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懷的男寶還是女寶?

【049】懷的男寶還是女寶?

面對司擎突然說出這樣深情的話來,容璇愣一下,神色古怪地看着他,“這樣的話,我可擔當不起,畢竟你現在好歹也是月兒的老公,就算月兒要和你離婚,這不也還沒離婚嗎?”

一句話就被對方誤解,他的心情有些複雜,苦笑一聲,“我只是想要和以前一樣照顧你,你想太多了。”

容璇抬起頭來,深邃的雙眼似乎想要看透他的內心,“真的是這樣嗎?你既然已經和月兒結婚了,你也不想和月兒離婚,那麼你就要一心一意的對待月兒,畢竟,她對你是真心的,你另一個女人傷害了她,你這樣已經讓我很失望。”

容璇一心想要與自己劃清界限的行為,讓司擎心中怒氣升騰,隱忍着說道,“我也是因為你才不想傷害她,但是她執意要和我離婚,我早就跟她解釋過,我和那個女人一夜風流不過是誤會而已,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和那個女人上床嗎?因為我將她誤認成了你,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思永遠不會變,哪怕我已經和南宮月結婚也不會變。”

“啪!”

司擎的話音剛落,一聲響亮的耳光落在他的臉上。

一巴掌揮過去,容璇的手心有些發麻,她冷冷的看着司擎,“這一巴掌我是為月兒打的,她那樣愛你,你卻在我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真是為她感到可悲。”

臉頰上傳來的疼痛令司擎微微閉上了雙眼,“我當初就是為了不想讓你困擾,所以才娶了別的女人,現在,你卻為了別的女人打我,你真是好樣的。”

容璇氣極反笑,“為了我?說的好聽,不過是為了你的私慾罷了,你太貪心,什麼都想要,可是,你卻從來不會對一個人付出真心,對我如此,對於月兒如此,對那個女人也是如此,你太薄情!”

司擎霍然站起身,臉上帶着扭曲的猙獰,“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被南宮凌逼的,要不是南宮凌從我身邊搶走了你,我至於淪落現在這樣的地步,你從來都該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而你卻讓我去娶別的女人,而現在,我也如你所願娶了南宮月,可是南宮凌又慫恿南宮月離開我,他就是不想讓我好過,而你卻還幫着他,你叫我如何能甘心?如果能忍下這口氣?”

容璇現在對他徹底失望了,“如果你不甘心忍不下這口氣,那就請你放過南宮月吧,以你現在這樣的心態,將她留在身邊她也不會幸福。”

司擎狠狠的握緊了拳頭,拳頭微微顫抖,“南宮月是南宮凌的妹妹,就算是為了報復南宮凌我也不會放手,是南宮凌放不下上一代的恩怨先對我父親下手,一切都是他自己打破了平靜,現在卻來怨我,這遊戲已經開始,想叫停就叫停,你以為我會甘心情願的放手嗎?”

容璇狠狠的蹙起了眉心,冷冽地看着他,“所以說你現在不離婚就是為了報復南宮凌?”

“女人沒了可以再娶,但是我就只有父親這唯一的親人,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就是說只要留南宮月在身邊南宮凌一定會投鼠忌器,不會再對自己的父親下死手。

“咣當!”

正在這時候,身後的牆角處傳來一聲脆響,二人一驚,皆傳頭向聲音來源處望去,只見一個盆景被踢倒在地,盆景後有一雙腳,一道窈窕的身影從陰影處走了出來,正是南宮月。

“月兒!”

“老婆!”

看到震驚的南宮月站在轉角處,二人皆震驚的叫出聲來,很顯然,南宮月已經在牆角處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而此時的南宮月卻非常的冷靜,一步一步地走了出來,走向二人,南宮月走到司擎的面前,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轉過目光看向容璇,語氣波瀾不驚平靜的可怕,“姐姐,不要在為我說話了,一切我都心知肚明,也不要為我感到悲傷,因為不值得。”

司擎聽到南宮月這麼說,心中快速閃過一抹慌亂,伸手想要拉住她,卻被南宮月快速閃過,“老婆……”

南宮月面無表情的看向他,嘴角的諷刺弧度明顯,“司擎你走吧,不要再來打擾我,我也已經下定決定和你離婚了。”

司擎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想讓她離開,“老婆真的不能挽回了嗎?你不是跟我說過哪怕我不愛你,也會留在我的身邊,我們一起生活,算是為了司軒為了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別離開我好嗎?”

