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初見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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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司空傲和蘭傾傾對視一眼,看來,皇上也已經知道,這一次打這萬里江山主意的,不是他那些兄弟兒子們,而是另有其人了。
“那就肅清一下吧,也該讓那背後之人明白,朕這江山,想要得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司空冷雲陰冷的開口,整個人立刻顯現了上位者的凌厲和霸氣。
蘭傾傾點頭。
見司空傲沒有回答,司空冷雲也沒有繼續問,目光落在了蘭傾傾的身上,“可還有辦法?”意思是,這後宮之中,也該清理一番了。
老二嗎?這個問題,司空傲還真心不知道。恩,等一下要問一下老七了,看看老二到底有沒有……司空傲的眸光幽深了幾許。
“老二呢?”司空冷雲很快就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蘭貴妃被控制,那麼,也就說明,這是另有其人覬覦着這個位置啊,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呢?司空冷雲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這自己的兒子覬覦,也說的過去,畢竟,這江山是他老子的,誰不想嘗試一下呢。可是,那些個路人甲乙丙丁,竟然也來覬覦,他們算老幾?
當然,這顆炸彈立刻就起到了作用,炸的司空冷雲頭暈眼花。不是司空冷雲心疼蘭貴妃,而是因為蘭貴妃掌管着後宮,所以,這後果,可就不太美妙了。想到此,司空冷雲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這蘭貴妃原本就有野心,而此刻……
“恩!”司空傲點頭,沒有否認。“蘭貴妃已經被控制了!”司空傲對着自己老子投了一顆炸彈。
果然,當他們一起到了御書房后,司空冷雲隨即讓太監將門關上,然後目光落在了司空傲和蘭傾傾的身上,當然,掃了一眼后,最後還是落在了司空傲的身上。“這後宮,也有人被控制了,對不對?所以,你才讓老七,千方百計的阻止朕去後宮?”當然,他也不想去,所以,老七阻止,他也就懶得去,當然,他不去,那些後宮的女人可不安分,一個個的都想到他面前來,當然,也是老七阻止了的。
退朝後,蘭傾傾和司空傲就被皇上司空冷雲叫到了御書房。至於要說的內容,肯定就跟大殿上的事情有關,這一點,用腳趾頭想,都是知道的。
於是,這個早朝在這樣的收穫下,退朝了,當然,蘭傾傾還是給那三分之一暈倒口吐白沫的大臣一人一顆藥丸,當然,不是她喂的,有侍衛宮女動手,然後,又將他們送出了皇宮。
不過,味道是沒了,但是,這早朝也就這樣了,算是毀了,不過,也算是有收穫的,畢竟,這麼多人被蟲子進入了身體,現在終於得到了解決,怎麼可能說沒有收穫呢。
終於,蟲子都進了蘭傾傾的那個瓶子,然後看到蘭傾傾將瓶子收了起來,接着,那股難聞的腥臭味道,這才逐漸的消失。當然,這也多虧了這裏是皇宮,人多,司空冷雲一聲令下,進來了十幾個宮女手拿大扇子一陣扇,終於將味道驅趕沒了。
聽到下面傳來的乾嘔的聲音,上面的司空冷雲也坐不住了,急忙命令太監拿來痰盂,也準備嘔上一嘔,畢竟,他也很難過啊,不過,為了維持他高大上的一面,只能忍耐着。
蟲子啊,蟲子竟然進了人的身體,還是從鼻子裏面出來,也就是說,從鼻子裏面進去的,想想就覺得恐怖啊。所有人都退避三舍,一臉驚恐的看着那些蟲子,有的承受不住的都已經開始乾嘔起來,此刻的他們,都已經忘記了,他們是身在何方。
此刻的朝堂,可是開天闢地頭一回。只見此刻朝堂上,三分之一的大臣都已經橫卧地上,昏迷不醒,口吐白沫,至於其餘三分之二的大臣看到這一幕,猛然就想到了那一次狩獵的情況,都渾身一個激靈,打了冷戰,也忽然就明白了,皇上讓太子妃出現在朝堂上的原因,怕是,就因為這個吧,也就是說,他們這些人,都是被這些蟲子給坑害了。
