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傅晏的秘密
事實證明,男人也是十分執着的,而且異常的堅持,這讓林染一度認為陸戰是有病的。
腦子和心裏全部都有病,要不然怎麼會喜歡這個?
林染盯着鏡子裏的自己,殺人的衝動都有了,她怎麼會腦子發熱答應陸戰的要求呢?
瞧瞧,這衣服還能穿么?穿不是問題,關鍵是能看嘛?
陸戰倚在洗手間的門扣,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門,無比撒嬌問道:“老婆,你好了么?等的我頭髮都白了。”
換個衣服而已,至於這麼久嗎?他的熱情都要被等沒了。
“等着。”林染酷酷的扔下一句話,繼續的盯着鏡子裏的自己,滿臉的羞惱,她真是年紀越大,腦子越不好使了,怎麼會這樣呢?
林染扯過一旁的浴巾把自己包了起來。
陸戰滿心期待的護士裝美女,卻看到林染裹着浴巾出來了,真是太掃興了。
“給我瞅瞅啦。”陸戰扯着林染的浴巾。
“不要。”
“莫非你裏面什麼都沒穿?”陸戰挑眉,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來。
“我穿了。”
“那你怕什麼,給我看看啦。”
兩人開始漫長的拉鋸戰,陸戰堅決要看,林染死活不給看,兩人就這麼僵着,誰也不肯讓一步。
“這樣好吧,我脫一件你脫一件?”陸戰挑眉,一副好商量的模樣盯着林染。
林染差點吐血,陸戰這個臭男人,真是沒原則,他就穿了一件浴袍,脫掉什麼就沒了,她把浴巾扯掉,也滿足了他的願望,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不行。”林染立刻拒絕。
“那你到底想怎樣呢?你難道喜歡玩粗暴一些的遊戲?”陸戰嘿嘿一笑,立刻就往林染身上撲去。
林染眼疾手快躲過陸戰,但陸戰十分不幸撞到了床角,抱着額頭疼的嗷嗷直叫,林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沖了上去,果然看到額頭青紫一塊。
“活該,誰讓你色域熏心的。”林染笑着。
“護士姐姐,幫我看看啦。”陸戰撒嬌,賴在林染懷裏不肯起來,像個孩子似的,還往林染懷裏鑽了鑽,聞着清香沐浴乳的味道,陸戰十分貪戀林染的懷抱。
“陸戰。”林染要爆炸了,這個臭男人,演戲演上癮了,上次學生妹,這次是護士小姐,那下次是什麼?
想到這裏,林染立刻搖頭,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什麼時候了,她居然在想下次的問題,難不成她還期待下次變裝嗎?
果然和變態在一起相處久了,自己都變成變態了。
“老婆啊,我受傷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小心靈呢?”陸戰十分的委屈,有一搭沒一搭的摸着林染的細腰,“好啦,你就滿足我一下啦,我可是很容易滿足的哦。”
林染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好像現在同意了,自己之前堅持的就顯得是欲擒故縱了,但若繼續堅持下去,兩人勢必會弄得不歡而散,她也需要一個台階嘛。
陸戰只知道角色扮演,卻沒有做好男人的事情。
林染心裏又開始謾罵陸戰了。
陸戰見林染分明是軟化態度了,心想她這個時候估計是在尋找台階下吧,嘿嘿一笑,直接抱着林染的臉就親了上去,眉毛眼睛臉蛋紅唇,都沒放過,還弄得林染滿臉的口水。
“陸戰。”林染徹底瘋狂了。
這個男人,到底懂不懂情趣啊?