南宮月略施巧勁掙脫了他的手,“我完全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不過現在這些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要司軒,凈身出戶都沒關係。”

司擎被她掙脫了手,只感覺手中空落落地猶如他的心。

容璇也不明白此時司擎露出那樣失落的神情代表了什麼,難不成他對南宮月還是有感情的嗎?但是他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又代表着什麼?一時間連她都看不懂他了,“司擎,既然月兒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就請回吧,她現在只想過平靜的生活,別再來打擾她了,如果你沒有那份真心的話。”

南宮月沒有看向司擎。

司擎明白這一次自己真的是無力挽回了,他失落地看了一眼南宮月,只得悵然若失地離去。

二人看着司擎的背影消失在玄關處,容璇才伸手握住南宮月有些冰涼的手,“你真的決定不再給他一絲機會了嗎?我看得出來,他對你似乎還有一絲感情,你真的不爭取一下?”

南宮月長長的嘆息一聲,“我已經很累了,這樣的感情再也耗不起,我也不能確定他的真心,其實我一個人帶着司軒也挺好。”

容璇深深地看着她,安撫道,“你如果決定的話,我一定站在你這邊,只是不要委屈自己。”

南宮月微微抿起嘴角,“我知道該怎麼做,過了這麼多年,過了這麼多的風雨,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容璇淚光盈盈地看着她,“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支持你,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南宮月伸手抱住她,語氣帶着一絲顫音,“謝謝你姐姐,能和你重逢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

南泰捻着指尖那一點白色粉末,眼底露出了一絲詭譎的光芒。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華子走了進來,南泰快速將手在牆上抹去那點痕迹。

華子沒有注意到南泰的這一點小動作,快速走了過來在他身邊一屁股坐下去,“這幾天你不用再去碼頭搬貨了,去夜總會看場子吧!”

南泰簡言意駭的點點頭,“好。”

華子從懷中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煙丟給他,“你最近的表現不錯,堂主也看在眼中,所以,你要再接再厲。”

南泰知道這段時間都是華子在罩着自己,不然自己還要過得更艱難,“我知道,謝了。”

華子將皺巴巴的煙叼在嘴角,拿起打火機點燃了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要不是你出手救了我媽,我也不會管這閑事,畢竟,在金三角這種地方管閑事純屬就是在找死。”

南泰湊過去點燃了煙,放在嘴中卻沒有吸,任由煙霧繚繞,“所以以後沒事你就別來找我了,走得過近,會影響到你。”

華子卻嗤之以鼻,“你以為我會怕嗎?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南泰只得垂下眸子不說話。

華子丟了煙蒂站起身來,“走吧!我們去夜總會看場子去。”

南泰緊隨其後的站起身跟隨上了他的腳步向門外走去。

這個夜總會也算得上是金三角數一數二最高檔的銷金窟了。

華子一行人剛一走進去,立即就有人迎了上來,那是夜總會的經理。

“華子哥好久不見,快請快請!”

華子對那一臉獻媚的經理不屑一顧,“我就是來看看,生意怎麼樣?有沒有鬧事兒的?”

要富態的經理笑道,“昨天下面的賭場有一發鬧事的,不過很快被打發了,您放心我正看着了。”

“沒什麼事兒就好,若是有人來鬧事兒叫上兄弟們,老子揍不死他丫的!”華子將手插在褲兜里,搖搖晃晃地走進常去的包間。

經理緊隨其後的跟上,“全都安排好了,您這是要玩些什麼?還是同往常一樣?”

華子一臉,老熟人的樣子往裏面走,“先叫安娜出來,另外還叫幾個年輕的小姑娘來玩玩兒。讓我帶來的弟兄們好好見識見識,爽一爽!”

