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王爺通房了

13王爺通房了

6華濃雙目沉沉,“或者說,無論事成事敗,都可能激怒衛國,引來滅頂之災!”

6成聞言驚道:“莫非那指使之人故意讓蠻夷頂了罪名?”

“本王問你,那左親王是個什麼樣的人?與蠻夷的大汗又是什麼關係?”

“昔日王爺與左親王交過幾次手,曾與老奴提起過,那蠻夷的右親王是大汗的親兄弟,左親王卻不是,但他頗為勤政愛民,很受大汗器重。”

6華濃又道:“6湛,你來說,本王去歲是否殺了左親王的親弟?”

6湛回道:“王爺的確是殺了左親王的弟弟,不過那左親王有十多個弟弟,親手撫養長大的也有好幾個。”言下之意,6華濃殺死的不一定就是左親王最疼愛的那個。

“若是定下了毒殺之計,可令探子行事,一次不中,可等得好時機再來一次,畢竟那次本王中毒,弘王查了幾個月也沒查出什麼來。無須在風聲如此緊的情況下冒險再讓殺手才刺殺,也根本就不會多此一舉地讓那些殺手千里迢迢來衛國!”

“若是衛國人,豈不是極有可能是那幾位?”6成說的是幾位皇子,想到幾位皇子這些日子的殷勤,6成就有些心寒。

“能布下此局,必然是位高權重之人。一次毒殺不成,再冒險來一次刺殺,殺了本王就再好不過,就算殺不了也能試探試探皇帝的心意。”6華濃撫額,“這案子就這麼結了,犯人明面上就沒了後顧之憂了,不會再浮出水面了。本王一日想不起來,一日就不知道那人是誰,一日就要在恐慌中度過。或者就算本王能記起過去的事,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6成擔心道:“這可如何是好?”

“就如此罷。他布了這局,了結了此案,暫時便不會動作,否則反而引人猜疑。”6華濃心中苦笑,這算是唯一值得高興的事兒了。

6成心下稍安,又道:“府里的人恐有姦細……”也不知有幾個蠻夷探子或是其他人的探子。

6華濃沉思片刻,道:“除了家生子,都放出去罷。也不要查了,放出去之後,朝廷的人會仔細查的,這事就由你辦。”又對6湛道:“若是缺人,6湛你就在親衛兵裏面挑幾個,挑合適的,去了軍籍,日後就留在府里。也別在外面添人了。”

“是。”

6湛下去了,6成卻是一臉的若有所思,6華濃挑了挑眉,道:“無須太多擔憂,皇上還不想本王死,無論是誰,都要敬本王三分。”

說完這句含有勸慰之意的話,6華濃便閉了眼,他的身子還在調養中,很容易疲乏。可惜他一番苦心似乎沒起作用,6成一臉深思,並未聽出其中顯而易見的意思來。

因着皇帝陛下親自下令讓奉陽王好生休養,幾位皇子便沒親自登門,只每過幾日就派人來瞧瞧,問上幾句,再說幾句鼓勵之語,還捎帶着些好藥材。就衝著那藥材,6成也極歡迎那些人來,絲毫沒有不耐煩。6華濃偶爾見到6成待客的模樣,嘖嘖稱奇,說這人竟然也是上過戰場的,明明是天生當管家的料。

八皇子還不曉事兒,季貴妃替他應酬了幾次,便拋諸腦後了。事實上,幾位成年的皇子日理萬機,怕也沒記得這事兒,吩咐下人探望奉陽王的事也估計是早就吩咐下的。不過閑着的明王卻是真正記在了心上,因為他本人來奉陽王府比他極為兄長的僕人來得還要勤。說到底,明王這是閑得坐不住,便來竄竄門子。

到了八月,6華濃已經能站起來了,雖不能久站,卻也能從卧室走到院子裏。這日6華濃在院子裏納涼,明王熟門熟路地來了,甚至都不用人通報。

侍棋剛擺好棋盤,6華濃仗着自己身子不好,也不行禮,只客氣地拱了拱手。

明王不在意地擺擺手,湊到棋盤前,笑眯眯地說道:“素聞奉陽王棋藝高超,本王仰慕已久,今日有此機會,就讓本王與奉陽王對上一局罷!”

同是王爺,這個卻是皇帝生的龍子,誰敢拒絕?