“護士姐姐,我身體好不舒服啊,你幫我檢查一下吧。”陸戰連忙抱着林染上床,見林染臉色緋紅,立刻嘿嘿笑了起來。
既然林染害羞不主動,那麼他就化被動為主動了,反正吃虧的不是他。
“護士小姐啊,我看你臉色通紅,心跳加快,身體貌似不舒服啊,不過沒關係,我臨床多少年了,作為專業的醫生,我會幫你i檢查的。”陸戰大手一揮,直接扯掉林染身上浴巾,然後就沒眼前的美景所刺激到了。
那粉色護士裝,短裙,細腰,長腿。
陸戰只覺得腦子發熱,體內的血液迅速涌動,鼻子也熱熱的。
“陸戰,你流鼻血了。”林染驚呼,連忙拿起床頭的抽紙給陸戰擦鼻子,“火氣太大了。”
“是啊,火氣太大,上火了,我得降火。”
陸戰喃喃自語,也不管林染了,直接撲上去了。
為了自己身體健康着想,以後這樣誘人的衣服還是少買,要不然看一次留一次鼻血,他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啊。
一番激戰後,陸戰滿足抱着林染,但鼻子還隱隱約約有些血跡,林染一邊暗罵他一邊抽紙巾給他擦鼻子。
“陸戰,你以後要節制一點,你不是二十歲的毛頭小子,拜託你都三十五了。”林染碎碎念。
“你說我不行了?”陸戰挑眉,作勢就要撲倒林染。
男人在這個問題上,還是比較敏感的,尤其是剛滾完床單,你的女人就說出這樣的話來,內心十分受刺激啊。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為你的身體着想,這樣是在透支啊。”
“哪裏是透支,我前面三十五年都過的是和尚生活,我只是把以前的都補償回來。”陸戰哼了哼。
林染是徹底無語了,這個男人,借口如此之多,她怎麼能說過他呢。
“不過我真心建議,你以後別買這些衣服了,想想下午在院子裏,多糗啊。”想到安澈和秦江那一副瞭然的表情,林染就恨不得挖個地洞藏起來,她的清譽都讓陸戰這個混蛋給毀了。
“夫妻間的事情,關他們什麼事情,你想太多了。”陸戰哼了哼,網上那麼多好看的衣服,他決定了,還是每件都試一下,林染的大長腿,穿上一定美死了。
他情願一直流鼻血,也要欣賞這個美景。
林染搖頭,她對陸戰是徹底無語了。
“睡覺吧。”林染哼了一聲,倒頭就睡。
陸戰抱着林染親了親,又哄了半天,才去入睡。
不過悲劇的是陸戰夜裏真心發高燒了,臉色通紅的嚇人,林染不知是不是上次的後遺症,連忙叫醒安澈要把陸戰送往醫院。
“先給物理降降溫,等天亮看看,不行再送醫院吧。”秦湟盯着陸戰看了半天。又見垃圾桶里的一些沾滿血跡的紙巾,搖搖頭,陸戰這個臭小子。
林染順着秦湟的視線看過去,頓時臉就炸紅一片,低着頭,不敢說話。
莫非陸戰發燒和他們晚上的激戰有關係?
“我讓青鹿過來看看,嫂子你別擔心了。”安澈拉着秦湟出去了。
林染氣得想打陸戰一頓,但又不忍心,只是捏了捏他的鼻子。
青鹿連夜被挖起來,十分不爽,對於愛睡覺的他來說不能睡覺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現在半夜到這裏,他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你最近在幹什麼?”安澈不滿的挑了挑眉。
“能幹什麼?還不是倒弄一些東西。”青鹿翻了一個白眼,十分不滿安澈的質問,“拜託,我是醫生啊,醫生要研究東西的,再說了,我告訴你,你知道嗎?你懂嗎?”
等他把藥水研製出來了,亮瞎安澈的狗眼。
“對了,我助理還在路上呢,你把我助理接過來。”
“靠之,你助理為什麼要讓我接?再說了,你助理為什麼不和你一起來?她不是認識路嗎?”
安澈也開啟了他的碎碎念。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很多事情是我們沒辦法改變的,我的助理辭職了,我又招了一個過來,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哎呀媽,每天見到她,心情都很好,工作更有動力了。”
“青鹿我警告你,你不能隨隨便便招助理,老大同意了嗎?”
“我不招助理我的藥店怎麼進行下去?你太搞笑了。”青鹿瞪了一眼大驚小怪的安澈,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放心啦,那個小丫頭不會出賣我們的,你抓緊去接她,估計現在就到了。”
青鹿拿了一個輸液針,調好了配藥,對着陸戰的屁股就紮下去了。
“老大啊老大啊,你不年輕了,要懂得禁慾啊,你這麼折騰下去,下次就不是發高燒這麼簡單了。”青鹿碎碎念,旁邊的林染恨不得立刻遁地。
“陸戰沒事吧?”
“沒事,就是以後不要這麼瘋狂了。”
“嗯,我知道了。”林染訥訥回答。
林染捂臉,大家都是這個意思,搞得她好像是個妖精似的,專門吸男人的精氣。
青鹿又配了一些葯交給林染。
“老大的身體雖然虛了一些呢,但不能大補,虛不受補,不然身體還是搞差,要慢慢來,循序漸進。”青鹿說道。
林染是徹底沒臉見人了,陸戰最近是比較瘋狂,她擔心陸戰的身體,就頓頓做了大補湯,一屋子都是男人,喝了都沒事,怎麼就他事情那麼多?這個臭男人,害得她這麼糗。
“早知道是你,我就不去解了。”
“嘿,真是有意思,要知道是你,我就不來了。”
“你不是雷鋒嗎?你怎麼能不來?”安澈的語氣里都是嘲諷。
林染和青鹿看過去,就見安澈和一個女孩兒並肩走進來,只不過兩人一直在吵架,聲音稍微有些大。
林染詫異,一向溫文爾雅和善的安澈,怎麼會這麼暴怒呢?
