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加入了女網部,在享受觀賞美男的權利的同時還得履行相應的義務。
“所以說,這就是你讓我穿比基尼的理由?!”挽夕涼滿臉猙獰的問道。
“就是因為我們青學太過保守,不如冰帝拉拉隊熱情奔放,所以在氣勢上總會低她們一截。”麻衣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妖嬈的坐在凳子上,眯起的媚眼中精光閃爍,“在高中的最後一年,我們青學的拉拉隊必須一定肯定要把冰帝的拉拉隊踩在腳底!”
“非要和冰帝死磕嗎?據我所知,青學和冰帝還不會在區賽中撞上吧?”
“你說的對也不對。”麻衣伸出食指,沖夕涼微微的晃了晃,“首先,除去立海大,我們最大的對手便是冰帝,其它小兵小卒不足掛齒,其次,冰帝和青學的比賽不在一個時間段,冰帝會有拉拉隊的人過來觀看比賽,怎麼樣也不能再讓她們把我們看低了,最後,說白了吧就是……我單純的看冰帝拉拉隊不順眼。”
最後一個才是真相君吧……夕涼抽搐着嘴角。
“你……eattoomuch。”
好在女網部的同胞們思想還算正常,無視麻衣可憐巴巴拜託的神情,以人數優勢把這可怕的計劃打包打包扔進了東京灣,最後拍板,雙方各退一步。
所以當麻衣穿着淡粉色露肚臍,下身超短裙的服裝率領着女網部成員閃亮亮登場時不二很可怕的睜眼了。
望着周圍男性如狼似虎的目光不二異常危險的勾起唇角,麻衣身上升起一股莫名的涼意。
得想辦法徹底將麻衣鎖住呢,再這麼不聽話的拋頭露面下去,可不要怪他忍不到高中畢業了。
坐在不二一旁的菊丸全身毛孔‘嗖’的立了起來,屁股悄悄的扭啊扭啊向旁邊挪去——大石大石,不二的氣場真是太可怕了……
乾露出海狸先生般奪目的白牙,突然單手扶住鏡框,鏡面發出一陣刺目的白光,一手‘嘩啦啦啦’翻開筆記本,另一隻手開始奮筆疾書——不二周助先上車後補票的概率是……100%
手冢筆直的端坐在位置上,賽場上青春活力的少女們身着相同的服飾,卻不知為何在人群中能一眼看出她的存在,這是自己從小到大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反常關注過的,迷一樣的少女——挽夕涼。
就算她笑意盈盈的站在自己面前,也彷彿隔了一層薄霧,本以為穿過這層薄霧便能看清一切,卻發現一切的一切猶如南柯一夢,而這個叫挽夕涼的人卻從未出現過。
少女穿的很清涼,沒有麻衣火辣誘人的身材卻也嬌小玲瓏,加上精緻到極致的容顏,一顰一笑間的震撼吸引的目光絲毫不亞於渡邊麻衣散發的成熟魅力。
沒來由的,手冢焦躁了。
看來部長對於感情什麼的和智商完全不成正比啊,這是要開花的節奏啊親……要不要做一回好人呢?乾眼珠子轉了轉,就看自己的良心吧!……耶?我的心呢?!
“請雙方選手上場!”裁判員揮舞旗子示意。
手冢起身,夕涼退場,一扭頭便撞上深沉如海的目光,夕涼愣了半晌,隨即露出一個清淺的笑意,剎時天地失色,春暖花開。
“吶,加油。”
進場的腳步微頓,手冢緊抿的薄唇不自覺彎起,少女絲綢般柔順的秀髮帶着櫻花的清香,奔跑間劃過一道靚麗的弧度,望着夕涼遠去的背影,手冢嘴唇微動。
嗯,加油。
至於冰帝拉拉隊……據目擊者所說,冰帝拉拉隊帶來的震撼再破歷史新高,繃帶裝啊!親你沒有聽錯!沒有聽錯!!就是不穿不如穿了,穿了就想扒了的繃帶的誘惑啊啊啊啊啊!!!!!
加上背後有隻特別容易吃醋的小熊,所以麻衣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實現自己的目標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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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學碰上的是不知名的小學校,自然是摧枯拉朽,以壓倒性的勝利拉上了比賽的帷幕,大家按照慣例歡歡喜喜湊在一起吃頓飯,酒足飯飽后就一鬨而散了。
隨着時間的流逝,手冢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眼睛的變化,世界上隱藏着的生物開始漸漸呈現在自己眼前,這是之前十幾年來從未發生過的情況,還有便是莫名吸引虛的體質,每當自己陷入危險之時,都會有一個藍發少女出現掃清一切危險,之後便會向自己噴射一種藥物,雖然自己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異樣。
雖然困惑,但以少女冷漠的回應,手冢自認為以自己的性子不會過於糾纏不清。
和之前一樣,在回去的途中,手冢再次遇上了少女口中名為‘虛’的生物,唯一的不同便是,這一隻虛明顯比之前的大上許多,而且血眸中的精光顯示着,這隻虛,有了智慧。
不出手冢意外,藍發少女再次出現,飛揚的黑色裙擺,雪亮的刀刃散發著刺目的白光,撞上虛鋒利的爪子發出‘鏗鏘’的刺耳之聲。
少女單腳點地猛然向後激射,之前站立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
“如此弱小的力量……”虛舔舔爪子,血眸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孩子們,纏住她!桀桀桀桀。”
一顆顆綠色的種子從虛的身上射出,沒入土中立即生長出大拇指粗細的藤蔓,藤蔓如海藻般晃動,瞬間將少女緊緊纏繞。
“該死……”少女面露痛苦之色,越掙扎藤蔓纏繞的就越緊,斬魄刀掉落在了地上,少女艱難的彎腰意圖將其拾起。
“沒用的,別白費力氣。”虛裂開嘴,“爆!”
“砰砰砰砰砰!”藤蔓一截截斷開,白煙升起又隨風淡去,少女渾身血淋淋的躺在血泊中。
“你怎麼樣?”手冢急忙扶起少女,粘稠的血液劃過指縫低落在地上。
“不用擔心,最後你們都會成為我的美食,美味的靈魂啊,我都迫不及待了。”
“是么?”就在如此緊張之際,一陣懶洋洋的輕笑突然響起,“在動手之前你沒有調查過,東京是我罩着的地盤嗎?你難道沒有聽你的長輩說過,寧闖閻羅殿,莫惹挽夕涼嗎?”
說道最後,竟帶着股冰冷的寒意,如刺骨的凝霜漫過千里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