6華濃從6成那裏了解到,這明王以前與自己並不相熟,也只是點頭之交罷了,可自己靜養以來,他卻異常熱情,尤其是近些日子,幾乎兩日就要來一回。6華濃甚至都要以為,自己以前與他其實私底下關係甚篤。

侍棋早已讓開了位置,6華濃做了個請的姿勢,明王便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拈起棋子走了一步,似乎還把自己當做孩子,理所當然地享受着6華濃的相讓。

6華濃也不多言,只當是陪少年打發時間了。這些日子他又看了些6華濃以前經常看的書,其中有幾本殘舊的棋譜,路數倒與6華濃的有些相似,他潛心研究了一番,倒是有幾分成就,侍棋也曾開玩笑地說過王爺的棋與以往一般凌厲。

6華濃沒什麼心思,明王卻非如此。走了十多步,他就裝作不動聲色地瞄了6華濃一眼,試探地問道:“奉陽王近來可曾聽到些什麼?”

6華濃有些詫異地回看少年一眼,隨即笑道:“臣這身子殿下最是清楚,調養是正經,哪裏還有空閑去管什麼傳聞。殿下可是得了什麼新鮮事,要與臣分享一番?”

明王聞言,頓時苦了臉,似是後悔自己的多嘴,可此時卻是下不了台,只得勉強笑了笑,裝作輕鬆地說道:“也沒什麼,只是聽說四哥納了個側妃,是戶部左侍郎連桂榮的嫡女。”

這事兒6華濃還真不知道,他如今困在這院子裏出不得門,下人不肯多嘴,他便什麼也不知道。戶部左侍郎的嫡女,的確是要封個側妃的,與一般妾室不一般,是正正經經的有名分的貴妾,日後若是敬王有幸繼位,他的側妃可是要封妃的。這些人膽子倒大,很是敢賭啊。

雖這麼想着,6華濃卻還是淡笑道:“這是一樁喜事!”

明王似是有些驚訝,隨即變成了瞭然,然後又變成了糾結,“也是……那時候你也是這般姿態……”

6華濃沒把他的自言自語放在心上,只覺少年這副神情煞是可愛,一雙貓兒眼水盈盈的,襯出少年的秀美。6成曾經說過,當今皇上的容姿並不出眾,幾位皇子或多或少都有幾分像生母,這十八歲的明王據說是最像他那個出身卑微的生母的,絲毫沒能繼承到皇上的容貌,這也是皇帝不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一局棋終,6華濃雖精神還不錯,卻裝作精神不濟的模樣進房歇息了。雖說少年俊美,但糾結的神情看久了,也會讓人產生便秘的感覺。

6成是知道自家主子身體的,也只裝作不知道,緊張地吩咐一群丫鬟來服侍喂葯什麼的。

明王關心地看着6華濃躺上了榻,只得告辭了。

6華濃本只是裝的,也許夏天還沒完全過去,令人睏乏,後來他竟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連晚膳都錯過了,只在迷迷糊糊之間被小刀餵了一些流食。

半夜,6華濃覺着熱了,而且口乾得很。想換值夜的丫頭進來倒茶,張了張口,卻是發不出聲,在心中嘆了口氣,他打算自己下床倒茶。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半身來往床邊挪,卻是摸着了一個涼涼的滑滑的東西。一瞬間他的頭腦清醒了一些,生出了警惕之心,然則下一瞬冰涼纏上了他的肢體,使得他身上的燥熱平復了一些,他的腦袋又昏昏沉沉,恢復了迷糊。但潛意識裏他很清楚,那冰涼不是冷玉,不是冰塊,而是一個人的身體。

纖細的手指撫上6華濃的胸口,一路往下,解開中衣,探了進去,細細摩挲。昏昏沉沉之間,6華濃只覺那手指撫過的地方一片清涼,舒服得他喟嘆不已,然則清涼的肌膚下面,熱氣卻是沸騰起來。

柔荑牽起6華濃的大手,引着他撫上自己的胸口,那豐潤的觸感昭示着這個人是個女人。6華濃潛意識裏悄悄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鬆了口氣,但就是不自覺地這麼做了,然後意識更加散亂,似乎已經化作輕煙,全籠罩在身旁的女體身上了。

當溫暖將自己包裹的時候,6華濃在快慰之餘突然想到,原來這就是男人的身體,容易被一隻柔荑挑起,容易在女人急促細嫩的聲音中得到快感。

果然是世間妙物!

浮浮沉沉了半夜,6華濃自己也曾扶住女人纖細的腰身,也曾撫上女人豐腴的胸脯,也曾流連女人細滑的脖頸,也曾握緊了女人的手腕,似乎得了不少的樂趣。

傳說中的白光一閃出沒出現他沒注意,他只覺一陣舒爽過後,有些疲倦,便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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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拂檻露華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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