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睡醒了的淺櫻愛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她是怎麼回來的,為什麼回來的時候沒人叫醒她。許久才從床上爬起來,縮手縮腳的挪到了她旁邊的房間敲了敲門:“半夏,我是怎麼沒回來的?”
“佐少爺背回來的。”半夏看着淺櫻愛漸漸僵硬起來,也不管她把房門關了。
竟然是少爺背她回來的,她到底幹了什麼。淺櫻愛覺得世界都要崩塌了,慢悠悠的挪到佐滄溟的房間,敲了敲門,便挪了進去。佐滄溟坐在床上擦着頭髮,聽到聲響轉過頭去挑了個眉:“懶豬終於睡醒了啊。”
“少爺……”淺櫻愛跳到床上,跪坐在他的聲旁,殷勤的拿過毛巾給他擦頭髮:“感謝少爺獻身沒讓我孤身一人留在荒山中。”
“本少爺背了一直頭豬回來渾身酸痛。”淺櫻愛又給他捏捏肩捶捶背,佐滄溟舒坦的抬起了頭。
“少爺你最好了。”拿出吹風機給他吹頭髮,透過窗戶的影子看着一臉認真給他吹頭髮的淺櫻愛。
外面敲門聲響起,淺櫻愛爬下床跑去開門。千月夜似乎沒想到開門的是淺櫻愛:“小懶豬睡醒了?你家少爺在么?”
“在呢。”淺櫻愛撓撓頭,側過身子讓千月夜進來,隨後關上了門。
“滄溟,後天晚上想借小愛一下。”回來繼續幫着佐滄溟吹頭髮,只是沒想到內容的主角竟然是她。
“上月呢?”聽到千月夜問他借淺櫻愛,心裏莫名的有點不舒服。
“上月這幾天不方便。”上月來了例假肚子疼的厲害,白天看到上月一臉慘白還硬撐着就能猜出來了。想到後天還有個舞會需要舞伴,只能跟佐滄溟商量下。
“後天也沒什麼事,小愛你就過去吧。”淺櫻愛點了點頭,頭髮也吹得差不多了便把吹風機收了起來。借到人了千月夜也就說了個晚安就回去了。
“後天少爺沒事做?”淺櫻愛盤腿坐在床上,看着佐滄溟爬上了床鑽進被窩裏。
“沒什麼事。”佐滄溟都打算睡了淺櫻愛還沒有想走的**:“你還不走?”
“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啊少爺。”
“那你繼續獃著吧。”拉過被子蓋住腦袋,側過身背對着淺櫻愛:“記得關燈。”
“少爺晚安。”淺櫻愛爬下床,關了燈后抹黑走出了房間。
野營結束后的兩天果然給了他們休息,淺櫻愛一直窩在房間裏看漫畫,直到第二天下午,千月夜送來晚上要穿的禮服才開始準備。上月中途過來幫她一起穿禮服盤頭髮:“抱歉,我這幾天不方便還要麻煩你。”
“你不舒服就回房間好好休息吧。”上月的臉色還是很不好,淺櫻愛燒了壺熱水遞給她。
“沒關係。”從一旁首飾盒中挑出一條項鏈給她戴了上去,看着差不多了,上月便回房間繼續休息了。
淺藍色的抹胸禮服很好的勾勒出淺櫻愛的身形,顯得她的膚色更加的白皙。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把手機放進手提包里后便往門外走去,真好千月夜站在房門口,見到她的時候愣了一下:“很漂亮。”
“千月的功勞。”千月夜向他伸出手臂,淺櫻愛順勢挽了上去。下到一樓見到沙發上的佐滄溟:“少爺,我先走了。”
佐滄溟將注意力從書上轉移到她身上,自己的女僕變成別人的女伴倒是讓他心裏有些不舒服,沖他們點了點頭便繼續看書。
“走吧,車已經在外面等着了。”千月夜走在前面,貼心的打開了門,淺櫻愛率先走了出去。司機見他們出來了打開了車門,用手抵着車門頂,防止他們上車的時候撞到頭。
車子往宴會地點慢慢開去,千月夜坐在淺櫻愛的旁邊:“抱歉,還要麻煩你。”
“沒關係沒關係。”宴會地點離學校有一個小時的車程,淺櫻愛偷偷補個覺之後差不多到了。下了車司機將邀請函遞給了千月夜,早就在酒店門口等着的記者看到千月夜來了立馬跑了上去拍照片。早就經歷過這種情況的淺櫻愛還是不喜歡閃光燈一直在她周圍啪啪啪的直閃。財經記者沒有像娛樂記者一般一個勁的圍上去問一些麻辣問題,只是拍幾張照片獲得素材就好。
千月夜衝著他們微笑了幾番就帶着淺櫻愛進去了,宴會地點在五樓,將邀請函遞給工作人員,登記了之後就由工作人員帶領着他們到宴會。會場已經有很多人在現場了,經常陪伴着佐滄溟參加很多宴會的淺櫻愛看到很多熟悉的臉:“這次是什麼宴會?”
“單純的慈善晚宴。父母有行程不方便過來,讓我過來打個招呼便好。”千月夜看到目標后便帶着淺櫻愛走過去:“歐伯伯。”
“是小夜呀。”正和別人說話的歐董看到千月夜便露出慈愛的笑意,攔住經過的服務生,千月夜跟淺櫻愛一人拿起一杯酒跟歐董示意了一下抿了一小口:“這麼久沒見了長大了不少。”
“歐伯伯還是跟以前一樣年輕。”千月夜依舊是雷打不動溫和的笑臉,論他表情有什麼不同也就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吧。
“你這小子。”千月夜的話倒是把歐董逗開心了,隨後將視線放在了淺櫻愛的身上:“怎麼換了個女伴。”
“上月身體不舒服。”淺櫻愛對着歐董點了點頭表示打過招呼:“我還是問滄溟借的人。”
“滄溟那孩子越來越有出息了。”這位歐董跟少爺認識,她竟然不知道。按理說一般的場合都是她陪着佐滄溟去的。她又對佐滄溟的人際圈刷新了認識:“你們好好玩,我去接待一下別人。”
“歐伯伯再見。”等歐董走了之後,千月夜才看向淺櫻愛:“任務完成,再呆一會兒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在這之前,千少爺可否讓奴婢先去吃點東西?”早就過了吃飯的點,淺櫻愛早就餓了。
“我帶你過去。”領着淺櫻愛走到食物區,看着她跟個松鼠似的吃着東西。自己也就喝着酒在旁邊,偶爾應付一下上來搭話的人:“女伴,吃飽喝足了跳個舞可好?”
“當然。”用紙巾擦了擦嘴角沾上的醬汁,搭上千月夜的手跟着他走到了場地中間。雖然是第一次合作但是還有充足的默契,顯得更加的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