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時隔多日依舊崩皮的二少
我叫影山,性別年齡種族不明,屬性飯桶,三分鐘前的願望是找到下一隻實驗體,現在的願望是讓別人不高興。
……話是這麼說我該去找誰的麻煩?
天知已經被涅奧拉煩得差不多快瘋掉了,現在就算剃光他的頭髮他也只會呵呵吧?涅奧拉的話不管對他做什麼他好像都很高興達不到目的啊。除掉食物以外其他的傢伙……考慮了下,我又把視線移回了大蛇丸的容器身上,“你在這裏的話,大蛇丸應該也在這裏,帶我去找他。”那去找他的麻煩就好。
“你為什麼在這裏?”他站了起來,還是異常執着地瞪着我。
“嘖,不要轉移話題,帶我去找他。”
“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復活?”這種說辭,聽起來像他認識我一樣。好好地把腦子裏面的東西梳理了下,宇智波佐助在這十二年裏應該沒遇到我或者長得像我的人。那麼他到底在說什麼?
“……你聽不懂人話嗎?”
“你非得讓別人擔心你你才高興么?!”
好吵啊這傢伙,為什麼大家對他的評論是冷酷帥氣?啊,話說大家又是誰來着……好像不重要。算了,我自己去找大蛇丸好了。
“切。”這種說話沒個頭尾的小鬼為什麼會有人氣啊世界真是不公平啊,我翻着白眼再次挑戰眼球上翻的極限,繞過正在用看殺父仇人一般熾熱目光盯着我的宇智波。
“鳴人差點就瘋了,就算這樣你也無所謂?”
嗯?鳴人快瘋了?別開玩笑,他不是單細胞生物么?而且,就算他瘋了那也是……
“誒?那不是你的錯么?”確實漩渦鳴人在宇智波離村之後陷入了低迷期吧,他把這件事拿出來說有什麼意義嗎?
“我?”他語帶驚訝,跟着又很快開始碎碎念,“啊,確實,是我的錯,如果我不是那麼弱就好了……”我去,這把這熊孩子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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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宇智波佐助,性別男,屬性高端霸氣吊炸天,三分鐘前的願望是獲得力量做掉哥哥和人妖,現在的願望是退回三分鐘前。
不久之前我的小夥伴裏面的一個死在了我的面前,在那之前她還當著我的面自殘,意義不明,但是總之結論是我受到了驚嚇。她死之後我發現其他小夥伴變得有點不太正常,明明她是在大家面前被人妖用奇怪的方法變成了粉末狀消失了,但是一起執行任務的其他兩個人和委託人方面卻堅持說她是病死的並且認為我神經失常。我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總之,我不高興。
回到木葉后報告書當然也是服從多數,她就“被病死”了。另外一個小夥伴白痴鳴人對於這種說辭也表示難以接受,驚嚇過度後到樹林裏去發瘋,完了被小櫻拖去了療院,啊你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他住在我隔壁的病房……呵,我也不正常了。因為我堅持影山是被殺掉的,於是被診斷為情緒起伏過大導致精神短暫失常。當然我覺得做出這種診斷的人也是該下崗了,我會情緒起伏過大?說得好像我很難過一樣。
那傢伙不就是死了么,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我有什麼關係?
死了多好,好多事情都不用考慮了。不用因為哥哥比自己牛叉糾結,也不用因為哥哥把全族滅了這種事情頭疼,也不用因為哥哥出逃不帶上自己難過。
但是那種傢伙為什麼會死掉?之前聽小櫻說那傢伙的心臟可是被大蛇丸掏出來過也還是活蹦亂跳的,所以就算變成灰了她還是一定可以變回來的……禍害遺千年嘛。看嘛我都有好好的活着,她有什麼理由突然死掉?
她才不會死,我能感覺到。
我決定要好好修鍊,快要中忍考試了,在療院裏待了幾天感覺四肢都僵化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唔,去找卡卡西吧。我接受了她病死的說法,於是順利出院。反正我覺得她沒死,那麼報告書上他們怎麼寫都和我無關。大不了在中忍考試之後出去修行一下順便把她找回來好了。鳴人還處於每天神遊的狀態,看上去好蠢,或許我不該這麼說,萬一她知道了可能會把我吊起來打,他們從小一起混到大所以她最喜歡鳴人了。
卡卡西老是抱怨我心不在焉,我只是會不受控制地神遊罷了,嗯,聽上去可能確實不太好。然後卡卡西的家屬出現了,可能是他剛找的女朋友吧,兇悍強勢而且好像還是電波系(該詞彙由影山提供),張口閉口“主人”,這些都無所謂,但是她會冰遁。
[你是水無月一族的?]
