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向華軒出招
門口兩名帥氣男子,常樂再熟悉不過。
阿畢同學,還有向華軒!
常樂盯着對視機里的畫面,百思不得其解,這兩個人怎麼搞到一塊去了。
門外的兩人,按上電鈴后就等待着有人來開門,明明聽到有人奔門口而來的聲音,卻沒等到人開門,不禁討論起來。
“我剛剛有聽到裏面有聲音,你聽到了嗎?”阿畢沒有轉身看向華軒,只是盯着木門上面的探孔,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認定門內有人通過鏡頭在看自己,不禁伸手撥弄了一下頭髮。
向華軒自然也聽到了聲音,卻說道,“沒有啊,我沒聽到,是不是耿叔一個人在家,再按一次門鈴!”
他的語氣很不柔和,帶着一股命令人的口吻。
阿畢聽到向華軒的話,忍不住大大翻了個白眼,心裏嘀咕道,為什麼讓我按,你沒有手嗎?況且還是你讓我帶你來的!
阿畢與向華軒的相遇絕對是巧合,兩人都沒有弄到娛奧會開幕式的門票,但不同的是向華軒雖然沒有弄到,但他警察的身份,卻讓他有一個可以在外場巡迴的機會。
就這樣的巧,向華軒竟然逮住了偷票入場的阿畢。
在被文倩妮疏遠的這些日子裏,阿畢也陸續知道了向華軒在文倩妮感情里的位置,本來是自己做的事不對,見到向華軒,阿畢竟然有了一直信誓旦旦、拍胸脯的氣場。
面對阿畢的無理取鬧外加翻老底,向華軒卻發揮了他一向的人前一套笑,人外連捅刀的特長,表面上安撫住要對阿畢進行刑事手段的同事,將阿畢帶離了娛奧會賽場,背後卻以此外加文倩妮為威脅。讓阿畢帶他去找耿叔。
向華軒從陳怡芬嘴裏知道了康悅跟姜離致的存在,也調查出了耿叔的身份,只不過這些天耿叔生病了。常家大院的人根本不知道耿叔的具體地址,重重打聽下。向華軒知道常樂跟阿畢去看望過耿叔。
常樂呢,這些天一直呆在娛奧村,根本見不到人,直接打電話詢問又顯得目的性太強,那阿畢呢,又找不到兩人見面的理由,如此一來,就耽擱下來。
今日這麼好的機會。向華軒怎麼會錯過呢,所以,這才有了向華軒跟阿畢同時出現在耿叔家門口的畫面。
向華軒見阿畢沒有再次抬手敲門,略顯焦急,忍不住上前一步,自己伸出手打算按門鈴。
只是還沒等他的手指按在門鈴上,棕色的門板卻打開了,常樂站在了門口。
“啊,樂樂,你……”一見門口站着常樂。阿畢忍不住大叫起來,“你不是在賽場嗎?怎麼會在這!”阿畢差異剛剛他還在廣播裏聽到常樂主持“公平、公正”嘛,怎麼會出現在耿叔家。
耿叔家的門是平口向外開的。常樂只打開了30度角,向華軒自然就被擋在了門外,聽到阿畢喊出常樂的名字,一伸手想將門再次開大一點,以便能看清楚全部。
手用力,卻感覺門板如被釘住一樣,根本打不開,向華軒微微一怔,面露難色。為了緩解尷尬依然假裝平靜出聲,“是樂樂嗎?”
他用一種比阿畢還要親切地聲音說道。
“是我!你們怎麼來了。還一起!”常樂手沒有拿開,只是側臉側身體。示意站在門前的阿畢進來。
阿畢看一眼常樂警覺的表情,大約也能猜出點什麼,他邁步進門,踮腳朝客廳看,因昏迷人躺的位置比較偏,阿畢一下子沒有看到,他收回眼神,警覺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常樂收了收神,眼梢看到向華軒也進門,遞了個眼神給阿畢,輕聲“奧”了一聲。
阿畢卻根本沒有領會到常樂的意味深長,繼續追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常樂還想着用最快的方式把向華軒支走,誰知道常恩寧看到地球上這位跟自己真正長相的人會有怎麼樣的反應呢,但聽阿畢這麼白目,只得冷冷地說,“是的,出事了,正等警察呢!”
“出事?什麼事?”向華軒突然職業病上身,用威嚴的聲音問道。
常樂無奈聳聳肩,“耿叔家進賊了!”她指指客廳沙發,“那不,躺那呢!”
順着常樂手指的方向,阿畢循着目光看去,這下他看到了躺在地上被常恩寧敲昏的那個男人,阿畢倒吸一口冷氣,“啊,發生什麼事了!”
