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辣妹妹崖上認聖姨 甜哥哥燈下品雅情

七十五辣妹妹崖上認聖姨 甜哥哥燈下品雅情

第七十五章辣妹妹崖上認聖姨甜哥哥燈下品雅情

話說紫韻把凝玉打了一珠,凝玉知道暫退到行營中養傷,

彼時又派了失心怪肖變回望伊洞一趟,請一位魔友來幫忙。

這次請來的是勞苦之魔徒流脂,總是一般過程,倒不必贅講。

且說次日早上,凝玉與徒流脂等又領着魔兵到丁系城下叫陣,

人族陣前則是醉煙、寂艾仙子、紫韻玄女、還有正將戒倫。

醉煙望見徒流脂,就輕嘆一聲道:“呀!壞了,又來了一個魔棍!”

仙子見他稚氣,微笑道:“他是個厚道魔,不過還是要小心!”

紫韻上前一步,指着徒流脂喊道:“來的什麼魔,報上你的惡名!”

徒流脂不免發笑,道:“好大的口氣,我乃勞苦之魔徒流脂,

聽說你有什麼珠子很厲害,快拿出來讓伯伯我見識見識!”

寂艾仙子也上前一步,手運仙法,幻出大紅垂環倒刺伏鬼圈,

道:“徒流脂,你身為勞苦之魔,更應該知道眾生的艱難可憐,

今日你竟然也與她們一道來屠害眾生,豈不是天大的罪愆!”

徒流脂道:“寂艾小仙兒,正因為眾生的苦難罪孽太深,

所以我們才要殺盡她們,斷絕了這些苦難之根。

其實,眾生的正常勞作倒罷了,那是他們必需的生存之計,

即便是老鼠蒼蠅,兔子麻雀,也不免要為生存費一番力氣。

可是人族眾生就不同了,他們總是有着太多的貪慾邪念,

更有強者欺辱弱者,為了私利,把他人無情地鞭使奴役,

那些弱者勞苦多而收穫少,怎麼能沒有怨氣,

我之所以現身,一部分魔氣就是出自這裏!

並非我們要行兇作惡屠殺他們,而是眾生首先不憐惜眾生,

寂艾仙子,黃頭髮姑娘,這個道理你們可懂?”

寂艾就怒道:“啈,簡直一派胡言,世界自會按它的規程進行,

不過是與你一戰罷了,不許你再在這裏鼓惑視聽!”

說罷飛身揮圈打來,周身祥光繚繞,徒流脂舉鞭急架忙迎,

但見那風獸相交,圈鞭奮戰,迸出了燦燦火星。

紫韻叫道:“潑魔不要猖狂!”揚袖成棍刷來,凝玉使劍抵住,

醉煙忙與戒倫並肩而來,四個怪和獍獸也齊齊殺出,

戒倫怎是獸怪們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就漸漸地亂了刀法,

那肖察哪裏留情,吼一聲,推戟將戒倫刺於馬下。

可憐是:凡將怎與惡怪斗,魂魄精華欺血肉,

破甲消骨平常事,褪去贅冗好雲遊。

獍獸與肖察又轉過身來,幫着徒流脂戰寂艾,

醉煙滿心無奈,揮一條如意棍,意氣奮發力敵三怪,

紫韻則與凝玉步獸相持,霞光劍與長袖爭彩,

突然見紫韻起在半空裏,手發一顆掌大的玲瓏珠打下來,

凝玉已吃過虧了,就學機靈了,忙側身躲過,也要取酥骨釵,

紫韻看出她心思,哪裏肯給她間隙,接連發玲瓏珠打去,

凝玉執霞光劍上下左右擋珠子,忙得她是香汗粒粒,

正是:玄女出手不尋常,玲瓏寶珠勢若狂,

接連揮灑玉娘累,誰知汗滴浥塵香。

徒流脂見狀,笑道:“有趣!”從腰間取下掠寶囊祭在半空,

立時魔光四射,那玲瓏珠再不打向凝玉了,只紛紛飛向囊中,

徒流脂又暗運魔法,掠寶囊瞬間就變得大如屋宇,

原來這囊不僅能吸來對方的法寶,也能吸進對方的兵器,

紫韻的兵器就是袖子,那囊吸她的袖子,把她也吸了進去,

徒流脂收了掠寶囊在手,挽了口掛在腰裏。

笑道:“寂艾小仙兒,還是快走吧!何必再白費力氣!”