[閉嘴廢物。]
對話如上,於是我放棄了和師母的交流。對了她說她叫典伊,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兒聽過。
修鍊過程慘不忍睹,儘管如此我還是趕上了考試……只是在考試前出了點小差錯,明明在那之前我都堅信影山還在某處活着,在考試的早上卻突然覺得她再也不會出現了。
一直以來我都在幹些什麼?她不是就死在我面前了么?我像個神經病一樣在堅持些什麼?我……啊咧?我真的有在好好的活着么?
按電波系師母那天的說法,我在考試前緊張過度,崩潰了。啊啊原因是這個么?
我清楚地聽見自己在慘叫着“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而事實上我只是坐在修鍊的地方非常安靜地發著呆,明明在療院在這裏都覺得她還活着,不過是睡了一覺為什麼感覺就不對了?
承認吧,自己已經瘋了。
考試期間,鳴人大大地活躍了一把,他已經恢復正常了,據說他說著什麼“要連着影山的份一起活下去”揍飛了日向家那個叨逼少爺,去得太晚了沒看到,有點小遺憾,然後,我還是不高興。你經過她的同意了么就連着她的份一起活下去了么,我也想這麼說啊……啊,但是她最喜歡的是鳴人所以他這麼說也沒什麼問題。輪到我的時候事情就變得比較混亂了,木葉被襲擊了,這好像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跟我打了一半的傢伙跑掉了,不行,我心情很糟糕要找個人出氣,他不能跑掉。再後來,我記不清了。耳鳴得厲害,不想動彈,回過神來時鳴人把我的對手揍趴下了,跟着他也趴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吊車尾們都很牛逼了呢?壓力好大。
中忍考試不了了之,我又進了療院,還是會聽見自己的慘叫“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我試圖勸自己接受現實,但是勸着勸着就偏了,如果我足夠厲害的話是不是就能做掉人妖然後她就不會死了?→好想變厲害啊如果能做掉人妖做掉哥哥也不在話下?話說我好像很久沒想起哥哥了明明是復仇者我好失職啊。→連鳴人都變得這麼厲害我這樣下去可不行啊,要是我比鳴人厲害的話是不是也能很順溜地說出想連着她的份一起活下去?→木葉真小氣不能給我一個三忍當導師么?對了三忍都不在木葉啊,好想要個牛逼的導師啊努力一下的話說不定還能學會復活別人的忍術。
天涼有人送被,口渴有人送水。呵呵,最近運勢不錯,正想要個厲害的人來指教我,大蛇丸的人就來了。然後,我就毫無壓力地跟着走了,雖然收拾行李的時候糾結了會兒拖延了我的出村時間,導致我被小櫻發現了自己的叛逃行為,跟着招來一系列麻煩,最後還和鳴人幹了一架,有點不愉快,但是結局還是不錯的,我順利地到達了大蛇丸的基地。
[這裏會有讓你感興趣的東西的。]廢話不然我來這幹什麼?這人也是個叨逼。我瞬間有點嫌棄大蛇丸。
[我一直對力量很感興趣。]話是這麼說我還是很普通地應了。
[佐助君,我能給你的東西可不只是力量這麼簡單。]他陰測測地笑了,好想打他的臉。
時至今日,我才明白了他在說什麼。
我看到的東西變了變,我在無意識間用了寫輪眼,身體先大腦一步想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幻覺。她接下來要做什麼都不重要,我只需要把我想說的話說完。我會變強,強到解決一切問題,不用糾結別人想要連着她的份一起活下去,因為她不會死了,但是……
“你吃人?”不對。
“你為什麼在這裏?”不對!
“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復活?”這不是我想說的。
“你非得讓別人擔心你你才高興么?”我在幹什麼?
……我是個白痴。
她好像生氣了。我意識到自己沒有辦法表達出自己的意思,於是把話題繞到了鳴人身上,這樣就可以了吧?
“誒?那不是你的錯么?”她在笑,是嘲笑吧?
我的錯?啊,對了,如果我很強的話,她就不會死了,那麼鳴人也不會萎靡不振,所以還是我的錯啊……
我果然還是很沒用啊,好想變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