青鹿也有些詫異,他的助理可是個漂亮的萌妹紙,說話都異常的溫柔,怎麼現在變成大聲說話且語氣惡劣的母夜叉呢?
“怎麼回事你們?”
“冤家路窄。”安澈哼了一聲。
林染看向那個小姑娘,記起來是上次在醫院見到的,不禁笑道。
“什麼冤家路窄,這是緣分嘛,你看你們倆兩次都遇到了,多有緣啊。”
“是啊,十分有緣。”周瀟閔哼了一聲,“我還救了他的命呢。”
“我謝謝你雷鋒同志。”
安澈語氣十分不善,這就讓人費解了。
“安澈,有這麼對待救命恩人嗎?”林染不禁皺眉,莫非這個小姑娘做了對不起安澈的事情,要不然安澈怎麼會炸毛呢?
“是啊是啊,都是我的錯。”安澈哼了一聲。
“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為什麼語氣要這麼壞呢?沒關係啦,大家肯定有什麼誤會,說開了就好了,我相信瀟閔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孩子。”
青鹿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立刻也來勸解當和事老。
安澈和周瀟閔對看一眼,然後彼此哼了一聲扭過臉,很不願意多說的樣子。
“要是這樣的話,我只能請你們離開了。”林染難得一臉嚴肅說道,“病人還在發高燒,為了不影響他休息,我只能請二位離開了。”
安澈是關心陸戰的,聽林染這麼說,也只能作罷,不和周瀟閔糾纏了。
周瀟閔是作為青鹿的助理出現的,不給人家治病也就算了,來了就跟人家吵架,也是她的不對。
兩人互看一眼,一起說對不起。
“看看,就說你們倆有緣嘛,這麼默契。”林染打趣道。
兩人哼了一聲,不願多說什麼。
既然當事人什麼都不願意說,林染和青鹿兩個旁觀者再八卦也不好意思讓人家說什麼了。
“瀟閔,你檢查一下病人身體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問題。”
“好的。”
周瀟閔戴上一次性手套開始做一系列的檢查,態度認真且嚴肅,林染和安澈在一起擔憂的看着。
“問題不大。”周瀟閔檢查完了之後,“不過還要等數據報告,很多不是肉眼就能檢查出來的。”
“好的,之前他也是一次高燒,還引發了併發症,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更加嚴重呢。”林染擔心不已,早知道就堅持自己的立場不讓陸戰亂來了。
陸戰也只真是的,自己的身體都不愛惜。
現在是關鍵時刻,他怎麼能累倒呢?
“放心了,沒事的。”周瀟閔拍了拍林染的手,給她安慰。
安澈卻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是不是這麼牛逼啊,助理而已,以為自己是神醫呢。”
“你說呢?”周瀟閔翻了一個白眼,“好了,我們都出去吧,不要打擾病人休息了。”
林染看了一眼沉睡的陸戰,關上門,到樓下給大家倒了茶。
“瀟閔啊,這幾天你就留在這裏盯着陸先生的身體。”青鹿吩咐。
“好的。”
安澈卻叫了起來:“讓她留下來?”
靠之,那他要倒胃口了,吃飯都沒胃口了。
“你什麼意思?”周瀟閔瞪大眼。
“你說什麼意思?不歡迎咯。”
“安澈。”林染示意安澈安靜,不好意思的看向周瀟閔,“周小姐,真是抱歉,陸戰生病,安澈有些擔心着急,脾氣急躁了,請你不要生氣。”
“沒關係啦,我一般不會和一些無理取鬧的人一般見識的。”周瀟閔哼了哼。
林染好想問他們怎麼回事,幫他們解決問題,要不然一直這樣吵下去,都讓人抓狂了不可,不過現在看來,兩人分明說都不願意多說什麼,看來也只能私下找安澈下手了。
忙了大半夜,林染安排周瀟閔和青鹿去客房休息了,也讓安澈去休息了,索性秦湟家的房間比較多,要不然還真安排不過來呢。
林染一夜沒睡,就一直守着陸戰,見他高燒慢慢退下,也就放心了,靠着床頭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陸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大亮了,見林染趴在床頭睡覺,又看到床邊的水盆和毛巾,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愛憐的摸了摸林染消瘦的臉。