而向華軒為了凸顯自己的職責,推開站在自己身前的阿畢,直接奔了過去,他附身觸摸一下男人的鼻下,發現只是昏迷,他掏出手機,大聲嚷嚷,“報警,為什麼不報警!”
手指剛剛滑開手機,就聽他門后的卧室門打開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報警了!這是誰,這麼沒禮貌!”
常恩寧聽到有人進來,忍不住打開了門。
向華軒被人這麼無情地制止,頓覺顏面掃地,氣憤轉身。
於是常樂清楚地看到,當常恩寧看到向華軒的長相時,暗自吃了一驚,他跟常樂一樣,從向華軒臉上看到了自己真正的樣子。(ps:在地球上,大將常恩寧一直用酷美男子姜離致的形象示人,而向華軒長得則是跟他在泰坦星上的樣子一樣!)
在常恩寧面露異色之時,向華軒也被驚在了原地,他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姜離致!
常樂看向華軒錯愣的表情,心想道,莫不是他也認出了姜離致吧,卧底屠霖發現這個情況有極大的可能告訴了陳怡芬等他的上司,於是向華軒知道自然就不是一件難事!
現場再次靜謐了,常樂、常恩寧、向華軒,心中各懷鬼胎,想着自己心裏所想。
“喂,你們三個怎麼了,這滿地的殭屍又是怎麼回事啊!”阿畢微微一側腦袋。發現卧室地板上也躺着好幾個,不禁驚呼追問。
“額……”常樂有點吞吐,怎麼說呢。
“咚咚咚!”門口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請問是誰報的警!”一個年輕小警察的聲音,他穿着夏天制服。腋下冒出汗漬,他的身後是三四個穿便服的男子。
“是我!”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卧室里傳來,耿叔強打着精神開口,“他們闖進了我的家裏,還綁了我!”
小警察只看到了躺在客廳的那個男人,還沒留意卧室,聽到卧室里耿叔的聲音,連忙進去查看。卻見地上還躺着四個,連忙招呼正欲包圍客廳男人的同事,“這裏還有四個!”
同事們見狀,立刻奔到卧室,就見地上躺着四個人,跟疊羅漢似的壓在一起,四個人都還有意識,卻跟被不幹膠粘住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警察們立刻進卧室,拷起了這四人。小警察站在卧室門口,眼睛掃過姜離致,又掃過阿畢。看看常樂,又看看向華軒,突然“奧”了,一聲,“你是刑警隊向隊長?”
因娛奧會在江都市召開,全是的警備系統一直處在緊張狀態,市局更是召開了動員會議,小警察便是在那裏見到了向華軒。
今天是娛奧會第一天正式比賽,本來。就忙不開的警察們,對剛剛的報警還有點不耐煩的感覺。見刑警隊的人在場,本能的提升了警備加號。
他拿起對講機。向所里請求支援。
隨後,便開始給眾人做筆錄。
“老人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小警察站在床頭,很大聲的詢問耿叔。
耿叔看看站在一側的常樂,又看看常恩寧,突然長吁了一口氣,“哎,一言難盡啊!他們非逼着我給我女兒打電話!”
“給你女兒打電話?為什麼?”小警察詢問。
向華軒本來站在客廳,與其他幾位警察一起看着那五個嫌疑人,他站在靠近卧室的牆壁前,聽到小警察的詢問,好奇地豎起耳朵。
向華軒知道,耿叔就是康偉政,而康偉政的女兒就是那位消失二十年,最近又出現的康悅。
“我也不知道!”耿叔看一眼常恩寧,痛苦出聲。
並不是所有警察都會注意到二十年前消失,最近才出現的人,比如這位小警察,他的重點只在嫌疑人為什麼會闖進耿叔家裏,而不會在意,耿叔的女兒到底是什麼情況。
就算他心裏,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的疑問,但聽到耿叔回答不知道后,自然而然傾向於過會對嫌疑人的詢問。
見從耿叔身上也得不到什麼答案,小警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叮囑耿叔注意身體,便出了卧室。
常恩寧見小警察走出卧室,本能的也想跟着,他剛轉身,手卻被拉住了,他一低頭,卻見耿叔正用殷切地目光看着他,因激動不斷抖動地嘴唇,只說著兩個字,“別走,別走!”
耿叔的這幅模樣一下子觸動了常樂的淚點,她鼻頭一算,眼淚又差點掉下來,她努力忍了忍,道,“姜先生,您許久未見耿叔了吧!”
說完這兩個短句,常樂就不再說話了,她只是靜靜看着父親,泛着晶瑩的眼眸眨動一下,何不趁機為媽媽跟耿叔的相見,打一下基礎呢!
常恩寧輕輕點頭,拉過一旁的凳子,坐在床頭,輕語道,“嗯,我不走,我不走!”
