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肉債肉償，並蒂生蓮】
美美一餐結束，秦歌跟隨在兩個步履蹣跚的丰韻美婦身後，從百合夫人的卧室走出，跨入錦繡堂后僅限女人進入的秀麗後院。
看着兩個成熟美婦人搖曳生姿的步伐，臀浪蕩漾的肥碩豐滿，秦歌感覺無比養眼，嬉笑出聲。
“兩位姨娘有沒有吃飽，如果沒有吃飽，楊康可讓你們姐妹再次大餐一頓。”想到能讓一對雍容而又不失嬌羞的美婦人並榻擺弄、恣意纏綿，秦歌內心又是一陣火熱，對將來的性福生活，充滿了無限嚮往。
一對成熟王妃相處十餘年，日夜都為建康王府的事宜操心，早就心有靈犀，也明白秦歌口中話兒的意思，不禁嬌嗔陣陣，責打着荒盪的少年。當然，她們兩顆急促跳動的成熟芳心，卻如懷春少女一般，對於這般直截了當的流氓話語，既是喜歡，又是甜蜜，比當年在病榻上糾纏了多年的建康王體貼多了。
一番嬉戲之後，百合夫人雙手緊緊壓住豐腴腰身、完美翹臀，輕扭腰身，將豐腴嬌軀上面，那一道道婀娜動人的曲線，完美展現了出來；而簡潔的曲線中，有不失細小的旖旎筆觸。
“康兒，好看嗎？”兩個三用十有餘的美艷王妃，異口同聲的問道，兩張足以引誘唐三藏犯色誡的嬌魘上面，滿是期待的神采。
額滴神也，居然不是褻褲？
大手伸展，在百合夫人的翹臀上抓了一把，秦歌才明白了過來。
“百合姨娘，你將褻褲縮短了？”從掌心傳遞出來的驚人的豐腴彈性，讓秦歌暗嘆不已，這個‘便宜姨娘’，真的太誘人了。
“啊，楊康，你為什麼知道呢？”第一個問話之人，是臉色紅燙的王妃潘迎紫。她雖然和秦歌打破了情*欲底線，可還是有點不習慣將衣內風景光明正大的展示給男人觀看，姿勢稍稍有點忸怩。
一雙建康王妃，並立在一起，各有風情。百合夫人渾身洋溢着一股子火燙熱情，燙得男人身體、心神都火熱起來，總會跟隨着她的節奏，一起舞動起來；而王妃潘迎紫彷彿一個被帶壞了的嬌羞貴婦人，好似一朵含羞開放的雍容牡丹，總會搔弄起男人心中激蕩的火焰，去征服她，折服她。
秦歌身體一轉，就將王妃潘迎紫抱在懷中，一雙大手在潘迎紫粉背、翹臀上面揉着、捏着，感受着跨時代內衣所帶給他的稜角感覺。
“姐姐，你就別考驗康兒了，我們穿戴的這一套薄襪、內衣，還是康兒第一個想出來的呢？”百合夫彎腰將抵觸到了踝骨之處的長裙，一把撩到大腿之上，亮出了那雙直達豐滿大腿的肉色長襪。
看着面前誘人的百合姨娘，秦歌嘿嘿一笑道：“姨娘，你可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這些對女人身體保護最好的寶貝兒東西，是我第一個想出來，卻沒有想到你也從念慈妹子哪兒騙取來了。”
無恥的秦歌，將後人的偉大成果，直接當成他首創。同時，他剛想叱責百合夫人的行為已經造成侵權了，才猛然想起這個時代，壓根就沒有‘專利’一詞兒，更別說啥專利法。
“小美人兒，看看你是多敏感啊！”秦歌取笑潘迎紫一句，也放開被撩撥身體漸熱、一臉紅燙神色的嬌羞王妃。
轉過身體，秦歌用一雙大手，撫摸上百合夫人那對豐潤**，在那特別的裹覆美腿上面，撫着、摸着，留戀萬分。
“康兒，你果然喜歡長腿女人，念慈說起你的時候，還遮遮掩掩的呢！”被撫揉的很是美妙的百合夫人，一臉滿足神色感嘆着。
“妹妹，康兒，你們再這般折騰，我可要走了。”佇立在旁，喘氣吁吁的潘迎紫，看着一對男女熱烈的摟抱着，芳心微微一酸，整理一番儀容，踢腳首先走出了內院。
“喲，姐姐吃醋了！康兒，還不趕快去安慰一番。”具有功力的百合夫人，好似一條滑膩的泥鰍，擺脫了秦歌的擁抱，在一旁急速整理衣裙。
追上王妃潘迎紫，在錦繡堂外院，秦歌也不再騷擾一對可愛女人，雙眼不斷暗中欣賞王妃潘迎紫的雍容端莊、百合夫人的冷然嚴厲。
行走百十步，秦歌和兩個女人一起，跨入門匾上鐫刻着‘包衣坊’三個大字的地下密室。在入口處，三人就遇到幾個滿臉哀愁的中年健婦。