“你醒了?”林染被吵醒,睜眼就看到陸戰一臉心疼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
“還好,就是頭有些昏沉,我難道又發燒了?”陸戰皺眉。
“是啊,不知道怎麼又發燒了。”林染十分的擔心,“安澈連夜把青鹿給叫過來了,你這麼大的人了,嚇死我了。”
“沒事的,不要擔心。”
“是不是上次的後遺症啊?你真是傻,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要是真有個什麼,我怎麼辦?”說著,林染居然哭了,也是,擔驚受怕一晚上,現在陸戰沒事了,她終於可以放心了。
但同時又很害怕,萬一陸戰真的有個什麼,她可怎麼辦呢。
“傻瓜,我怎麼會拋下你呢?碧落黃泉都不會放過的。”陸戰捧着林染的臉,低着她的額頭,呢喃。
“哎呀,還沒刷牙,臭死了。”林染羞惱,推開陸戰,連忙跳起,“起床吧,我扶你下樓。”
“我又不是廢了,發燒而已,沒事的。”陸戰換好衣服跟林染下樓了。
秦江早早的把早飯做好了,見陸戰生龍活虎的出現,嘿嘿笑了起來。
“臭小子,害你老婆擔心一夜。”
“沒事了。”
“以後要注意,不能這麼瘋狂了。”坐在餐桌前的秦湟瞪了一眼陸戰。
陸戰吐了吐舌頭,把羞惱的林染攬進懷裏,不以為意的模樣,不過看到餐桌上的碗筷就詫異了。
“這麼多人?”平常加上安澈也不過五個人嘛,再加上青鹿,六個人而已。
“青鹿帶了一個女助理過來,不過貌似和安澈不和,兩人從昨晚見面就開始吵。”林染解釋。
秦江頭疼的揉着腦袋:“現在還在院子裏吵呢,真是受不了他們。”
“年輕人嘛,火氣大一點可以理解的。”秦湟安慰秦江。
“是啊,老頭子睡不着,聽他們吵架也挺有意思的。”秦江自嘲笑道。
青鹿正在採集花園裏的露水,耳邊就一直嗡嗡的,他都不明白,這兩人像怪物一樣,磁場十分奇怪,碰到一起就吵,真是他見過最奇怪的兩個人了。
“吃飯了。”林染到院子裏喊三個人過來吃早飯。
“哼,先吃早飯補充一點體力再來教訓你這個死丫頭。”安澈哼了哼,往餐廳走去。
“謝謝你留情。”周瀟閔翻了一個白眼,她第一次見到有男人這麼小氣吧啦的,斤斤計較,凡事都要跟她對着干,簡直是神經病中的戰鬥機。
“哈,年輕真好。”林染感慨的看向周瀟閔。
“陸夫人,你家這個人,真心奇怪,照理說我救了他,他應該感激我是吧?我也不需要他的感激,他不感激我就算了,還處處與我為難,一個大男人,如此小氣。”
周瀟閔十分不解。
別說周瀟閔不解了,林染都覺得奇怪,安澈跟着陸戰這麼多年了,一直是陸戰的得力助手,陸戰從來沒說過安澈一句不是,安澈所做的事情也都十分完美,盡心儘力,怎麼會在周瀟閔的問題上如此糊塗呢?
恐怕事情不僅僅是救命恩人這麼簡單吧?
飯後青鹿和周瀟閔又給陸戰做了一個全身檢查,發現沒任何問題,高燒也退了,十分的正常。
“那我們就回去吧。”青鹿說道。
“好啊,抓緊把你的助理帶走,看到她,早飯都沒吃好。”安澈一臉的嫌惡。
“你。”周瀟閔氣得臉都紅了。
“安澈。”陸戰挑眉,安澈立刻不說話。
青鹿拉着周瀟閔離開了,安澈還撅着嘴,像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什麼情況?你從來不向今天這麼失態的。”陸戰皺眉。
“那個什麼周瀟閔絕對有問題。”安澈篤定的開口,“老大記得上次我被攻擊我說是有人救了我嗎?就是這個周瀟閔,當時我受傷很暈,又是晚上,壓根看不清她長什麼樣子,她告訴我自己叫雷鋒。”
“我記得。”陸戰點點頭,“後來呢?你怎麼確認是她的?”
“我記住車牌號了,我想着等我好了要報答這個救我的姑娘。”安澈說著,“後來我就去查這個車牌號,知道是龍源大學一個學生的車子,我就去找她,但那個女孩子說她那天晚上壓根沒出去,不過車子借給了一個女同學,因為那個女同學說要路考,所以借她的車子練手。”
“有問題嗎?”陸戰皺眉。
“當然有問題,哪個新手練車在半夜?再說了,旁邊沒有老司機指導,她頂多是在學校的操場或者學校附近開開罷了,居然跑那麼遠的路?當時她開車帶我的時候,車技十分的好,還壓死了一個攻擊我的人不是嗎?”
安澈分析,陸戰和林染同時皺眉,安澈的確說的很對,新手上路,根本不可能開那麼遠的路,還是夜裏,那麼這個周瀟閔有問題了?