寂艾見紫韻被他收在囊中,着實傷心,

眼眶濕潤,說道:“我只求求你,千萬不要傷了我姐妹的性命!”

徒流脂笑道:“仙子請放心吧!我還不至於那麼小器!”

寂艾道聲:“多謝了!”與醉煙一起駕着風雲飛往丙系。

正是:魔囊法力神仙愁,奇寶異械任憑收,

縱然性辣珠又厲,遇見此玄勢即休。

劫數難違去已定,姐妹傷情來央求,

流脂應諾將信守,稍待釋放美艷囚。

徒流脂也辭了凝玉她們,跨獸回往落魔山,行到半路,

他停下來,解開掠寶囊,略施個法術,把紫韻玄女放出,

紫韻搖搖晃晃着站起來,一時間還有些精神恍惚,

當她醒過神來,看到徒流脂站在面前,立時就怒上心窩,

指着徒流脂罵道:“你這個天殺的潑魔,我豈是讓你戲弄的,

既然你有這個臭本事把我擒住,為什麼不幹脆殺了我?”

說著揚起一雙袖子成棍,呼呼響着,向徒流脂劈面摔去,

徒流脂慌忙取下鞭來招架,道:“你這黃毛丫頭好沒道理,

我是念在你一場修行磨鍊也不容易,才不忍心傷了你,

況且,方才我已經答應了寂艾仙子,不會傷你的性命,

你還是快住手,快快離去吧,我不想傷你,我不能言而無信!”

紫韻正在氣頭上,只管揮一雙袖棍亂打,半句好話也聽不進,

徒流脂無奈地嘆一聲,道:“哎!我不與你這黃毛丫頭一般見識!”

說著虛晃一鞭退出打鬥,縱起風雲,向落魔山疾速飛馳。

紫韻緊隨其後,一邊追趕,一邊狠狠地罵道:“畜生別走!

憑你走到哪裏去,今天不見個你死我活,我絕不罷休!”

說著又運起玄法,發一顆玲瓏珠而來,正打中徒流脂的頭,

徒流脂‘哎喲’一聲,向前一趴,差點兒跌下骷髏獸,

只得慌忙把掠寶囊打開,那玲瓏珠再發來,就會落入囊中,

紫韻見他把那個袋子打開了,知道再發珠子也不管用,

只好作罷,口裏仍罵道:“你個天殺的惡魔,無恥的賤東西,

你給我停下來,憑你走到哪裏,今天休想讓我放過你!”

徒流脂也不理睬她,只向後張着掠寶囊,防她發珠子來打。

紫韻一路狠叫亂罵,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望見了落魔崖,

徒流脂下了獸進了洞府,紫韻也跟着進來,一路上怒氣囂盛,

魔眾見有個姑娘兇狠狠地進來,不知其情,只個個詫異發愣,

徒流脂來到丹墀下,匆匆拜見了聖子,紫韻也跟着到了丹墀,

也不管這裏是什麼地方,揚起兩條袖棍又打徒流脂,

徒流脂只是躲避,一邊說道:“你這黃毛兒姑娘有完沒完!”

古昆也喝道:“哪裏來的女子,這是什麼地方,能任你野蠻!”

紫韻哪裏聽得這話,回頭罵道:“畜生,我管這是哪裏!我呸!

我只知道這是魔鬼窩,你們就是那一群該死的魔鬼!”

那孤艷嫽走過去,笑着打量她道:“呵,黃顏色的頭髮也很美,

原來也是個長袖子的姑娘,至於你的袖棍嘛!耍的還可以!”