“好嘞!”經理不敢得罪這尊大神,畢竟華子在這一帶是出了名的蠻橫跋扈,在這個城市中簡直是橫着走都沒人敢招惹。

華子率先到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對身後的那些人說道,“都過來坐,既然是我帶出來的,自然沒人敢說一句不是。”

南泰向一個陰影處不顯眼的地方走去,卻被華子一把拉住坐到他的身邊,“走哪兒去?就坐在我身邊,你是我哥們兒我自然要帶好你,遮遮掩掩什麼?見不得人嗎?”

南泰一個喜歡清靜的人,但是,現在華子一把將他拉到沙發上坐下,他便也沒再動彈。

只讓人搬來幾箱啤酒放在桌上,雙手不亦樂乎的把箱子裏面的啤酒拿出來丟給手下的人,“來來來,你們居然是在我華子手下做事的,跟着我華子的,那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誰他媽不敢不給我華子面子,休想從這個門出去,不醉不歸懂嗎?”

那些圍坐在沙發上的漢子們,身手利落的接過啤酒瓶,用牙齒咬開啤酒瓶就往嘴裏灌,灌下一瓶啤酒,豪氣地將啤酒往地上一扔,“哥幾個以後就跟着華哥幹了,要是華哥一聲令下我們絕無二話,兩肋插刀!”

南泰的手中也拿着一瓶啤酒,有樣學樣地用牙齒咬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口。

眾人都知道他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也沒有介意。

華子豪氣的哈哈一笑,也咬了啤酒瓶蓋,拿起啤酒瓶舉起來,“好!華子我交了你們這幾個兄弟算是三生有幸,來!幹了這瓶酒,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弟了!”

“兄弟!好兄弟!來!干!干!”漢子們全站起身來,將手中的啤酒瓶與對方的啤酒瓶相碰,嘴對瓶嘴猛灌起來。

南泰並沒有站起身,而是舉了舉瓶子,喝了口酒,“干。”

“媽的,那個死胖子到底在幹什麼?我要的妞兒怎麼還沒來?”幾瓶啤酒下肚,華子不耐煩的將酒瓶磕在桌上,罵咧咧的咒着那經理。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一溜兒形形色色的美女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身材火辣,分外妖嬈的女人走到了華子身邊,順勢依偎進了他的懷中,語氣嬌媚,“華哥你可是好久沒來了,不想我嗎?”

華子邪笑着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安娜你這個小妖精,就會勾引人!”

而其他的女人分別都柔順的依偎進了其他人的懷中。

南泰看着身邊湊過來的女人,面無表情。

“大哥,你不開心嗎?聽說借酒可以消愁,來喝一杯?”女人卻極沒眼力見兒的湊上來,手中端着酒杯,湊近了他的唇。

南泰從女人的手中接過了酒杯,卻並沒有喝。

華子左擁右抱,笑嘻嘻的看向南泰,“小子幹嘛不喝呀?你還怕這女人上了你不成,放心,在我面前她不敢動手腳在酒裏面下藥,就算下藥了爽的也是你呀!哈哈哈哈,你們說是不是?”

南泰扯了扯嘴角,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正在這時候,門再一次被推開,當眾人看到男人的時候,都站起身來。

“堂主,你怎麼來了?”

而當華子看到男人的時候也推開手邊的美女,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唐千犀利的目光繞過一圈,看了一眼所有人,經過南泰身上的時候刻意的頓了頓,隨即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們倒是懂得享受。”

華子主動讓出一個座位來,而且還是首位,“這不是托堂主的福嗎?堂主要不要也來喝一杯?”

唐千一腳將腳邊的啤酒瓶踢向眾人,怒氣沖沖,“你們他媽還有心思喝酒,不知道剛才我們的貨被人端了嗎?”

“什麼?!”

華子豁然抬起頭看向唐千。

唐千目光陰惻惻帶着審視望向眾人,目光再一次在南泰的身上頓了一下,“這次我們的貨被人端了,我懷疑我們中間有卧底!”