司空冷雲轉移了視線,落在了自己兒子的身上,這一刻發現,自己這個兒子可是十分厲害啊,這樣噁心都能忍耐着繼續看下去,這真是讓他佩服啊。或者,他會比自己做的好吧。這一刻,司空冷雲動了提前禪位的念頭。可是,看着眼前的局勢,卻還是不想,將自己的兒子,放倒風浪的頂端。
司空傲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樣的一幕,他也被噁心到了,尤其那些嘿嘿的蟲子,怎麼看,怎麼都讓人無法產生喜感,可是,擔心有變故,司空傲的眼睛,還必須緊緊的落在蘭傾傾的身上,所以,就只能逼迫自己忍耐下去。
那些蟲子,竟然是從朝堂下,不少大臣的鼻子裏面,爬出來的,這蟲子本身,就已經很噁心了,再從鼻子裏面爬出來,不但驚秫,也更加噁心了。
只見蘭傾傾弄的那個散發出腥臭味道的瓶子周圍,竟然爬過去不少的蟲子,黑色的,看着就讓人覺得噁心不已。而再看那些蟲子的來源,司空冷雲饒是再冷靜,此刻也冷靜不起來了。
不過,當司空冷雲的視線再一次的落在朝堂下面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到了。
好吧,他那個兒媳是神醫的徒弟,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的,且看一下,她到底在折騰什麼,能折騰出什麼名堂。當然,他也要煩惱了,要仔細的想一下,接下來要怎麼說下去。
腥臭的味道,讓司空冷雲也是一陣的皺眉,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媳到底在做什麼,不過,卻也沒有開口阻止。而現場唯一沒有變過臉色的,則是他那個讓他驕傲的兒子司空傲。之間此刻,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眼神中帶着擔憂寵溺和信任,就那樣看着她折騰,讓整個大殿,都瀰漫在這股腥臭味道中。
想也沒想,蘭傾傾立刻將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漢白玉的瓷瓶拿了出來,接着,將瓶口打開,頓時,一股腥臭的味道,瀰漫了整個大殿。所有人都開始下意識的掩住了自己的口鼻,就擔心那種難聞的味道,入了自己的口鼻中,進而進入自己的身體內。
蘭傾傾看到這一幕,頓時心驚:不好,蠱蟲要發作了。
這一變故,頓時可是震驚了所有人,於是,原本距離安倍森最近的人,則開始不動聲色的後退。
安倍森尷尬着,羞憤着,忽然神色開始不明起來,接着,眼神快速的染上了暴力,整個人的臉,也跟着猙獰了起來,眼眶紅紅的,眼珠彷彿要從眼眶中出來一般。
率先開口的大臣乃戶部侍郎安倍森,此人乃蘭貴妃的弟弟,雖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是,卻也到底是出自安家。當然,也就因為出自安家,所以,膽子才特別的大,別人沒有開口,他倒是率先做了出頭鳥。
奏報的人聽到司空冷雲的話,頓時被噎到了。原本想好的一堆詞語,就這樣,華麗麗的,沒有了用武之地,而且,看皇上那冰冷的眼神,可真心是恐怖啊,這,這……
司空冷雲見自己的兒子無視自己,頓時心頭一陣惱火,最後只能將目光落在哪個率先開口的大臣身上。“人是朕讓來的,你有意見?”
司空傲則彷彿沒有看到皇上的目光一般,神情自若,當然,他的自若,就是冰冷,冷冰冰,凍死人,酷酷的,總之,這已經是自若的最佳表現了。
而當司空冷雲聽到這些大臣當場奏報關於太子將太子妃帶到朝堂的不合規矩的事情,司空冷雲的臉色當即就黑了,目光狠狠的瞪向了自己最寵愛最驕傲的兒子,那眼神彷彿在說,瞧,你又給老子找麻煩了。
當然,有的人根本就沒有上奏摺,而是直接開口了,而之所以如此,則是因為,蘭傾傾的出現,本就是意外嘛,自然的,他們沒有辦法提前準備奏摺。
於是,接下來的,就是各位大臣開始上奏摺的過程。
很快,伴隨着太監的一聲高呼“皇上駕到!”於是,所有人都一起跪下,頭壓得很低,不敢仰視龍顏。等到皇上落座后,看了下面一眼,當目光落在蘭傾傾的身上時,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將目光轉移,這才讓所有人起身。