紫韻二話不說,又甩袖來打孤艷嫽,艷嫽就甩袖迎擊,

只一半個回合下來,艷嫽就把她的一雙袖子都束住。

紫韻掙脫不了,無奈只得向前一彎身,乾脆褪去外面的衣服,

露出了那游龍戲鳳的純白內襖和紅色的繡花肚兜,

只見她運法打出一顆掌大的玲瓏珠來,艷嫽接珠子在手,

艷嫽笑道:“你這姑娘,真真有趣兒,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

紫韻也笑一聲,道:“我敢進這望伊洞來,就沒打算活着出去!”

聖子嘆一聲,笑道:“我們不為難你,你從哪裏來,還到哪裏去吧!”

紫韻一雙冷眸往上一看,道:“你就是那個天外精靈冰火聖子嗎?”

聖子笑道:“我是!”紫韻就飛身躍上丹墀,揮拳就來打她,

聖子一動不動,任由她一頓亂拳砸在自己身上,

紫韻一連氣兒打了七八拳,只覺得像打在雲霧裏一樣,

紫韻不由得大驚失色,忙撤了手臂,盯着聖子左右一番細看,

冷笑一聲說道:“這一定是你使的什麼障眼法,沒什麼稀罕!”

說罷又狠狠地揮一拳打來,如前幾拳一樣,仍舊對聖子毫無影響,

聖子仍安然坐着,微笑道:“打累了就歇一歇!”美顏和藹安詳。

底下的眾魔怪們見紫韻這副頑劣樣子,一時間個個哈哈大笑,

紫韻見這麼多魔怪笑她,臉頰羞紅,心下更是無比氣惱,

就對聖子道:“好啊!你這女魔鬼頭子,有本事你坐着別動!”

說著向旁邁兩步,來取聖子的聖琴劍,不料那劍竟異常沉重,

紫韻只得深吸口氣,站穩腳跟勉強拿起,臉已漲得通紅,

‘嘩’地一聲抽出劍來,那劍光一片煞白,耀得她睜不開眼睛,

又見她雙手舉起劍,狠狠地砍向聖子頭頂,

卻突然手中一輕,看時,哪裏還有聖琴劍的蹤影,

扭頭一望,那聖琴劍仍然好好地放在原處。

紫韻又急又氣,喘吁吁道:“好你個女魔頭,實在是可惡!”

又拿起劍來砍,那劍仍然在手中消失,回到原處。

紫韻只覺心力蕉萃,渾身一陣酥軟,跪坐在聖子旁側,

頓時淚如雨下,抽泣着道:“你們真可惡,為什麼不殺了我!”

聖子道:“你快起來吧!你從哪裏來的,還是回到哪裏去吧!”

紫韻抹淚道:“我自從成道九重天以來,常雲遊天涯,四處為家,

來幫人族子民抵擋你們,還被你們打輸了,可氣不及你們的道法,

事已至此,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請您給我指條明路吧!”

聖子下了飛羽椅,來到她跟前,攙着她將她緩緩扶起,

微笑着說道:“如果你不嫌棄,不如今後就留在我這裏!”

紫韻抹把淚兒,驚訝地道:“我剛才那樣對你,難道你一點兒也不生氣?”

聖子笑道:“你能說出這番話來,我高興還來不及!”

紫韻見聖子笑容柔美和煦,又說讓她留在洞府,立時不僅歡喜,

立即攀談道:“我看您不像個惡人,為什麼要讓他們殺盡眾生呢?”

聖子笑道:“這是眾生的一場該有的劫數,以後你就明白了!”

紫韻自語道:“該有的劫數?”低下頭去,心裏一番揣摩,

恍然笑道:“哦!我明白了!”聖子笑道:“明白就好,不必明說!”

紫韻一邊點頭笑着,一邊摸着自己的光溜溜的胳膊。

這時,孤艷嫽已經把她的衣服遞過來,道:“你脾氣可真不小!”

