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
小劇場:
這個廚娘很稱職
據說今天是中秋節,要吃月餅,朱小傑拉着娘親的衣角:“娘親,我要吃月餅。”
少白:“月餅沒有,月亮有一個,自己去天上吃。”
朱小傑噠噠的又跑去跟道長說,“道長,我要吃娘親做的月餅。”
少白恐懼:“老道士,你你你你看着我做什麼?”
容道長:“今天過節,做月餅和生孩子自己選一個。”
少白:“……”
第二天,朱小傑收到十幾盒月餅,心滿意足。
少白:“幸好不是吃月亮。”
兩個都選
朱小傑最近迷上了吃甜品,可是娘親不給做,他想起上次找容道長后,收到娘親的十幾盒月餅,屁顛屁顛的跑去找容道長。
“道長,我想每天吃飯後都可以吃到甜品。”
少白驚訝:“你又看着我做什麼?“
容道長:“做飯後甜品和生孩子,自己選一個。”
離家出走的骨氣終於回來了,少白:“不選。”
容道長:“哦,原來你是兩個都想要選,那就勉強成全你。”
少白:“……”
好不容易回來的骨氣跟人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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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河水,化不開的怨氣,扯不斷的牽絆。
他抬頭望這一條名為忘川的河,飲下忘川之水,前塵往事皆成空。那麼深的執念,真的憑這忘川之水,就可以抹去嗎?
他嗤笑,他不信。
渡河的船慢悠悠劃在忘川河上,船家一身黑衣,獃著斗笠,看不清任何相貌。船家向他道:“公子,請上船,老身載你一程。”
他有些意外,反問:“你都沒有問我要去哪裏,就要拉我渡河?”
“老身只是一個撐船的船家,實不該過問公子太多。不多不問,渡忘川的人,哪能沒有秘密,老身聽得最多就是秘密。”船家指了指自己的頭,搖頭道:“老身活了一把年紀,這人世間的情感,老身聽得多了。”放下船槳,指了指遠方,笑了笑:“公子,此去是尋人,這尋的不是一般的‘人’。”
船家爽朗的笑聲較為低沉,他亦笑了笑,撩起長袍,一腳輕巧地踏上船。船行的非常緩慢,聽的到河水輕輕流淌的聲音,也聽得到河底怨魂的哭訴吶喊,聽的讓人不寒而慄。
凡人想的太容易,以為飲下忘川,就可以忘掉一切。忘掉的東西全都停留在忘川河底,匯聚成怨。看不開不願意轉世投胎的魂魄,跳下忘川,永受忘川的禁錮,其實忘川禁錮不了一時,反到是自己在禁錮自己。
這樣可怕的力量,卻不會反噬,也無法讓任何人得到。
船一直行到一個渡口,他驚疑的跑到船頭,失魂落魄的吼道:“船家,她怎麼會不見了?”
般家撐槳的手停下,手指着前方的路:“那名姑娘在很久以前就被人接走了,公子來晚了,一步之差。”
他心裏有了計較,一步之差?呵呵,豈止是一步,他和她之間差得是比織女牛郎相距銀河還要遠的距離,織女和牛郎有一年一會,他和她什麼都沒有。
她甚至不知道有一個他在她的背後。
從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將來……
或許依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