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傳奇 大結局
這是一本斷了章節地書,發現它的時候,就是這樣。
龍韜,疲倦,疲倦不堪,倒在了南書房裏,他一頭白髮,滿臉皺紋。手中的筆微微發著熱,黑墨流淌着這樣一段自白:
夜,飄着雨,一看到雨,我就會傷心。
若干年後,當我回想起青木城的勝利時,讓我很懊惱,因為三溢的死,讓雲來雷憤怒,最後,迫使了決戰的開始。一方面,各門各派圍攻了野帝之城,另一方面熊天殺莫名其妙地領軍包圍我烏都鎮。而讓我最不可思議地是雲來雷失去了心智……
熊系一派的覆滅,讓我開始厭倦了戰爭,那一天,我遠離了我的故土,我遠離了諸葛瑾萌和我的孩子竹齋子……
那一天,雨飄飄,零零而霖。我改名了,雨零霖。
雨零霖,最後變成了一種兵器。
一個人的傳奇,世人永遠不會忘記,它會代代相傳,生生不息,直到永恆。
翠綠之地,此時已經是黃昏。橙黃地雲霞,在空中動蕩飄灑。
殘陽,背着一柄長劍,出現在荒漠裏。
黃沙滾滾,卷羇着昏黃,與天混成了一色。
初六日,驚蜇,比武決鬥日。
三個人早早就屹立在原處,這裏是一家客棧,荒漠客棧。一般過往地商客總是喜歡在這裏歇歇腳。
這裏的黃昏最美麗,最魅力。
這三個人分別是南野金毛犬,北海通天貓。東城問天平。這三個人都有一個特性,劍道獨尊,劍中強者。
“天下第一劍殘陽?”
“對。我就是殘陽。”
“那我們開始吧?”
“今天我還有事,你們三個人一起來吧。”以一對三,這不是偶然,這是真正的實力,殘陽的真正實力。
“哈哈哈,小傢伙,太小看人了吧?”
“開始吧!”
“好。”金毛犬剛剛拔劍。人就已經倒地死了。
“什麼?咆哮神劍。”通天貓一看,眼睛失色。
咆哮神劍,是一種劍道獨尊之中的上乘劍法。據說江湖之中。會這招的人不下三個。
“我們倆認輸了。”問天平和通天貓說著,跪地認輸了。
“那我走了……啊……”殘陽剛剛轉身,背後就迸出了兩把長劍,飛快刺來。殘陽反應靈敏。飛身而起,倒地吐血了起來。
“呵呵,想走,把命留下。”問天平和通天貓背後陰招。
一劍刺在殘陽後背,一劍刺在殘陽左手肩上。
“你們好狠,可惜了,死路一條。”殘陽眼睛泛紅,飛身而起。用盡全身力氣,一劍掠過。兩條人命,好像似曾相識地快感。
天還沒有黑,這裏就生意興隆財源滾滾了。
一具具豐滿妖艷,香氣襲人地勾魂紅塵女正在門口拉着客,這裏地女人天生就是懂得伺候人的主兒。只是錢,可以讓她們更加具有特色。
迎客松,春暖樓,這裏就是風流時尚地。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處處都冒出野蠻之氣。
原始人,不懂得衣服這是什麼東西,所以被迫**裸。而紅塵人,喜歡**裸,也心甘情願地做原始人。
悵惘,就是這類人,喜歡紅塵人。
悵惘,喜歡紅塵人,又不同於紅塵浪子。
他想那事兒,而又不會刻意強求,他喜歡與人交談的過程,喜歡女人心甘情願……
這天,悵惘又來到了迎客松,春暖樓,頭牌蝴蝶正在與他親密交談。
兩人有說有笑,不停地飲酒猜拳,很是快活。突然,房門破開,一個塊頭大漢闖了進來,一看到蝴蝶正在陪着悵惘喝交杯酒,便破口大罵道。
“死娘們,不知道大爺來嗎?竟敢和一個小白臉喝酒,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殺你全家。”
“呵呵,怎麼這廝,要殺人嗎?”悵惘放下了酒杯,慢慢地站起身來,慢悠悠地吐出字來。
“小白臉,找死是不是……你……”大塊頭漢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就莫名其妙地倒地直流鮮血了。
“啊,你是誰?”大塊頭漢子全身上下都在抽搐,左腿被撕開了一個大口,臉面黑黝,疼痛尖叫道。
“呵呵,這很重要嗎?快點滾,這裏不歡迎無理之人,對女人無理之人。”
“好,我記住你了,小心點。”
說罷,大塊頭漢子在兩個柔弱下人地攙扶下,狼狽不堪地走了。
“好,我們繼續喝酒。”
酒聲又起,蝴蝶扭動着身姿,在悵惘旁邊翩翩起舞。
夜,慢慢地深了。
悵惘通常不喜歡在迎客松,春暖樓過夜,跟蝴蝶道別之後,他就醉醺醺地在寂靜街道上亂溜。
