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性難移(7)
昏暗的燈光下光球瘋狂地旋轉着,扭動在一個墮落的世界裏瘋狂。
阿從把一杯淡藍的威士忌藍冰放在寧婧跟前,笑着說道:“喲!寧婧,新男人?”
寧婧揚了揚下巴,“他?”
“還沒資格。”
男人抬眼看着昏暗裏的如同妖精一樣的寧婧,淡淡一笑,“當然了,我沒資格。”
寧婧笑着,端起酒一飲而盡,挑了挑眉,“阿從,再來一杯!”
阿從笑了笑,又調了一杯威士忌藍冰準備遞給寧婧,然而男人卻接過了杯子,趁機貼近了寧婧,“可是,我很好奇,什麼人有資格呢?”說著,把杯子端到寧婧跟前,親昵地貼近寧婧的臉。
寧婧看了看酒杯,因為男人的搖晃,泛出了淡淡的漣漪,藍色的波浪卻顯得很特別神秘。
忽然一陣媚笑,寧婧也貼近了男人的臉,“怎麼,想勾引我?”
男人壞笑,右手輕輕抬起寧婧的下巴,“我有那個本事么!勾引大名鼎鼎的寧婧可沒那麼容易。”
寧婧淡笑,接過男人手中的酒,輕輕地晃了晃,注視着杯子裏藍色的漩渦。
忽然,dj台那裏一陣喧嘩,童墨換歌了。
寧婧轉頭,望向童墨,眸子裏的狐媚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儘是化不盡的憂傷。
常佳站在童墨身邊,笑着望着他,但是寧婧還是感受到了常佳的餘光。
這就是距離,她和童墨的距離。
寧婧轉過頭,又抹去了憂傷,依舊狐媚,“怎麼,這麼沒自信?”
男人笑道:“我知道你看不上我這種男人,但是請大名鼎鼎的寧婧我碰不到,請她喝杯酒總該可以的吧!”
寧婧一笑,又一仰頭,喝光了杯子裏的酒。
“我寧婧從來都是給有膽魄的男人面子,這杯酒,我喝了。”
燈球瘋狂的旋轉着,扭動着,灑過整個come每個人的臉,昏暗着墮落,迷離着黃昏。
“你的舞跳得不錯。”
男人挑眉,“謝謝誇獎。”
放下酒杯,寧婧就想離開,她還想去跳舞,瘋狂才能讓她忘掉一切。
忽然,come的門被推開,幾個人簇擁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寧婧驚了一下,整準備轉身,卻忽然感覺到眼睛一黑,世界頓時一片眩暈。
很斑斕,沒有雜質。
她想睡,想沉沉的睡下去,不要有人來打擾她。
忽然,一雙大手將她抱住了她,抱的穩穩噹噹,卻讓寧婧渾身都不舒服。
寧婧就感覺自己昏昏沉沉的,渾身沒有力氣,視線很模糊,看不清眼前的東西。過了兩秒鐘,她忽然反應過來,她被下藥了。
仔細回想,阿從是不會給她下藥的,那她是被誰下的葯呢?
忽然想起來,剛才的第二杯威士忌藍冰,是那個男人遞給他的,他遞過來的時候酒面是漣漪,仔細想起來,就像是往裏面扔了什麼東西一樣。看來,是那個男人給她下的葯。
“操!”寧婧暗暗咒罵,當著她的面都能給她下藥,看來,這個人挺有本事!
昏暗的come里,寧婧無法動彈,只能任由男人任意擺佈。
男人把寧婧抱在懷裏,忍不住的笑容。得到寧婧的感覺真的是無法形容,趁着come昏暗,他急忙抱起寧婧要離開。
童墨再望向寧婧在的吧枱方向的時候,寧婧已經不在了,跟她跳舞的男人也不在了,童墨不禁皺眉。第一反應是寧婧被那個男人帶走了,但是轉念一想,他認識的寧婧不會隨便就被男人帶走的,寧婧願意玩的男人,一般都不平凡。
所以,童墨立刻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安心打盤。
算了,她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如果他在意,說不定就是寧婧想要的結果呢!一種邪惡的想法告訴童墨,他不能讓寧婧得逞。
陽夏走進come的時候,他隱隱約約聽到有人還在談論寧婧,讓陳博超去打聽一下,陳博超去問了一圈兒,回來告訴陽夏,“沒什麼,剛才寧婧來了,跳了一會兒的舞,讓這裏的人都打了雞血了。”
陽夏整準備拿起酒杯喝酒,卻突然停了下來,抬眼望向陳博超,“寧婧?”
陳博超不以為然,“寧婧怎麼了?這裏寧婧的名字還不夠響亮嗎,你幹嘛那麼驚訝?”
陽夏放下酒杯,“她什麼時候走的?”
陳博超聳肩,“不知道,不過既然餘熱還沒散,估計要走也是剛走。”
陽夏起身,望向四周,想找一找那個身影,習慣性地望向吧枱,卻只看到了阿從正在收拾個威士忌藍冰的杯子。
陽夏皺眉,“威士忌藍冰?”
想着,陽夏向前走去。
“陽少。”阿從看到陽夏走過來,笑着喊道,“想喝什麼?”
陽夏只是看着阿從手裏的酒杯,問道:“剛才有人喝了兩杯威士忌藍冰?”
阿從笑着說道:“是啊,寧婧要了兩杯,不過今天她好像酒量不大好,喝了兩杯就暈了。”
陽夏皺眉,“是嗎?那她去哪了?”
阿從搖頭,“不知道,跟着一個男人走了吧,那男的跳舞跳挺好的,請寧婧喝酒來着。”
陽夏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男人?”
陽夏忽然一陣怒火燃燒在胸腔,難道他上次說的事情寧婧還以為是假的嗎?還是她不削一顧他的感情?
寧婧想見他的時候,可以找到他,然後幾句話把他征服。可是他想找寧婧的時候呢?學校找不到人,電話沒人接,家門外等不到人,come也不去。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個女人。”
“找死。”