而蘭傾傾的這個舉動,再一次的引起了這些大臣內心的不滿。畢竟,即使貴為太子妃,可是,在朝堂上,這樣一一掃視每一個大臣的臉,這還是極為不妥的。不過這一次,那些人聰明的沒有議論出聲。
蘭傾傾不覺莞爾,眉眼帶笑,一一掃過眾多大臣的面孔,看似隨意,其實是十分用心的。雖然從司空卓那裏得到了線索,不過,還是希望,自己可以親眼看一下,畢竟,此等大事,非同小可。
對於周遭的一切,蘭傾傾懶得理會,司空傲雖然見蘭傾傾不理會,不過,卻也不忍委屈了她,一個厲眼掃了過去,那些嘀嘀咕咕的大臣立刻噤聲,躲閃了自己的眼神,同時聲音也跟着銷聲匿跡。
當然,對於這位太子妃,大家也有些好奇,畢竟,和原來認知的,有一定的出入,不過,卻也都知道,那是同一個人。
此刻皇上還沒有到,下面群臣有的因為是原本就站在司空傲這邊的,自然沒有開口,有的則是因為懼怕司空傲,所以沒有開口,不過,也有三分之一的大臣雖然不敢明目張胆的議論,卻也開始小聲的嘀咕着,什麼於禮不合,什麼女子不能入朝堂等等之類的話,還是竄入了蘭傾傾的耳中。
於是,當司空傲和蘭傾傾到了大殿之上,立刻就引發了無數的議論之聲。
太子帶着太子妃上早朝,這可是史無前例頭一回啊。
司空傲和蘭傾傾此刻可是一點瞌睡蟲都沒有了,一起起身,叫了宮女進來服侍后,到偏殿簡單的用了早膳后,司空傲隨即帶着蘭傾傾一起去上早朝。
司空卓話落,隨即轉身走了出去。
司空卓聽后,點頭,“好,我馬上讓人安排,而那個莊園,我們潛伏進去觀察困難,不如,就在二皇子府進行,或者等她出來再行動!”司空傲想了想開口,“我現在去安排!”
對於這一點,蘭傾傾贊同,既然不死,那就多讓她死幾次,死的次數多了,總是會讓人發現,她不死的秘密的,不是嗎?
“既然能殺她一次,那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再來一次!”司空傲猛然眼神眯起,聲音嗜血而冰冷的開口。
“確定,就因為確定,所以我才一大早的來啊!”司空卓幽怨的開口,話說,他也沒有怎麼休息啊,瞧他的黑眼圈啊,這對一向愛美的他來說,簡直是考驗啊。
而司空傲也蹙眉,縱觀他所博覽的書籍,還真的找不到哪一本書或者雜記上,有類似於這些的,這讓司空傲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確定是呂瑤本人?”
死人復活?而且,還不是那種殭屍的形態,這要如何做到?蘭傾傾雖然是現代人,可是,就是現代人,也解釋不了眼前這一切啊。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不過,當聽到司空卓的話后,司空傲和蘭傾傾還是被震驚了許久,久久無法回神,久久無法言語。
“剛剛我們的人來報,說看到呂瑤從那個莊園走了出來,回了二皇子府!”司空卓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再一次開口。
蘭傾傾被司空傲按壓在懷中,不過,耳朵卻豎了起來,仔細的聽着,當聽到司空卓的話后,腦子也飛快的運轉了起來。按照司空卓和司空傲的意思,那呂瑤應該已經死了,雖然她沒有親自查探,但是,傷口在致命之處,加上司空傲他們武功高強,可以通過人的呼吸來判定人是不是死亡,也就是說,昨天晚上的那一擊,呂瑤是必死無疑的。而現在司空卓的話里的意思,卻是說,呂瑤根本就沒有死。這,這怎麼可能?蘭傾傾有些不敢相信。不過想到自己都可以來到這裏,加上還有那麼多的蠱蟲事件,似乎,一切也都變得有可能了。
司空傲聽到司空卓的話,頓時眉頭蹙了起來。這話,有些耐人尋味啊。呂瑤死了,雖然他們沒有下去查探,不過,那一下,絕對是致命的,雖然沒有查看,但是,他們卻也可以通過她的呼吸等判斷呂瑤到底是死是活。而現在老七的話,難道……司空傲的眼睛陡然睜得大大的。
司空卓自然也看到了蘭傾傾剛剛的模樣,不過,卻也只是驚鴻一瞥,就被自己大哥那個小氣的傢伙給擋住了。不過算了,不是自己的,看了也白看。還是回歸正題要緊。“大哥,我們昨天晚上不是已經將呂瑤那個賤人弄死了嗎?”
