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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凡?”張藝興焦急的對車座上悠閑聽歌的某人。懷裏仍抱着發燒昏迷的祁夏。
吳亦凡看到張藝興抱着祁夏,慌忙摘下耳機,“怎麼了?”眼神跳過懷裏的祁夏,只看着滿臉冷汗的張藝興。
“幫我把她放到車座上。”張藝興抬高手臂把祁夏小心的遞給吳亦凡。
吳亦凡接過祁夏,在雙手碰觸到祁夏的瞬間,吳亦凡一個激靈,一股暖流流遍他的全身。吳亦凡皺了皺眉,不客氣的把祁夏扔到後座上,拍拍手后,冷不丁的來一句,“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麼照顧我們。”
祁夏昏迷時,什麼都不知道,只隱約聽到幾個人對話:
“盛哥盛哥,這。。祁夏怎麼辦啊?”
“嗝。。當然是送到你們的宿舍啦。”
“這怎麼可以?!我不會讓一個陌生女人住到自己家裏的!”
“那你知道她家在哪裏嗎?”
“。。。。。。”
“不知道。”
“這不就行了!沒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
。。。。。。。。。。
“叩叩。。。”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正在做美夢的祁夏。
“進來。”聲音軟弱無力,異常沙啞,而且嗓子像里憋着一團火,彷彿要把喉嚨撕裂。祁夏立馬捏住脖子,緊捏住喉嚨,這樣可以減少點痛苦。
吳世勛推門而入,手裏拿着一杯黑紅黑紅的液體。
“呦,你幹什麼呢?自殺?“吳世勛看着祁夏的“自殺”行為,挑了挑眉。
祁夏無視吳世勛,繼續揉着嗓子,問,“有事嗎?”
吳世勛把杯子拿到祁夏面前晃了晃,說:“哥哥讓我來送葯給你”。
祁夏接過杯子,小鼻子靠在杯口聞了聞,然後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一股苦澀的味道從嘴角蔓延至整個口腔。
吳世勛看着祁夏的動作,不禁滴下一滴冷汗。“還有,喝完葯後到餐廳吃飯。”
“嗯。”祁夏乖乖點點頭,揉了揉眼睛,潮紅臉蛋兒的高溫已退去了大半,粉嫩粉嫩的,嘴唇上還留着剛才的葯汁,不自覺伸出舌頭舔了舔。
吳世勛盯着祁夏看,看的眼睛都直了!
祁夏依然無視吳世勛,揉着頭髮在床上胡亂翻找着什麼東西。
“吳世勛,你看到我的襪子了嗎?”
吳世勛愣了半天,忽然反應過來,“什麼?襪子?”
“嗯。你看到了嗎?”祁夏終於肯停下手中的動作,對上吳世勛獃滯的眼神。
“沒。。。沒有。”吳世勛被祁夏這麼看,忽然緊張起來。
“奇怪!那我的襪子到哪裏去了。。。”祁夏嘴裏一直嘟囔個不停。
吳世勛也開始幫祁夏找襪子,眼睛一瞟,就瞟到壓在枕頭底下的一團黑色。
吳世勛走過去,拿起枕頭,果然——那是一雙襪子。
吳世勛輕輕用食指和拇指捏起襪子,使這雙襪子與自己保持最遠的距離,“是這雙嗎?”
祁夏從床上爬起來,看了一眼,迅速抓過襪子,一聲不吭的穿起襪子來。
吳世勛的眉毛再次抽動起來,“你居然在枕頭底下藏襪子!”
祁夏穿到一半,扭過頭,淡淡的看着吳世勛,說,“我習慣在枕頭低下藏東西,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