華子此時也覺得這件事情非常嚴重,“怎麼可能?我們招進來的人都是經過嚴格把關的,而且這一次我身邊的人都是新人,是絕對不可能有卧底的!”

唐千哼了一聲,“就是因為是新人,所以才更可疑,這一次我們要大清查。”

華子危險地眯起眼,“堂主你這是在懷疑我身邊的人?”

唐千卻並沒有再說話還是大手一揮一聲令下,“將所有人都給我帶回去嚴查,也包括你華子!在卧底沒有查出來之前任何人都有懷疑!”

華子沒想到連他自己都被懷疑了,“堂主,你連我都信不過?”

唐千冷笑,“自己都信不過,我如何信得過你?將所有人都帶回去!”

唐千一聲令下,立即身後走了幾個彪形大漢,氣勢洶洶的將所有人都帶了出去。

再出去的路途中,華子轉頭看了南泰一眼,那一眼帶着一絲意味深長,帶着一絲懷疑。

所有人都被帶回堂口,南泰被帶到了一個小黑屋中,有一次上坐下,一盞亮燈被打開,刺激着南泰的眼。

南泰是唐千重點懷疑對象,所以由唐千親自審問,“南泰,這些天你都在哪裏?幹了什麼?”

“在碼頭搬貨。”他回答的簡言意駭。

“知道哪些貨是什麼嗎?”

“不知道。”

“誰能證明你一直都在碼頭沒有去其他的地方?”

“華子。”

“你是不是卧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問你為什麼要進入幫派?到我們幫派到底想幹什麼?”

“謀生。”

“南泰我在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不是卧底?”

“不是。”

唐千問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冷笑一聲,“隨你不說我都不知道。來人,給他催眠,我就不相信問不出什麼。”

他話音一落,一個身着灰色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走到了南泰的面前,從懷中摸出一個懷錶,開始給他催眠。

在催眠師的催眠一下,南泰很快就陷入了昏昏欲睡中。

“叫什麼名字?”

“我叫南泰。”

“你的家在哪?”

“我在孤兒院長大。”

“最愛的人是誰?”

“我的母親。”

“最近你見到什麼人?說了什麼話?”

“我見到了華子,他給了我饅頭,他說他要罩着我。”

“進入幫派的目的是什麼?”

“我要討口飯吃,我不想再流落街頭。”

“你是不是警察?”

“不是。”

“你是做什麼的?”

“拳擊手。”

直到催眠師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仍舊沒有從南泰的口中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催眠師站起身來用白色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向唐千說道,“看來我們是從他的口中問不出有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或者說他真的不是卧底。”

可是他卻並沒有因此而打消對南泰的懷疑,“還有沒有其他的可能?我總覺得這個人很可疑,因為他太冷靜的過分”

催眠師看着仍舊昏迷着的南泰,“只能說明這個人的心理素質太過硬,連催眠都無法將他最真實的心態展現出來,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唐千蹙眉,眼底閃過一抹狠辣,“不管怎麼樣,這個人不能放鬆對他的監視。對於害群之馬,一定要全力擊殺!”

唐千身後的手下們立即嚴陣以待,“是。”

站在唐千身邊的刺青男問道,一拳之仇讓他至今都耿耿於懷,他想找機會報那一拳之仇很久了,“那這個人怎麼辦?”

唐千語氣冷冽,“揍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他身邊的刺青男聞言大喜,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唐千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刺青男,帶着人走出了小黑屋,走到門口的時候立即聽到了小黑屋裏傳來的拳頭打在肉體上的悶哼聲。

當華子將遍體鱗傷的南泰從小黑屋中弄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朦朦亮了。

他將南泰福到他的房間,扶到他的床上,將拿來的藥膏抹在他身上,“忍着點兒吧,這樣的大清查是家常便飯,每一次我們遭到條子突襲,就會有這樣的大清查,上面的人都是這樣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

“嗯。”南泰狠狠地咬緊的唇瓣,任由對方將藥膏抹在自己的身上,咬牙一聲不吭。

華子看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蹙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堂主竟然會懷疑你,肯定是哪個混蛋在他耳邊吹了枕邊風,混蛋!一對骯髒的姦夫!”