看到紛紛起身見禮的眾人百合夫人揮手阻止住，對身旁秦歌道：“康兒，你沒有想到吧？你當日一點荒唐心思，姨娘現在就弄出這般規模來了。”
百合夫人一臉得意的炫耀神情，讓秦歌心下暗笑，你這些設想，在老子所處的現代社會，那可是隨處可見。
秦歌轉念一想，這個姨娘在數百年前的目下，就讓各色絲襪大肆生產，並依靠早就名揚大宋的錦繡堂銷售，也算一個跨時代的舉措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具有敏銳的捕捉商機能力，任何商人都不敢大膽的去嘗試吧，除非像自己這般穿越了！
“其實，當時在尋找鳳紗這種材料的時候，楊康心中就有這樣的念頭了，可惜楊康不但不會刺繡，更不擅長於經營，才一直耽擱了下來。”秦歌老實回答，眼神卻在一件件或者紅色、或者雪白、或者淡紫色的長襪上面仔細觀察着。
“康兒，真的嗎？”百合夫人語氣急促，驚詫萬分。
秦歌點點頭，發現每一件絲襪上面針線痕迹很細小，才滿意放下將旁邊數位健婦羞煞的襪子。回到百合夫人身邊，秦歌說道：“百合姨娘，這些襪子，以及內衣的構想，我唯一給念慈沒有說過，你答應了她什麼好處，讓她將所有知識都傳授給了你啊？”
“小奸商！念慈妹子才不會不像你這般吝嗇、貪婪呢！”嗔怒秦歌一眼，百合夫人突然笑道：“錦繡堂一成利潤，不但足以讓縹緲峰所有人衣食無憂，更可以讓她們擺脫趙宋官家的經濟制裁。”
是啊，這般能為縹緲峰分憂解難的事情，念慈妹子怎會不願意做呢？秦歌心下一嘆，對空谷幽蘭穆念慈的思念，又深入到骨子中多了一分。
黛眉一顰，王妃潘迎紫面上疑慮浮現，問道：“妹子，這些東西，真能讓錦繡堂每年獲得上萬兩的收益嗎？”而此刻，錦繡堂所有女工，也都一副既是期盼，又是迷茫神情。
百合夫人雙掌拍打，道：“各位姐妹都停下手中活計，百合有兩句話要說。”
“夫人，王妃，少爺！”一群身份低下的平民，受到百合夫人一直以來的姐妹相稱，早就膽戰心驚了。
等到眾人停頓下手中活計，百合夫人才接着道：“這些天來，姐妹們心下肯定很疑惑，百合將大伙兒聚集到包衣坊中，又有什麼錦繡堂獨門飾品出世了吧！可是，百合讓你們縫製的卻是這些令你們感覺很丟臉的物件，會讓男人以為你們很低賤，鄰里鄉親們更不會有人買這些連肉都難以完全遮掩住的東西吧？”
百合夫人一番責問，讓所有女工都不停擺手，證明她們心下對錦繡堂、對建康王府的衷心。
秦歌微微一嘆，搶先道：“各位也許現在不清楚你們所做這些物件的價值，可讓那些王公貴族夫人們、或者帝后嬪妃穿戴它們后，你們就會是大江南北、長城內外最好的縫紉工了，哪怕宮廷中的御繡房中人，也會對你們尊崇萬分，恨不得拜你們為師呢。”
“是啊！”王妃潘迎紫也站出身子，給三十個女工鼓勁：“為了將錦繡堂這一批貨打出響亮的名號，轟動朝野。迎紫已經廣遙江湖、朝廷中人，在半月後提前舉行的百花會上，讓最美麗的十個女人，評論一番你們精心製作的絲襪、以及內衣。”
進入百花會中的女人，無不是花兒一樣嬌艷妙齡少女；而十五年前的百花會中，前十位風華絕代的仙子，這十餘年來一直都沒人能撼動她們的美麗地位，被所有人尊稱為‘十大美人’。
一群本來身份低下的女工，都紛紛激動不已，彷彿看見了她們的手藝的光明前途，得到了整個江湖中、朝野萬民的承認。
舉起一件如若蟬翼、斑點處處孔眼長襪，百合夫人說道：“這樣小小一雙襪子，比起我們平常穿戴的布襪昂貴了足足十倍，因為製作它的輕盈鳳紗，也足足花費了錦繡堂數兩銀子，姐妹們在上面扎針，肯定感覺很心痛吧？”
等待眾人情緒稍稍平靜，點頭承認之後，百合夫人才接着笑道：“大家都是女人，也一直都銘記着錦繡堂、建康王府的好處，百合和王妃姐姐心下都很高興。可是，你們卻一直沒有想過，這樣的一雙薄襪賣給那些貴夫人們，每一雙就會有數十、乃至上百兩銀子。姐妹們一人每日哪怕僅僅縫製出一雙，也足以讓一日消耗的所有銀兩都賺回來了啊。”
