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衣帽取人
“老大,你的酒!”劉一偉捧着一個禮品袋,一邊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張天馬上接了過來。看到劉一偉還站在這裏。張天馬上從口袋裏掏出五百元錢遞給劉一偉。
“老大,這酒我是送給你喝的,還要什麼錢呢?”劉一偉涎着笑臉對張天道,而他心裏罵道,‘奶’‘奶’地,你把老子當白痴啊,兩瓶三十釀茅台酒,至少一萬多塊,你才給老子五百元。句笑話,你喝完了酒,我拿這兩個空瓶子至少都能賣上三千元的。
“這是那兄弟欠你的錢,劉一偉,想不到老子喝你的酒,你還想要錢呢,來呀,要多少?自已拿。”張天從口袋裏掏出一大疊錢在手上不停地敲打。
而劉一偉就感覺好像是敲打在他的身上一樣。他誠惶誠恐哭喪着臉對張天道:“大哥,我知錯了行嗎?”
實在的,劉一偉也不知道自已錯在哪裏,悔不該的就是在醫學院的時候不該得罪了這個瘟神,不但自已顔面盡失,而且飛哥也毀了他賴以成名的刀,而從此一撅不振。
“嗯,走吧,我要請朋友們喝酒,你在這裏,他們不放肆的。”張天對劉一偉揮了揮手道。劉一偉一聽,如臨大赫,他馬上轉身就走。
“回來!”張天一聲斷喝。劉一偉一怔,馬上本能的轉過身來。
“老大,還有什麼吩咐?”劉一偉機械的道。‘奶’‘奶’地,老子被這子折騰得心臟病都出來了。看來得找個世外高人學一學武藝的。也好報自已一箭之仇。
張天並沒有啃聲,他用嘴向那桌上的五百元呶了呶嘴。
劉一偉也不再虛偽的表忠心了,他拿起桌上的錢就走。
看到劉一偉走後,張天拿着兩瓶茅台酒,還有自已桌上的燒烤,他就坐到了那幫年輕人一桌。
“來兄弟們,我們來喝免費的茅台酒。”張天打開茅台酒,然後幫每個人的瓶子滿上,兩瓶茅台酒就去了一大半。茅台酒確實是國酒,剛一出瓶。那酒香味馬上就飄了出來。
“真香啊!”那幾個年輕人不由同時贊道。對於真正的茅台酒。他們倒從來沒有喝過。
“來兄弟們乾杯!”張天一舉杯,那幾個年輕人馬上興奮的端起了酒杯。
喝了一口后,幾個人連連咂嘴道:“真是好酒!謝謝大哥!”張天沒有想到的是,自已喝酒。竟然喝出了一幫兄弟。
但他知道。這種兄弟不是社會上‘混’的那種兄弟。這是純酒友式的。自已剛才還在感嘆沒有朋友陪自已一起喝酒。轉眼之間竟然就有了,冥冥之中,好像有些事情上天會眷顧自已的。
不拋棄。不放棄!喝完了酒,那幫年輕人扶肩搭背的和張天道別。
張天站在原地不動的揮了揮手。現在他的心情舒暢多了。
看來什麼事情都不能由一個人兜着,吐出來還快活些。
酒喝得有多,張天付完帳后,他也就搖搖晃晃地隨意向街上走去。
游‘盪’,徘徊,孤獨。張天一手挾着煙,嘴裏吐出一圈圈煙圈,他雙手伸開一仰頭看着天空。
天空一片墨黑,什麼也看不清,充滿了一種神秘的力量。
只有腳下的馬路被路燈照得通亮。馬路通向何方,張天知道,它們就在城市中蜿蜒。
那些大街巷,它們都有自已旅行的目的地。而現在我呢,有什麼,什麼都沒有。
不,還有一肚子沒有消化的酒和燒烤。心中有太多的苦,但卻無法訴,因為沒有知心的人。
張天跌跌撞撞地在馬路上東倒西歪的走着,在外人眼裏看來,他就與一般的醉鬼沒有什麼區別。實在的,張天沒有醉,這酒算什麼,再來個三五瓶他也喝得了。現在只是不願管住自已的手腳而已,讓它們盡情的釋放吧。
我沒用,反而勞累了它們。沒多久,張天看到一家賓館在不遠處燈光閃爍着,他慢慢地向前走去。
張天推開賓館的大‘門’,值班保安馬上跑了過來,他看到張天頭髮有凌‘亂’,而且滿身酒氣。
一個十足的醉鬼,那保安心裏馬上升起了這種念頭,仗着自已五大三粗的架勢,那個保安對張天喝斥道:“出去,這裏是賓館,不要在這裏鬧事。”着,那個保安就過來推桑張天。
張天本意來是住宿的,他沒有料到竟然有人還嫌棄他,是不是以為我沒有錢?