“後來我就去調查周瀟閔,知道半年期她從國外大學回來到龍源大學念書,在國外的資料也很正常,是個學生,不過我就是奇怪,我就一直暗中調查她,不過卻沒查出什麼來。”
“也許只是個簡單的女學生罷了。”
“不是。”安澈搖頭,“上次老大你住院,我去給你拿葯,正好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我就裝作不認識她,就大聲質問她幹什麼,她就故意打散了我給你拿的葯,還跟我吵起來,強詞奪理說來看同學的。”
安澈哼了一聲,冷笑:“我後來去調查,根本就沒有她說的同學在軍區醫院住院。”
“看來她的確是有問題啊。”
“現在她又變成青鹿的助理,我擔心她會暗中做手腳,老大這次又生病了,我懷疑可能跟上次她打散我的葯有關,也許在裏面動了手腳,我們都不知道。”
“周瀟閔在龍源大學學的是醫藥專業。”陸戰看向安澈。
安澈使勁的點點頭:“對,不是專科醫生,就是中西藥的配藥專業,我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
“那為什麼青鹿要把她放在身邊?這不是引狼入室嗎?”林染問道,十分擔憂。
“也許青鹿也發現了不對勁,把她留在身邊,便於監視和搜集證據。”陸戰一臉的嚴肅,“也許她是毒殺組織安插在我們身邊的。”
“哼。”安澈哼了一聲,十分的氣憤,居然把主意都打到他的身上了。
林染看了一眼安澈,突然笑道:“也許人家是想從你身上下手,然後利用美人計,收了你。”
“我對她可沒興趣。”安澈涼涼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
“按兵不動,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陸戰微微皺眉,“安澈,宗錦瑟和傅晏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哈哈哈,老大。”安澈突然大笑起來,“這件事,你說出來都不相信。”
陸戰和林染狐疑的看着莫名興奮的安澈,覺得他的笑點十分奇怪,怎麼莫名其妙就笑了,大家不是在說傅晏和宗錦瑟的事情嗎?他怎麼突然那麼激動?
“宗錦瑟不是懷孕了么?孩子不是傅晏的。”
“什麼?”林染震驚的望着安澈,“你不要開國際玩笑啊。”
“真的,那孩子估計宗錦瑟和傅晏都不知道是誰的。”
“什麼情況?”陸戰皺眉,好吧,現在他也不知道安澈在賣什麼關子了。
“給你看一個好東西。”安澈十分興奮的把電腦拿出來,打開裏面的視頻,赫然看到宗錦瑟和別的男人在翻雲覆雨,好多視頻,都是不同的男人。
林染臉色灰白,陸戰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這個怎麼回事?”
“我昨晚可是利用黑客身份潛入到傅晏的電腦里,就把這段視頻拷下來了,不過奇怪,他的電腦里除了這個沒有別的任何資料,我懷疑他知道有人要潛入他的電腦,把所有的東西都轉移了。”
“宗錦瑟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傅晏的電腦里有這些視頻。”
“那就說明是傅晏故意安排的,你們看宗錦瑟的神情很不對。”林染指着視頻里的宗錦瑟說道,心裏卻十分鄙視傅晏,宗錦瑟縱然是宗世龍的女兒,人家喜歡你,你也不能這麼糟蹋人家。
“不知道宗錦瑟是否知道這件事。”
安澈搖搖頭:“嫂子你說的是對的,宗錦瑟的確是被下藥了,她壓根不知道這件事,她恐怕還以為每次和她上床的會是傅晏呢。”
“迷幻藥,能夠讓宗錦瑟失去理智,在她眼中,所有的男人都是傅晏。”
林染驚呼一聲,後退兩步,捂住嘴巴,這個傅晏怎麼下手這麼狠,心太黑了吧?
可是他表現出來的又是對宗錦瑟十分關心的樣子,這個是不是太矛盾了?還是傅晏的演技太好了?天哪,要是宗錦瑟知道這件事,肯定會瘋了。
“我終於明白宗世龍怎麼死活不願意和傅晏合作了,恐怕他是知道這件事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把自己的女兒搭了進去。”陸戰搖搖頭,一臉的惋惜,他沒想到,傅晏到底是變了。
“收拾一下,我要去見宗世龍,安澈,你安排一下,我們約個地方,宗世龍想必還被傅晏監視呢,一定要躲過這些人。”
“好的。”安澈點點頭,合上電腦,立刻去處理這件事。
現在事情發展的越來越有意思了。
陸戰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林染卻十分的擔心,她越發覺得傅晏太瘋狂了,不知陸戰會不會受到傷害。
“放心,我沒事的。”傅晏握住林染的手,親了一下她額頭。
有些事情,他們早晚要面對的,他和傅晏,始終要做一個了斷,不管是好的結果還是壞的結果,他們都得去承擔。
傅晏,怕是回不了頭了。
宗錦瑟剛喝完雞湯,就聽到外面有吵鬧聲音,不禁皺眉,輕聲問道:“方青,外面怎麼回事?”