紫韻忙笑道:“謝謝你啊!”接了衣服,很快地穿好,

又自嘲道:“有人說我是個沒心沒肺的,沒什麼計較!”

聖子笑道:“看出來了,以後你就在我跟前,跟我說一說話,

如果在這洞府里呆得悶了,隨你出去到哪裏去頑耍,

頑夠了再回來,從此以後,你就把這兒當作你的家!”

紫韻道:“太好了,您放心,我可以陪您下棋,給您端茶!

還有,呃……今後我應該怎樣稱呼您?”

聖子笑道:“隨你所願吧!叫我的名字也行!”

紫韻忙擺手道:“不敢不敢,您說笑了,這怎麼行啊!”

說罷眼珠兒一轉,笑道:“那我就叫您‘聖姨’吧,您看行嗎?”

聖子聞說,歡欣無比,道:“好!這個叫法好,正合我心中願想!”

紫韻就叫了一聲:“聖姨!”聖子應了聲,真箇是喜氣洋洋。

聖子拉着她的手臂,道:“走,咱到後面去,讓你看看你的香房!”

紫韻聞說大喜,早已迫不及待,跟着聖子一起下了丹墀,

聖子領她來到嬌月以前住的那間房,一看就感覺無比舒適。

只見那擺設的石玩木器、白屏紅帳,光線明亮,紫韻樂不可支。

正是:佳人命運多跌宕,波折悲喜本平常,

袖棍敢打群魔梟,何懼聖母道無疆。

慈顏溫語怎消受,化敵為恩認姨娘,

堅頑性情值讚賞,堪羨可愛柔中剛。

卻說醉煙和寂艾仙子駕風來到丙系軍殿外,

廳中的將官們奔走出來,將她們迎入廳中,奉上茶果好生招待,

原來這丙系的正將名叫弓威,副將名叫弓娜,是一對兄妹,

只見那弓娜面帶微笑,道:“其實,我們心裏也早已有所準備,

魔兵已經屠戮了土部十個系與我火部七個系,

來相助的神仙妖靈們要麼死於魔類之手,要麼受傷離去,

哎!我丙系恐怕最終也難逃滅亡的命運,

我們一死倒沒什麼,只是可憐了那無數子民。”

寂艾仙子道:“眾生的諸氣生了魔類,其中以惡氣而生的居多,

姐妹如此開明,必知魔族屠殺人族,是一場註定的因果,

不過,也不必太過憂心,我們儘力而為就是,一切都會過去的!”

弓威也寬慰道:“妹妹不必想那麼多,我們一定能夠打退魔兵!”

弓娜笑呵呵道:“我倒是想得開,只是眾生確實應該反省反省,

如果不是那麼多的惡氣生了魔類,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悲慘事情!”

眾人在廳中吃茶閑談到晚上,才漸漸地有些睏倦,

臨走時,寂艾問弓娜道:“姐妹,你這兒有沒有針和線?”

弓娜笑道:“針線?你們重天仙子還會做針線活兒,倒有趣!”

寂艾笑道:“怎麼不會做呢!難道我們穿的不是針線做的衣履!

雅終不離俗,仙原也是人的,哪裏就有不懂不會的道理!”

兩人笑了一番,弓娜取來針線,仙子道:“我明天早上拿給你!”

弓娜笑道:“沒關係,多得很,仙子姐姐儘管使去!”

醉煙在旁只是看着傻笑,仙子辭了弓娜兄妹,與醉煙一同走出。

醉煙到了自己香房外,心裏面悶悶地,就聽仙子將他叫住,

仙子道:“醉煙,你等一等,先到我這兒來一下!”

醉煙忙忙嘻笑着奔過來,道:“是叫我為你做什麼嗎?”

仙子抿嘴一笑,還未開口,醉煙又道:“你若有事儘管吩咐!”

寂艾笑着說道:“我見你的衣服破了,我來給你補一補!”

