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千鈞一髮
(十七)千鈞一髮
“現在可以開始了吧。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喜歡林若陽?”張甜不等我說話,就開始問。
我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我真是感到好笑,我喜不喜歡他關張甜什麼事?就算她也喜歡林若陽,我喜歡也不會礙着她。
“不說么?這樣,先把她脖子上的項鏈拿下來吧。”張甜的確聰明,剛開始就找我身上最重要的東西下手。
其中一個男的朝我走過來,伸出手觸到我的脖子,我當然不會讓他得逞,趁機一口咬住了那人的手腕,狠狠地,頓時我感到有一點帶着腥味兒的液體流入了我的嘴裏。
“你這個瘋女人!”那個人驚呼一聲,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清脆的“啪”地一聲,我被打得扭過頭去,他用另一隻手狠狠地拽下了項鏈。
臉上火辣辣的疼,我無視了疼痛,怒視着他們。
“呵呵,記得你和楊依依曾經打我的兩巴掌嗎?現在,我總是是討回來了,滋味不錯吧?”張甜恬不知恥地笑着,“好了,請回答吧,韓天晴。”
“是,我是喜歡他怎樣?”我咬牙切齒。
“很好,希望你繼續配合。第二個問題,你和林若陽什麼關係?”張甜把項鏈放進口袋,繼續問。
“我和他什麼關係也沒有。”
這回我自認為我說的是實話,我上次並沒有答應林若陽做他的女朋友。至於張甜信不信,那是她的事。
“提醒你,要說實話。如果你們沒關係,那麼你怎麼解釋項鏈的事?”張甜不相信,皺眉問道。
我淡淡地道:“那是他送給我的,不可以嗎?”
“既然這樣,你們不就是情侶關係了么?否則,你為什麼會和他戴一樣的項鏈?”
這是我才明白,上次她要搶我的項鏈,原來是因為,她看見我和林若陽戴着同樣的項鏈,吃醋了。
“為什麼不可以?總之,我們不是情侶。”
張甜嘲諷地搖了搖頭,道“不承認也沒關係,喏,把她外套脫掉。”
“你媽的發什麼瘋,我說的是實話,你又不是人肉測謊機,憑什麼認定我說了謊?”我看着前面的男人走來,怒罵了她一句。
張甜犯賤地回答“怎麼,現在被困的是你,我愛怎樣就怎樣,我不爽,想這麼做又如何?”
我早該知道,跟這種人是沒有條件可談的。
“賤人,你別太囂張了!林若陽不會放過你的!”我憤怒的嘶吼了起來。
張甜愣了愣,隨即又說道:“你少拿林若陽壓我,我告訴你,你在罵一個人的時候應該想想,那人背後的勢力是不是比你大!”
話音剛落,我的外套被撕扯下來。我的手被綁在身後,如果直接扯肯定扯不下來的。很顯然,他們有刀,他們是用刀把我的衣服割破的。
這樣的話,我的勝算就更加渺茫了。現在估計鬧鐘快要響了吧,不知道依依能不能救我。。。
“好了,接下來,第三個問題,楊依依是不是也喜歡林若陽?”張甜得意地笑了笑,接着提問。
“我不知道。”我回答道。
楊依依現在的想法,我真的不了解。曾經的她的確喜歡林若陽,但經歷了這麼多事,誰知道她是否移情別戀。
張甜顯然認為我在說謊,淡淡地道:“哼,楊依依最好的朋友就是你韓天晴,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還有我要提醒你,下一個目標,是你的褲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哦。”說著她笑了起來,恬不知恥。
不行,這是依依的秘密,我不可以出賣最好的朋友!如果告訴張甜,就算依依不怪我,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
我咬咬牙,氣憤地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沒告訴我我又能怎麼樣?難道我還要把她抓起來嚴刑拷打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信不信由你!”
“呵,死到臨頭還嘴硬呢,就沖你這暴脾氣,我還偏不信了,去吧,好戲開場了。”張甜向右邊的人招了招手,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三個魔鬼!