南泰不想華子意氣用事為自己出頭而連累了他,“算了,我沒事,你別去招惹他們。”

華子想越生氣,狠狠地握緊了拳頭,差點兒將藥膏捏癟,“等你傷好了以後我們去報復一下他,老子們也是人,可不是白白被欺負的,這樣下去他還以為我們好欺負!”

南泰知道無法改變華子的想法,也就嘆氣沒說話了。

突然想起之前在包廂中,南泰對女人不假辭色,突然賊兮兮問道,“你有沒有過女人?”

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沒。”

華子曖昧一笑,“我看你在包廂對女人不感興趣,以為你和那對姦夫一樣,喜歡的是男人。”

南泰一臉黑線,冷嗤,“胡說八道。”

華子看着南泰一臉的窘迫,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小樣兒!”

在華子的照顧下南泰好的很快,他的恢復能力也非常好,很快就恢復了生龍活虎。

華子看着已經恢復了的南泰說道,“想好了怎麼對付他了嗎?他竟然敢這樣打我的兄弟,我決定要讓他好看!”

現在南泰也已經摸透了華子性子,他是一個很講義氣的人,知道自己的拒絕應該沒用,“兜頭打一頓?”

華子沒有任何異議,一拍即合,“行,老子就喜歡簡單粗暴的。”

兩人湊在一起很快便商量好了行動計劃。

夜色妖嬈這是一個紙醉金迷,非常糜爛的世界。

刺青男他的那一幫兄弟在夜總會的包廂內,過着聲色犬馬的生活。

“馬哥,這一次您高興了吧?報了大仇,把那小子狠狠地揍了一頓。”一群男人左擁右抱,拿着酒杯不停的恭維着刺青男。

“我早說過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回來的,那小子一臉裝逼像,老子早就看不慣了!”刺青男馬剛人家叼着一支煙,一臉的小人得志。

“我就知道,馬哥是最厲害的!”他的一幫狐朋狗友們立即獻媚的說道。

馬剛一邊給面子的灌着酒,一邊志得意滿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只是他的酒量卻並不怎麼好,才喝了幾瓶就醉醺醺的了。

馬剛頂一張因為酒精而發紅髮熱的臉,搖搖晃晃的揮了揮手,“你們先喝着,馬尿灌多了,先去撒泡尿。”

馬剛推開門向洗手間走去,剛走到洗手間內,只覺得脖子一緊,就被拉到了小隔間中,緊接着眼前一黑,身上傳來被踹的疼痛感,被一陣拳加腳踢。

“誰幹的?哪個王八蛋打我?”馬剛氣急敗壞的嚷嚷,身上的疼痛讓他叫出聲來。

只是下一秒他的嘴巴被捂住,打得更痛了。

最終他被打的痛暈過去,包間裏的人發現他這麼久沒回來知道出事了,才從洗手間的隔間中找到了他。

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的南泰和華子二人回到了住處。

華子一屁股坐在床頭,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媽蛋!今天打得真夠爽,我早就看那混蛋不順眼了!一直找不到機會扁他!”

南泰冷靜的看向他,“他應該猜得到是我們做的。”

華子愉快地抹了一把臉,“猜到那又怎麼樣?他能拿出證據來嗎?他看到我們打他了嗎?今兒這個啞巴虧他吃定了!”

南泰神色複雜的看着他,語氣中帶着感激,“華子,謝了。”

華子一眼瞪過去,“再說謝老子一腳踹死你,還跟老子見外!還是人嗎你。”

南泰扯了扯嘴角,倒是沒再堅持。

……

“這次他又被打了?”薛金花從手下的口中得到南泰的消息,挑起了眉梢。

站在薛金花身旁的保鏢說道,“因為出了卧底所以要嚴查,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薛金花手指摩挲着下巴,“嗯,謹小慎微是對的,其實我們這種隨時隨地都要保持警惕的活計,時時刻刻要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一不小心腦袋就搬家了,牽動一發而動全身我們損失不起。”

保鏢疑惑地看向薛金花,“花姐你現在還不想把他弄到身邊來嗎?您還在懷疑他?”