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女，驚顫問道：“百合夫人，賣得如此高，那不是搶錢嗎？”
抖抖手臂，百合夫人笑道：“小妹妹，物以稀為貴，當然價格不菲。
在百花會上，縹緲峰仙子們也會穿戴上這樣的長襪、內衣，一個個有幸近距離觀看的男人，還不都會雙眼看花，恨不得用手去摸一摸，甚至抱在懷中感受一番。
可惜，縹緲峰的那一群仙子，百餘年來，連趙宋皇帝老兒都無福享受一番，何況男人呢！”百合夫人身為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早就算計上了縹緲峰那一群高貴的仙子們。
完全明白過來的的王妃潘迎紫，接着話頭道：“而那些懂得裝扮的貴夫人們，個個都懂得如何把握男人心思，一旦她們買到這樣一雙薄襪、一套內衣，討得自己夫君歡心、鞏固在家族中的地位。那麼，別說百兩銀子，就是花費千兩、萬兩，她們也會認為值得。”
一對聰慧的王妃，果然有着精明的頭腦，秦歌心下一嘆，口中說道：“女人，尤其是那些有錢人家的空虛女人們，一旦獲知這樣的寶貝是錦繡堂所產，我們的名聲也會不脛而走，哪裏還沒有銀子到來呢？”
“各位姐妹就是錦繡堂的棟樑支柱，無論是未來的銷售環節、乃至解釋說明，都需要各位姐妹的幫襯，所以，百合也將這些透明薄襪、鮮艷內衣的秘密，都一一告訴了大家。百合就是希望姐妹們都放下心中憂慮，帶着將來新招之人、或者你們的家室，讓錦繡堂在你們手中發揚光大，走向輝煌。”
百合夫人一直都善於拉攏人心，不但將一群女工當成姐妹，還允許她們的家人進入未來的店鋪中，參與銷售，也讓她們一家子人，都有收益不菲的活計。包衣坊中三十個女工，一下子就看到前途一片光明，都紛紛感謝着百合夫人。
注意到百合夫人的眼神，王妃潘迎紫笑容燦爛，“大家這些年一直跟隨錦繡堂，數年如一日的艱辛，迎紫姐妹都看在眼中，也感激不已。而你們這三十人，只要這一系列的薄襪、內衣賣出之後，你們三十人就可以分到利潤之中的三成。”
“王妃、夫人，你們待民婦如父母一般，民婦還是像往日一般，拿工錢吧！”一個三十有餘，滿臉滄桑的中年婦人，貌似是眾人中的領頭，急速拒絕王妃潘迎紫那充滿了‘銅臭味’的決定。
“紅姐，這是你們應該得到的。”百合夫人語氣堅定，氣勢凜然，讓所有人都紛紛倒退了兩步。
“無論是這一系列的薄襪、還是這些內衣，上面都印製了我錦繡堂的獨家標誌。所以，還請你們三十人、以及你們的家人，每個人都保守秘密，不得將本堂技術外泄絲毫。”手掌一揚，捲起一股厲風，百合夫人面色轉冷道：“哼，一旦有人將本堂的秘密外泄，哪怕是天涯海角，我們三姐妹都會將他追到，不但將她本人千刀萬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還會讓他所有親人都受到株連。”
在建康府這個州府，百合夫人的話，比府尹、建康王都更加管用。
一眾女工，都紛紛低首回答‘不敢’，而眼神一掃到眼前被碾碎成粉的巨大石墩，個個心下對百合夫人的恐懼感加深了兩分，感覺還是王妃更加仁慈善良。
轉身走出包衣坊，王妃潘迎紫抓住百合夫人玉腕道：‘妹妹，這一次你又讓着姐姐，你獨自做了壞人。”
“姐姐還是做你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吧！百合姐妹三人的心狠手辣，早已讓建康府府民心寒了。”對着好姐妹微微一笑，百合夫人轉首對盯着她的秦歌嗔怒道：“康兒，以後錦繡堂的防衛，就交給你了。”
少爺我都還是個光杆子司令呢！秦歌對着幾乎算無遺策的百合姨娘點點頭，嗯聲道：“只要兩位王妃妹妹，甄選最忠誠的百人，保證半月之後，他們個個都以一當百。”
沒有正經樣兒的秦歌，滿臉淫笑，火辣辣的眼神，盡朝着她們敏感的部位掃視，弄得她們都心跳加速，霞飛雙頰，轉身不再理會秦歌，在前急速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