司空傲看着這樣的蘭傾傾,猛然伸手,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將她的臉,死死的壓在自己的懷抱中,不讓外面的司空卓窺視一分。雖然知道自己這個七弟不會有什麼想法,不過,是個男人都不想自己的女人,在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面前,露出如此讓人浮想聯翩的一面。
蘭傾傾的樣子有些慵懶,卻也慵懶的恰到好處,讓人感覺,她就像是一隻高貴的波斯貓,此刻,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卻絕對的魅惑人心。
“……”司空卓張了張嘴,不過卻是最後沒有發出聲音來,看了一眼身後沒有關上的門,隨即一揮手,門自動關上,讓蘭傾傾看着,有種在現代的時候,那種自動開關門的效果一樣。哈哈,在內心歪歪了一番后,蘭傾傾的目光也落在了司空卓的身上,“發生什麼大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你一大早的就過來!”司空傲睜開了眼睛,沒有看司空卓,反而是看了一眼蘭傾傾,當看到蘭傾傾的眼睛也睜開的時候,挑眉,不用睡了。
“大哥,大嫂,快醒醒!”見到床上的兩個人,司空卓也管不了那麼許多,雖然沒有繼續前進,卻是已經聲音不小的開口。
“回七皇子話,太子殿下在,容奴婢通稟……”一聲還沒有說出來,司空卓已經越過宮女直接推開了寢宮的房門。
“太子殿下可在?”司空卓一邊問着小宮女,一邊腳步沒有停下。
“七皇子萬福!”有宮女太監給司空卓請安的聲音,傳入了雖然還閉着眼睛,卻絕對已經醒了的司空傲和蘭傾傾的耳中。
似乎是剛剛睡着,忽然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了焦急的腳步聲。
閉上了眼睛,因為一夜沒有睡,兩個人很快就睡了過去。
當回去后蘭傾傾才發現,天竟然已經慢慢變亮了。和衣,和司空傲一起,上床休息,當然,也只能休息一會兒,畢竟,事情還有很多,沒有處理掉,比如說,那些被蠱蟲控制了的大臣以及皇宮內的嬪妃。這後宮有嬪妃被控制了,事情說大不大,說小,卻也絕對不小,畢竟,這些可都是皇上的枕邊人啊,也許會有一天,一個不注意,皇上也被下了蠱蟲,那可就麻煩了。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后,司空傲帶着蘭傾傾離開,當然,離開也是原路返回,接着,很快,又回到了東宮。
對於皇后沒有死,蘭傾傾的心裏,是存在着疑問的,不過,卻也知道,這個事情,一定是一個秘密,秘密到,出了司空傲,估計,沒有人知道,就連皇上,怕是都被蒙在鼓裏。
是啊,無可奈何,只是不知道,有一天,司空傲會不會也有那麼多的無可奈何。蘭傾傾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彷彿那一抹異樣,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一家三口坐在這裏聊了一會兒,話題從朝堂,到後宮,不過,卻從來沒有提到皇上。蘭傾傾有些明白,那是因為,不想皇后更加的傷心,難過。看的出來,皇后是愛皇上的,而皇上,自從皇后死後,也一直沒有立后,並且對司空傲寵愛有加,由此可以看出,皇上的心裏,也是有皇后的存在的。只能說,生在帝王家,有太多的無可奈何。
他發現,帶她來見母后,就是一個錯誤,司空傲的雙眸狠狠的盯着某個一臉傲嬌得意的小女人,然後見她對着自己又是吐舌頭,又是擠眉弄眼,那模樣,滑稽又可笑,當然,也很可愛,司空傲的臉色,頓時就好看了。好吧,至少娛樂了這丫頭,不是嗎?
“噗!”蘭傾傾噴了,而司空傲的臉色,則更黑了。
“以後他要是欺負你,過來告訴母后,母后給你做主!”葉敏伸手,拍了拍蘭傾傾的手,“傲兒,你那臉,確實很黑!”
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也正因為了解,所以葉敏明白,自己的兒子,只會有一個女人,所以,說實話,對於自己的兒媳,她還是羨慕的,羨慕她,能夠找到一個一生只愛她一個人的男人,雖然那個男人,是她的兒子。
皇后看着自己兒子和兒媳之間的互動,臉上笑開了花,不過,想到自己,眼底又是一抹黯然劃過。女人很簡單,就是想擁有一個真心愛她,疼她,寵她的男人,一輩子,相依到老。可是,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願望,卻也是無法實現的,可是說,幾乎對於所有的女人來說,那都是奢望。
想着,司空傲已經上前,伸手,準備將告狀的蘭傾傾拉到自己懷中。不過,蘭傾傾一個轉身,然後躲到了皇后的身後,“你看母后,瞧他那張黑臉,又端出來嚇人!”
死丫頭,你在說什麼?他有欺負她嗎?他對她還不夠好?果然,女人都是貪得無厭的,不過,這種貪得無厭,他不討厭,但是,卻也不允許這個死丫頭放肆。
告狀?蘭傾傾的腦子裏立刻閃現了這麼兩個字,然後回頭,瞧了一眼司空傲那黑了的臉,不由得笑了。“他不欺負人都已經讓人覺得是欺負人了,這如果欺負人,就更加讓人沒活路了!”
