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是你么……
唔~頭好痛!!!
他有些渾噩的醒了過來,意識還不是特別清醒。有些不耐的想着,自從聖戰之後,多久沒有受傷過了。
千年?還是萬年……早就記不清了。
強撐着坐了起來,這裏……是哪裏?眼前的視線還是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
艱難的下床,腿在顫抖,根本走不了路。無奈,只能繼續坐回床上。
隱約中,似乎看到了一抹人影。
因為沒有光的原因,他也看不清楚是誰。只能伸出手向來人的臉上摸去。
米迦勒好笑的看着那雙在自己手上作亂的手,默默地拿下了那雙手。將手上的水杯遞過去。
溫和的嗓音說道:“喝點水,在休息一會兒。”
他想了想,剛剛那個臉型,好像……是誰?嘖,頭又開始痛了,似乎是一頭金髮,那抹記憶中的身影。
真的,好熟悉……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我到底,遺忘了什麼……
放棄思考的念頭,不在做想,頭痛才緩和了下去。
接過了水杯,淡笑着說道:“小景,謝謝了。”臉上那抹淡笑勾勒的弧度恰到好處,淡雅如蓮。
米迦勒不由得失神了一下,那是他從未看過的笑容。是從靈魂里柔和的溫度,真的讓人,淪陷其中。
小景?那是誰,似乎是他很重要的人。
米迦勒也不回答,就那麼定定的看着他。
他有些奇怪的歪了歪腦袋,為什麼不說話了?有些試探的喚了一聲:“小景,怎麼了?”
米迦勒嗤笑一聲,回應道:“我可不認識你說的什麼小景。”
他身子微微一僵,這不是,小景的聲音。
瞬間斂去了臉上那抹笑容,清冷的嗓音緩緩溢出:“閣下有什麼事情。”語氣僵硬。
米迦勒有些生氣,對待他和那個什麼小景完全不是一個態度嘛。有些孩子氣的想着。
似乎賭氣似得,不肯理他。
氣氛就這麼突然的沉默了下來。誰也沒有先理誰,就這樣沉默了很久。
他終是打破了沉默,有些不解的喊了一聲:“米迦勒,是你么……”語氣相比之前已經柔和了不少。
米迦勒總算是散去了心中的怒氣。坐到他身邊,有些無奈的說道:“你為什麼,總是不聽我的話,總有一天會傷到自己。”
他有些迷茫的問着:“你都看到了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不希望那孩子就這樣死去罷了。”
米迦勒嘆了口氣,說道:“我明白你來人界的目的,不要,落入了這紅塵之中。”
他沉默不語,落入紅塵?米迦勒,這人界,即使在卑微,也終比天堂繁華。在地獄呆久了,看透了滄桑,領略了絕望,我又有何資格落入這紅塵之中。終是,會累的。
米迦勒和他,既是聖戰對手,也是朋友。一直想將他拉入天堂。
米迦勒突然開口,眼眸閃爍不定,說道:“我先走了。”
他點頭,算是應了。身旁的人開始變得透明,徒留一片金色的羽毛在他的床上。
眼神終於變得清明,真是不習慣剛剛的感覺。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眼處。
回顧四周,原來,這是自己的房間么。看了看床頭柜上黑色的鬧鐘。他不禁愕然,這個時間點,應該已經開始他的舞台劇了吧。匆忙起身,出了房門。
管家有些驚疑地看着他,說道:“景凌少爺,您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張了張嘴,還是不打算解釋了。畢竟越少人知道這件事的原委越好。淡淡的說了一句:“小景有份文件忘拿了,我替他回來取。”
管家點了點頭,有些心疼地看着他:“景凌少爺,您不需要親自回來的,讓景吾少爺通知我們一聲就好了。”他緩了緩聲:“管家,您年齡大了,還是少做這些事情。”隨後走了出去。管家慈愛的看着他,景凌少爺真是溫柔啊。
趕去學校,發現所有人都已換好服裝,就差他了。有些歉意的笑了笑,趕去後台換上服裝。
學園祭舞台劇(被禁錮的寵物)正式拉開了帷幕。
(表示沒靈感了,後面有超長大更奉上,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