一陣狂風,一行黑衣人出現在悵惘眼前,他們手裏都持着寒光長劍,眼睛裏都流露出了濃濃殺氣。
“呵呵,還記得我嗎?”今日破門而入,無理之人地大塊頭漢子。
“你是誰啊!我不知道。”悵惘一臉酒氣,醉醺醺不成樣子。
“呵呵,你不記得我,我可記得你,兄弟們殺了他。”
一語及下,眾人便提出長劍狂殺到。
風,越來越大,一瞬間,沒有了。悵惘依舊醉醺醺而亂溜,而他身後堆滿了一座人山,他們死相狼藉,人的血都被吸幹了。
有江湖的地方,就必須要有人。有人的地方,就必須要有女人。
何靖兒,一個女人,一個柔情似水,渴望要嫁給雨零霖的女人。
從小到大,靖兒就聽說過雨零霖,一種兵器,一個人的名字。她非常地羨慕雨零霖。因為在江湖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用兵器的名字稱呼自己。黑,夜裏漆黑。沒有星星。只剩下了黑。一道人影立在高樓的瓦礫之上,一個男子,確切地說一個偽男子。她手裏直拽着一壺水,痛痛快快地狂喝着。雖說是一壺水,但是前來捧場地人卻不知道,一看到她狂飲水地摸樣,就一定以為是酒。而且是一位豪情萬丈地大漢子。
“你真的是雨零霖?”到訪的人,名叫無名氏,對雨零霖也十分崇拜。
“自然而然地是了。兄弟,我就是雨零霖。”
靖兒一邊狂飲,一邊假意提高了自己的聲調。
“哈哈哈,那我可否拜你為師?”
“哦。這……這是不行的。我沒有收徒弟的習慣。”靖兒遲疑了一下。
“啊!不行啊!那我怎麼辦了?”
“你怎麼了?要不要喝酒……不行,這酒水還不夠老子喝呢!”剛剛遞酒過去,靖兒便回憶起來了,這壺裏不是酒,接着慌慌張張地開口喝道。
“前輩武功高強,能不能替我報仇雪恨。”無名氏跪在瓦礫之上,眼睛泛濫成災,不停地掉落了淚珠。
“殺人不好。你不知道嗎?”靖兒是女人,看不得有人掉眼淚。女人天生就是感性動物。她轉過身子去。看了看漆黑夜色。
“倘若我不能報仇雪恨,那我活着有什麼用,我死了算了。”說著,無名氏飛身而下,意欲自殺身亡。
靖兒一看,馬上撂下酒壺,飛身前去搭救無名氏的性命到。
“你怎麼這麼傻,我答應你了。”
風,飄飄洒洒地吹,靖兒帽子一去,便裸露出一頭秀髮,長發飄飄,在風中飄蕩。
“你是女人?”
“啊!怎麼,這……怎麼我雨零霖是女人不行嗎?”靖兒一愣,眼珠子旋轉了半天,才想出法子。
“可以,當然可以。”無名氏不停地看着靖兒,臉蛋都羞澀通紅了。
“明天,寫下仇人的名字和地址交到喜來客棧櫃枱之上。”說罷,靖兒飛身一去,消失不見了。
後天,陽光明媚,眾人在鬧市之上,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貪官楊一德死了,而且是死不冥目。”
“呵呵,消息對了,是雨零霖殺的。”
“什麼?又是雨零霖所為,真是大快人心啊!”
天,晴朗。
望天下酒樓。
黃雞日,此刻會盟。
“你來了,殘陽。”
“還是你先到,悵惘。”望天下酒樓二樓,一個包間廂房裏,殘陽和悵惘正在喝酒。酒似乎就是水,不停地澆灌着嘴巴。兩人是朋友,是一對生死與共地好朋友。
此刻,他們倆人正在等一個人,一個說在黃雞日來到這裏喝酒地人。
在江湖裏,這個人很神秘,聽說他的雨零霖很厲害,是那種一去就要滿載而歸地兵器。而他的人,至今沒有人見過,他的事,只有傳說,他沒有名字,因為名字就是代號,他喜歡別人尊稱他為雨零霖。
“你說,他會來嗎?”悵惘慢慢地喝着酒。
“他,說不準。每年我都會來這裏,每年他都沒有出現,他的雨零霖很神秘,神秘到連我的師傅劍聖一道都死不冥目。”殘陽說著,酒水忽然停滯不動了。
“一道劍聖,是他殺死的?”悵惘手心手背都冒出了冷汗。
“不知道,我師傅臨死之前,告訴我這個節日,黃雞日,他會出現在這裏。”殘陽說著,狂飲了起來。
“倘若今天他不來,怎麼辦?”悵惘看了看外面,外面依舊安靜,人們依舊正常地買賣做着生意。
“聽說,每一次他來到這裏的時候,這裏的鈴鐺就會格外地清脆響亮。”殘陽慢慢地回憶着師傅所說之話,他依稀記得,一道師傅臨死之前,很高興,格外地高興。
“鈴鐺?”悵惘的話一落,鈴鐺便清脆響亮了起來。
“雨零霖?”兩人一驚,異口同聲地喝道,飛身而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