司空傲聽到自己母親的話,頓時一張好看的臉黑了下來。話說,這是他母后吧?為什麼竟然如此說他?
“好孩子!”女人對着蘭傾傾笑的越發溫柔,上下打量着蘭傾傾,然後伸手,將蘭傾傾的手拉到了自己的手中,“來,跟母后說說,傲兒有沒有欺負你?”
蘭傾傾真心囧了,不過,眼前的情況……“母……后!”
“傾傾,叫母后!”司空傲拉着蘭傾傾,手上微微用力,沒辦法,某人又神遊了,不用力一點,沒有辦法回神啊。
“好,母后一切都好,傲兒不用擔心,來,給母后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女人的視線終於再一次的落在了蘭傾傾的身上,眼神越發的溫柔起來。
難怪,難怪她會覺得這個女人看着熟悉,難怪啊,原來,竟然是司空傲的老娘。咳咳,人家一點都不老,真心一點都不老。不過,再不老,也改變不了,她是娘啊。
母……后?蘭傾傾頓時被震驚了,被雷到了。話說,不是說當朝皇后,很早就已經……怎麼會在這裏?蘭傾傾真心覺得,這今天晚上,刺激太多,有些無法承受了,好想暈倒一下,看看醒來時不是一切就不同了,或者是一切就回到原點了。
“恩,母后最近可好?”司空傲伸手,將女人拉入了懷中,細細的上下看了看,聲音也跟着溫柔了許多。
這……蘭傾傾的心裏,閃過疑問,卻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女人對着蘭傾傾笑笑,蘭傾傾也就回了一個笑容。隨即目光落在了身邊,司空傲的臉上,猛然腦海中一陣警醒!難怪,難怪她會覺得,這個女人的眉眼,看着有那麼一些的熟悉感,原來,不是自己見過這個女人,而是,司空傲就在自己的身邊,司空傲的眉眼,和這個女人,有那麼一些相似,不過,司空傲的眼神太過冰冷,而眼前這個女人的,則充滿了溫柔。
“傲兒,你來了!”女子的聲音很溫柔,很好聽,說話的時候,人已經從一張貴妃椅上起身,朝着司空傲走了過來,當然,走過來的時候,目光落在了蘭傾傾的身上,眼底帶着點疑問,卻含笑對着她點點頭,表示着她的友好。
仔細觀察這個女人的眉眼,蘭傾傾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般,可是,她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樣一個女人。
只見那是一個女人,年紀大約在四十多歲的樣子,不過,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德妃痕迹,讓她看上去,十分年輕,十分美好。女子穿着很厚實,或者跟在地下生活有關係,畢竟,這裏溫度不是很高。蘭傾傾的目光落在了女子的臉上,女子的容貌十分秀美,不過皮膚卻過分白皙,屬於那種見不到太陽的慘白,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女子的美貌,一雙眼睛,溫柔而恬淡,見到司空傲的那一刻,眼底的溫柔更深,嘴角也咧開了一抹弧度,笑的很溫馨。
當這片花海走出去后,蘭傾傾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到的一幕。這裏竟然別有洞天,而且,在這裏,竟然有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個陣法似乎比那邊的陣法還要複雜一些,當然,這是蘭傾傾的感覺,畢竟,她不懂,只是跟着司空傲的腳步在走。
隨即面前又出現了一片的花海。蘭傾傾毫不懷疑,這裏一定也是有陣法存在的,就好像她進來的那個地方一般。果然,在司空傲帶着蘭傾傾進入那花海之後,蘭傾傾確認了自己心中所想。
這裏有陣法,蘭傾傾已經知道,不過,因為有司空傲帶着,所以,很快,就走出了陣法,接着,一路向前。原來,這裏竟然如此之大,又走了很久,才發現,沒有路了。
蘭傾傾看着眼前的一切,還是那個樣子,然後,前方是那片花海,司空傲拉着蘭傾傾,朝着花海而去。
下面這一次不是一片漆黑,很顯然,被蘭傾傾拿掉遮蔽物的夜明珠,並沒有被遮蔽起來,此刻,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將這裏的黑暗驅散。
“恩,我帶你去看!”司空傲說著,拉着蘭傾傾的手,繞到了床的另一邊,然後,對着某處踩了兩下,接着,兩個人的身體開始急劇下降,很快,就到了下面。
雖然是問句,不過,卻是肯定的語氣,蘭傾傾看着司空傲,等着他給自己解釋。
猛然想到自己之前掉下去的那個地方,反正此刻被噁心和恐懼的也睡不着,索性蘭傾傾將問題問了出來。“這下面有暗道?”
