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冰河雪降

第十九章 冰河雪降

就在帝特蘭斯消失的時候,漠日聽到身後依莎微弱的呼喚聲。漠日急忙跑到依莎的身前,跪了下來,淚水止不住的劈劈啪啪的掉個不停.依莎勉強的向著漠日笑了笑,說道:"好孩子,哭什麼?媽媽,只不過是要去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在那裏想着你們,思念着你們並且看護着你們."

漠日嗚咽的說道:"媽媽,你教我啊.怎麼才能治好你.我為什麼我的光愈術對你一點做用也沒有.你不能死,這樣我會對不想爸爸和妹妹的."

依莎一陣咳,又有透明的血從依莎的口中流出.依莎示意漠日把頭伏到自己的嘴邊.依莎變得遊絲般的聲音進漠日的耳中,"孩子,是我們欠你的.讓你從小就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也讓你失去了天倫之樂.本以為,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我們會把從前失去的都補償回來.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但漠日你是個男孩子.幫媽媽照顧好妹妹好嗎?"此時,漠日哭的像淚人一樣,只是不停的點着頭.

依莎輕輕吻一下漠日的額頭,面含着微笑,生命之火綻出最後一絲光芒后,消失殆盡了.空留下無數美好記憶.不知道什麼時候,輝麗走了過來.懷中抱着昏迷過去的黛媧,看着獃獃的就知道痛哭的漠日.心中也是無限酸楚,但做為北斗的傭兵,又有那一個不是出生入死過無數次,早就把這些看得淡了.輝麗拍了拍漠日的肩膀。漠日獃滯的回過頭來,看了看輝麗,然後把眼神停留在黛媧的身上。絕望中有了一絲光亮,漠日把黛媧把在懷裏,再她的身上施了一個安神咒。漠日知道,黛媧一定承受不了失去媽媽的打擊的。

輝麗看到漠日的行為,心慰了很多,知道漠日變得更加細心和堅強了。學會替別人承擔痛苦責任了。輝麗開始救治起一地的傷患了。可惜的是精靈弓箭手伯格傷重身死,而那個人類魔法師卻是帝特蘭斯-怒風假扮的。其他卻都是傷重,輝麗盡心的救治着,而不知道什麼時候,漠日也從悲痛中蘇醒過來,參加到救治的行列。就是他們忙忙碌碌的時候,卻不知道一股奇異的精神波動竟然從摩多恩的骷髏魔法杖傳出,吸引着依莎吐着的透明的血液向著骷髏魔法杖流去。輝麗和漠日穩定了所有人的傷勢,扶着他們靠在了牆上。做完這些事,漠日又懷抱着黛媧,默默的做在那裏發起呆來。而依莎卻冥想起來,探所着現在空間的坐標。好建立魔法傳送陣,把大家傳送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依莎的血液終於流到了骷髏魔法杖上。一道純潔的光芒在骷髏魔法杖上綻放開來,本來在摩多恩手上漆黑的魔法杖此刻竟然變得潔白透明。光芒充溢在整個空間,柔和而溫暖,一道半透明的身影從魔法杖中被釋放出來。輝麗和漠日驚訝的看着那人透明的身影漸漸變得充實起來。最後,一人穿着大祭祀長袍的男子出現在兩人面前。男子一揮手,那個骷髏魔法杖飄入到他的手中,然後男子抬起了他的頭,金黃色的長發在眉處分開,一雙秀美的大眼睛慢慢張開,目光就像那黎明時分天邊第一刻啟明星,精澈而空靈。細累的打量着漠日,男子微微一翹嘴角,一絲淺笑出現在臉上,顯得那樣的生動與高貴。

“啊?晨曦之星光明大祭祀路西法?你竟然還活着?到底這一天中要給我多少驚奇啊?”那個失去力量、膽小的、怕死的、博知的魔法王又從那個監獄中鑽了出來,一臉驚訝的道。

“曾經的路西法已經死去了。在為了打敗你從摩多恩那裏獲得黑暗力量的那一刻,我已經與黑暗之主簽定了永世的契約。做為地獄行者的我,有了新的名字——帝藏。因為,天意使然,在摩多恩死去的時候,我理應來此世間一趟。”金髮男子微笑的答到。

帝藏的話語聲剛剛一落,六排十二道黑色天鵝般的羽翼次遞從他的背後張開,有別於摩多恩的惡魔之翼打開時,暴走的黑暗力量。卻是無限光芒吞沒了一切,一刻除了那位魔法王其他人都被傳送了出去。帝藏看了看魔法王,笑道:“以後,就只有我們在一起。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有人再來打擾我們的。終於,有時間喝喝茶,聊聊天了。”