薛金花意味深長地勾唇,“還不到時候,我倒想看看這個對我不屑一顧的男人到底能夠走到何種地步,他有多大的本事?你說我們內部是不是真的有內鬼?”

保鏢不解蹙眉,“誰敢到我們這裏卧底?”

薛金花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等着看吧,我一定會揪出那隻內鬼的。”

……

容璇這些天過得倒是很安逸,每天都在養胎,加上南宮月將她照顧的很好,所以這是她過得最快樂的日子了,除了沒有南宮凌陪在她的身邊,她的心中滿滿裝着思念。

南宮月端着果盤走了過來,“姐姐來吃點葡萄吧,你現在要少量多餐,可要吃好喝好了,這樣才能為我大哥生下一個健康聰明的寶寶。”

容璇無奈的搖搖頭嘴角卻帶着幸福的笑意,“我天天被你伺候着,不是喝營養湯就是吃水果什麼的,都胖了一圈了,我看啊,等生孩子的時候我要變成胖豬了。”

南宮月嘻嘻笑着,“長珠圓玉潤了,我大哥抱着才舒服,手感才好啊!”

容璇伸手將她拉到身邊坐下,想到以前南宮月懷司軒的時候,所受的苦楚忍不住動容,“真不知道你14歲的時候是怎麼生下司軒的?你還那麼小竟然就受那樣的罪,甚至連我都不知道你是受了這麼多的苦,是姐姐不好,現在姐姐懷孕了,知道了懷孕的辛苦,才感同身受。”

南宮月反手握住她的手,“那些都過去了,當時的確受了不少苦,不過,我並不後悔,因為老天給我送來了司軒,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價值所在,有他陪着我,我覺得很幸福。”

聽到南宮月怎麼說容璇的心放心了不少,她話鋒一轉,“唉!也不知道你大哥現在去哪兒了?我真的很擔心他。”

南宮月當然知道容璇此時非常擔憂的一件事情就是,南宮凌的安危,所以,每次只要她安靜下來,她就有些擔心容璇會不會因為太過思念南宮凌而影響養胎心情,“你要相信我大哥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在什麼樣的逆境中,都能化險為夷轉危為安。”

也許是因為懷孕的原因,讓容璇變得越來越脆弱敏感起來,甚至有些多愁善感,“蓉兒謝謝你,你來到我身邊的時候真是太及時了,如果沒有你陪在我身邊,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雖然我表面上很堅強,能夠站在高位統領一方,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有多麼的脆弱。”

南宮月微微一笑,“我們是最親的姐妹啊,你大可不必跟我說這些。”

容璇有些忐忑不安,“我只是擔心,你大哥知道我欺騙他這件事之後會不會原諒我,從而影響了他去執行任務,我擔心他因為這個而遇到危險。”

南宮月不知想到了什麼鄭重其事的說道,“大哥去執行任務這件事最好不要透露給別人知道,有心人也許會有些人去查這件事情,那樣我大哥會更危險。”

容璇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保密性嚴重性,她理解的拍了拍她的手,“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所以我就沒有將這件事情透露給任何人,我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

南宮月微微垂下眸子,“我也已經知道了南宮家和司徒成之間的恩怨,這件事情,我是站在我大哥那邊的,這次我欠南宮家的,欠南宮凌的,哪怕,司徒成是司擎的父親。”

容璇眼中閃過一抹愧色,“南宮凌要是知道你會這麼想,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就是不知道他知道你不是南宮月而是容蓉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我愧對南宮凌,不管是我的真實身份方面,還是你的真實身份方面,我們都沒有告訴南宮凌,我覺得愧對於他,作為夫妻,我從來都沒有做到坦誠以待。”

“等我大哥回來以後我們將一切都告訴他,請求他的諒解,他那麼愛你,一定會原諒你的,我不奢求他的原諒,我只想盡我所能的去補償他,代替南宮月好好的活下去。”南宮月頓了頓,“姐,這麼多年來你到底是怎麼過的?聽說你進過戒毒所是嗎?到底是誰害你進入戒毒所的,誰給你注射的毒品?”

