眼中閃過一絲誰也沒有發現的落寞。
青木也是笑笑,隨即想到了什麼似得,有幾分開玩笑的開口:“清風,你不是一直想要學醫嗎?怎麼這時候不去拜師了?”
清風爽朗一笑,“拜她為師?你開什麼玩笑?看她小丫頭片子一個個的,我怎麼可能拜她為師!”
百里嘉琬不屑地撇嘴:“術業有專攻,得道者為上,有本事就行,醫術可不是白花花的鬍子堆出來的!”
清風一笑,眼神之中帶着幾分落寞:“不跟你爭,反正現在我學醫也沒用了,不學了!”
青木看他瞬間低落下來,微微嘆息一聲,卻是什麼都沒說了!百里嘉琬雖然好奇,也有點想要為醫術辯解,但是看他倆這樣,還是乖乖地住嘴了。
三人很快回到桃花源,沒有看到卓曄的人影,百里嘉琬有幾分驚訝,但是青木和清風則有幾分習以為常的意味。
百里嘉琬看天色已晚,準備自己去小溪旁洗洗,這時還是夏季,去小溪洗澡倒也不會覺得冷。剛要出門,就被青木叫住。
“這裏面是護體丹,想要修鍊,必須先要淬體,淬體過程十分痛苦,有些人身體強度不夠,會在淬體過程中撐爆很多筋脈,而留下不小的後遺症。這護體丹能在一段時間內加強筋脈和**的強度,對你淬體有好處,我們反正是用不到了,你拿着用吧!”
百里嘉琬倒也不客氣,接過那瓷瓶,道了聲謝謝便是出門了。反正自己要用,也不必太矯情。清風站在青木後面,看着倆人,眼眸暗了暗,低着頭沒有說話。
百里嘉琬來到小溪邊,伸了個懶腰,褪下衣裳,慢慢走進小溪中。這裏基本沒什麼人來,再說,不遠處就有青木清風,自己倒也不怕。
仲夏時分,溪水總是清涼清涼的,百里嘉琬慢慢適應了一會兒就完全習慣了。舒服的泡了一會兒,剛剛起身走到岸上,從天荒古戒中取出一身乾淨的衣服和擦拭的毛巾。自從有了天荒古戒,百里嘉琬將自己要用的東西一股腦的全塞進去了,反正空間大,帶着倒也方便。
剛剛將衣物拿出,就聽到背後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音。百里嘉琬一驚,連忙用衣物將自己小小的身板擋住,往後看去。
天色已有幾分黑,百里嘉琬看不太真切,但是憑身形可以斷定,應該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百里嘉琬臉有點黑,雖然現在頂着八歲小姑娘的身體,可是卻是住着一個二十四歲的靈魂,這樣被人看去,說不惱怒是假的。
少年看起來有點單薄,手中拿着一柄劍,正有幾分錯愕的看着她。聽到這邊有動靜,想來問問,沒想到居然看到這樣一幕。雖說只是個小女孩,但總歸是不好的。
微有點尷尬,但還是很快鎮定下來,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把,正事要緊。
“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可在今天看到一個黑衣人和,和一隻白色的動物從這裏經過?”
百里嘉琬聽他喊自己小兄弟,有點驚訝,但是隨即放下心來,看來這人並沒有看到自己,只是把自己當做了來這裏的調皮小男孩。
“沒看到!”
聽着百里嘉琬略帶生硬的話,少年一愣,隨即拱手離開。百里嘉琬看他離開才鬆口氣,快速穿好衣服,突然想到了什麼。
黑衣人,白色動物?不就是白天和卓曄他們交過手的那兩個嗎?百里嘉琬一驚,不過隨後放下心來,他應該也不知道,否則就不會這樣問自己了。總之,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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