“宗小姐,清漣小姐來了。”
宗錦瑟一愣,下意識的想要躲起來,卻見門打開,卓清漣妖嬈萬千的看向宗錦瑟,嘖嘖的搖了搖頭。
“傅晏真是大手筆,你們都分手了,他還不願意放手,還買了一棟公寓讓你住着,怎麼樣,懷孕的滋味如何?”
“你要幹嘛?傅晏知道你來這裏嗎?”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傅晏那個狗東西敢管我?”卓清漣眼中露出一抹鄙夷,十分的不屑。
宗錦瑟渾身發抖,顫了顫,想到傅晏說的那些話,不禁心疼起來。
“你……我求求你放過傅晏吧,你看他多可憐,有家不能回,自己的身份也不敢用。”
“呵呵。”卓清漣冷笑一聲,眼中儘是嘲諷,“你倒是對他用情至深啊。”
“只要你願意翻過傅晏,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宗錦瑟苦苦哀求,抓着卓清漣的衣服,“讓我離開他,永遠不見他都可以。”
卓清漣一揮手,把宗錦瑟甩到一旁去。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你這麼深愛傅晏,傅晏知道嗎?傅晏值得你愛嗎?”
“值得,不管他是誰,他都值得我愛。”宗錦瑟哭得梨花帶雨,好不惹人心疼,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更何況,他還是她孩子的父親。
卓清漣的視線落在了宗錦瑟的小腹上,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無知的女人,壓根不值得她浪費這麼多時間。
“呵呵,哪怕傅晏不是孩子的父親,你都願意讓他喜當爹?”
“你……你說什麼?”宗錦瑟渾身發抖,搖搖欲墜的看着卓清漣。
“給你看點好東西。”卓清漣笑得如沐春風,一臉無害的樣子,一招手,一個手下抱着一個筆記本電腦過來,往桌子上一擺,打開裏面的視頻。
裏面立刻傳出女人嬌媚的聲音,畫面被放大,女人妖嬈的身姿在宗錦瑟面前展現出來。
宗錦瑟臉色蒼白,一下子坐在地上,瞪大眼睛,連連搖頭:“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她除了傅晏之外,再也沒和其他男人做過這種事情,她不會做出背叛傅晏的事情,不會,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污衊我,這不是我,這不是我……。”
宗錦瑟尖叫,大哭着,整個人渾身發抖。
門外的方青嚇得不行,想要給傅晏打電話通知傅晏,卻被卓清漣的手下抓住一頓胖揍,整個人直接被打暈過去了。
“呵呵,我誣陷你幹什麼?繼續看下去。”卓清漣示意手下繼續播放下面幾個視頻。
宗錦瑟無助腦袋,尖叫:“不要,求求你不要了,我會離開傅晏,我會離開他,不再纏着他了,求求你……”
“呵呵,宗小姐,我想你是聰明人,你仔細看這房間,床,床單,這周邊的擺設,你不覺得熟悉嗎?”
“不……”宗錦瑟尖叫,閉上眼睛,什麼都不願意看,她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相信傅晏會這麼對她,她不相信……
“事實擺在眼前,你信不信都沒辦法,我只是告訴你一個真實的傅晏而已,你愛的那個傅晏是根本不存在的,他若是愛你,就不會對你下藥要你跟別的男人上床,更不會拍下這樣的視頻,你說是不是?”
“不是,不是……”宗錦瑟尖叫,一步一步往後退,淚流滿面的看着卓清漣,“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打掉你肚子裏的孩子,反正他是個連父親都不知道知道的孽種而已,你留着他幹什麼?”
“不,孩子是傅晏的,是傅晏的。”宗錦瑟尖叫,躲進角落裏,渾身抽搐,她忽然覺得肚子好疼,為什麼會這樣?
