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各自不同的生活
就在小釩和燕子結束后,我們都開始了各自的生活,誰也顧不上誰,小釩我們是確定放棄了燕子,我的話他們也認為我放棄了小白。
不過,我那樣子確實是個人都會以為我放棄了。
窮極無聊的我,加入了文學社,打算用文學來洗滌我的靈魂,也希望能在校刊發表點東西,掙點稿費。
事實證明,我的寫作風格與文學社當時的格調是背道而馳的。我永遠也寫不出那種“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然後淚流滿面”的文章。
我與主旋律的不搭調,導致我的稿次次被拒,唯一發表了的是一首歌頌青春的詩,我好像寫的是:青春啊,你……好吧,其實我忘記我當時寫的是什麼了。
社長是一個大二的師姐,長得不是很漂亮,文章寫得很憂傷,這估計就是造成我們校刊主旋律原因,而且她還兼職着編輯的職務。
所謂編輯,就是將別人寫的文章修修改改,直到符合自己的審美,我後來也做過一段時間的編輯,十分清楚。
我對校刊排版的時候也是不按照規矩出牌,其實文學社是限定了排版的要求的,該用多大的字,用什麼字體,標題用什麼字體,多大字,甚至一篇只能排多少內容。
可是我呢,不喜歡千篇一律,我喜歡有個性的,所以我寫的文章從來就沒有重複過。但是社長師姐不太認可這種做法。
那時候我屁話已經多過了文化,耍筆杆子的怎麼說得過我,最終我將她說服了,她說我是對的,但是規矩就是規矩,不能改變。
我的排版能力很強,她一直想留我做編輯部的部長,但是我拒絕了,我無法想像我每天面對着這樣的文字修修補補會不會瘋掉。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寫文章永遠也分不出勝負,我不想說我寫的就多麼的好,但是大家寫的東西如果都是一個樣,那還有意思嗎?
到了我大二的時候,我為了還社長師姐一個人情,幫他們招了新后就不再參加他們的活動了。
至於這個人情是啥,後面再說。
小釩則是去了街舞社,這貨從認識他的第一天他就直言,他來機電學院,就是為了來跳街舞的,街舞社有他的幾個很好的朋友。
這貨和燕子結束后不久,就把網名改成了圖書館門口打醬油。
當時主校區的街舞社跳舞的地方就是在圖書館門口,我們學校還有一個校區街舞社是有自己專門的舞蹈室的,說到這個小釩肯定一直是耿耿於懷。
大一下期他就做了社長,其他社員都叫他醬油,就是這麼來的。我寫到這裏的時候問他小說裏面想叫什麼,他說叫醬油吧,看得出來他對醬油這個稱呼十分喜歡。
小釩舞跳得很好,可惜我也不太了解街舞這東西,不知道怎麼形容,他也教我跳過鬼步舞,走過太空步。可惜“爛泥糊不上牆”,我現在給忘得一乾二淨。
他瘋狂練舞的日子裏,話也變得少了,每天下午開始他就去圖書館門口跳舞,晚上大汗淋漓的回來,有時候跳得久了,要一直到晚上查寢的時候才回來。
我看着他這狀態就覺得是一種頹廢。
不過這貨對我身體別有用心的格外關心,讓我記憶深刻。
那時候我還是個處男,這貨每天晚上都拉着我進行性教育,一說就是大半夜。
想睡覺?那沒門,這貨會一直搖我的床,直到我起來繼續聽他胡說八道,他才開心。
雖然我是處男,但是飛機還是打過的,當時覺得那感覺還不是差不多。其實那感覺還真不一樣……又扯遠了。
反正這貨就這樣,老是叫囂着要花幾百塊給我找個成熟的妹子破chu(要和諧),嚇我一大跳。
接著說另外一個鳥人飛機,飛機這貨基本上平常就是上課,這貨轉班后,遇到個紀律委員有點愣,所以他是苦難的。
不過每周周末他都會幹一件事,和女朋友約會開房。這貨美其名曰“給你們嫂子放鬆下心情,舒緩壓力”。