“我有錢,難道不讓人住宿?”張天掏出一疊錢在保安眼前晃了晃,一副吊而郎當的樣子
“有錢也不行,我們賓館不歡迎你這種人!”保安斬釘截鐵的對張天道,他看到張天吊而郎當的樣子,他就有想揍他的感覺。
但人家並沒有犯太多的過,他還不好動手,但此時卻是緊握拳頭,好像隨時就要把怒氣撒到張天身上似的。
“你不行,我偏要住,‘奶’‘奶’的,人善被狗欺,老子有錢,你們開賓館,老子就有權利住,要不然你們關‘門’得了。”張天來了怒氣,他一把拔開那個保安,那個保安蹬蹬蹬連着後退好幾步。
他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年輕人比自已個子矮,而且身子沒有自已粗壯,想不到力氣竟然這麼大。
“你找死,你知道這家賓館是誰開的么?竟然敢在這裏尋釁鬧事,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那個保安仗着老闆後台硬,他底氣死足,撲過來就想打張天。
但是還沒有攏張天的身,就被張天一腳踢得飛了出去。那個保安一聲慘嚎,倒在地上‘抽’搐着,雖然他能夠免強的爬起來,但他知道這樣反而會吃虧,還不如賴在地上划算些。
反正前台會報警,樓上值班室睡着的幾個兄弟馬上會衝下來幫自已報仇的。前台姐看到張天進來住宿,但那模樣又像一個喝醉了酒的人,看到保安攔了上去,她也沒有太在意,而是低下頭繼續玩自已的手機。當她聽到一聲熟悉的慘叫后,她抬頭一看,那個保安早跌倒了在地上哀嚎着。她一驚,本能的按了報警鈴。看到面前這個年輕人能把個子那麼高大的保安打倒在地上。前台姐心想,這個年輕人一定用上了兇器。張天打倒保安后,他鄙視的看了地上保安一眼,然後搖晃着走向前台。
“你,你別過來。”前台姐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胡‘亂’的揮着手道。
她心裏不斷祈禱着樓上的保安們快過來,要不然他捅上自已一刀子,那自已命就沒有了。
“姐,我是來住宿的,不是來強‘奸’你的,就算你現在脫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我現在也沒有興趣。”張天一邊掏錢,一邊微眯着眼打量了面前這前台姐一眼。
長得倒不錯的,特別是‘胸’前那對大‘波’,那份量不輕啊!看來這家店生意不錯,他們的招牌不是服務態度,而是這‘波’濤洶湧的大‘肉’球,看上一眼,住這賓館就能做一晚‘春’夢的。
“住,住宿,我們這裏不住宿的。”前台姐嚇得語無倫次的道,特別是張天緊盯着她的‘胸’脯不放,雖然他過自已脫了衣服他都不會強‘奸’自已,看來他也許是同‘性’戀,不,也許是天生的太監。
如果自已被變態的太監折磨,那還不如被強‘奸’了好呢,雖然不是自願的,但畢竟要舒服些。
“不住宿,難道這是按摩店,你是專‘門’陪客的?”張天甚至都有懷疑是不是自已真的喝多了酒,一定要在這按摩店住宿,而那保安才極力阻擋的。
“你個死醉鬼,你才陪客呢,我的天啦,那些保安怎麼還不下來啊!”那個前台‘女’服務員內心不由暗暗叫苦。
幸好樓梯間咚咚的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前台姐不由長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已有救了。
“麗,怎麼回事?”一個滿臉橫‘肉’,身材壯實的大漢從樓上跑了下來,雖然是秋天了,他竟然沒有穿上衣,光着胳膊,身上的狼紋聲張牙舞爪更是嚇人,特別是‘褲’子的拉鏈都沒有拉好,看來是在睡覺匆趕下來的吧。
而他的身後,更是跟了三四個大漢,全都惡眼瞪着自已,看來是自已打擾他們瞌睡,他們很生氣,所以後果很嚴重的。
“他要我脫衣服,不,他要我陪他,不他要住宿。”那個叫麗的前台語無倫次的道,看到個那麼粗壯的男人竟然被他拋了出去,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被刀捅了的,但還是很恐怖的。
那個滿身紋身的壯實大漢不由皺了皺鼻子,他一時‘弄’不明白倒底是怎麼回事。倒那倒在地上哀嚎的兄弟是真的,麗報警也是真的,而外來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張天。那個滿臉紋身的壯實大漢用眼一瞪張天,意思是你怎麼解釋。
“哈哈哈,姐,是他要你脫衣服,他要你陪吧,你看他‘褲’子拉鏈都沒有拉的,看來等不及嘍。沒事的,我只辦完入住手續就隨你們比翼雙飛了,相互不干涉,不干涉。”張天嘴角微微上翹,臉上帶着邪邪地笑意盯了那個大漢的‘褲’子一眼道。
那個壯漢一低頭,果然自已的弟弟雖然有內‘褲’包着,但還是‘露’出了一截頭。
這也難怪,自已正在做‘春’夢,突然之間被警鈴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