“動手。”卓清漣冷聲吩咐,立刻上來兩個人把宗錦瑟拖出來。
宗錦瑟掙扎,但怎麼也無法擺脫兩個男人對她的鉗制,硬生生的被從角落裏拖出來,拖到卓清漣的面前。
此時在宗錦瑟的眼裏,卓清漣就像一個魔鬼,帶着笑容的魔鬼。
“你不是喜歡男人嗎?這兩個男人就賞給你了。”卓清漣輕輕一笑,手一揮,那兩個男人就開始動手撕扯宗錦瑟的衣服。
“不……”宗錦瑟凄厲的叫聲劃破了天際,卻得不到任何的回答。
正在閉目休息的傅晏心裏突然不安起來,十分強烈的疼痛,他豁然睜開眼睛,冷聲問道:“馬青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沒有。”
“呼叫他。”
“是。”手下的人立刻給馬青打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老大,馬青的電話打不通。”
傅晏的額頭隱隱跳動:“過去。”
當傅晏趕到公寓的時候,整個人渾身冰涼,他視線所及之處,一片狼狽,馬青被打倒在地,渾身是血,而宗錦瑟就躺在床上,仰面躺着,潔白的床單被殷紅的血浸透。
宗錦瑟的衣服被撕爛,臉上,身上,大腿上都是傷痕,還有那不堪入目的……
“錦瑟,錦瑟……”傅晏上前抱住錦瑟,卻見她呼吸極弱,整個人都昏厥的過去。
“立刻去醫院。”傅晏抱着宗錦瑟往醫院趕去。
經過搶救,宗錦瑟是安全了,只不過孩子沒抱住,已經溜掉了。
醫生可惜的搖搖頭,又十分的憤恨:“到底是誰下的狠手,孩子才一個月而已,就用如此暴行,簡直是禽獸不如。”
傅晏沉默不說話,眼前浮現的是把被血浸透的床單,宗錦瑟當時就已經被強暴流產了,到底是誰?居然做了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傅晏狠狠的砸着牆壁,痛苦不已。
“年輕人,節哀吧。”醫生拍了拍傅晏的肩膀,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他沒告訴傅晏,宗錦瑟已經不能生育了。
但是這個打擊太大了,他不能再刺激他了。
宗世龍聞聲趕來,暴怒的差點要殺了傅晏,他悔恨不已,早知道當初就不要冒這個險了,結果女兒現在還昏迷不醒,她遭遇這個打擊,以後可怎麼辦?
“我會對錦瑟負責的。”傅晏沉聲說道。
“不要你負責,見鬼的負責,我求求你放過她,她就會沒事的。”宗世龍大哭起來。
“病人醒了。”護士從病房裏出來,宗世龍和傅晏都要進去,護士卻攔住了他們,“病人說現在說都不想見。”
“滾開。”傅晏暴怒一聲,推開護士,直接進了病房。
宗錦瑟一見是傅晏,立刻那床單蒙住了臉,不願意說話。
“錦瑟,錦瑟……”傅晏跪在床邊,握住宗錦瑟的手,低聲喚道,但宗錦瑟絲毫不為所動。
“讓開,不要碰我女兒。”宗世龍推開傅晏,上前輕聲詢問錦瑟。
錦瑟誰都不搭理,就這麼用被子捂着自己,被子下面顯然一張淚流滿面的臉,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但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傅晏,如何面對父親。
“錦瑟,你不搭理我沒關係,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幹的,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你明明知道的,卻還來問我。”錦瑟幽幽說道,“你走吧,以後都不要來找我了,我不想見到你,你也不必為我報仇,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與你無關。”
“錦瑟。”傅晏十分痛苦的看着錦瑟。
“滾啊,叫你滾啊,你沒聽到嗎?”宗世龍大吼。
傅晏站起來,淡淡的看了一眼宗世龍,視線又落到依舊矇著被子的宗錦瑟,深深的說道:“我會為你報仇的。”
說完,就離開病房了。
宗世龍正要說話,宗錦瑟也開口讓他離開。
“錦瑟,我是爸爸啊。”
“滾。”宗錦瑟厲聲叫道。
宗世龍知道女兒受了太大的刺激,不敢再刺激她,便離開病房,叮囑他人要好好照顧錦瑟,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
房間終於安靜了,宗錦瑟掀開被子,望着四周,蒼白的臉上露出慘淡的笑容。
她居然淪落到如此下場,她只不過愛着一個男人而已,就要遭受如此酷刑?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失去了愛情,更失去了一切。
宗錦瑟摸了摸小腹,這裏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呵呵,宗錦瑟慘淡一笑,拔掉手背上的針頭,往窗戶跟前走去,她不知道自己在幾樓,但樓下的人和車都那麼小,像螞蟻一樣,這樓層一定很高很高,如果她從這裏跳下去,一起是不是都解脫了?
宗錦瑟爬上窗戶,正要傾身一跳,卻被一雙鐵臂從後面抱住,一動不動。
宗錦瑟扭臉,就看到一臉擔心的傅晏,他緊緊抱着她,很害怕失去她的樣子,宗錦瑟慘淡一笑,滿是諷刺。
傅晏把宗錦瑟抱下來放在床上,關好窗戶,握住她的手,一刻都不放鬆。
“你現在又這般惺惺作態是為了什麼?”宗錦瑟冷笑,面無表情的盯着傅晏。
“我不想你出事。”
“晚了,我什麼都沒有了。”
“不會的,你還有我。”
“還有你?”宗錦瑟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嗎?我是誰?我只不過是父親和你聯盟起來所犧牲的一顆棋子,父親想要利用我控制你,但是你反過來利用我控制了父親,傅晏,你不喜歡我沒關係,但你為什麼要找別的男人來糟蹋我?”