揮手示意司空卓離開,寢宮內很快就只有司空傲和蘭傾傾兩個人了。
呂瑤說了,他還是會找其他人一起來練習這種邪門的功夫吧?蘭傾傾如此想着,當然蘭傾傾想的到的,司空傲也想到了,對視一眼,卻是誰都沒有開口。
“好在現在,我們將呂瑤殺了。”司空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蘭傾傾贊同的點頭,而且,看他們用那種方式,應該是屬於雙修的一種功夫,不過,卻不是正道的雙修,而是邪門歪道。而且,竟然那麼的恐怖,真心讓人覺得承受不了。
“恐怕,是練習的一種邪門功夫。”司空傲冷冷的開口,除了這種解釋,還真的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那到底是什麼?怎麼人能可以那樣?”司空卓率先開口,走到桌邊拿起茶杯,試了一下溫度,剛想要送到唇邊,忽然又放了下來。噁心,喝不下去。
司空傲抱着蘭傾傾回來,司空卓自然也跟着過來,因為之前看到的那一幕恐怖的情景,他們此刻,可是都無法入睡的。
皇宮東宮內——
三個人對視一眼后,隨即快速的飛身離開。
運功正運行到關鍵時刻,自然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練習上面,加上這裏的位置,也讓呂瑤放鬆了警惕,所以,當感覺到有什麼朝着自己飛來的時候,猛然睜開眼睛,卻是已經晚了,噗的一聲后,呂瑤的身體直接倒在了床上,眼睛睜着,沒有了生機。
司空卓點頭,然後,趁着呂瑤在裏面專心打坐,猛然一枚暗器朝着呂瑤的死穴攻擊了過去。
司空傲和司空卓對視了一眼,司空卓從司空傲的眼中看出了殺意,也就是說,不打算留下呂瑤,而他們的那個樣子,應該也是在練習某一種邪功,如果其中一個人死了,是不是……那邊的那個男人功夫不低,如果動他,可能不會成功,反而引起別人注意,那麼,不如就動這個弱的,而且,這呂瑤,本身就該死。
到了那個房頂,依然是將瓦片掀開一塊,然後朝着裏面看了過去,只見呂瑤此刻竟然也沒有立刻入睡,而是像那個房間的那個男人一般,盤膝坐在床上,進入了打坐狀態。
司空卓意會,隨即率先飛身而起,而司空傲在離開前,卻是將房頂被掀開的那片瓦放回了原位。接着,抱着蘭傾傾,也跟上了司空卓的腳步。
司空傲他們又看了一下后,隨即伸手,示意司空卓,他們去另外一個房頂,也就是呂瑤進去的那個房間的房頂。
呂瑤離開后,男人依然沒有將面具拿下,而是整個人盤腿坐在了床上,進入了打坐狀態,片刻,頭頂一陣白煙上升,整個人彷彿浸泡在了水中一般。
“嗯,我去隔壁,您好好休息!”呂瑤的聲音嬌滴滴的,卻又不讓人覺得厭煩,沒有絲毫忸怩的整理着自己,然後,在男人的點頭示意下,起身離開。
“住一晚,明天回去!”男人開口了,話,自然的,是對着率要說的。
這,這,這又是個什麼情況?真心弄不明白啊。誰能給解答一下?