容璇倒是沒想到南宮月竟然還這麼在乎,她那段時間在戒毒所的事情,“那些都已經過去了,關於誰給我注射毒品的這件事,我一直都沒有放棄去查探,不過我在秘密調查並沒有聲張,我總覺得,那是一個非常神秘的組織,對於當年害我的人我是不會放過的。”

南宮月微微眯起雙眼,“會不會是司徒成搞的鬼?畢竟他一直都想謀權篡位,野心十足。”

容璇覺得她說得有些道理,“我查過司徒成,但是並沒有查到他當初害過我的證據,不過,他也是一個很有動機的懷疑對象,我一直都沒有放棄去監視他。”

南宮月深以為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個老奸巨猾的老傢伙無論如何都要警惕,說不定他什麼時候就會反咬一口。”

“這些事情你別擔心,我都處理好了,你真的決定要和司擎離婚嗎?”容璇覺得如果南宮月和司擎離婚的話,南宮月爭取司軒撫養權的可能性比較小,畢竟南宮月現在只是師兄的后媽,而不是親身母親,除非南宮月自己坦白自己的身份。

南宮月點點頭,“我已經想好了,我累了,不想再和司擎再糾纏下去,我只想和司軒在一起過好下半輩子。”

“既然你想要和司軒在一起,那麼,為了爭取他的撫養權,就要將你的真實身份公之於眾,那樣的話,你做好準備了嗎?”容璇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

南宮月輕描淡寫的攤手,“反正沒有人會在乎我是不是真的容璇,所以這事兒公不公開都無所謂。”

容璇有條不紊的分析着,“或許司擎就是篤定了,你在沒有爭取到司軒扶養權的前提下,你是不會甘心和他離婚的,所以他才這麼有恃無恐。”

南宮月現在釋然成熟了很多,嘴角噙笑,“我已經不在乎他怎麼想了,現在的我心如止水,只想着好好照顧好你,讓你生下一個健康聰明的寶寶,然後我就可以安心的當小姨了,司軒的成長我沒有親眼見證,現在,我終於可以彌補當年的遺憾了,我這一次不會錯過我可愛侄兒的成長每一步。”

容璇見她說的這麼開心,也跟着被感染她的希望和幸福,笑顏如花,“你怎麼知道我懷的是男寶,說不定是女寶呢?”

“不管是男寶還是女寶,都是我的侄兒侄女,我都很喜歡,可以摸摸他么?”南宮月說著,目光溫柔,伸手撫向她的小腹。

容璇的雙眼中也憧憬着五彩繽紛的光亮,“可以啊,你說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給他胎教了,他這麼小,也不知道我說的話能不能聽到,聽懂。”

南宮月將自己懷司軒時候的經驗告訴她,“你可以用耳機放歌給他聽啊,也可以給他講故事,他一定能夠感應到你,將來你說不定會生下一個天才寶寶。”

此時的容璇臉上洋溢着一種母性的光輝,也忍不住說起自己的願望,“我只希望她能夠健康的出生就好,天才我不奢望,因為大多數的天才,雖然有着優秀的基因,但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孤獨的,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將來變得孤獨,希望他能夠快樂成長。”

兩個同樣都做了母親的女人,皆都眺望着美麗的海平面,憧憬着美好未來。

而這個時候,赫爾拿着手機遠遠走了過來,“教父大人,薛金花來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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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兩間,雜草叢生的田幾畝,只會寵兒子的婆婆一枚!外加無能妖孽相公一位!好吧!寒初藍的穿越現狀可堪!先來種田,總得混個肚子不餓了!日子才好過!卻又搖身一變到了攝政王府?啥米,畫風變了,變宅斗!哼!沒門,自己的老公自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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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東的彪悍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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