初秋的降雪山脈延着東北方向一直延綿下去.而冰雪河卻自北方的哈布維斯山脈發源而來,滾滾的清流橫截降雪山脈,滋潤着北方大部分的農耕地.而冰雪河和降雪山脈圍成的冰河降雪平原,正是北方最大的糧食供應地,也是冰雪之國維菲爾最大的農業經濟區.而這裏一直都是摩多家族的領地,大大小小的貴族與軍隊無不和摩多家族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何況,摩多家族這一代的家主,正是當朝宰相林-魔多,位高權重,足智多謀.經過,二十年的慘淡經營,冰河降雪戰區已經被林-摩多變得鐵桶般的江山.而坐落在冰河降雪平原上,南依冰河西連降雪的望天城,則是冰河降雪戰區的第一大城.而這一天,望天城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一溜煙塵從南邊的大陸公路上急馳而來,十幾位騎士也不知道不眠不休的趕了多久,身上臉上的灰塵厚厚一層,雙眼中充滿了血絲。轉眼間就到快到望天城的城門。而城門前那些正在排隊進城的人急忙四散躲開,城門兵一看奔馳而來的騎士,急忙合上馬障。喝問到:“那裏戰區的士兵,下馬進得例行驗查才可以進城的。”十二騎當先一人,奔到馬障前,兩腿一夾成腹一提馬。坐騎一聲長嘶,躍空而起,竟跨過馬障落在城兵而前。兩個城門兵剛把配劍拔出一半,只見眼前鞭影一晃,竟然化出兩個殘影夾着氣狠狠的打在兩個城門兵的臉上。兩個城門兵兩聲慘叫,兩股着血帶着碎牙就噴了出來。當先的十一騎衝進瞭望天城直奔冰河雪降戰區將軍府而去。留下的一人走到痛的滿地亂滾的城門兵身邊,一把就從城門兵的身上把衣服扯下來一塊,然後衝著兩個人啐了一口,大聲說道:“賣主求榮的東西,憑你們也配穿維菲爾的軍服?真他們給老子丟臉。”然後,這位騎士拿着布先抹了抹臉,然後又把前胸抹了抹,露出的紋章竟然是維菲爾禁軍軍團的。城門口鬧出這麼大的事,要進城的百姓頓時把這裏圍得水泄不通的。這位騎士一個彈跳落在了城前的馬障上,悲切的大聲說道:“百姓們,親人們,我是來自帝都的騎士。我要告訴大家一件不幸的事情。我們的帝都被攻破了,宰相林-摩多出賣了國家,親手葬送四五千的帝國戰士.這些曾經英勇的保衛國家,悍衛人民的勇士們,就這樣被卑鄙的人勾結外國而戰死殺場.這是多麼悲慘的事情啊.大家說,我們是不是要為我們的戰士討個公道?我是不是要把賣國者繩之以法?”

百姓們突然聽到帝都失陷的消息先是一怔,隨着聽到林-摩多叛國,頓着一片嘩然.加上禁軍騎士悲慘的演說,大家一時間竟然忘了摩多家族在這裏的實力,不由得應和着那位禁軍騎士.

”是啊.我們不能讓親人的血白流了.我們一定要為他們討個公道”

“對啊,我們都是維菲爾的國民.可不是他們摩多家的國民.我們有理由給予賣國者應得的懲罰.”

“馬巴子的,別看老子是粗人.俺也知道先有國後有家.沒國就沒家,誰敢賣國,讓老子沒了家.老子就六親不認,剁死龜孫子的.”

…………

那位禁軍騎士很滿意眼前的效果,急接說道:”還好,英勇的禁軍們已經保護我們的國王陛下到達了新都新拿.而我們最近得到新的消息,冰河降雪戰區的將軍多洛哥竟然也暗中溝通林•摩多.也要把冰河降雪戰區拱手交給敵人,讓你們去做美爾達的人奴隸,讓你們卻受美爾達人的侮辱.我們絕不會任由我們的同胞慘受異族的統治的.所以,奉國王陛下令,誅殺叛國者多洛哥.請百姓們隨我們一起來,給我們見證一下.

那位禁軍騎士就帶着一哄而應的百姓向著將軍府中走去.而前面的十一騎一路向將軍府奔馳而去,而在中途又有六個人分別向城裏的四方而去,不斷的去挑事,引起百姓的圍觀,便是一段驚人,感人,煽人的演講詞.達到效果之後便向將軍府涌去.隨着時間的推移,城裏的大多數衛兵也發現了異狀.阻織起來,趕到現場的時候,禁軍騎士都以經聚集相當多的人.人家是正碑的禁軍,還是奉了皇命的,你拿什麼理由去抓人家?你把人家抓起來,人家樂不得再嚷嚷幾句,說什麼”冰河戰區的官兵叛國在先,違背皇命在後,再誅殺血戰歸來的勇士,殺人滅口.”那裏三圈外三圈的老百姓圍着呢.還不要炸了營啊.

這邊望天城的城衛兵們是拿不是不拿還不是,最後只能跟在身後,儘可能的控制局面.那知道這樣一來,很多老百姓還以為有很多士兵也改過自新支持禁軍騎士呢.更是對禁軍騎士更是信了幾分.城裏的幾個方向不約而同的聚焦了相當大的人流,而且在影響下不斷的壯大.最後更有很多人手裏開始舉着木牌子、條幅什麼的.寫着”嚴懲賣國賊,攘外必先安內.”、”不要流血,不要戰爭,自已人不打自已人.”等等.

而此時,冰河降雪戰區將軍我多洛哥已經得到手下的報告,焦急的向外面走去.微微沉着頭,陽光下多洛哥的頭影顯得大了一些.遠遠比身邊的人知道更多內幕的多洛哥現在心中卻是無比掙扎與痛苦.不過,他依舊要尊從林•摩多的命令,這是他對林的誓言.但從上次通信直至現在根本沒有什麼書信傳來,具體帝都出現什麼情況,並沒有人知道.而這隊突如其來的禁軍是怎麼回事呢?多洛哥也是一頭霧水,直到和其碰個面了,看看到底耍的什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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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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