“我……”
“呵呵,說不出來了吧?我是犯賤,倒貼着送給你,你不喜歡我,你可以把我趕走,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做很有意思嗎?這樣做,你很開心嗎?現在我出事了,孩子沒了,還被人那樣……你現在卻做出這種舉動,你關心我嗎?心疼我嗎?”
“是。”傅晏低聲回答。
“哈哈哈哈,真好笑,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了。”宗錦瑟滿面淚水的看着傅晏,輕聲說道,“算了吧,放手吧,你不喜歡我,就不要費心在我身上了,我死也好,活也罷都和你沒關係了,你就不要惺惺作態了,要不然我還很不要臉的以為你喜歡我。”
“我是喜歡你。”傅晏一把抱住宗錦瑟,“只有你對我這麼好,以前是我不對,我只想着要報復,沒有考慮到你,現在我知道我錯了,錦瑟,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傅晏面色十分痛苦,看樣子像真的一樣。
宗錦瑟推開傅晏,狠狠的打了他一個耳光:“情話說多了就變成了謊話,我不相信你的謊話,你走吧。”
“錦瑟。”
“走啊。”宗錦瑟尖叫,“看到你,我就會想起卓清漣,想到她對我做的種種,傅晏,你若還是男人,就不要再糾纏我了。”
“錦瑟,你聽我說。”傅晏緊緊抓着宗錦瑟的手不放手。
“你走,我什麼都不想聽,如果你一直這麼逼着我,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宗錦瑟面如死灰的看着傅晏,靜靜的流着淚水,“我只想給自己留一絲尊嚴,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讓我痛苦不堪,想起那噁心的過去?”
“但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送死,我不能。”傅晏失聲吼道,“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證明給你看。”
“證明給我看什麼?你的清白嗎?還是證明給我看你會殺了卓清漣?還是證明你真的沒有背叛,傅晏,你明明清楚大家想要知道是什麼,你遮遮掩掩有什麼意思?你這樣,只會把你推向更遠的地方,永遠回不了頭了,誰都幫不你了。”
宗錦瑟喃喃自語,她想了好多,想明白了一件事,傅晏曾經也許就是受到過這樣的折磨,最大的兇手肯定是卓清漣,她這麼做就是激起傅晏的憤怒,讓傅晏想起自己曾經遭受過的酷刑,讓他繼續為她賣命。
卓清漣,好狠毒的手段,她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毀了一個男人的尊嚴,信仰,還有自尊。
“你還要替卓清漣賣命嗎?她這麼對你,其實陸戰沒有背叛你,都是卓清漣搞的鬼,她這麼做,只是把你當誘餌來利用,傅晏,你如此聰明,你不清楚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傅晏低聲說道。
“我什麼都知道,你曾經也受到過這樣的遭遇是吧?他們也許人更多,對你做的事情更殘酷,我無法想像,但我知道,肯定是這樣,對不對?”
“不是,不是。”傅晏大吼起來,幾乎要崩潰,他內心的瘡疤,就要被宗錦瑟撕開了。
宗錦瑟抱住傅晏,緊緊的抱着他,讓他鑽進她的懷裏,她給他最溫暖的懷抱。
“傅晏,在不久前,我也遭受過這樣的酷刑,讓人生不如死,我都無法承受,我想要去自殺,更何況你,是你個男人,但是你挺下來了,你堅持下來的目的是為了報仇,但你的仇人不是陸戰,不是宗世龍,而就是卓清漣,她才是罪魁禍首,是她把你變成這樣的。”宗錦瑟緩緩說道。
“我不會自殺,我也不會尋死了,你放心好了。”
傅晏沒有說話,但宗錦瑟感受到他的情緒,他在哭泣,他的眼淚正一滴一滴落在她的手臂上。
“傅晏,你應該清醒一邊,你的敵人是誰,你應該勇敢面對,誰才是你真正的敵人,大家都在等你,都在等你。”宗錦瑟柔聲說道。
“我真的可以嗎?”
“可以的。”宗錦瑟使勁的點點頭,“大家都很期待你的回歸。”
傅晏吸了吸鼻子,從宗錦瑟的懷抱里出來,捧着宗錦瑟的臉,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快步向外走去。
可沒走兩步,突然就吐血,高大的身影就轟然倒地。
“傅晏。”宗錦瑟尖叫一聲,飛快的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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