我要看着那個人走來,卻什麼也做不了。他的步子很緩慢,似乎是於心不忍。我抬起頭,一臉驚訝地看着他。這個人我並不認識,但他緊緊地抿着嘴唇,眼裏的同情與不忍是顯而易見的,或許他的心並沒有被惡意蒙蔽,或許這個人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哎。我說你怎麼回事,忘記你大哥的話了么?一切都要聽我的,快點!”張甜不耐煩的吼道。
那個人咬了咬牙,他似乎在那一刻說了些什麼,他的唇型,似乎是在說對不起。。。
最後,他還是下了狠心,伸出手,朝我的腰帶抓去。
果然,下半身瞬間涼了,我的牛仔褲被脫到了腳腕,才被繩子攔住。
“滾!”我怒喝一聲。再怎麼樣,他也與張甜為伍,怎麼可能會是個好人?
那個人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回到張甜身邊。
“嘖嘖,火氣還真是大呢!都曝光了還真沒凶呢。信不信我把你內褲也扒了?”張甜得意洋洋地笑了,不屑地撇了我一眼,那樣子真是讓我想抽她。
“你媽的,有本事來啊!大不了同歸於盡!”我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道。
依依,你怎麼還不來啊!
“哈哈。別急啊。如果你答應離開林若陽,我放了你便是,怎麼樣,不算過分吧?”
“你想得美,不可能!”我一字一句地道。
張甜“哼”了一聲,不屑地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脾氣也真夠倔的。你,把她的上衣扒了,看她怎麼犟。哈哈哈哈!”
這一次張甜命令的不再是那個有些善意的人,而是那個完完全全的惡人。
他走近,臉上居然有一條刀疤,一看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人。對付惡人,不需要客氣。
“小妞,栽在我手上算你倒霉,我可不懂得憐香惜玉,你可得聽話點兒,否則。。。。。哼哼,我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那個有着刀疤臉的男人蹲在我面前,一手托起我的下巴,恬不知恥的道。
我盯着他,狠狠地用自己的頭朝他的頭撞了上去。
“砰”地一聲,他應聲倒在地上,吼道:“媽的,敢撞老子,活膩了?我刀疤可不是吃素的!”說著,他又站了起來,抓住我的衣服,猛地扯了下來,“嘶”的一聲,衣服居然在他空手之下破成兩半。
現在的我,身上只剩下內衣,就那麼**在他們面前,手腳被捆綁,無法做一點遮蔽。
“哈哈哈哈,還不是落在我手上了,快點答應吧,否則我也無法保證刀疤會做出什麼事來,他可是出了名的好色哦。”張甜仰起頭來大笑。
“我說過,休想!”我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張甜又笑了一聲,道“刀疤,先給她點教訓,別太狠了哦,人家可是清純少女,。”
“哈哈,謝了。”刀疤乾笑一聲,猛地把我推到在地上,我掙扎着想要站起來,他的手卻按在肩膀上,肩膀的疼痛鑽心。
那個被稱為刀疤的人陰險地笑了起來,一隻手依舊壓在我身上,另一隻手騰出來,緩緩地在我的胸口周圍遊走。
“滾啊,別碰我!”我恥辱感漫上心頭,如果可以,我想要和這幾個賤貨同歸於盡,到我做不到。在他們手裏,我只會是螻蟻一般弱小的存在。
“張甜姐,可不可以放了她……”說話的是那個男生。
“哲,你還是那麼善良啊,你被大哥撿來,他對你那麼好,若不是他,你估計早就夭折。怎麼,你大哥說過你要聽我的,難道你還不聽他的話。”張甜無奈地道。
原來他也是迫不得已,他也是個善良的人吧。
就在刀疤想要將頭埋入我的胸口的時候,就在我近乎絕望的時候,就在這千鈞一髮的一瞬,“噗”地一聲,刀疤倒在地上,嘴角似乎滲出了鮮血。
我心中終於升起了希望,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那個人將我扶起來,一臉關切地問:“天晴,沒事吧?”