醉煙一驚,笑道:“不要緊的,其實,破破爛爛地穿着倒舒服!”

寂艾也笑道:“什麼話,這樣的一個人兒,怎麼能穿個破衣裳!”

說著走進她香房中,醉煙也跟進,仙子道:“把衣服脫了啊!”

醉煙就不好意思起來,笑道:“我看不要緊,你還是給自己補吧!”

仙子笑道:“真真是個怪人,我的衣服都好着呢!補什麼啊!”

醉煙也就不好再推辭,不好意思地把外衣脫下,

心下暗思:果然是仙家子弟,原來她是專門為我要的針線,

她們都是那麼的美麗善良,能夠為旁人着想,她們的偉大由此可見,

別說讓我為她們做點兒什麼,就算為她們死我也心甘情願,

只是,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報她們的恩情,哪怕回報一點點,

我也最終無法為她們每一個而去死,這一點真叫人痛憾無限。

想到此處,已經是悲情難抑了,兩汪熱淚已經湧上了雙眼。

寂艾仙子已經拿着他的衣服到了燈下,穿針引線縫了起來,

醉煙也緩緩地跟着走過來,盯着她手中的針線直發獃,

寂艾一邊縫衣服,一邊說道:“匯憐師姐對我說起過你!”

醉煙一愣,恍然道:“呀!你來的時候說你是來自琉璃殿裏,

我竟然沒有去想,你和匯憐姐姐住在一處,咦!

看我這個笨腦子,對不起,實在是不應當,真的太不應當!”

說著早已往自己額頭上連拍了幾下,‘啪、啪’地幾聲脆響,

寂艾笑道:“可見你整天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醉煙就陪笑兩聲,又忙問道:“匯憐姐姐的傷好些了么?”

寂艾點點頭道:“又我們師父在,現在應該好多了!”

醉煙也點頭道:“好!好!那就好!其實這都怪我,

要是當時我多留點兒神的話,匯憐姐姐就不會受傷了!”

說著,剛好借方才的那一股傷情,忍不住潸然淚落,

寂艾見他才說這幾句就如此情狀,暗嘆他心地竟然這般柔弱,

忙寬慰他道:“這又不能怪你,你也不必自責的!”

醉煙就收了淚,挨到仙子跟前來,看仙子為他縫補衣裳,

只見仙子的一雙纖纖素手,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柔暢,

那十指白皙修長,指甲流光,就像夢境裏見到的一樣,

醉煙腦子裏一通亂想,盯着寂艾的手指看了好長世間,

連寂艾抬起頭來看他也不知道,忽聽得寂艾叫聲:“醉煙!”

醉煙這才恍過神來,寂艾問道:“這地方這樣縫可以么?”

醉煙忙道:“可以,好!怎麼樣縫都好得很,真是太謝謝你了!”

仙子只淡淡地一笑,將語未語,低下頭去繼續縫,

醉煙略微蹲在仙子身旁,痴痴地看仙子面容,

只見她那黛眉彎彎。睫兒閃閃,環兒晃晃,眼兒朦朦,

唇兒美美,肩兒軟軟,那專註的樣子既靜謐安詳,又春情濃濃,

又嗅到仙子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兒香,不由得心裏一陣蠢動,

轉念又忙思:“我要是再敢多想,我就是個噁心的畜生!”

於是就強迫自己不要再去貪看,就故意看了看別處,

‘呵呵’地一聲傻笑,再看着寂艾為他細心地縫補,

猛然之間,不知從哪裏襲來一股莫名而強烈的酸楚,

悄悄地起了身,抬起右手,給了自己一個無聲的巴掌,

悄悄地長嘆了一聲,任那萬種情結在眼中和心裏徜徉。

真是:少女嫻靜韞厚良,秉燭為君糹旦衣裳,

賤子柔婉亦飴人,惟喜親嗅女兒香。

思緒狂馳眸濕潤,雙肩嬌弱擔青蒼,

聊以此情寄夜幕,豈是言辭堪說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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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馬拉雅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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