常樂見狀,微微欠身,便退了出去。
客廳里,小警察已經開始對嫌疑人問詢,但任憑怎麼問,他們就是不開口。
向華軒依然倚在卧室門口的牆上,阿畢則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他在跟常樂上次來看過耿叔后,陸續來過好幾次,對耿叔家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見常樂從卧室出來,自覺的移動一下屁股,示意常樂坐下。
說實話,耿叔家的客廳蠻大的,但無奈,四五名警察,五個犯罪嫌疑人,外加阿畢、向華軒跟自己,愣是顯得擁擠起來,為了跟向華軒保持距離,常樂也只得順從了阿畢的提議。
她動作輕緩地坐在了阿畢身旁,眼睛卻一直看着那五名嫌疑人,除去跟林曉峰一起出來的那名男子外。其餘四人都是黑西裝,打着領帶,黑皮鞋。全然是工作裝的標準配備。
常樂注意到他們上衣口袋都插着一副墨鏡,猜想那應該也是工作裝里的其中一部分。只是這墨鏡,並不是那種爛大街的墨鏡好似是某個時尚品牌去年春天的款式。
常樂腦中屬於常二小姐的記憶力,她去年曾尋找過這個品牌的墨鏡,無奈卻沒有找到,常樂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阿畢,朝阿畢瞥了瞥那墨鏡,“你看……”
當時常二小姐找那個牌子的墨鏡,就動用過阿畢的人際關係。她這麼暗示,阿畢自然能明白,他點點頭,表示確實如常樂所想的。
這些黑衣人怎麼會佩戴這麼昂貴的墨鏡啊,沒想到竹集團還是很大方的嘛!
小警察很快給男子做完了筆錄,增員的警察也如期到達,帶走了這五名犯罪嫌疑人,因耿叔身體不適,常恩寧留下了陪他,只有常樂隨警察一起去了派出所做筆錄。當然這裏面少不了阿畢跟向華軒的陪同。
常樂在離開耿叔家時,進卧室跟耿叔告別,她知道。若再警局耽誤的時間太長,娛奧會那邊肯定會尋找她,到時候肯定沒有時間回耿叔這。
她輕輕敲開房門,邁步進入房間。
當她完全站在床前時,她看到原本握着跟耿叔手的常恩寧,突然鬆開了耿叔的手,“額,你,你怎麼進來了!”
他竟然沒有察覺到常樂!
泰坦星星球軍事大將竟然沒有察覺到常樂!
常樂錯愕。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常樂也沒有過多沉浸在其中,很快從驚愕中醒了過來。直奔主題,“那個。我,要隨警察去做筆錄,那個,過會可能就不回來了……”
耿叔強撐着身體就要做起來,卻被常樂給制止了,“耿叔,你好好休息,等娛奧會不忙了,我就來看你!”
常樂轉身看向常恩寧,“那個,姜,姜先生,我先離開了,有什麼事,您可以電聯我!”
常恩寧站起身來,似乎是為了避免剛剛的尷尬,他手插口袋,朝常樂方向走來,“好的,有事我會聯繫你的!”
常樂聽到身後警察將嫌疑人帶走的聲音,突然很好奇那個林曉峰被塞到哪裏了,她身體往父親面前傾了傾,剛要說話,卻見耿叔努力瞪着眼睛看着自己。
常樂於是強行把這話給咽了下去,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耿叔跟自己父親的相見真的觸碰到了自己的哭點,常樂就是有着想哭泣的衝動。
她吸一下鼻子,卻臉看耿叔的勇氣都沒有,眼神一轉,看向自己父親。
卻也不過停留了不到一秒鐘,立刻轉移。
“我走了!”她背過身去,說道。
在關上房門的瞬間,她卻無比清楚地聽到耿叔的聲音,耿叔說道,“二小姐長得跟悅兒有幾分相像啊!”
常樂不確定耿叔這是在跟常恩寧說,還是自語,但她確定耿叔肯定是知道點什麼了。
常樂下樓時,片區警察已經離開了,鑒於有向華軒這個身份頗崇高的刑警在場,他們很放心的離開了。
常樂一眼就認出車子是向華軒的,不是警車,是他的私家車,但做在駕駛員位置上的卻是阿畢,阿畢自從駕照被吊銷后,一直老老實實的,很明顯,這是向華軒讓他當司機的。
見常樂出來,向華軒從後排車座殷勤地推開了車門,“樂樂!”他熱情地打着招呼。
許久沒有見面,常樂卻並沒有因為向華軒那張酷似自己父親的臉而對他產生半點好感,反倒因他讓阿畢做司機這事,更加加劇了自己對他的厭惡。
常樂沒有上車,而是直接繞到了駕駛員的位置,敲一下車窗玻璃,阿畢疑惑地摁開玻璃,“什麼事?”他很納悶,這大熱天的常樂樂不趕快上車,在大太陽頂下做什麼。
“你,任民畢,有駕照嗎?”常樂語氣生硬。
“額……沒!”不虧是有着多年默契的好友,常樂一開口,阿畢就知道她的目的,本來就是被趕鴨子上架的阿畢,自然就坡下驢。
“那你還敢開車,快點給我下來。是不是沒摸車手痒痒啊!”常樂直接將手伸進車窗,說著就拉扯阿畢的安全帶,邊拉扯便嚷嚷。“你不知道現在娛奧會期間,各部門高度緊張。你若是讓警察逮着,是讓我常樂樂跟着丟人呢,還是讓人家向隊長!”
