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
和戴夫交談了一會兒,我得知原來那隻撮貨是個很叼的屍王參賽選手,之所以要打他,是因為戴夫把那撮貨媽病逝的事情告訴了孩子他爸,然後正好趕上比賽,結果被他爸拖走了,沒能去參賽才打戴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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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冰,我帶你去個地方。”戴夫一本正經地說。“可以,不過,你,真的可以走路了嗎?”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被踩到那個地方會很痛得哎。“沒事。”戴夫笑了笑。“那,好吧。”我說道。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始這樣關心起別人來了。
戴夫起身,但好像又很難受的樣子,要不是我扶住他的話保證摔倒。“唉唉唉,你真的不要緊嗎?”我有點急了。“沒,沒事。”戴夫勉強站了起來,雙腿抖地很厲害,剛搖搖晃晃走了一步,就軟軟的跪坐在地上,這樣還怎麼走啊?“別逞能了。”我走過去。“被踩到要害會很痛的,你還是不要走了吧。”我又補了一句。戴夫看了看我,只好坐着。這時,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從背後掏出了一個,呃,遊戲機?“算了,那就等人來救吧。”戴夫你丫的還真特么樂觀哪。我也和他背靠背坐了下來,漸漸的,好像睡著了……
“戴夫!戴夫……”我伸了個懶腰,被一陣腳步聲和呼喊聲驚醒了,看看戴夫,還在一心一意地玩着遊戲機。“戴夫,我好像聽見有人叫你。”我提醒他說。“有么?”戴夫只是回答了兩個字。“哎,戴夫小童鞋,有人在找你,意思是說我們可能或許大概應該百分之五十可以算是得救了吧。”我用了好多抽象的形容詞。“哦——”背後戴夫還是簡短的回答了,不是吧,玩遊戲機玩的比上官易楓還起勁,這也太了不起了吧!
“戴夫,你,你怎麼和人類在一起?”我聽到了一個清澈而冷悠悠的聲音。“安德?”戴夫倒是認出來了,關掉了遊戲機,又忘記自己還“身負重傷”,結果,跪倒。“戴夫,是誰幹的?”我站了起來,看了一下,原來是一隻帶着紫寶石項鏈的末影人的說。“安德,她是好人,是她救了我。”戴夫回答,並把剛才的事從頭到尾要敘述了一遍。原來他叫安德,看起來和戴夫是好基友嘛。“你好,我叫上官易冰,今年16歲。”我簡單地對安德做了個自我介紹。“戴夫,她真的是好人?”安德蹲坐下來,對旁邊的地方輕聲說。“嗯。”戴夫再次點頭回答。“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安德自己用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說。然後轉身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頭髮很美,就像極光一樣。”安德說。“謝謝誇獎。”我開始得瑟了。“那麼,我替戴夫領你去。”安德的眼中閃爍的水晶紫色的光芒。“好的。”我對安德微笑了一下,安德也回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扶起戴夫,帶着我往前走。
“安德,這麼晚了會不會有殭屍?”我有些擔憂,哪有麥塊晚上沒有殭屍的呀。安德停下了腳步,好像是因為我的點撥,他用紫色的雙眼環顧了下四周,好像覺得有些不對,轉過身,盯着我的雙眸。四目對視了一會兒,一直被無視的戴夫發話了:“我們還走不走了?”“等下!”安德很嚴厲地說道。戴夫嚇了一跳,低了低頭。“遭了。”安德奇怪地冒出一句話。“到,到底怎麼啦?”我問。“那裏。”安德望向左側,是一群殭屍,在第一個的還在那裏說:“戴夫,還有那個婊子,我要你們付出代價!”原來是那個撮貨。“抓緊我。”安德表情凝重,因為四周都是殭屍。“這就是所謂的屍潮?”我邊說邊抓住安德的手,一道紫光伴隨着很多紫色花瓣狀的顆粒,我們幾人消失在這個街頭。
“可惡,又是安德那傢伙!”那撮貨一拳打在樹上,暴跳如雷。
安德用瞬移的技能將我和戴夫傳送到了附近的一顆樹上。“索格。戴夫今後你不要再和那傢伙來往了,不然很容易受傷的。”安德說道。“是啊,說輕點這叫交友不慎,說重點這就是遇到一群逗。”我拍了拍戴夫的肩膀。“嗯,知道了。”在安德面前戴夫明顯表現的很乖嘛。安德確定安全后,帶着我們一路瞬移,到了地下……
作者一直在碼字,加油,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