三個人對視一眼,接着,同時朝着下面看去。接着,再一次的被震驚到了,被噁心到了,被恐懼到了。只見剛剛還是一個人皮加骨頭的呂瑤,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快速的渾身充血,很快,竟然就恢復了一個完整的人。目測過去,這呂瑤的氣色非常的好,整個人似乎更加的嬌美可人了起來,就是那皮膚,彷彿都更加水靈了,近乎透明了一般。
這是個什麼情況?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蘭傾傾一肚子的疑問,不知道如何解答,至於其他的兩個人,則跟蘭傾傾一樣,眼裏閃過疑惑和不解,同時凝重萬分。
蘭傾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那是什麼?那還是一個人嗎?只見下面的人,某項運動結束后,男的沒有任何的變化,當然,這是他們肉眼所看到的,但是那個女的,也就是呂瑤,竟然快速的失血,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光了一般,接着,整個人立刻干煸了起來,彷彿只剩下了一層皮和骨頭一般,就那樣,躺在床的邊緣,看着,恐怖異常。
可是,這裏面的動靜沒有聽到,倒是聽到了身邊兩個人的抽氣聲,尤其是司空卓的抽氣聲,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這是看到了什麼?蘭傾傾不由得伸手,趁着司空傲的防備降低了那麼一些,將他的手拉了下來,順着那個空間朝着裏面看了過去,這一看,頓時同樣被嚇到了。很想尖叫,最後還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沒有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因為距離太近,就是心理有想法,她也不敢說出來,於是,只能豎起了耳朵,聽着裏面的動靜。
話說,人到中年,那個還會那麼強烈?難道老命不要了?才想深入觀看,忽然發現,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原因?自然是司空傲竟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丫的,你自己看肉,竟然影響老娘福利,不讓老娘看,有沒有那麼不道德的?蘭傾傾內心狂吼,最後為了不被發現,也只能繼續忍耐着。
裏面的人一共有兩個,而且,在看過之後,蘭傾傾發現,這兩個人,都是她熟悉的,在下面的女的,竟然是呂瑤,而在上面的男的,雖然此刻戴上了面具,不過,從那個身段和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蘭傾傾還是認出來了,就是出現在東宮的那個中年男人。
司空傲抱着蘭傾傾落在了房頂,司空卓隨後跟上,接着,動作輕盈的掀開了一片瓦,三個人一起,朝着裏面看去。
透過窗子,加上窗子內的燈火通明,蘭傾傾他們很快就看到了那兩抹身影映在了窗戶上,身影此刻正在做着某種最原始的運動,而依照剛剛司空卓所說,這應該,持續的時間,不短了吧?這也可以?蘭傾傾真心覺得佩服,這個時間,那麼長久,估計是吃了什麼特效藥了吧?
司空傲看了看蘭傾傾,又看了看司空卓,最後還是朝着裏面飛了過去。蘭傾傾內心頓時高興了一把,而司空卓在看到司空傲的舉動后,也跟了上去。
而且,這樣的機會,真的是千載難逢,加上,人在那個的時候,警惕心會放鬆很多,這個時候不去查看一番,知道一下自己的對手到底是什麼人,難道還要等到下一次的機會?誰知道下一次,會是什麼時候?如果這期間,再有什麼變化呢?
“大嫂說的是!”司空卓也是好奇,他也只是聽到聲音,所以就退縮了,沒有看到裏面的情況,更加不知道裏面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機會難得啊!”蘭傾傾開口,聲音壓的很低。
司空傲皺眉,“嗯?”
司空傲想了想,果斷的就想要掉頭,不過,卻被蘭傾傾抓住了。蘭傾傾拿眼神緊緊的看着司空傲,她好想知道,裏面的那個她,到底是誰啊,關鍵是,有免費的表演,不看白不看啊。蘭傾傾的內心邪惡了一把。當然,既然是內心想法,自然就不會表現出來,以免被司空傲知道,一定不會讓她留下來的。
現在怎麼辦?進去,還是不進去?進去,可以看一下裏面的那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可是,進去了,就要看到那樣的畫面;但是,如果不進去,這難道還要再等一次機會?
司空卓沒有開口,不過,卻對着司空傲點頭,意思就是,裏面的人,就是司空傲口中的那個她。
對於他口中的那個她,司空卓自然明白,不過,蘭傾傾卻不知道,或者應該說,剛剛在莊園外面的時候,他們的對話說的沒有離開的那個人,蘭傾傾就不知道。於是,眼裏染上了好奇,不過,卻沒有開口。畢竟,這裏可是人家的地盤,還是尊重人家一下比較好,尤其人家還是在那種情況下。
司空傲自然也聽到了這裏面傳出來的聲音,眉頭微微一皺,“是她?”
