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殺手團的悲劇
領頭男人對着身後的眾位兄弟揮了揮手,一行人便圍攏到一起商量着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得將瑾色刺殺。
“兄弟們,看那女人的身手不弱,我們必須想出一個萬無一失的對策,大頭死的太過慘烈了,我們要長點心。”
領頭男人話中夾雜着莫名的哀愁,昨天晚上他把大頭拖回來的時候,已經傻了,完全都不知打自己是誰了,可見那個拍了他一大勺的小丫頭是多麼的厲害。
這個女人身為她的娘,一定也若不到那裏去。
“老大,我們將她包圍,突襲她怎麼樣?”
“老大,看她的樣子,一定很不舒服,這個時候正是好機會啊。”
領頭男人深深的看了眾兄弟一眼,嚴肅的說道:“這次突襲只許成功,你們都給我擺正心態,分散。”
原本零散的殺手團在領頭男人的一聲命令中嚴謹有了秩序,一行人向一邊分散,這一分散便可以明顯的知曉了他們的人數,原來這個殺手團也不過是十個人的小團,現在那個叫大頭的撲街了,只剩下九人,他們三三分散,朝着那棵樹的左手,甚至中間慢慢的走去。
迷亂中的瑾色雙手狠狠的捂着自己的胸口,那種疼痛的感覺幾乎要將她的魂魄都抽離一般,她已經完全找不到自我了,手中綠光一閃,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把要塞進口中,希望可以緩解自己的疼痛。
剛剛她吃過的糕點和茶水,完全沒有問題,可,自己的心,就是這般不受控制。
根本不知道危險已經慢慢降臨的瑾色,雙手扶着倒塌大樹的樹榦,坐在那顆樹上,盤腿坐好,再次將眼眸緊緊的閉上,胸口的疼痛已經抽空了她的力氣,只能用意志力來操控着易筋經。
慢慢悄然靠近的九人,手中都拿着屬於自己的武器,高舉在半空中,伺機待發,領頭男人的額頭湧出細密的汗珠。
那個女人現在在做什麼?
慢慢的,九人將瑾色團團圍住,所有人都克制着輕微的喘息,領頭的男人抬起手,輕微向下一揮,所有人的武器便向著瑾色狠狠的劈去。
光芒炸裂,紫白相間,其中竟然還有一種無形的壓迫,九個人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一種極限。
正在運行着已經將療傷的瑾色,已經完全失去了感知的能力,易筋經的強勁氣流徘徊在她的身體,也正處於頂峰的尖端,剛好與九人的武器相互碰撞,耀眼的光芒不斷的崩裂而起。
“老大,我要挺不住了。”
一個兄弟手中的大刀不斷的顫抖,隱忍的對着青筋暴漲的領頭男子說道。
這位兄弟一開口,霎時引起眾位兄弟的附和聲。
這個女人究竟會什麼妖法,竟然能將他們的玄力抵制,甚至化解吸收。
“兄弟們,在堅持一下,我想辦法抵制住他。”
領頭男人黑玄的修為雖然不算吃力卻完全沒有辦法觸及到瑾色的身體,他必須儘快找到破綻,殺了這個女人,他們就有錢闖大陸了。
瑾色的黑眸突然的睜開,渾身依舊盤踞着五行的易筋經,深意被包圍的身影讓她的眉頭輕皺。
他們的樣子似乎在向著她揮舞鋼刀,好不容易胸口那誅心疼痛消失,沒想到事實也這麼的觸目驚心,若沒猜錯,這幾人一定是昨夜那個殺手團的。
很好,她最喜歡直接的。
瑾色的玉手捻起,剛好在樹枝上捏起幾片葉子,腳步輕點,將幾人的武器全部撞擊開來,她猶如一隻優美的蝴蝶般翩飛在眾男之中,手上的動作完全鬆懈,猛然轉身。將捻起的樹葉狠戾的擲出,直擊後方那三個人的喉嚨,連讓他們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見兄弟連一句遺言都沒有辦法說,領頭的男子暴虐了,揮起手中的鋼刀,目光狠戾的對上瑾色,他的四周五行的氣勢不斷的暴漲,那把剛到在陽光下縈繞着血光。
眾位兄弟見他們老大都這般拚命了,個個紅了眼,畢竟倒下的那三個人是他們朝夕相處的兄弟。
左右兩側的五人跟隨着領頭男子暴躁的想要圍擊瑾色,每個人的心頭都在吶喊着,一定要給兄弟們報仇。
黑玄,開始衝上來的那個是黑玄的修為,這麼說他就是這幫人的首領?
好,很好,小羅羅不在話下,她很有興趣知道是誰想要殺她。
瑾色腳尖再次點起,優雅的騰飛在半空之中,直接奔到眾人的後方,玉手勾起一個弧度,狠狠的捏住最後放一個男人的頸部,使勁一捏,伴隨着骨頭碎裂響亮的聲音,男子的身體便癱軟在地上。
“虎子,你怎麼了?虎子……”
那個男人身旁的一個兄弟,見此狀況不斷的呼喊着地面上的男人,大刀一揮狠狠伴隨着醬紫的光芒有些遲鈍的向瑾色劈去。
瑾色玉足抬起,在半空中拋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將男子手中的到狠狠的提下,另一隻腳狠狠的向他的腹部踹去,動作不僅敏銳,而卻迅速,狠戾十足,嗜血張狂。
領頭男人遲鈍的轉身,剛好看見她那美麗的身影將自己兄弟,狠狠的踹攤在地上,眼眸中除了驚駭,便是一抹遲疑。
她的修為究竟已經達到什麼樣的境界?剛剛她那詭異的身法,為何他從來都沒有見識過。
瑾色勾了勾手指,嘴角勾勒起一抹嫵媚的笑,疼痛感消失的那一刻,驀然間她感覺很輕鬆,好久沒這麼舒爽的運動一下了,她還沒打夠呢。
瑾色踏着小碎步慢慢的向前,幾人見狀驚駭的靠後,甚至都忘記了去扶起那個攤在地上的兄弟。
瑾色眉頭輕挑,既然他們不願意上,那隻好她先動手了。
腳尖輕微點地,身形詭異的穿梭在剩餘的那三個羅羅中,不一會,瑾色雙手輕微拍了拍,很滿意的看着三個人漸漸的倒下去,滿意的颳了刮鼻子。
“殺手團是吧?說說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瑾色一隻腳痞氣十足的落在那倒着的樹榦上,漆黑的眼眸深深的注視的面前早已經獃滯,甚至有些顫抖的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