這是,我才看清救我於水火之中的,是林若風!
我身上只剩下內衣,這時不禁臉頰緋紅,囁喏道:“還好,我沒什麼事,謝謝。”
林若風不顧我的**,緩緩抱住了我,輕輕地拍着我的肩膀,舒了口氣,喃喃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你,你,若風哥?”我聽見一旁的哲驚叫起來,我才反應過來,推開林若風。
林若風沒在意,幫我解開手腳上繩子,又把他的外套脫下給我披上,才站了起來,微笑看向哲,道“哲,好久不見。”
我把衣服褲子整理好,見旁邊的刀疤搖晃着,勉強站了起來。瞪大了雙眼,驚呼道“若,若風哥?怎麼會是你?”
聽見這樣的稱呼,我不禁大驚失色,哲的年齡與我們差不多,甚至更小,這麼叫林若風是不足為奇的,但刀疤不同,他的年齡至少有20歲,怎麼會管林若風叫哥?
刀疤的眼睛看向我,再次磕了一次頭,低身下氣地乞求道“求您原諒,我有眼不識泰山,你要打我罵我都可以,只求你放過我……”
“我說你們一個個都是怎麼了啊,刀疤,你不是很厲害的么?還有哲,你倒是說句話呀!”張甜在一旁急得吹鬍子瞪眼,卻根本沒人理她。
林若陽微微皺眉,看向張甜,道:“差點忘了,還有你這個主謀,天晴,你說該怎麼處置她?”
我這才想起來,我的項鏈還在張甜身上。
我緩緩地站起來,朝張甜靠近,伸出手道:“把我的項鏈還給我。”
“憑什麼,到了我的口袋裏,它就是我的!”張甜瞪着我,但她的聲音底氣不足,我已經看出她的色厲內荏。
“刀疤。”林若陽看向他,刀疤緩緩起身,會意地點點頭,朝張甜走去。
刀疤朝張甜伸出手,啞着嗓子道:“張甜,快交出來吧,別說我沒提醒你,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
張甜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只好從口袋裏掏出項鏈,塞到刀疤手裏。
刀疤將項鏈交給我,低低地道:“還有什麼吩咐儘管提,義不容辭,只求你能寬恕。”
“好,那這樣,你只要像剛才對我一樣對張甜,我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說完這句話,我轉過身不再看他。
說著的,我現在多看刀疤一秒,我都忍不住想要作嘔。我並不是個狠毒的人,但如果有人蹬鼻子上臉,我一定翻倍奉還。
引用一句話,我這個人從來不記仇,一般有仇我當場就報。
“韓天晴,你是不是瘋了!刀疤,你敢拿我怎樣?你不怕芊兒罰你嗎?”張甜聲嘶力竭地怒吼。
芊兒,是誰?
“對不起了,張甜姐。若風哥,就連老大都要敬他三分。如果他向大哥反映什麼,連你也逃不了干係。大哥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我相信他能理解我的。至於芊兒姐,一定更支持我的決定。”
話音剛落,刀疤抬起手。狠狠敲在張甜脖頸后,張甜悶哼一聲,應聲倒在地上。
刀疤轉頭看向我,道“我會兌現承諾的。若風哥,你們先走吧,免得髒了你們的眼。”
林若風點點頭,看向哲,道“哲,雖然你是幫凶,但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的,你還小,我會和你們大哥說,讓你不要接觸太多社會是非。”
“謝謝若風哥。”哲微微點頭,又看向我,“對不起,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我淡淡一笑,對林若風道:“走吧。”
(未完待續)
真的不是我不想更文,眾所周知我是學霸,不說沒時間,我媽不肯我用電腦,我只能叫同學有空將我的手稿打出來,速度慢我也不好催,所以更的很慢很慢,我也知道。不管怎麼說,我一定會把這本書寫完,有一本書的厚度就夠了,20萬字,很少,但都是我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