我們都覺得是這貨想要發泄吧,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的。
他的女朋友叫李鈴鐺,飛機降了一級后就和她認識了,而在我們上大學的時候,他的女朋友還是高三的學生,因為她也補習了。
我不得不說參合進他們的約會絕對是一件痛苦的事。
那時候很長一段時間我的經濟都是很緊張的,每天都希望有人能請我吃頓飯,於是這貨每周就向我拋出橄欖枝了。
“走,小科,跟我去見你嫂子,然後我們去吃大餐。”
現在想起來,這貨當時絕對是沒安好心的。
李鈴鐺喜歡背着一個包——一個初中生常常會背的那種,不過每次這個包都是我在背。我想這貨一點是覺得和李鈴鐺約會的時候她要是老背着這個包,別人會以為他在泡初中妹子。然而我背就不一樣了,本來我就長得像個正太,背個小學生的包也不奇怪,別人只會認為他是和女朋友約會,後面帶着個跟屁蟲弟弟。
好吧,也許是我用最大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了。
其實我最大的怨恨來至於他說的大餐,我一共跟着去了三次,三次的大餐都是七塊錢一碗的紅油抄手。
tmd,這還是我家鄉的特色小吃,我完全找不到大餐的感覺。
所以這貨後面再叫我去吃大餐,我就說:“別,我們還是在學校把大餐吃了再說吧。”
而寢室的其他成員呢,海獅買了電腦,成天就玩遊戲,不過佳哥他們說他玩得很坑。於是在玩lol對戰的時候常常就聽着佳哥說:“長得像**的人,不要坑老子。”
這貨長得像不像**我不知道,不過他因為遊戲忽略了宿管部的工作倒是真的,所以大一第一學期結束他就被祥哥給辭退了。
海獅還是幫過我的,他是班上的團支書,知道我在追小白,有一次團課的時候就安排我和小白做了主持人,現在我的qq相冊裏面還有當時的照片。
這算是我離小白最近的一次,所以印象十分深刻。
而安福呢,不得不說,他的整個大學三年都在想着怎麼去追女朋友,換了很多目標。他的欣賞水平呢也比較特殊,第一個女生是班上一個很像小學生的妹子,第二個是我們一直叫哥的女生。
他這隻兔子,完全沒有不吃窩邊草的覺悟,找的女生全是班上的。
這貨我對他印象不算太好,小氣得很。有次我和小釩,還有他一起打牌,他輸錢了就不開心,扔沒喝完的啤酒濺了我和小釩一身。
我和小釩後面牌都懶得看了,直接說你贏了了,你贏了,把錢輸回給了他。不得不說我跟小釩還是挺有默契的,我們完全就沒商量過,也沒有打眼色,但是我們卻都是這麼做的。
小濤呢,他其實幫了我很多,他是班上的生活委員,在我窮困潦倒的時候把班費借給了我,可惜我的幾個弟兄似乎不是特別喜歡他,這裏就不多提了。
至於川兒呢,我另外一個好兄弟,前面一直沒怎麼提他,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起他的事。
川兒不是和我們一個班的,是隔壁班的,開始的時候他每天都是和自己班的人玩,也沒有怎麼搭理我們。
但是呢,在我們各自失意的時候他在忙着一件大事——追他班上的一個女孩子。
你肯定會說,這算什麼大事,不就是追個女孩子嗎?
我這麼說肯定是有原因的,因為這貨有個交往了四年的女朋友。
或許你明白了吧,也許你糊塗了吧。我們給那女生安個什麼稱呼呢?小三兒?——肯定不行,那個詞對我來說很重要,是留給娟兒的。
不知道就不去想,反正也不是那女生的錯。
故事的結局若是與你們想的一樣,那我壓根就不會說它,我說了,就說明這事情有說的必要,有它的特殊性。
其實當我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川兒的追求已經是進入白熱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