常樂對那五個嫌疑人的好奇程度,並不亞於對林曉峰被關的地方的好奇,若不是因為這份好奇,她才不要現在就跟着去什麼派出所做什麼筆錄。
身為娛奧會提出人,她可以找到一萬個理由,把時間往後拖延。
更別說。耗在這裏跟阿畢就交通規則做討論。
“哎呦,常樂樂,別說的那麼難聽嘛!”聽出常樂話里的意思,阿畢繼續說道,“我哪有手痒痒啊,真是的,我下來還不行嘛!”
阿畢推開常樂的手,自己伸手摘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了車。
他拉開向華軒坐的後排。面帶遺憾地說道,“哎,向隊長。還是得麻煩你親自開車啊!”他故意表現得讓自己很委屈,邊說還邊威武鞠了個躬,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常樂站在阿畢身後,強忍住笑聲,嘴裏還嘟囔着阿畢的種種不是,如此一來,向華軒在車裏也坐不住,只得下來。
他無奈地看着常樂跟阿畢先後鑽進車後排,“砰”得關上車門后。失落地坐在駕駛位上,拉好安全帶。發動了車子。
常樂跟阿畢對視默契地一笑。
呵呵,生命這事。哪是你一個警察就說了算的。
縱使這麼尷尬地被趕下車,向華軒依然不遺餘力地試圖跟常樂討好,當然也不是真正意義的討好,他只是對兩件事比較好奇,第一自然與那姜離致的出現有關,常樂怎麼會跟姜離致認識呢。
至於第二件嘛,他只是再想,不會又跟金店搶劫案有關吧,難不成這麼多人是常樂樂給打趴下的。
他從後視鏡里看了常樂一眼,討好地說道,“樂樂,剛剛那位是姜離致吧!”
常樂會看向華軒一眼,然後與阿畢對視一眼,“姜離致?不認識,他不是姜恩嗎?”常樂裝傻,既然她告訴屠霖自己跟康悅是巧合認識,她自然跟屠霖一樣,若沒有深究,二十齣頭的常二小姐,怎會知道姜離致這號人物。
“姜恩?”聽常樂這麼回答向華軒微微一愣,立刻明白,原來常樂樂什麼也不知道啊!
常樂看向華軒嘴角勾起一抹笑,心想,自己的裝傻起作用了。
就聽向華軒繼續探話,“那你認識他女朋友嗎?”向華軒跟很多對姜離致略有了解的人一樣,只知道姜離致跟康悅二十年前是情侶關係,又見兩人現在依然年輕靚麗,自然順口說是女朋友,而不會考慮到是不是早就結婚生子了。
女朋友?常樂一聽向華軒這是在詢問自己母親啊,就知道向華軒知道的事不少了,“喲,看來向隊長對這位姜恩很了解啊!”
“額……”一聽常樂這麼問,向華軒尷尬了,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沒,只是聽說,聽說而已……要不然,樂樂你是怎麼認識姜先生的?”
聽到向華軒的回答,常樂扶扶額,得,tmd又把皮球踢給我了。
“你們在說什麼啊?”阿畢聽常樂跟向華軒的對話,又見常樂一副遇到很難問題的模樣,一頭霧水,出口插話,“這個什麼姜離致,姜恩,是不是剛剛耿叔家裏那個?那不是耿叔的兒子嗎?”
聽到阿畢略顯天真的回答,常樂跟向華軒倒是想一塊去了,一個姑爺半個兒,如此說,倒也是!
雖然兩人這樣想,但誰都沒有說。
阿畢感覺自己有點冷場,又隨口問道,“樂樂,剛剛到底怎麼回事,那些人是誰啊,你不是在比賽現場嗎?怎麼一眨眼到這裏啦!”
常樂聽到阿畢的問題,側目,卻從後視鏡里看到向華軒含笑的眼睛,這廝也在等着常樂回答呢。
常樂抿一下子,冷笑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