蘭傾傾忽然就明白了,司空卓那沒有說下去的話,是什麼意思了。話說,這丫的還沒有大婚,不過,應該也不是處了吧?那還害羞個毛線?竟然還不好意思開口,真心鄙視,鄙視他。
一路躲避了那些蟲子大軍,司空傲在司空卓的指引下,一路朝着這莊園中最大的一個院子飛掠而去。人還沒有到院子內,就聽到從院子內傳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這是……
這莊園的守衛,就好像司空卓說的那樣,不是很嚴,至少,看不到有多少人在晃動,不過,那些隱藏着的蟲子大軍,倒是不少。或者,就因為有了這些蟲子大軍,這才讓這莊園的主人放鬆了警惕吧。
司空傲二話沒說,直接抱着蘭傾傾一起再一次的飛身而起,直奔那個燈火通明的莊園而去。司空卓不敢怠慢的也跟了上去。
“防衛不是很嚴,可能是因為有那些隱形防衛手!”司空卓見司空傲轉移了話題,隨即鬆了一口氣的回答。
司空傲的眉頭也跟着皺了起來,這老七搞什麼,話說到一半。不過,既然他不說,估計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防衛如何?”司空傲果斷的轉移了話題。
蘭傾傾皺眉,這是要鬧哪樣?話說到一半,真心不是好人啊,吊人胃口很好玩嗎?很好玩嗎?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不過考慮到他們此刻所在的地方,最後還是忍耐了下來。
司空卓沒有回答,隨即快速的別開了眼睛,不敢看向面前的兩個人。
“而且什麼?”蘭傾傾好奇的搶在司空傲的前面開口。
“恩,還在,而且……”司空卓點頭,聲音同樣很低,不過,話說到一半,就停止了下來,不知道未說完的,是什麼。而此刻在黑夜中的司空卓,則是臉頰微微的有些紅潤,不敢抬頭,去看面前站着的兩個人。
“還沒有離開?”司空傲的聲音在黑夜中,壓的很低很低,瞬間,消失在了黑夜中。
這個聲音,即使沒有看到來人,蘭傾傾也知道,是司空卓。看來,這是蹲坑的啊。
在司空傲帶着蘭傾傾在莊園的外面二百米的地方停下的時候,一道人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大哥,大嫂!”
越是接近那個地方,司空傲的速度,反而方緩慢了下來,就連周圍的風聲,似乎也跟着,小了許多,如果不是仔細傾聽,根本就聽不到。當然,蘭傾傾知道,這是為了不引起那裏面人的注意。
至於飛掠了多久,蘭傾傾不知道,不過,應該路程不會太近,接着,蘭傾傾眼前一亮:天啊,這城西,這麼荒涼的地方,竟然會有,會有一座莊園?蘭傾傾看着被籠罩在夜色中,燈火通明的某處,眼底閃亮,哪裏,應該就是司空傲帶她來的地方吧?而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都睡了嗎?為什麼還會這樣的燈火通明?
看到蘭傾傾那快活的模樣,司空傲的眼底飛快的閃過什麼。
蘭傾傾張開了自己的一隻手臂,感覺着那種被風吹着,十分洒脫,十分恣意的感覺,至於今天晚上的目的,暫時的拋到腦後,至於那些爭鬥,那些戰爭,也都拋到了腦後,她只想,愜意一回。
一路向西飛掠,當然,主要還是司空傲的功勞,而蘭傾傾,一直被司空傲半抱着,所以,基本不用出力,這個感覺,尤其是在夏天的夜晚,真的很舒服很舒服啊。
根據方向辨別,蘭傾傾知道,這是一路朝西而去的,難道,這邊有什麼好玩的事情發生嗎?有什麼重大發現?蘭傾傾的眼睛在黑夜中,瞪的圓溜溜的,在黑夜中,尤其閃亮。
天,越來越黑,司空傲和蘭傾傾兩個人換上了夜行衣,一路飛身出了皇宮。
去個地方?什麼好地方?蘭傾傾疑惑,不過,看司空傲的樣子,卻又好奇起來,於是點頭。
收拾妥當后,蘭傾傾被司空傲半抱着去了偏殿用晚膳。晚膳過後,司空傲看了蘭傾傾一眼,“帶你去個地方!”
蘭傾傾真心受寵若驚啊,原本打算自己接過,可是司空傲竟然不允許,還直接服侍她喝水。就着他的手,將水喝了,然後,又被服侍着更衣,這種被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人服侍的感覺,真心爽啊。
“等着!”司空傲說著,附身,在蘭傾傾的頭上親吻了一下后,翻身下床,命人準備溫水后,自己親自倒了拿到床前。
蘭傾傾動了動身子,清了清嗓子,覺得還不錯,真心覺得,自己現在研究的藥丸那個好用啊,於是點頭,“如果能有一杯水潤潤喉嚨,就更好了。”
“醒了?”見蘭傾傾眼睛睜開了,司空傲隨即溫柔而寵溺的一笑,伸手,輕輕的颳了一下蘭傾傾的鼻子,“現在舒服一些沒有?”
看來,被嚇到的,不只是自己一個人,某人也被嚇到了,就是有事情要做,也竟然會陪在自己的身邊。這讓蘭傾傾忽然有一種自己是楊貴妃的趕腳,禍水啊。
蘭傾傾這一次醒來的時候,這東宮內已經掌燈,說明天已經黑了下來,不過這一次,倒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司空傲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